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為夫替你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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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到現在。”
“一天一夜,沒有任何的食用?”葉孔目眼睛一瞪,濺出怒火。
掌櫃和兩名夥計嚇得瑟瑟發抖,只是一個勁的給武松道歉,不敢正視葉孔目。
“直娘賊!老子在孟州府,哪有人敢欺負!今這鳥賊欺負武都頭,比欺負我老康還要嚴重!薛霸,砸他的客棧!”康節級又發作了,薛霸就等他這句話,一聲答應,起凳子便往地上砸去。
“二郎。”潘金蓮在武松身旁低聲說道,武松笑著搖搖頭,搶上一步,一把抓著薛霸打下來的凳子,說道:“薛兄,我們做公差的,不可與尋常百姓動氣,不然那就跟外面的無賴一般了。”
“老子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欺負到老子頭上,便是天王老子,也要暴打一頓,那廝鳥還連累我們輸了過百兩銀子!”武松聽到最後一句,才知道情由,他哈哈一笑,把那錠金子到薛霸手裡“你跟康節級分了,拿去替我把那直娘賊賭坊給贏回來!”
“這,這怎麼好呢?”薛霸看著康節級,手卻是緊緊抓著金子,他倒不是貪心,就是從來沒試過拿那麼多錢去賭坊,還真想試試,康節級跟他也是同一番心思。
武松笑道:“嘿!我一直有個心願,就是想在賭坊大殺四方,只是賭術低微,上次也是多虧二位教導,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敢自己去了!”
“那正好了,我跟康節級是有那個手段,就是沒有銀子,都頭,我們此刻便去替你把賭坊贏回來!”武松笑道:“兄弟,不急在一時,喝完酒再去,我聽說喝了酒,酒氣上湧,那氣勢跟著上來,運氣是擋也擋不住啊!”
“哎呀,都頭果然是大宋賭神,我們每次賭錢,都是輸光了再去喝悶酒,原來順序倒轉了,走,便去豪傑樓喝個痛快!”掌櫃子眼看一場打砸,竟然如此化解了,他為人世故,自然懂得見機行事,立刻說道:“都頭,小人方才便要去給夫人抓藥,只是各位老爺到了,沒有時間,現在便去!”武松聽了,這才是自己關心的事情,便立刻道:“有勞了!”掌櫃子在兩名夥計背後一推,罵道:“你們兩個廝鳥還楞著幹嘛,想給老爺打麼?趕緊一人去給都頭和夫人安排一間上房,一人給老子看好店鋪!”掌櫃子給康節級和薛霸罵了半天廝鳥,也俗起來,把兩名夥計罵了,兩人聽了,立刻會意,一人藉故跑進廚房,擔心給人打了,一人忙著給潘金蓮行禮“夫人,請。”武松知道潘金蓮腳上疼痛,立刻扶著她的手,對葉孔目道:“葉孔目,你便和幾位兄弟一起到豪傑樓,我一會兒便到。”
“楊兄…。”武松轉頭要招呼楊志一起去,潘金蓮卻在他耳旁低聲道:“不可。”武松雖然不知道是何用意,不過潘金蓮向來細,她說不可便是不可了,連忙轉了話鋒:“楊兄,兄弟有話跟你說。”葉孔目四人跟武松告別了,看到武松也沒有給自己介紹楊志,自然也不多問了,武松扶了潘金蓮進房,楊志跟了進來。
“二郎,方才伯伯說殺了人。”潘金蓮連忙道,武松十分驚訝的看著楊志。
“兄弟,方才有一潑賊帶了六名無賴,在此對嫂子口出穢言,又辱沒灑家先祖,灑家便將他們帶到外面,都殺了,方才以為公人要來抓灑家,原來不是。”
“這種潑賴殺了便殺了,沒什麼可惜的,兄長有何打算?”
“等官府來捉吧,反正方才有許多人作證,證明是那潑賴先起紛爭,況且那人在孟州府名聲極壞,估計府尹也不會重判。”
“兄長,切勿等官府來。”武松搖頭道:“便是殺潑賴這事官府不重判,你還有花石綱一案,須知道蔡京和高俅也不是有度量的人,恐怕府尹擔當不起,把將押送到東京,可能會招致殺身之禍。”
“兄弟所言極是,可天大地大,楊志可以去哪呢?”楊志不躊躇道。
“兄長,有三處地方可去。”武松說道:“一是桃花山,那裡有兩個寨主,是小霸王周通,和楊舒,其中楊舒是我的摯,你只要去了,以兄長之能,估計他們會把山寨之主讓給兄長。”
“二是兄弟有個結拜姐姐,叫母夜叉孫二孃,跟菜園子張青是夫,此刻兩人便在孟州府,他們一直想打下二狼山做了安身之地,無奈那山上之主武功了得,只要兄長去了,便手到拿來。”
“三是投靠滄州小旋風柴進,他為人仗義疏財,兄弟也是投靠過他。”楊志聽了,沉道:“灑家是將門之後,常想著要繼承祖上的遺志,若然落草便是不歸路,非不得已也不想走這一步,也只好投靠小旋風柴進了。”他突然一抬頭,問道:“兄弟,想來你也不會在孟州府常住,以後是要到哪?”
“我本來是要到山東,投靠天王晁蓋,只是此刻李逵的事情未處理好,耽擱了。”
“灑家也聽聞晁蓋是條漢子,既然兄弟去投靠他,灑家乾脆也去山東好了,以後跟你還有個伴。”武松聽了十分高興,反正自己也要去山東,若然楊志先去,倒是可以知道晁蓋是何人,若然晁蓋跟宋江一般,自己也懶得跟他往,到了山東掉頭便走就是,直接到滄州。
想到到滄州,他心中一甜,想到了對他情深義重的柴婉霏,那俏怯怯的小姑娘,一定夜對自己思念,想著自己去她家提親。
想到這裡,武松倒是希望晁蓋真是小人了,他不自己也搖頭苦笑:“我為何會有這想法呢,當跟公孫勝才道貌岸然說自己不願投靠有女子照顧的地方,此刻又想去了。”
“兄長,那最好了,你先去幾天,兄弟待李逵的事情處理好,金蓮的傷也好了,便出發。”
“好,兄弟,青山不改,綠水長,咱們後會有期!”楊志站起來便走。
“兄長,等一下!”武松把懷裡的另外一定金子拿出來,遞給楊志:“兄長,權作盤纏吧。”楊志也不推遲,拱拱手,接過金錠,飛似的離開了客棧,直奔山東而去。
“都頭,藥抓好了!”掌櫃子一手捧了一盆熱水,一手挽著兩袋藥,笑著走了進來。
“都頭,藥房先生說了,這一包藥,是溶進熱水,洗了傷口,另外這包是外敷的,這都是孟州府最好的藥了。”武松接過藥,說道:“謝了,不知花了多少銀子?”
“嘿,說什麼銀子,打虎武松能到小號居住,便是小號蓬蓽生輝了,還算什麼銀子。”
“掌櫃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在我的家鄉,有些歹毒的人,給銀子別人的時候,會咒罵一句,說給你家裡什麼人抓藥吧。呵呵,這抓藥的銀子還是自己出比較妥當。”這話掌櫃子倒是有聽說,許多在賭坊出入的人,輸了銀子,總是惡毒的咒罵一句:“老爺給你兒子抓藥的。”有些無賴也是如此,他知道武松說這話並非氣話。
“只是花了二兩銀子。”
“到時候跟房租一起算吧。”
“不礙事,難道信不過都頭嗎?”掌櫃子拍馬道:“都頭,讓小人給夫人洗腳吧。”
“呸!我子的腳自由我來洗,你出去吧!”
“是,是!”掌櫃子賠笑著退了出去。
武松把藥包打開,裡面都是些磨碎的草藥,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估計便如現代的酒或者消毒藥水一般,給傷口消毒用的。
武松把草藥都倒進熱水裡,竟然很快融化了,他蹲下身子,起潘金蓮的裙子,伸手去脫她的鞋子。
潘金蓮滿臉通紅道:“二郎,你這是幹嘛?”
“替你洗腳啊!”
“不用,便是一般的漢子也不會給女人洗腳,更何況你是天下豪傑,這等事情傳出去了,豈不讓人笑話!”武松正式道:“我便是天下豪傑,才不會像一般漢子那般見識,自己的娘子受傷了,不方便,替她洗腳有何為難的,嘿,若然傳了出去,更是令人豔羨的好事呢!你不必推遲了,讓為夫替你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