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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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休蔞出現在他面前,他停下腳步,望著站在騎樓的她,沒有一點高興,僅有些微驚訝。她朝他微微一笑,他不予理會地匆匆走過。
休蔞趕緊追上。
“為什麼躲開我?”
“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麼?還能說什麼?”他刻意不看她。
“時軍,我一點也不愛他,跟著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愛的是你呀!”她拉住他的衣袖。
時軍冷笑“井休蔞小姐,無得還不夠嗎?玩完了有錢的老頭,現在想換換年輕男人?很抱歉,井小姐,我可沒有功夫陪你玩了,請另尋他人。”
“不,你聽我解釋,等聽完了一切再下你的結論,好嗎?”
“解釋?我看是故事吧!你這種女人,專門編故事誘騙男人的情、金錢,我看多了。我也老實回答你,我的情、金錢全是一片空空!不值得你多花寶貴時間來釣我,你還是省點力氣去對付其他多金的公子哥兒吧!”他忿忿地厚罵,說完便甩開她的手,快步走開。
休蔞不死心地追上,與他齊步並走,口中叨嘮著“我知道你恨透我了,可是我今天一定要向你解釋,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愛你的。總經理他…他是我父親朋友的朋友。三年前,我爸生了一場大病,無法工作也就罷了,龐大的醫藥費使我們歲擔不了。這時,他願意伸出援手;我他素不相識,而他竟願意…總之我們一家人都很他,也因此相當的信任他。”她深了一口氣,繼續道:“他說鄉下工作不好找而且工資低,要帶我上北部工作,我欣然答應了。就在北上的第一晚,他說他家中不方便招待客人,於是將我安排在賓館住宿,沒想到他竟…竟強暴了我。事後,他警告我不得張揚、不得離開他,否則他將馬上切斷我父親在醫院的一切經濟支緩;為了父親,我認了。”休蔞一陣哽咽,強忍住淚水,繼續說了下去——“後來,他在外頭租了間公寓,等於是將我金屋藏嬌;我沒出外工作,而他每個月固定給我一萬元零花。
這樣持續了兩年,等我父親病好了,我便要求離開他。
他打了我一頓,罵我忘恩負義,利用完他就想跑,我…我不得已又繼續留在他身邊;他許時間久了,我也看破了,反正已是殘花敗柳,出去也沒男人要了,便乖乖地待在他身邊。最近,他鑽我更緊,說每天上班都想看到我,就安排我到公司當會計;這一切安排我都沒吭聲,反正由他左右慣了。直到遇見了你,你的好、你的真情,讓我決定拋開他、拋開一切,反正我父親的病已完全康復了,再也不用看他臉過子了。要說償還,這些年當婦情的本也該足夠了,是不是?可是,我竟忘了自己早已非什麼純潔玉女,我本配不上你這般好的男人。時軍,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說這些話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不想讓你有受騙的覺,不想在你心裡留下一道傷痕。時軍,我再認真地說一次,我是真的愛你的,唯一的愛。”說完,她站在原地,不再跟上,望著他遠遠地走開。
時愈走愈慢,一步一步,慢了又慢,終於,他停下了腳步,緩緩回過頭。四目接,他快速奔向她,拉起她的手往前跑,跑到停車場,打開車門,將她進去,自己也快速鑽進。
兩人對看了數分鐘,她下喜悅而動的淚,他憐惜地為她試去。
“時軍。”她柔情地呼喊,緊緊擁住他,沉醉在生平第一次受到的安全中。
“你願意跟我走嗎?”他深地吻著、問著。
她大力地點頭,躲在他懷裡撒嬌。
“你要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嗎?”
“不了,那些東西都是他的,我不想擁有任何一件有他陰影存的東西,我要忘掉這個人。時軍,你可以嗎?你可以與我一起忘掉嗎?”
“當然,我們一起遺忘這段記憶,一起重新開始。”兩人又深情的擁在一起。
傍晚,時軍載著休樓驅車直下喜義水上鄉——休蔞的故鄉。到達喜義時天已晚,兩人索在市區小玩一番,在車上過了一夜。
一大清早時軍便至井家拜訪。兩人才一進門,便瞧見井家一大家子及臉鐵青、橫眉豎眼的總經理方文詳。
時軍細聲叮嚀休蔞保持鎮定。
“阿爸、阿母、我回來了。”井父顯然已受到方文詳的影響,臉怪異。
“回來了?說!你哪裡去了?害人家方叔找不找你,連夜趕來通知,還擔心了一夜沒睡。你倒好,一臉風地帶了個男人回來。說,你失蹤了一天一夜是否跟這傢伙有關?”井父大聲責問。
“阿爸,我要結婚了。”
“結婚?跟誰?別跟我說跟這混小子。”
“他叫沈時軍。阿爸,你先了解他再下斷語嘛!”方文詳站起身走向休蔞,她豁怕的躲到時軍背後。
“休蔞,你對公司有什麼不滿可以告訴方叔呀!用不著陪著這個被公司撤職的職員做這種無謂的抗義。
你在公司一向表現優良,公司上下都很賞識你,方叔正準備把你凋來做我的秘書呢!你這樣無故離職,教公司同事笑話,方叔將來在公司就難擔護你了。老實告訴你,我不答應你和這不懂事、沒前途的傢伙來往。”
“方叔。”休蔞刻意提高音調,饒富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