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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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痛打一頓,他分手不成?”安可仰一時無法參透其中妙義。
“他以前在學校的功課就比我差,實習成績不高,當住院醫生的表現也比我遜。後來我們兩個開始往,他硬是拖著我去學了跆拳道,美其名是在繁重的醫院工作之餘培養一項健體防身的嗜好,其實是認定他在運動方面的表現會比我好;沒想到練了幾個月之後,我比他更早晉級,他拉不下臉,終於決定跟我分手,所以我也懶得再練下去。”她一口氣說完。
全場四個男人與一名昏倒的傷兵都作聲不得。
“你、敢、笑!”她搶在他有任何動作前先恫嚇。
他不能笑。因為她就躲在他背後,所以他若習慣地轉過身去,等於讓她看個一目瞭然。
安可仰重重沉下頭,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捏後頸。深呼,再深呼。
五分鐘之後,他終於一臉平常地抬起頭。
“誰想笑來著?”其它幾個人都萬分佩服他的自我控制能力。
“喂!你們兩個到底想要怎樣?”阿巴揚漲紅了臉。
安可仰再深呼一下,才有辦法將注意力轉回他們身上。
“我們只是借個光而已,先動手的似乎是閣下。”
“這…”阿巴揚語。
“你算男人的話,就不要躲在女人背後!”其它人的眼直覺落在那個畏首畏尾的“巾幗英雌”身上,明明就是她躲在安可仰背後。阿巴揚的臉孔又漲大一倍。
“他說的也有道理,你站到前面去,不用照顧我沒關係。”梁千絮連忙道,生怕他又把自己推上前當靶心。
阿巴揚狂吼一聲,揮舞著一柄鏟子衝上前。
準頭差太多,安可仰往後退一步,再往旁移一格,馬上避過來。阿巴揚怒吼第二聲,扔開鏟子,整個人撲過來,要起蠻來硬打。
安可仰被他攔抱個結實,背心衝撞上山壁。
一見出襲獲效,另外兩個同伴神一振,發聲喊,一起圍攻而上。其中一人跑到一半,轉了個勢子,去抓躲在石壇後不知忙些什麼的梁千絮。
“啊。”她腦後的短髮被扯住,硬揪到前面來。
“吱吱吱--”一抹黃褐的猴影兒飛快閃過,遁入某一條信道里。
“她放走了猴子!”阿巴揚分心大叫。
安可仰一腳踹頂他的胃,阿巴揚的呼吼變成悶嚷,軟軟癱在地上。
“好痛…放開我!”梁千絮痛得幾乎淚。如何解除頭奮箝制的這招她還沒學過。
梁千絮被箝制者甩到安可仰前方,她的一小綹發硬生生給拔下來。梁千絮輕叫一聲,方才“幾乎”的淚現在已直接汩出來。
安可仰避開兩記拳頭,搶到她身旁,將她扶起來。
“沒事吧?”他低聲問,撥開頭髮檢查她的傷勢。
“很痛…”她噎噎的。
安可仰輕撫她的頭髮,該死!他竟然有一點點點點的憐惜了。
“在這裡等著,我馬上回來。”他面無表情地將她到一處石壁前。
趙義這時也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