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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第一章優秀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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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得口乾舌燥,幾次都想走了,可是再三考慮,仍覺得不妥。萬一他幹了點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呢?我可得留神點。

等來等去,等到玲玲出來了。別看她喬裝已經遮了臉、蓋丫頭,但那沒有用。要知道蘭雪對玲玲的悉不下於對自己,她憑著覺就知道是誰。每個人可以變成各種樣子,但是每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不會變,便何況玲玲的身材改變不了。蘭雪馬上認出了那就是玲玲。

蘭雪心想:她來這裡幹什麼呢?她與成剛有沒有關係?難道說她是自己來的嗎?看著玲玲離開游泳池走了。過了兩三分鐘,成剛出現在門口,上了摩托車,望著玲玲離開的方向。

蘭雪一見到他就有點動,這可是她的心上人吶。她剛想現身喊一聲:“姐夫”成剛的摩托車颼地走了,騎到了玲玲背後。接著車停了,玲玲上了車後,車子便揚長而去。這使蘭雪的芳心一痛,然後猛地一沉,簡直要哭出來了。

回到家之後,風淑萍詳細詢問了風雨荷離開時的情景,無限慨地說:“這孩子真不錯,真有出息。我兄弟家總算出個人物了。”蘭花滿面風地說:“媽,表姐說了,下回來時,還要過來看你呢。”風淑萍說道:“好好好,要是特別忙,也不用來了。唉,她什麼時候才能再來呢?這可難說。”她的俏臉上有了憂鬱之,使人心情沉重。她的美是一種成的美,還帶幾許滄桑。

成剛最關心的當然是風雨荷跟蘭花都談了些什麼。他悄悄問她,蘭花對他微笑,笑得像暖風吹來,又像櫻花乍放,似乎是最幸福的人。儘管成剛幾乎天天看她,也不為之心動。

蘭花也悄聲道:“剛哥,你不要急。晚上我會全部告訴你,包你滿意。”成剛這才高興地點頭,臉上的笑容多了。他心想:我倒要聽聽,雨荷在蘭花跟前說我什麼壞話。藉此也可以知道,她對我“非禮”她所持的態度。

等到蘭月下班回來,家裡的氣氛又熱絡了起來。為什麼?因為蘭月宣佈了一個好消息。

蘭月向來是一個穩重含蓄的人,不太會把自己的情表達出來。今天,她一進家門,臉上帶著光榮的笑意,這使大家都到意外。她滿臉笑容的時候太少,一年說不定只有那麼一次。

大家見她帶笑意的表情,自然要問。還是當媽的著急,問道:“蘭月,怎麼了?是不是在學校受到表揚?”蘭花則問道:“大姐,是不是找到合適的對象了?”成剛有意逗她:“蘭月,你這麼開心,嗯,一定是半路上撿到錢。”蘭月狠狠地瞪了成剛一眼,眼中帶點瞋怪之,那樣子很嬌豔、也很嫵媚、很人。只見她將手裡拿的書放到桌子上,深幾口氣,向大家微笑,然後看著風淑萍說道:“媽,學校宣佈我被評為‘優秀教師’!我真不敢相信。”風淑萍聽罷,笑得出滿嘴白牙,帶著幾分動說:“蘭月,你對工作的積極跟心,早該評為‘優秀教師’了。總算是老天有眼。”說著,她的眼中閃著淚光,過去將蘭月的手拉住。蘭月順勢投進風淑萍的懷裡,頭放在母親的上。她自己的高脯一起一落,顯然也是情緒動。

蘭花在旁邊說道:“是啊,大姐,你上班那麼積極、辛苦,對學生又那麼盡心盡力,把所有的力跟心血都用在學校,學校應當給你這個榮譽,你拿這個榮譽理所當然。”成剛望著心上人這麼興奮跟動,真想上去給她來個擁抱和親吻,以示獎勵。可是有人在旁,只有盡力忍耐。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覺得還是不說吧。他只是用溫暖的目光瞧著蘭月,蘭月有時目光跟他相遇,彷彿又碰出了炙熱的火花。他讀懂了她的心,知道她想幹什麼,她也想撲進他的懷抱,和他一起分享她的快樂跟幸福。

風淑萍問道:“蘭月,你想吃點啥呢?媽都做給你。”蘭月說道:“媽,平時吃什麼,今天就吃什麼,不用特別準備了。”風淑萍笑道:“蘭月,今天可是個好子。你上班以來,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獎勵。說吧,想吃什麼?”蘭月想了想,說道:“媽,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你做什麼我都愛吃。”風淑萍笑道:“這孩子高興得都不知道吃啥好了。得了,媽就隨便做。”說著,風淑萍圍上圍裙,做飯去了。

蘭花本來想去幫忙,又怕蘭月藉機勾引成剛,因此她便坐在那兒不動。在此情況下,成剛主動走到屋外,到院外呼新鮮空氣。他在門外的衚衕裡隨意走著,望望高遠的藍天,看看人家的平房、人家的大院子、人家的柴火堆,心情悠然、欣然而這然。偶爾有幾隻雞或幾隻鴨,或者一條笨狗經過身邊,都使成剛多看幾眼,併發出逗笑的聲音。但這些聲音往往使這些家禽加速跑遠,顯然對他這個農家姑爺不太認同。

他心想:等我老了的時候,擺脫一切牽絆和束縛,就搬到農村來住吧。這裡真自在、真寬綽,沒有什麼事煩我。

他想到蘭月的好事,心想:父親的辦事效率真快。早上打的電話,下午就有好消息。可見這個年頭,有後臺才是道理。若不幫蘭月,蘭月能如願以償嗎?能使蘭月如此動的事,成敗也只在人家一句話,權力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覷。人家的一句話,就能決定你的一輩子。

可是權力這東西有時像糖,把你甜夠嗆,令你留戀忘返;有時又是尖刀,扎你一下子,讓人一生不忘其痛。成剛就比較看得開,從來都不想往官場上混。要知道,憑著他父親的力量,他想當一個不大不小的官也不會太難。可是,他不喜歡官場,這一點跟東晉的陶淵明一樣。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夕佳,眾鳥相與還…”這樣的境界多教人戀。還有那些美女,也都是他留戀的對象。人活一生,註定只能選擇一條路,而不能腳踏兩條船或更多的船。

他出了衚衕,上了村裡的大路,走了一段之後,又往回走,偶爾可以碰到村裡人,他們大多都認識成剛,知道成剛是蘭家的二姑爺。他們都會對成剛多看幾眼,畢竟是城裡人,無論長相、穿衣、表情,跟他們都有所區別。但成剛卻不這樣以為,覺得當城市人不錯,當鄉下人也沒有什麼不好。偶爾鄉下的小姑娘三一一兩兩地經過他身邊,對他自然多看幾眼了。她們看到他時,便竊竊私語,等跟成剛靠近時,又都不出聲了。等走過去之後,又回頭看,小聲議論著,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成剛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在笑什麼,可也知道她們對他沒有惡意,十有八九,還是對自己的誇獎和友好。他這樣的人,在城市裡只能算是中上等,可是到農村來,那可是人中之龍,絕對的一人物。農村的女人哪個不墜意嫁給這樣的男人?要長相有長相,要風度有風度,要金錢有金錢。要學歷有學歷,一個男人能具備這些優點已經很難得。

這個時候,又有兩個農村小姑娘經過成剛身邊,她們大約跟蘭雪差不多大,長得不那麼白淨,但身段苗條、眉眼秀氣,額上也有瀏海,一雙黑眼睛帶著純真的光芒。

她們對成剛特別注意,也小聲議論著。走到成剛跟前時,稍矮的一個突然停下來說道:“成剛,我姐想嫁給你。”說著,一指旁邊高個的那個。

高個的刷地臉紅了,罵道:“死丫頭,沒事瞎說,看我不撕掉你這臭嘴。”說罷衝過去。矮個的連忙跑,跑出幾步還回過頭著氣說道:“我姐都說了,女人得學蘭花姐,嫁人得嫁成剛那樣。”說著,朝高個伸了伸舌頭,沒命地跑了,像一隻機靈的小鹿。後面那個也喊叫著追上去,轉眼間,兩個小姑娘跑遠了。她們的笑聲與喊聲卻仍隱約傳來。

這時候蘭月來找成剛,剛才的一幕叫她看個正著。她看著姑娘的背影,帶著幾分醋意說:“成剛,你真不簡單,成了我們這個村裡女人心中的夢中情人。”成剛本來就心情好,一見她來了,心情更好。他哈哈笑著,說道:“蘭月,這有什麼奇怪?連你都能看上我,更何況是那些普通女孩子呢?”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才誇你就驕傲了。我可警告你,不準勾三搭四,當花心蘿蔔。”成剛盯著她紅潤的雙,說道:“那麼我勾五搭六是允許的了?”蘭月臉一冷,說道:“你要是敢,我就遠走高飛,讓你後悔一輩子。”說著,轉身向家裡的衚衕方向走去。

成剛連忙跟上去,嘴上說:“開個玩笑嘛,不至於生氣吧。”蘭月回頭一笑,說道:“跟你還有什麼氣可生?快點回去吧,要吃飯了。”成剛追上來,跟她並肩走著,轉頭看她將衣服頂成山峰之處,心裡癢絲絲的,真想伸出祿山之爪玩個痛快。但他知道時間與環境都不適合,只有強忍著,嘴上說:“恭喜你,蘭月。我很為你高興。”蘭月對他笑著說道:“你幫了我這麼多,我心裡很你。”成剛搖搖頭,說道:“謝不用了,我只要你陪我一輩子。”蘭月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她知道這種事即使答應了,也未必能做到。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自家門口。

吃飯的時候,風淑萍少不得對蘭月再稱讚一番,蘭花也為姐姐到高興。成剛雖然沒說多少話,也為她叫好。他認為以蘭月的所作所為獲得這個榮譽,足天經地義。即使自己不手,她也應該得到這份榮譽。

風淑萍望著蘭月,說道:“蘭月,你得了這個榮譽後,學校方面除了獎金和上省城,還有什麼好事呢?”蘭月想了想說道:“學校說,這兩天縣裡的視察人員要來學校視察,順便要讓這次獲得榮譽教師的教師公開上課,教師的親人朋友都可以旁聽。”風淑萍滿心喜悅,說道:“這好得很,到時候,咱們全家都捧場。你站在臺上講課的樣子一定很好看。”蘭花也笑道:“大姐一定是最漂亮、最優秀的教師。”突然想到她跟成剛的事來,不有點心酸,那是一種嫉妒心作怪。她雖然不是一個心眼小的女人,但丈夫有了相好,她一樣不怎麼舒服。即使她往好的方面想,或者儘量忘記,終究抹不掉心頭的一塊陰影。她不敢想像,萬一有一天,自己真的看到那個場面,自己能不能接受?現在只能眼不見為淨。

成剛看著心愛的美女,說道:“蘭月,到時候我們當啦啦隊,幫你鼓掌助威。你一定會很有面子。”蘭月的美目看了一下成剛,謝之意,之外還有淡淡的柔情。在旁邊有人的情況下,她是竭力掩蓋心情,她可不願意讓別人看出兩人不尋常的關係來。

她笑了笑說:“學校要我準備一下,別到時候緊張。但我想我不會緊張,我會好好表現的。”她的俏臉上有了一點得意跟自信,這種表情使成剛一下子想到了風雨荷。那個姑娘可經常出現這種表情,這樣的姑娘往往都是強者。

風淑萍笑道:“蘭月,緊張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上課。公開講課時,你只當跟平時上課一樣就是了。”蘭月輕輕點頭,說道:“是啊,媽,我也是這麼想。”蘭花這時哦了一聲,說道:“大姐,最好蘭雪能及時趕回來。她的嗓門大,喊起來比誰都有效果。再說,她最愛熱鬧了,遇到這事,她一定會高興得連蹦帶跳。她一個人的音量可以抵三個人。”風淑萍也點頭道:“是啊,這個小丫頭最喜歡這種場合了。蘭花,等會你打個電話給蘭雪,讓她做好心理準備。”蘭花答應一聲,說道:“好,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證順利完成任務。”成剛見蘭月嬌豔滴、笑容甜美,心裡有點癢癢,逗她道:“蘭月,要不要我去做幾面小紅旗來。講到了采處,我們一起搖旗吶喊。”蘭月不笑出聲來,說道:“不用那麼誇張吧?這是講課,又不是足球比賽。”風淑萍說道:“這主意有意嗯。要是有需要,那就做吧,由媽出錢好了。”蘭月笑道:“媽,你也跟著起鬨啊,我說過不用了。”一頓飯在輕鬆、喜慶的氣氛裡吃完了,每個人心情都相當好。飯後,蘭花真的打電話到蘭雪的學校,好半天蘭雪才接電話,蘭花便把蘭月的好消息告訴了她。出入意料的是蘭雪的反應並不怎麼熱烈,只是說道:“這是好事,我向她恭喜了。”聲音淡淡的,跟水一樣。

蘭花不覺奇怪,問道:“蘭雪,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蘭雪長嘆一口氣,說:“可不是嘛,心情不好,簡直壞極了,壞得想找個東西出氣,踢東西、砸東西、咬東西,發洩一下才痛快。”蘭花見成剛不在身邊,便低聲道:“蘭雪,你還在生大姐的氣嗎?我這個當老婆的都把這事忘了,你還跟著較什麼勁?得了,別耍小孩子脾氣,你若是看中什麼東西,我可以買給你啊。”心想這麼一說,她應該高興了吧。

哪知蘭雪還是無打采。蘭雪提高音量:“一姐,不是因為大姐那件事。那件事我也想開了。是啊,你當老婆的都不計較了,我這個當小姨子的還能說什麼呢?我心情壞,不是因為這件事。”蘭花哦了一聲,說道:“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什麼呢?是不是功課不好,被老師罵了?還是跟同學鬧彆扭?”蘭雪哼了幾聲,說:“你後面這句猜得差不多,我跟我一個同學有不愉快。我一想起她,我就氣得兩眼冒火,恨不得找鞭子她一頓。她太過分、太欺侮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她決鬥。有她沒我,有我沒她。”她越說聲音越大,簡直要把蘭花的耳朵震聾了。

蘭雪所說的人自然指的是嚴玲玲,蘭雪平常看著她就彆扭,為什麼呢?一山不容二虎啊!蘭雪本來在功課上、相貌上、風度上,都是難得一見的好,哪知道,嚴玲玲也是天生麗質,風度上、功課上都與她旗鼓相當,不時還會超越她,使她當第一校花的希望常常破滅。這使蘭雪時常慨嘆:既生瑜,何生亮。蘭雪最討厭別人搶她的風頭。她可以允許男同學偷看她、暗戀她、意她,但不能允許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姑娘強過她,那令人無法容忍。

這次,她偶然發現玲玲跟成剛從游泳池出來,又那麼神神秘秘、偷偷摸摸,一看就不像幹好事。兩人還共騎一輪摩托車離開,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呢?他們僅僅是認識嗎?還是有那個關係?

她越想越緊張、越想越有氣,很想當面審問一下嚴玲玲,但她沒有這樣做。心裡有事,情緒怎麼會好呢?她已經懷疑玲玲也是成剛的情人,但也只是懷疑,沒有人證,更沒有物證。至於大姐蘭月,現在看來已經屬於次要敵人,嚴玲玲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出於關心,也出於深厚的姐妹之情,蘭花問道:“蘭雪,有什麼心事只管跟二姐說,二姐會幫你的。”蘭雪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你幫不了我,你要是真想知道,等我回了家,我再跟你講。”蘭花說道:“好吧,蘭雪。那大姐講課捧場這事,你要不要參加?”蘭雪回答道:“我自然很想參加,只是不知道時間上能不能趕上。等她決定講課期,你再打電話給我吧。”蘭花嗯了一聲說道:“行,沒問題,就這麼辦吧。蘭雪,你也應該學著長大了,別動不動遇到點小事就氣得不得了。人活著遇到不順心的事多了,要是像你這麼氣,以後還不都得氣死了?小妹,聽二姐的,有什麼氣,別放在心上,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有了。”蘭雪嗯了嗯,說:“一姐,我會聽你的話,使勁忘掉自己的愁事。”心想:說得容易,情敵出現了,我怎麼能無動於衷呢?除非我不是蘭雪、我不是人。

蘭花安蘭雪幾句之後,才放下電話。這時候,成剛從房後進來,原來他方便去了。

他一進東屋,便說道:“蘭花,你在打電話給蘭雪嗎?”蘭雪點頭道:“是啊,小丫頭心情又不好了。”成剛想起蘭雪的格,便笑了,說道:“蘭雪是個小氣鬼,愛生氣,就像個小孩子。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用不著放在心上。”蘭花出溫柔的笑容,說道:“我也是這麼想。”成剛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靠近蘭花,拉著她的手坐在炕沿上,說道:“對了,雨荷都跟你說什麼了?”蘭花跟成剛對視著,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都瑣碎的。你愛聽嗎?”成剛溫和地笑著,說道:“自然愛聽。你們一定談到我了吧?老實待,都說我什麼了?”蘭花眯了一下眼睛,一副回憶的表情。半晌才說:“她跟我講了不少她跟她媽在外面生活的事,讓人心酸。至於你嘛,我們倒是真的談到了。她主要問我覺得你這個人怎麼樣?”成剛不警覺起來,說道:“那你怎麼回答?”蘭花笑呵呵地說:“我說我們是夫,他這個人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他是我丈夫,我是她老婆。”成剛唉了一聲,說道:“一是啥話?好像我是個壞蛋,讓你很無奈。”蘭花連忙聲明:“剛哥,你誤會了。我的意嗯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蘭花笑著說:“我表姐也說,我這種回答是應付,她非得要一個直接而明確的回答。”成剛說:“我也想知道你怎麼說。”蘭花將頭靠在成剛懷裡,說道:“我當然把你誇成一朵花了,說你正直、善良、豪、仗義、有愛心、講人道、熱心腸,是天底下難得的大好人。嫁給你,我是祖上保佑,這輩子只跟這一個男人了。”成剛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難道你還想跟第二個男人不成?你的回答太誇張了。”說著,又呵呵笑起來,幾乎要倒在炕上。

蘭花眨了眨美目,說:“剛哥,我的回答有那麼好笑嗎?你知道我表姐聽後有什麼反應嗎?”成剛說:“我正想知道。”蘭花接著說:“表姐問我,成剛的優點裡有沒有坐懷不亂,見不動?”成剛的心猛一緊,覺得風雨荷要說心裡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