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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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他窩在角落裡也不是個好主意,她躑躅片刻,仍然走過去了。自己搬了張椅子放在他附近,但是特地空了一步遠的距離。
“梁小姐,幹嘛這麼生疏呢?”那口白牙讓人有打掉的衝動。
他真是個很巨大的男人。平時和他保持距離還沒什麼覺,現下坐在他身邊,同樣的一張椅子她坐起來稍微寬大,他的肩膀卻將椅背都遮住了。
梁千絮兩手端放膝上,目不斜視。
安可仰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她,讓她這麼堅決地拉出一道溝來。無所謂!他不是那種認定全世界的女人都應該撲倒在自己腳下的自大症患者。
他聳了聳寬肩,一手斜搭在椅背上,摸出一牙籤悠哉地咬起來。
“抱歉,讓大家久等了!”一個吁吁的俏麗身影從側門跑進來,直接衝到前方的長桌邊。
“我去洪姊家當保母,現在收工了。我沒有錯過太多吧!”大漢在身旁拉了張椅子,讓年輕女孩坐下,再把會議紀錄本遞過去。
“沒關係,前面半個小時的紀錄待會兒再補寫。”女孩燦然一笑。
“好。”
“鈴當最近還真難找。”梁千絮喃喃自語。
“鈴當?她就是如雷貫耳的工讀生鈴當小姐?”安可仰突然接口。
她瞄他一眼。慢著,他現下直勾勾衝著臺前的鈴當瞧,眼底充滿興味。他那種眼神是什麼意思?
“她今年才十八歲。”梁千絮警告他。
“年齡不是問題。”他揮揮手,在前的口袋摸一摸。
她在他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菸時,夾手搶過來。
“鈴當雖然是來這裡打工而已,山上的幾個大老都很疼她。”換言之,他要是亂動主意,就死定了。
“她打哪兒來的?”安可仰不滿地輕噥一聲。好吧!他也在戒菸中。
“臺北,而且今年才十、八、歲!”她再重重強調一次。
“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怎麼可能有臺北學生特地跑來打工?”安可仰恍若未聞。
“鈴當說她寒假的時候曾經跟同學來清泉村玩過,一眼就愛上了這個小村莊,所以她高職一畢業就跑上山來打工,想體驗一陣子山居生舌…”不對,她跟他說這些做什麼?他知道越多鈴當的事,越興趣怎麼辦?梁千絮決定直接跳結論“總之,你的魔爪離她遠一點。”
“瞧你緊張的,那女孩和你非親非故,你又不是她的保母。”安可仰高度興味的眼神一瞬不瞬,定在女孩身上。
“敢問閣下高齡?”她忍著氣回答。
“三十三,十五歲的差距剛剛好,現在的女孩都喜歡年紀大一點的男人。”他斜睨她一記,再轉回埋頭做紀錄的女孩身上。
“嘖嘖嘖,長得真不錯,雖然年紀還小,身子骨也瘦了點,但是將來有很大的發展空間。”梁千絮越想越不妙。
鈴當確實是個標緻的女孩,將近一七o的身材瘦不骨,垂肩的發紮成兩束辮子,米白的垮褲配上粉紅細肩帶的小可愛,彷佛全世界的青都集中在她身上。
人家是玲瓏十八、芳華正盛的少艾,落在他這個頹廢墮落的海盜頭子手上,焉有命在?
想當初鈴當要留下來打工,她家長輩還特地打過電話來村子裡查問,是梁千絮自己再三保證山上環境單純的。現在單純的環境裡來了一隻很不單純的狼,倘若黃花大姑娘最後被摧殘成一朵殘花敗蕊,她拿什麼跟人家家長代?
他的女朋友一個個嬌豔如花,或許鈴當這種清秀小女生不是他喜歡的型,她自我說服道。
“你不是有很多紅粉知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