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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此間林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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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收起輕視之心,亦是抱拳回道:“在下江南“飛魚幫”幫主任天野,今見了楊兄,方知名不虛傳。”楊斂微微吃了一驚,傳聞中這飛魚幫已投了那神秘人手下,此刻在這裡攔住自己去路,怕是受了那神秘人指使,看來自己方才雖然了一手鎮住了這任天野,但也只怕他不會輕易就此離去,果然。

那任天野又道:“楊兄應該知道,我飛魚幫如今已經投靠他人,既然投靠了旁人,自然就要聽命行事,我也不瞞你了,如今除了我們,還有另一派的人也在找你。”楊斂一驚,脫口而出道:“莫非是淮北天門派?”任天野點了點頭,道:“看來楊兄打聽地很清楚,所以我勸楊兄還是將青木令給在下。

在下自然就放二位離開,若是不然,”任天野說著冷冷一笑“在下也只能刀劍相向了。”任天野這是先禮後兵,想著若是能如此就拿到青木令是再好不過。

不過他也太小瞧了楊斂,若是還沒得到青木令前,楊斂說不定還會權衡一下,如今他盡得青木令上的密文,武功足可媲美江湖頂尖高手,哪裡還會受人要挾。楊斂冷笑一聲,當下將金刀一擺,朗聲道:“既然如此,楊某就領教任幫主的高招。”任天野退後幾步,亦是將鋼叉擺了個起手式,江南飛魚幫一向在太湖討生活,幫中個個擅長使一柄鋼叉,更有三十六路飛魚叉,在江南一帶也頗有名氣。

任天野深口氣,踏前一步,舉叉狠狠朝楊斂前戳去,正是三十六路飛魚叉中的一招“劈波斬”楊斂側身閃過,刀鋒自下而上倒,帶起刀氣直劈任天野小腹。

任天野鋼叉橫擋,將刀鋒壓住,跟著飛起一腳,直踢楊斂腹部。楊斂將刀身繞著鋼叉轉了個圈,刀鋒正好面對上任天野踢來的右腳,任天野急忙縮回右腳,跟著連退兩步。

二人連鬥了數十招,初時不分上下,二十招一過,卻是任天野隱隱落於下風,三十六路飛魚叉雖然妙,卻仍是不敵七十三路金烏刀法。

二人正自纏鬥,忽然一聲嗤笑聲傳來,繼而就聽一人嘲笑道:“任老弟,你連一個楊斂都拿不下,我看這飛魚幫還是儘早散貨算了。”任天野連刺三叉,將楊斂迫退,繼而轉身對一個角落怒道:“姓餘的,你別鬼鬼祟祟躲在那裡,有種出來和老子單挑。”話音未落。

就見一邊角落裡走出一個老頭,這老頭身材矮小,站在任天野身邊差不多隻有他的一半高,身上穿著一件灰布衣,半百的頭髮在腦後胡亂打了個髻,又用一銀釵穿過,打扮的頗有些不倫不類,此人正是淮北天門派的掌門餘千秋。

餘千秋緩緩走到任天野面前,面恥笑,道:“我姓餘的現在就站在你面前,怎麼,你還敢動我一下不成?!”任天野面上肌顫動,半晌狠狠將鋼叉用力往地上一,整個叉尖深深入磚石中,那餘千秋冷笑一聲,轉頭瞥了一眼楊斂,冷哼一聲道:“區區一個楊斂,也虧得你們飛魚幫如此興師動眾,真是廢物。”任天野冷笑道:“既然你姓餘的不是廢物,那這重任就給你們天門派了,我們飛魚幫在一旁為你們搖旗吶喊便可。”說著將鋼叉一拔,轉身走出數丈。

在一旁氣哼哼地就地坐下。餘千秋也不理他,轉身盯著楊斂,正張口說話,忽見一道金光猛然暴起,跟著一刀橫掃他的身。

餘千秋料不到楊斂竟會偷襲,當下哎呀一聲,腳下連連後退,身形頗為狼狽。楊斂心知若是二人聯手,自己雖然亦能自保,但子吳氏勢必要遭到毒手,是以趁著餘千秋分心之際,暴起偷襲,跟著一刀緊著一刀,猶如狂風暴雨一般劈頭蓋臉往餘千秋全身罩去。

餘千秋先機一失,無奈只能不停躲閃,轉身時又瞥見任天野看著自己,嘴角滿是嘲諷,心頭登時一怒,也不管楊斂的刀招如何兇猛,口中一聲大喊,雙足一頓,雙掌往前一推,掌風呼呼直劈楊斂。

楊斂心頭一驚,這餘千秋內功頗有火候,這掌風颳在臉上頗有些生疼,他又連劈數刀,將一套金烏刀法盡數使了開來,刀光凜冽,內中還帶有青木真氣,將餘千秋的攻勢盡數擋下。二人連鬥三十餘招,餘千秋原本的輕視之心此時已經蕩然無存。

他使得乃是天門派的獨門武功天門十三掌,傳言中天門十三掌乃是天門派開山祖師所創,憑著這套掌法打遍了淮河兩岸,最後在淮北創立了天門派。

餘千秋這一套天門十三掌已經頗有火候,出掌間掌風大作,一掌接著一掌,掌掌不離楊斂要害。楊斂不久戰,當下亦是抖擻神,聚起全身功力,將刀法使到了極致,金刀一刀接著一刀,刀刀不離餘千秋周身要害。

餘千秋畢竟是用一對掌,頃刻間已然落了下風,楊斂瞅準機會,口中怒喝一聲,使出八方藏刀勢一連在八個方向連劈三刀,三八二十四刀後,已將眾人出數丈開外。

他轉身奔至吳氏身邊,伸手一摟她的身,跟著足尖一點,竟是帶著吳氏凌空一躍,繼而身子幾個起落,遠遠便消失不見了,眾人追之不及,眼睜睜看著他就此揚長而去…***上文說到楊斂帶著吳氏從飛魚幫和天門派的重重包圍中逃脫,此時已是天黑,二人一路奔逃,路上絲毫不敢有半分停留,終於在出時分到得一處林外。

此時吳氏已是渾身香汗淋漓,口中氣吁吁,楊斂帶著她奔逃,亦是有些力不從心,二人遂進了林中稍作休整。

此時東方朝霞出,襯托著初升的太陽將大地照地一片光明,林中卻是稍顯昏暗,二人小心翼翼進了林子,找了一塊空地坐下歇息,又取出乾糧與水就地進食。二人一夜未睡。

此時早已是疲憊不堪,吳氏頗為心疼看著楊斂,柔聲道:“夫君,他們一時半會也追不上我們,你還是先歇息一會吧。”楊斂擺了擺手,道了聲無事,又站起身來環視了一眼四周,但見林中盡是一些參天大樹,如今正值隆冬,樹枝大都光禿禿的,楊斂眯縫著眼看著四周,卻驚訝地發現不遠處的一棵樹上似乎站了一人。

楊斂一把拉起吳氏,帶著她不動聲往後退去,吳氏雖然不知發生了何事,但見丈夫面凝重,也不敢多言,隨著他的腳步漸漸後退。二人方退出十餘步。

就聽一個聲音傳來:“金刀楊斂,就想這麼走了嗎?”說著那樹枝上的人影一動,整個人凌空撲至,張開右手,五指如鉤一般抓向楊斂左肩。

楊斂冷哼一聲,金刀猛然出鞘,帶起一團刀光狠狠斬向來人的手指,來人急忙縮手,‮腿雙‬在一旁樹幹上騰騰騰連走數步,跟著身子在半空中一翻,穩穩落在了地上。

正擋住了二人的去路,那人背對楊斂,初升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讓楊斂有些睜不開眼睛,那人轉過身來。

卻見其面上帶著一副面具,他看著楊斂手中的金刀,緩緩開口道:“金刀楊斂,你已無路可走,識相的就將青木令出來,本座給你一個痛快,若是不然,嘿嘿…”這人說話的聲音猶如夜梟一般嘶啞難聽,他又看了一眼楊斂身後的吳氏,冷笑道:“若是不然,本座就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的子更會被我抓走,受盡一切折磨而死!”話說到最後,這人的聲音變得愈發淒厲冷森。楊斂腳下不動聲退了一步,問道:“閣下是誰,可否報上名號。”他知道面前之人乃是生平僅見的大敵,自己先前奔跑了一個晚上,體力略有不繼,雖說他是習武之人,但此時面對如此強敵,若是不做十二分的準備,只怕稍作手便會魂歸地府。

只能再拖延一番時間,也好讓自己恢復一下體力,那人冷哼一聲,也不說話,忽然曲起手指狠狠往一旁的樹幹上用力一抓。

只覺樹幹上赫然出現五道深愈數寸的指印,他又一爪抓向身旁一塊巨石,指尖與巨石相觸的一剎那,竟然發出一陣金鐵鳴的聲音,那巨石在他一抓之下,竟然裂成了數塊,這份功力當真份屬罕見。

楊斂看著那人將一塊巨石抓成數塊,眼角不停跳動,心念一轉之下脫口而出道:“你就是那個殺了華山全派的兇手?!”此人正是那搶了白金令的神秘人,如今他武功大成,在江湖上興風作,前有江南飛魚幫和淮北天門派臣服,後有蜀中青城滅門慘案,盡皆出自此人之手。

這神秘人見楊斂認出他的身份,冷冷一笑,道:“你說得不錯,不止華山派,青城派也已被我屠盡,一個不留。”說著發出一陣嘶啞的笑聲,猶如惡鬼一般。

楊斂緊握金刀,對著身後的吳氏悄聲道:“夫人,一會為夫拖住此賊,你盡力往林中深處跑,此間林密,那人多半追你不上。然後你再去大同找羅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