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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要幫助它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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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蛇上面的陰魔,端著如意神矛,矛鋒衝下,目不轉睛,望著下面蛇,但等出蛇頭,便好下手,正在等得心焦,忽然中冒出濃霧煙火,雖有仙草含在口中,也覺著一陣腥味刺鼻。

這時光漸漸到正午,那蛇中淒厲的鳴聲也越來越盛。隔澗對面山坡上,幾十道白練,一起一伏的排著隊,拋了過來。近前看。

原來是十數條白鱗大蟒,長約十徐丈開外。陰魔深怕那些大蟒看見他、忙竄上崖來,正在驚疑之際,那些大蟒已過了山澗,減低速度,慢慢遊行離百餘步,便停止前進,都把身體作一堆,將頭昂起,朝著山,叫上兩聲。

不大一會,內蛇鳴愈急,來的蛇也愈多,奇形怪狀,大小不等,最後來了一大一小兩條怪蛇,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其疾如風,轉眼已到崖前,分別兩旁踞。

大的一條,是二頭一身,頭從頸上分出,長有三、四丈,通體似火一般紅。一個頭上各生一角好似珊瑚一般,光照在頭上,閃閃有光。小的一條,長只五、六尺,一頭二身,用尾著地,昂首人立而行,渾身俱是豹紋,口中吐火。這二蛇來到以後,其餘的蛇,都是昂首長鳴。

最奇怪的是:這些異蛇大蟒過澗以後,便即分開而行,留下當中有四、五尺寬的一條道路不走,好似留與中妖蟒出行之路一樣。

陰魔正看得出神,忽聽內一聲長鳴,砰硼一聲,封的石頭出三、四丈遠,猛然驚覺,自己只顧看蛇,幾乎誤了大事。

忙將神矛端正,對下面看時,只見那霧越來越濃,煙火也越來越盛,簡直看不清楚門。正恐怕萬一那蟒逃走時,要看不清下手之處,忽聽內一陣砰硼轟隆之聲,震動山谷,知是妖蟒快要出來,益發凝神屏氣,注目往下細看。

在這萬分吃緊的當兒,忽然口冒出一團大煙火,外群蛇一齊昂首長鳴,聲音淒厲,森人髮。

霎時間,暗淡,慘霧漫。口煙火噴出,照得口分明。一個人首蛇身的東西,長髮披肩,疾如飄風,從口直竄出來,陰魔在這間不容髮的時候,端穩神矛,對準那妖蟒致命所在,身矛合一,飛出去。

只聽一聲慘叫,一道金光中那神矛端端正正,在妖蟒七寸子所在,釘在地下,矛杆顫巍巍的出地面。那群毒蛇大蟒,見妖蟒釘在地上,昂首看見陰魔,一個個磨牙吐信,直向陰魔竄來。

陰魔見蛇多勢眾,不敢造次,駕起劍光破空升起,順刀道飛向靈雲那邊。說時遲,那時快,那妖蟒中了神矛,它上半身才離數尺,其餘均在內。

它本因大難已滿,又有同類前來朝賀,一腔高興,誰想才離口,便中了敵人暗算,痛極大怒,不住的搖頭擺尾,只攪得幾攪,長尾過處,把山打坍半邊,石塊打得四散紛飛。

陰魔如非見機先走,說不定受了重傷,這時那妖蟒口吐煙火,將身連拱四拱,猛將頭一起,呼的一聲,將仙矛脫出數十丈遠,接著頸間血如湧泉,起丈餘高下。那妖蟒負傷往前直竄,其快如風,竄出去百十丈光景,動轉不得。

原來它負痛往前竄時,地下埋的一百零八把誅神刀,一一冒出地面,恰對著妖蟒致命處,當中分鱗的那一道白縫,整個將那妖蟒連皮分開,鋪在地上。

任憑它怎樣神通廣大,連受兩次重創,哪得不痛死過去。它所到的終點,正是靈雲站的山坡下面,那蟒掙扎了一會,又發出兩聲慘痛的呼聲。

其餘怪蛇大蟒也都趕到,由那為首兩條大蛇,過來銜著妖蟒的皮不放,只見那妖蟒猛一使勁,便已掙脫軀殼,雖是人首蛇身,只是通體雪白,無有片鱗。

這妖蟒叫了兩聲,便在一處,昂頭四處觀望,好似尋覓敵人所在。靈雲與陰魔二人正看得出神之際,忽然朱文狼狽不堪的飛來,叫道:“師姐還不放珠,等待何時!”說完,便倒在地下。金蟬隨後飛來連忙過去用手扶起。那靈雲被朱文提醒,即將天黃珠放出。

那妖蟒亦看見四人站立之所,長嘯一聲,把口一張,便有鮮紅一個火球,四面俱是煙霧,往他們四人打來。群蛇也一擁而上,恰好靈雲天黃珠出手,碰個正著。

自古不能侵正,那天黃珠一出手,便有萬道黃光黃雲,滿山俱是雄黃味,與蟒珠碰在一起。只聽“噗”的一聲,把毒蟒的火球擊破,化成數十道蛇涎,從空落下,頓時煙消霧失。一群毒蛇怪蟒,正竄到半山坡,被天黃珠的黃光罩住,受不住雄黃氣味,一條條骨軟筋趐,軟癱在地,被黃雲籠罩,都擠在一團。

靈雲等也分不出下面誰是妖蟒,陰魔心想自己不怕蛇毒,何不下坡,多宰兩條,便提劍便往下走。

靈雲,金蟬見陰魔殺下坡去,也把身子一搖,將劍放出。這兩道劍光在萬道黃光中,一起一落,如同神龍夭矯一般,殺個不停。殺了半個時辰,突然見他母親妙一夫人,抱著陰魔飛過來。

陰魔手中寶劍,穿著一個水缸大小的人形蛇頭。夫人走來說道:“蛇都死完了,你們還不把劍收回來。”二人各自把劍收起。妙一夫人把手一招,把天黃珠收了回來。再往山下看時,通地紅紅綠綠,盡是蛇的膿血,蛇頭蛇身,長短大小不一,鋪了一地。

妙一夫人從一個葫蘆中倒了一葫蘆淨水下去,說是不到幾個時辰,便可把蛇身化為清水,到地底下去,金蟬低頭看看朱文時,已是暈死過去,不號陶大哭,忙求母親將梅姐救轉。

妙一夫人看了這般景像,不點頭嘆道:“情魔為孽,一至於此。”偷偷斜窺了陰魔一眼,心如鹿撞,壁酸腿軟,不能自己。***原來陰魔下坡斬蛇,蛇已癱瘓不動。見陰魔走近,便將頭揚起朝陰魔噴了一口霧氣,那是蛇的丹氣。陰魔對毒免疫,但丹氣是真氣不是毒,陰魔的後天真氣修為還淺,給制著了。

那蛇竟亦知陰魔稟異,扒過來捲住陰魔,以人首的口含盡陰魔莖,幼長的蛇舌,靈活的捲纏巨,隨意分段束緊放鬆,更勝牝

三叉的舌尖刮龜頭的快,別是一般滋味,催動元陽,在蛇舌匝纏的分段鬆緊下,榨啜陰魔元陽。

陰魔在豐厚的玄髓由先天真氣導引下,源源不絕供應竅。蛇妖得無盡的元陽,蛇皮竟一層接一層的蛻化,漸漸化為人身。

除頭顱特大外,身子竟然蛻化得與一般少女大小,皮膚滑溜,枝修長,腿纖秀有力,壓著陰魔口面的陰,豐隆軟緊,雙淑發盈扼,蒂暈細小,香混雜氣味,涓涓滴滴滲透陰魔口腔。

更令陰魔燥亢,陽氣漂盪更速。陰魔的陽氣經零化後,雖離體亦能永保溝通。真氣在蛇身的轉化,給他察得一清二楚。竟然在畜牲身上得蛻皮大法以回覆原身,補血影神光的缺憾。

蛇妖眼看將大功告成,料不到妙一夫人與陰魔五夜姦後,也不懼蛇毒,潛伏在側。在蛇妖成人身後,正想轉身享受人的樂趣,就給飛劍分首。妙一夫人擰了擰陰魔面龐,酸溜溜道:“你真是個香包,蛇也會識貨。”就在蛇霧中壓上陰魔身上。陰魔沾了蟒蛇的氣,渾身懶洋洋的無力動彈,但力卻強得不能自主。

妙一夫人磨一下,就強烈反應下狂頂一下。頂得妙一夫人花爆散,猛拗柳,蕩起前雙,上下跳躍。鮮紅的蒂在陰魔眼前劃出一個個豔麗光圈,刺得陰魔頂撞更為賣力。

夫人給爆炸得絲絲漂散,又不敢狂叫,怕坡上兒女聽了去。強忍下,咬得陰魔肩背齒痕累累,抓得陰魔背脊添上數不清的指甲痕。

緊張的氣息,宣洩不去,更添爆炸力。體會偷情的消魂,刻骨銘心,更著力澌磨,引得陰魔撞更頻,爆得靈魂出竅。磨纏了半個多時辰。

眼看濃霧將散才不得已抱起陰魔,捨不得放下,命陰魔將蛇首挑著道:“蛇腦中有一粒紅珠,名為蛇寶,乃千年毒蟒華。無論中了多麼厲害的毒,只消用此珠在渾身上下貼運轉,便能將毒提盡。”所以見兒子如此痴情,更添身趐腳軟,暗暗以陰魔身軀,磨擦身上區域。更是捨不得放開。於是陰魔仍伏在妙一夫人身上,由靈雲背起朱文。

金蟬用劍挑了蛇頭,正要起身,忽然想起芝,便對夫人將前事說起,原來朱文、金蟬雙雙到了澗邊,正就著寒泉洗手的當兒,忽聽吱吱兩聲,是澗的對面有一隻寒鴉,從一枯樹椏上,飛向東方。朱文縱在高處,只見寂寂寒山,非常清靜,四外並無一些跡兆。

金蟬問她,為何驚疑?朱文道:“你想那烏鴉在這數九寒天,如無別的異事發生,哪會無故飛鳴!

這枝芝,不要讓外人混水摸魚,輕易得去。我看弟弟入門未久,功行還淺,待我將它擒到手中,你就把它生吃下去,”金蟬聽了笑道:“我起先原打算捉回去玩的,誰要想吃它。偏偏它又長得和小人一樣,好像有點同類相殘似的,如何忍心吃它。”朱文道:“呆弟弟,這種仙緣,百世難逢,豈可失之臂。

況且此物也無非是一種草類,秉天地靈氣而生,幻化成人,並非真真是人,吃了它可以脫骨換胎,抵若干年修煉之功,你又何必講婦人之仁呢!”金蟬搖頭道:“功行要自己修的才算希奇,我不希罕沾草木的光。那芝修煉千年,才能變人,何等不易,如今修成,反做人家口中之物,平時又不害人,我們要幫助它才對,怎麼還要吃它?難道修仙道的人,只於自己有益便都不講情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