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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二人目光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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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抓自然被黑袍人輕易閃開,黑袍人趁著破綻又是一指點在了齊鐵鷹左肩上,登時左肩亦被戳出了一個血

黑袍人有心想要抓活口,又是兩指點在了齊鐵鷹‮腿雙‬上,齊鐵鷹連遭重創,‮腿雙‬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隨後被一擁而上的遼兵捆了起來。

再說耶律萬石在大帳中不停來回踱步,心中焦急萬分。美婦收拾好包裹,眼睛一直看著耶律萬石,忍不住道:“大人,我們還是先走吧,有尹先生在,也能替我們抵擋一時半刻。”耶律萬石停下腳步,仔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喊殺聲似乎隱約小了一些,他微微皺了皺眉,招手喚來一名手下,讓他出去查探一番情況。片刻過後,那名親信直奔大帳,隨即半跪在地大聲道:“稟告大人,尹先生已生擒敵酋,此時正往大帳而來。”耶律萬石聞言大喜,急忙出帳外,見那黑袍人腳步輕快直奔大帳,不由笑道:“先生果然神功蓋世,不費吹灰之力就擒下敵酋,本官當為先生擺酒慶功。”黑袍人笑道:“託大人鴻福,屬下也只是僥倖,慶功一事倒也不必了。”耶律萬石呵呵笑道:“先生救了本官命,慶功乃是必須,不但要慶功,本官還要大大獎勵先生,先生可有什麼要求,儘可對本官明言,本官儘量滿足先生。”黑袍人笑道:“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此乃屬下分內之事。大人實在太過厚愛屬下了。”說著又想起一事,對著帳外喝道:“將那賊酋帶上來。”話音剛落,就有兩名遼兵將早已奄奄一息的齊鐵鷹帶了上來。齊鐵鷹此時頭髮胡亂披在臉前,滿臉血汙,雙肩和‮腿雙‬的鮮血雖然已被止住,那四個偌大的血仍然讓人到觸目驚心。

耶律萬石看著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齊鐵鷹,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上前一步開他的頭髮,見其面蒼白,滿臉血汙,道:“本官一向仁慈。

雖然你是五行教的人,又前來刺殺本官,但本官還是給你一個機會,你只要效忠本官,本官不但派人給你療傷,還會賞賜給你數不清的財寶,你可願意?”耶律萬石除了喜愛收羅各美女之外,便是網羅各種武功高手為自己效命。眼前這齊鐵鷹雖然不是黑袍人的對手,但武功當可列入一高手之境,如此人才若是白白殺了,豈不可惜!

齊鐵鷹吃力地睜開雙眼,看著面前這個遼國將軍,眼中掠過一抹厭惡的神,嘴角一動,一口血痰狠狠吐在耶律萬石臉上。

血痰順著臉頰緩緩滑下,映襯著耶律萬石一張鐵青的臉。耶律萬石面鐵青,呼急促,本想一掌直接結果了齊鐵鷹的命,轉念一想,愈是武功高強者,便愈是有著一股傲氣。

他伸手擦掉血痰,冷笑道:“本官大人大量,不計較你這無禮之舉,來人,且將他押下去,待本官為尹先生慶功之後再行審問。”不提耶律萬石如何為那黑袍人慶功,且說歐陽靖一路往林外而來。

他此時心急如焚,惟恐齊鐵鷹會遭到毒手,他心下不斷埋怨自己,若不是自己因為莫瑛的一句話,將禍事引了上來,齊鐵鷹也不用如此冒險前去刺殺耶律萬石。這耶律萬石雖然身邊只有數百遼兵。

但手下除了黑白雙劍之外必然還有其他高手,只怕齊鐵鷹這一去非但討不得半點好處,幾名教內高手也要盡數折在那裡。歐陽靖心急如焚,身子猶如林間大鳥一般往林外掠去,齊鐵鷹雖然擅自貿然出林。

但還是留下了一些記號,此刻歐陽靖正是沿著這些記號往林外趕去。眼見前方一團光芒愈發亮堂,歐陽靖心下一喜。

終於趕到林子邊緣了,或許自己還能趕得上。數息過後歐陽靖終於出了林子,他又緊趕幾步,突然發現地上躺著一具屍體,看那裝束正是遼兵,他心下一凜,又往前趕去,但見一路上遼兵的屍首越來越多,看其傷口,正是被齊鐵鷹等人所殺。

歐陽靖馬不停蹄往前趕去,約莫奔出數百步後,遠遠看見一座巨大的營寨,寨前一面遼國大旗,應該就是耶律萬石營帳所在了。

歐陽靖此時尚未發現齊鐵鷹與數名手下的屍身,他心下微微鬆了口氣,身子急往營寨掠去,到得離寨門約五十步的一處空地時,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由大吃一驚。

但見寨門前五十步方圓內,橫七豎八躺著無數遼兵的屍體,歐陽靖略微掃了一眼,略估計這些屍體不在百具之下。歐陽靖眼尖,眼角突然瞥見眾多遼兵中有一具屍身格外不同,他急忙奔了過去。

卻見那具屍身穿了一身青衣衫,手邊一把長劍折斷在地,喉嚨上一個指頭大小的血猶自往外緩緩淌著暗紅的鮮血,雙目圓睜看向天空。

只是早已沒了聲息。歐陽靖緩緩蹲下身子,輕輕將那人的雙眼合上,口中低聲道:“兄弟,你且安心去吧,你的仇我自會替你報。”他又站起身子,雙目環視四周,又找到了其他幾人的屍身,卻唯獨不見了齊鐵鷹。歐陽靖心下雖然有些焦慮齊鐵鷹的下落,但也不慌,他逐一看過幾人的屍身,見幾人的致命傷皆是喉間一處約指頭大小的血,心下恍然,看來耶律萬石身邊另有高手,而看這人手法,只怕齊鐵鷹也不是其對手。

歐陽靖始終沒有找到齊鐵鷹的屍體,他冷冷看著不遠處的寨門。寨門兩旁高大的崗樓上早有人發現了他。

此刻正趕往大帳稟告。歐陽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猶如一尊雕像一般,片刻過後,營寨中響起連綿的號角聲,緊跟著寨門大開,約上百遼兵衝了出來,將歐陽靖團團圍住,當先一人頂盔摜甲。

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劍尖遙指歐陽靖,喝道:“什麼人竟敢在我營外窺探,快快束手就擒,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氣。”說來也是好笑,歐陽靖只是孤身一人,卻引來如此多的遼兵,而且這些遼兵雖然手持長槍,面上卻帶了一絲緊張與不安的神,顯然經過先前齊鐵鷹等人的一場大鬧,如今剩下的這些人都已成了驚弓之鳥。

歐陽靖面上浮現一絲冷笑,看也不看這些遼兵,緩緩開口道:“你去將你們大人叫出來,我有話要問他。”領頭那員將領聞言大怒,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家大人也是你能見的?我勸你速速離去,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歐陽靖冷笑一聲,身子霎時在原地消失。

緊接著出現在了那員將臉面前,那將領大驚失,長劍就要刺下,不料手中一空,長劍不知何時早已到了歐陽靖手中。歐陽靖屈指輕輕彈了彈劍身,長劍應聲碎裂,就聽他淡淡說道:“你就去告訴他。

就說五行教教主親自上門求見。”***上文說到歐陽靖到遼軍大營外自報家門,指名要見耶律萬石,自有遼兵回去稟報。不大一會。

但見營門大開,一個矮胖的遼國將軍帶著大批人馬走了出來,身旁還跟著一個身穿黑袍之人,正是耶律萬石和那黑袍人。

耶律萬石遠遠站定,上下打量了一下歐陽靖,見他氣定神閒,被大批遼兵包圍絲毫不見驚慌,不由呵呵一笑,道:“本官還當是誰要見我。

原來是五行教的教主,敢問教主尊姓大名,本官也好知道一下大名鼎鼎的五行教主是何方神聖。”歐陽靖微微一笑,略施一禮,道:“在下一介草民,賤名恐汙了大人耳朵。

在下今前來,只為求大人一件事。”耶律萬石早已知道歐陽靖所為何事,不由冷哼一聲,道:“教主還是免開尊口了。這些人妄圖刺殺朝廷命官,罪無可恕,如此死法也是便宜他們了,教主若是無事,還是速速回去吧。”歐陽靖不緊不慢道:“我等乃是大宋子民,與大人不屬一國,何來刺殺朝廷命官一說,再者他們如今已然身死,在下只想請大人將這幾人的屍體還給在下,再告知另一人的下落,在下不盡。”耶律萬石眼神一寒。

忽地對身旁一人喝道:“尹先生回營已有半,為何營前仍是這樣,傳令下去,將戰死將士的屍首好生安葬,另外幾個賊人,將他們的屍首掛在樹上,曝曬幾後再丟給野狗。”歐陽靖眼中寒光一現,沉聲道:“大人如此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耶律萬石冷笑道:“這些賊子前來刺殺本官,幸好本官洪福齊天,這才躲過一劫,怎麼,你莫不是想要本官也要厚葬了他們吧。”二人一言不合。

當下就要動手。歐陽靖身子筆站在原地,衣角無風自動,雙目冷冷看著耶律萬石,目光中滿是殺意。

耶律萬石額頭不由下一滴冷汗,急忙一拉那黑袍人,道:“今便多仰仗先生了。”黑袍人緩緩上前,著歐陽靖的目光看了過去,二人目光相對,一時之間誰也沒有出手。一陣微風颳過,整個營門前一片寂靜無聲,只有不遠處的樹枝嘩嘩作響,像是為即將到來的一戰搖旗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