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與你做過夫妻勝梁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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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透過潘金蓮的小腳,也能受到她身體的火熱,他不敢多想了,用手舀起熱水,落到潘金蓮的腳背上。
那草藥溶入熱水中,竟然是透明的,潘金蓮那茭白的小腳丫落在水中,真如同兩塊美玉在水中盪漾。
午後的陽光透過紗窗,灑在水裡,和水中的芙蓉映生輝,武松把潘金蓮的左腳丫輕輕放在自己大腿上,用那巾拭擦著,那小腳丫美極了,在武松心中還真是隻有那文人形容的“蔥瓣”和“玉筍”
“也能吃麼?”潘金蓮方才那嬌柔的聲音在他腦子裡不斷的縈繞“嗯,是可以的!”武松點點頭,看著那小腳背上幾乎透明可見的青脈絡,他不是戀足狂,可還真想在上面輕輕吻一口。
潘金蓮聽武松說得奇怪,眼神異樣,關切的問道:“二郎,怎麼了?”
“哈哈哈!”武松搖頭大笑,他不會撒謊,只得說道:“我看你的腳漂亮到極點,竟然想在腳背上輕輕的吻上一口。”咯噔!潘金蓮心中一怔悸動“你…你…。”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話語。
在她腦子裡出現了今早上武松揹她回來的時候,她跟武松的話語,她問武松:“二郎,待你我房花燭的時候,你也會對我如此…。。如此野麼?”當時武松回答是:“自然不會,我還會十分溫柔的伺候你呢。”潘金蓮羞澀反問道:“怎麼溫柔的伺候?”當時武松沒有回答,她也是十分羞澀,十分矛盾,擔心武松真是把那閨房語說了,可也十分願意聽,她畢竟是個黃花閨女,未經過那閨房中的事兒,暖花開,聽著窗外貓兒的**,不免會胡思亂想,自顧自的想著那事兒。
此刻她心中雪亮,也不需要武松再回答野豬林的問題了,她自己有了答案:“我真傻,二郎對我如此憐惜,這便是他對我溫柔,便是他對我的伺候。”想到這裡,心神盪,一對玉手向前伸出,把武松緊緊摟住懷裡,武松臉面上枕到的是溫軟柔滑,鼻子裡聞到的是女兒幽香,也不動了情,雙手也是緊緊摟著潘金蓮,輕撫著她的玉背。
“嗯…。痛!”潘金蓮嬌嗔道,是武松只顧著緊緊抱著她,令她雙腳落到水裡,扯動了傷口。
“哎呀,對不住了!”武松慌忙挽起她的雙腳,放在自己大腿上,用巾拭抹掉那如珍珠般的水滴,潘金蓮的雙腳輕輕往後挪了挪。
“怎麼了?痛你了麼?”潘金蓮臉上紅得似火,久久才說出幾個字:“我就愛向後一點。”武松看她目光奇怪,是羞澀,是調笑,又帶幾分玩,尋著她目光一看,不大囧,原來自己方才情動,又急著把潘金蓮的腳抹去水滴,竟然把她的左腳放在不該放的地方,本來尋常是沒什麼的,可方才身體起了極大的變化,她的腿是碰到了他身體某些長長了的部分。
“哈哈哈,那該死的小傢伙!不老實了!”武松只得大笑著把尷尬的氣氛消掉。
潘金蓮也是抿著嘴,卻不敢笑出聲來,可忍不住頑皮的罵道:“小壞蛋!”她的一句“小壞蛋”真是要了武松的命,武松用力的了兩口氣,才緩過神來,可仍不抓狂道:“你這小丫頭,在天神村,不該病卻病了,此刻不該受傷卻是受傷了,你是要急死我了!”潘金蓮自然明白他話語裡面的意思,心中甜甜的說道:“是你自己愛惜我,若然…若然…。”她不敢“若然”了,也不敢再說話了,恐怕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令武松不能自已,可是他就算不能自已,自己也是順從的,她呆呆的看著武松,也不知道自己心裡究竟想怎樣,是想他以禮相待,還是想他…。咳咳…。。無賴一點。
“金蓮,你忍著點,我用消毒水給你清晰傷口了。”
“消毒水?我的傷口中毒了?”
“哦,哦,那是在番邦說的話語,我忘記了!”武松笑著解釋道:“反正就是把傷口表面的汙穢之氣洗去,再敷藥,不然傷口容易擴散。”潘金蓮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武松輕輕的把藥水淋在她雙腳的傷口上“嗯!”潘金蓮銀牙緊咬,可還是痛得從喉嚨發出一點聲響。
武松聽了,心神為之一蕩,罵道:“你這小丫頭,還嫌動我的心不夠麼?”
“我…”潘金蓮委屈道:“我沒有…。”可心中隨即一甜,武松對著她越是焦急,她越是歡喜。
武松繼續替她清洗了傷口,潘金蓮無論怎麼痛,也不敢發出聲音了,她還真怕武松說她故意在誘惑他。
武松清洗完傷口,忍不住罵道:“金蓮,你真是不懂愛惜自己,哎,看著令人心痛!晴兒那…。”他本來想說“晴兒那丫頭不是好人,你以後不要輕易的相信人了。”可轉念一想:“何必讓不需要放在心上的事情令她難過呢,便讓快活林給她留一個美好的印象不好麼,反正不會回去了,也無所謂。”
“晴兒怎麼了?”潘金蓮關心道,她以為晴兒出事了。
“沒什麼,她好得很,一早回快活林了。”武松胡亂的說了,隨即正式道:“以後無論如何,你都要在我身旁,沒我在,真擔心給壞人欺負你了!”
“嗯,以後便在你帶上打一個結,把我綁在上面,像那戒刀一般,常伴你左右!”潘金蓮笑道。
“不要像佩刀,那佩刀是從賊頭陀那得到的,殺氣太重,不是一般人能抵禦,便像那匕首吧!”
“藏在你靴子裡麼?”潘金蓮吐吐舌頭。
“對了,我的腳是臭的,不能藏在靴子裡,哈哈哈,真怪,為什麼你的腳卻是香的!”
“呸!不准你說那個!”潘金蓮又低下了頭,她久久才說道:“那我以後都留在你身旁,你不要厭倦我就可以。”
“自然不會,你以後便跟在我身旁吧,吃飯跟著,喝酒跟著,睡覺跟著,洗澡跟著,上茅…。哈哈哈,那個不能跟著!”
“才不要,什麼睡覺洗澡都跟著!”潘金蓮是芳心大喜。
武松替她敷好藥,脫去身上的髒的衣裙,扶她躺在上,柔聲道:“你好好睡一覺,我待會便去跟他們喝酒。”潘金蓮用小手刮刮自己的俏臉,調皮道:“方才才說處處都帶著我,便是片刻後,你自己卻要離開了。”
“對了,是我食言了!”武松尷尬的笑道。
“我就愛看天下聞名的打虎武松,如此的尷尬。”潘金蓮側著身,從被窩伸出雙手緊緊摟著武松的一條手臂,過了一陣,才說道:“二郎,你吃完酒之後,到快活林替我把衣物都拿過來,不然今晚便沒有洗換了。”
“那些都不要了,待會我給你出去買過新的!”
“哦!”潘金蓮不會違拗武松,他說不去拿就不去拿了,只是心中扭捏道:“你去給我買過新的,只是裡面的衣服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買?哎,估計他是不會買的,只是胡亂買了外面的衣裙,但裡面的衣物也不能不換啊,怎麼辦呢,嗯,有了。”
“二郎,待會吃酒,你順道跟葉孔目說一聲,我有點話兒要跟小煙說,讓她今天無論如何也過來一下。”
“給她做媒麼?”武松笑道。
“哎呀,我差點忘了那事,方才唐牛來過,也沒有跟他說。”潘金蓮說著,把手伸進被窩,拿出一個紫玉釵“你看,又回來了,是二孃姐姐給贖回來的。”
“原來唐牛的當鋪是施恩開的,張青大哥是施恩的結義哥哥,他們夫婦二人在牢城營安平寨,姐姐贖回來是假,估計是施恩吃了啞巴虧!”武松笑道,本來江湖中人重義輕財,可施恩對他沒什麼好,斷然不會為他輕了一千多兩的銀子,自然是礙於孫二孃的面子了。
“哈哈,金蓮,紫玉釵回來了,這便叫劍合釵圓,你可知道,我到番邦的時候,這可是戲臺上的一個戲寶,其中有一句我還記得,叫‘權勢盡看輕,只知愛情重,與你做過夫勝梁鴻。’,我是江湖名聲看低,只想跟你做夫!”潘金蓮大喜,可也不解道:“為什麼做夫要勝過梁鴻?他是誰?”
“‘舉案齊眉’你知道麼?”武松穿越前酷愛國學,自然深諳典故了。
“這個自然知道,以前在大戶家,凡是有婚宴喜事的,賓客總是說一句‘舉案齊眉’,大概是好話,就不知道怎麼說來。”
“其實梁鴻是漢代人,他的子叫孟光,在《後漢書》寫到‘梁鴻為人賃舂,每歸,為具食,不敢於鴻前仰視,舉案齊眉。’,說這梁鴻,每次回家,子為他捧來食物,那盤子總是到了眼眉高下,剛好擋著了自己的視線,說明自己不敢仰視丈夫…。”
“為什麼不要仰視丈夫?”潘金蓮不滿道。
“哈哈,你就是脾氣犟,總想著自己勝過男子!”武松笑罵道:“不過這也好,我不是跟你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麼!”潘金蓮聽了,自己也樂了“以前我真是那樣想法,可現在只想做你身後的小女人,也不要去爭搶什麼了,你還是說說那梁鴻吧,我就愛聽故事。”
“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他子把盤子舉到跟眉一般高下,他也是十分有禮的,彎接過盤子,在番邦,還有他們的塑像,是兩人互相跪著,寓意是相敬如賓,哎,做夫做到那樣,也是沒意思了,兩人在閨房,那麼有禮貌,估計連孩子也生不出來!”
“噗!你管人家生孩子的事情幹嘛?不過這紫玉釵的劍合釵圓那句話還真有意義,我們便要舉案齊眉…。”潘金蓮臉上一紅。
武松接話道:“不錯,就要舉案齊眉,反正我們就當他是祝願我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便是了!”潘金蓮跟武松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她經歷了一晚的恐懼,此刻在溫暖的被窩裡,旁邊又有情郎,心情放鬆,很快就睡著了。
武松看她睡了,在她俏臉上輕輕一吻,才走出房間,帶上了房門。
他走出客棧,徑直往豪傑樓走去,才沒走了幾步,從轉角處跳出一人,跪下便拜:“都頭,小人在此處等你良久了!”武松低頭一看,這人並非別人,正是唐牛,他樂道:“唐牛,我也正好找你有事要談,走一起去豪傑樓!”
“都頭,我不能去豪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