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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第一章廟裡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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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在月光的映照下,蘭月光著下身,被一個男人幹得扭,哼哼唧唧,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未婚姑娘,更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神聖的老師。這個時候,她失在愛裡,失在男女之樂中。她的呻聲隨著的力量而變化。

她的嬌軀也隨著入的深淺而不同。

因為舒服,成剛越幹越有癮。一口氣幹了幾百下還沒有夠。他不是單純地,而是追求變化。他有時將口,然後猛地刺入,幹得蘭月嬌軀倏地一顫。有時又將完全出來,在溝裡和‮花菊‬上磨擦幾下,然後才輕柔而入。

這又使蘭月覺新鮮。他不停地變化著,時而快如閃電,大氣磅礴;時而慢如龜爬,慢條絲理。這使他覺舒服,也使蘭月大長見識,知道了男女間有那麼多的好處。她在體上已經完全愛上成剛了。她很希望成剛每天都陪她,每天都把進去,她個人仰馬翻,也沒有怨言。一想到‘’這個字,蘭月又羞又興奮。她可是一個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這事時,總用文雅的詞,象雲雨,歡愛,或者做愛,媾等等,從不用‘’字,可是自從跟成剛好上之後,在成剛的影響下,她也接受這個字了。她覺得這個字雖然些,但是很適用,很刺人,最有味道兒。她在心裡已經用上‘’字了。她明白是成剛在‘’她,她是挨‘’的。誰叫她是女人吶,女人都是這個命。

成剛直幹了上千下,還不肯。他幹得如醉如痴,不想完蛋。可是蘭月並沒有完全變傻,就催促道:“成剛,了吧,咱們快點回家。”她的身子已經變軟,有點站不住了。

成剛這才嗯了一聲,使勁幹了幾十下,將入,燙得蘭月一陣顫抖。成剛並沒有馬上起身,而肚子仍貼在蘭月的股上,不想拔出來。子雖說了,並沒有完全軟下。泡在裡邊真好受。兩手還按著子。由於興奮,子已脹得象山東大饅頭。

二人同時息著,體相貼,都覺得好舒暢,好美。這要是在上,肯定要一起睡一夜的,就跟夫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二人才分開。成剛幫著蘭花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後,拿著文件袋正想要離開,只聽道上有人吵嚷著,打破了夜晚的寂靜。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兒。

道上來了兩個人,是從村裡那邊過來的。一邊快走著,一邊還嚷嚷著。那是兩個人,一個是女人,一個是男人。只聽女人氣哼哼地罵道:“這個臭‮子婊‬,我非得撕爛她的騷不可,看她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那男人勸道:“我說媽呀,你就小點聲吧。你不是說要捉姦成雙嗎?你這麼吵吵著,早把人嚇跑了。”原來這是一雙母子。聽他們的聲音,也知道是二驢子跟她媽來了。

村長老婆一聽也是,說道:“二驢子,你剛才看到他們混在一起了,你怎麼不衝進去,給那個臭‮子婊‬幾下子呢,也替我出出氣。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兒子呢?”二驢子嘿嘿一笑,說道:“媽呀,瞧你說的,我啥時候不都是你的好兒子,孝順兒子嗎?只是你也知道,那廟裡也不是隻有那‮子婊‬一個人,還有我爸呢。我要是衝進去,我爸還不得跟我急呀。他一急,備不住跟我斷了父子關係吶。”村長老婆罵道:“二驢子,你真是個廢物,平時咋咋呼呼的,象個爺們的。咋一用你的時候,你就跟那個大豆腐一樣了呢?真是啥也不是。”罵得二驢子只有陪笑。

母子二人來到往廟裡去的拐彎處。二驢子就停住腳步,再不前進了。村長老婆就問:“二驢子,你咋地了?讓傻子給悶了?咋不走了呢?”二驢子著手,嘿嘿笑著,說道:“媽呀,你還是自己去抓姦吧。咱們出來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只陪你來,不幹別的。我可不能再過去了,讓我爸看見,那是吃不了,兜著走呀。我爸對我可老大的用處了。萬一老頭子生了我的氣,我以後可沒有好子過了。”村長老婆聽了有氣,一手掐,一手指著二驢子的鼻子,罵道:“二驢子,你這個敗家玩意。你媽用到你的時候,你咋就癟茄子了呢?你還是不是我兒子?我還是不是你媽?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抓姦,我就不要你這個兒子了。”二驢子連忙說:“媽呀,我的親媽呀,你可別生氣呀。我就你這麼一個媽呀。你要是氣壞了,我到哪裡再找這麼好的媽呀。快消消氣吧。”村長老婆怒道:“二驢子,少在那給我扯犢子。你就放個,你到底去不去?”二驢子一臉的苦笑,彎著,縮著頭,小聲說:“媽呀,早知道非我替你衝鋒的話,我就喝兩口酒再出來了。”村長老婆罵道:“狗卵子一個,廢物點心。”說著話,他猛地抓二驢子的耳朵,就往那邊走去。

二驢子蹣跚地跟著,呲牙咧嘴地說:“媽呀,你放手,我去還不行嗎?”村長老婆道:“你這小子,我白養你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手上用了更大的勁兒,往廟那邊走去。離廟不遠時,村長老婆放開手,並且不再出聲,象賊一樣向廟門摸去。月光下,村長老婆在前,二驢子慢騰騰地隨後跟著,心裡不斷地淌著苦水。他心說,今天算完了。我媽煩我了,我爸以後也不會再答理我了。我成了一塊臭,誰都不得意了。

再說成剛二人,等二人去遠之後,便從樹林子裡出來。成剛笑道:“這回有熱鬧看了。村長老婆去抓姦,村長被光溜溜的堵在廟裡,一定很好看吧?在自己的女人跟兒子面前,他的臉一定丟盡了。還有那個什麼李阿姨,這回讓人給抓住,村長老婆還不掐死她呀?這回好玩了。”蘭月哼道:“都不是什麼好人,讓她們狗咬狗地好好掐一掐吧,誰佔便宜了,誰吃虧了,我都高興。”村長哦了一聲,拉著蘭月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好老婆,原來你對她們這麼大的意見呀。早知道如此,我找幾個胖揍她們一頓,也好給你出出氣。”蘭月一擺手,說道:“那還是免了吧。我雖然不喜歡她們,可也不想看到她們被男人打呀。好了,咱們不能再騰了,必須回家了。”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好,我聽蘭月老婆的。咱們這就走吧。”蘭月聽得心裡一甜,說道:“你要是一輩子都能這麼說,還能付諸行動的話,我真的謝天謝地了。”成剛又在蘭月的臉上啃了一口,說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著話,二人並肩往村子裡走去。當經過去廟的道口時,他們還不由向那裡一望。月光下,那廟黑乎乎的,象個大怪物,在如雪的月光下,黑得象在發光。

他們往前沒走幾步,就聽見廟那邊傳來聲響,有男聲,有女聲,雜在一起,又亂又鬧人。原來村長老婆跟兒子抓姦取得成績。村長與李阿姨幹完事兒,還沒有穿好衣服呢,村長老婆就突出闖進去,嚇得二人不輕。

李阿姨還算機靈,抱著外衣就往外跑。村長老婆罵道:“破鞋,臭‮子婊‬,你往哪裡跑?看我不撕爛你的騷的。”說著就來撲她。

村長也顧不上什麼形象,忙上前擋住老婆,大聲道:“老婆,有什麼事兒,咱們回家說。你讓人家走。”村長老婆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這個時候你還護著她。我跟她沒完。”但村長死死攔著她,使她不能上前。乘這麼個工夫,李阿姨便跑出廟去。村長老婆還叫道:“二驢子,媽的好兒子呀,快替我抓住那個臭‮子婊‬呀。別叫她跑了。你媽我抓住她,一定打死她。”門外的二驢子卻沒有吱聲。他可不敢得罪村長爸爸。他知道老爸跟這個李阿姨關係很鐵的,自己只能站在老爸的‘船’上。如果自己犯傻,真跟老媽一條心,真將李阿姨給抓住。老爸盛怒之下,也許真會跟自己斷絕父子關係呢。在這件事兒上,他可是聰明的。

他眼見李阿姨從自己身邊跑過。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李阿姨抱著衣服,光溜溜的身上只有一條褲衩。當她跑出門時,月光照到她的身上,她身上便光閃閃了。那大腿,那雙臂,那身,都在月光的照耀下鮮活起來。她跑動時,月光也彷彿在跟著動呢。尤其是一對子,上跳下顫的,鼓鼓湧湧,好不人。二驢子看到了,幾乎停止呼

他忍不住啊了一聲。李阿姨回一下頭,到一陣的羞澀。二驢子忙小聲提醒道:“你快走吧,別叫我媽抓住。”李阿姨嗯了一聲,跑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股扭動著。小褲衩並不能包住整個股。二驢子分明看到一部在動呢,看得他都想衝過去,將李阿姨‘就地正法’。胡思亂亂想之間,李阿姨已經跑遠了,象一個閃電體。

李阿姨一口氣跑到大道上,拐了一個彎。成剛見到了,忙拉蘭月躲到樹後去。

李阿姨停住腳,往後看了看,並沒有發現‘追兵’,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說,這明天我一定會成為名人的。村長老婆可不是一個心軟的人。

她使勁了幾口氣,才穿起衣服來。由於離得近,成剛跟蘭月也看到她身體了。還別說,這李阿姨的身材長得真行,夠勻稱的。那一對子還真不小呀,更難得的是並沒有下垂。成剛想看得仔細一點,蘭月卻將他的眼睛捂上了。等蘭月將手拿走時,李阿姨已經穿上衣服了。只是倉促之間,把鞋落到廟裡了。她只好光腳回去了。

這時,廟那邊傳來村長老婆的聲音:“臭‮子婊‬,你給我站住。老孃我拿著你的破鞋呢。”李阿姨這時候已經情緒穩定多了,回頭笑了笑,說道:“我不要了,你自己留著穿吧,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鞋。”村長老婆聽到了,大罵道:“你要是人的話,就站住。”李阿姨笑了笑,說道:“該享受的東西,俺都享受過了。俺該回家陪自己男人了。”村長老婆罵道:“不要臉的賤貨,偷了人家男人,還記得自己有男人,真是個破鞋。當心走卡倒了,卡掉你的騷。”李阿姨嘻嘻一笑,說道:“俺的是金,可不是你那爛。”說完話,就接著跑起來。這次,不管村長老婆怎麼罵,她都不出聲了,就是一勁兒往前跑。

等村長老婆追到大道上時,李阿姨連個影兒都沒了。

這時候,穿好衣服的村長跟二驢子趕了上來。村長老婆轉過頭來大哭,指著村長罵道:“你這個混蛋,我對你那麼好,你還跟別的女人鬼混。我今天跟你拼了。”說著話,惡狠狠地衝過來。村長很機靈地一閃。他老婆收不住步子,便撲到了地上。她坐起來,哭得更兇了。

村長直嘆氣,說道:“二驢子,把你媽扶起來。咱們有事回家說去,別在這兒丟人了。”二驢子答應一聲,將他媽從地上拉起來,好說歹說,跟村長一起扶著她往家走去。等他們走了之後,成剛跟蘭月才重新回到路上。他覺象看了一場鬧劇一樣有趣。可惜的是,剛才沒有把李阿姨看得清楚些。蘭月這姑娘,也愛吃醋的。

女人在這點,可能都一樣吧。

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他早已想到了解釋內容。等進了院子時,西屋已經關了燈,東屋還亮著,隔著窗簾,有幾分黯淡。估計蘭花還在等著他吧。

成剛跟蘭月進了外屋,在黑暗中摟過親一下嘴,然後才分開。成剛看著蘭月進了西屋,關了門,自己才進了東屋。一進屋,只見蘭花和衣躺在炕上,被褥已經鋪好了。

成剛知道蘭花是在等自己呢,不然不會還開著燈,還沒有脫衣而睡。他想到今晚跟蘭月的好事兒,不有點慚愧了。他愛蘭月,幹蘭月,都不為過。只是對於當子的蘭花,多少都有點不公平。畢竟這是一種背叛行為,而蘭花又沒有什麼過錯。

他脫掉鞋子,剛一上炕,蘭花就朦朧地醒來。她眼睛,一看到成剛,就坐了起來,說道:“剛哥,你回來多久了?”成剛拉著她的手,說道:“有一會兒了,怎麼你不先睡呢?這麼睡很不舒服的。”他的語氣裡充滿了溫情跟柔和。

蘭花甜美一笑,說道:“剛哥呀,你不回來,我也睡不好。”成剛摸摸她的秀髮,說:“你怎麼這麼傻呢?以後別這樣了。”蘭花笑了笑,問道:“你跟大姐怎麼回來這麼晚呢?蘭雪吵吵巴火的,都要出去找你們了。”成剛笑道:“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還會走丟了嗎?蘭雪真逗。”蘭花望著成剛的俊臉,說道:“剛哥呀,你還沒有告訴我晚回來的原因呢。”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本來可以早回來的。因為你姐到學校之後,一翻試卷,就翻上了癮,在那裡就判起卷子來。我催了她好久,她才同意回來。這樣也不會耽誤太久的,因為半道上又看到了一場好戲,由於戲太好了,就忍不住不看。”蘭花湊近成剛懷裡,好奇心大起,問道:“什麼好戲呀?難道碰到談戀愛的了嗎?”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談戀愛的沒碰到,到碰到做愛的了。不是夫做愛。”蘭花眨著美目,急問:“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成剛清清嗓子,就將所見所聞都告訴了蘭花。當然,自己與蘭月的事兒可不會透一點。蘭花聽罷,也忍不住笑了,說道:“村長跟那幾個女人的事兒,村裡人都是知道的。只是被他老婆當場抓住,這倒是新鮮事兒。這次村長的家裡可熱鬧了。以前他老婆對他亂搞的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下當面抓住,他家裡一定會內訌的。村長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燈。這次村長有得受了。村長老婆在縣裡可是有硬親戚的。估計這次他老婆不會輕易放過他。”成剛慨道:“只是一個小村長,就能搞那麼多的女人,真是想不到。那些女人也真是太賤了。跟他相好,能得到什麼好處呢?為了錢倒不如去傍大款了。一個村長能有多大出息呀。”蘭花搖頭道:“剛哥,你沒有在村裡呆過,你不瞭解內情的。你別看村長不大,管著百十來戶人家,權力可不小呀,他就是這裡的土皇帝。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當村長吶。當上村長,油水可不小。我們這個村長為了當這個芝麻官,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投入多少資金呢。如果不是其中的好處大,他會那麼幹嗎?”成剛嘆氣道:“小官小貪,大官大貪,官場太黑暗了。我當初不去當官,那是對的。”蘭花嗯了一聲,說道:“我也不希望你當什麼官。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變壞。”成剛說道:“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我不會變壞的。”蘭花微笑道:“我只是一個屯子姑娘,哪裡稱得上漂亮。要說漂亮,我姐就比我強。”成剛稱讚道:“你們姐妹三人,都是個頂個的漂亮,誰見誰都會豎大拇指的。”蘭花聽了高興,說道:“剛哥,我知道你說的是真心話。我問你,你長這麼大,見過最漂亮的人是誰?”成剛想了想,說道:“電視、電影上的不算,因為那些演員都是經過心包裝的,美得不真實。許多演員卸妝之後,慘不忍睹。若說我見過的活人,要講漂亮,還是以你們姐妹最好。”蘭花輕聲笑了,出整齊的皓齒,說道:“剛哥呀,看來你是真沒有見過漂亮女人吶。我們三姐妹,以我大姐最漂亮。但我還見過大姐更漂亮的。那簡直是女人中的品呀。”成剛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真有點不信,還有比你大姐更好看的嗎?”蘭花很認真地說:“自然是有了。我認識一個人,她就比大姐美。如果大姐的長相可以打九十五分的話,那個人可以打九十八分的。”成剛聽得心裡癢癢的,說道:“那是誰呀?有這麼出。”心裡不信。

蘭花沉思一下,狡猾地一笑,說道:“剛哥呀,我看我還是不說的好。”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呢?”蘭花轉動著黑白分明的美目,說道:“那還用問嗎?我可不想自找麻煩。”成剛不笑了,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怕我知道她是誰之後,就會去找她,也怕影響咱們的家庭。”蘭花說道:“差不多吧。跟那個人比,我實在是沒有信心。”這話更使成剛心馳神往,剛有的睡意也很快消失了。他很想知道這個比蘭花還美的女人是誰。他最喜歡結識優秀的女了,無論是已婚的,還是未婚的,他都有興趣,即使沒有體接觸,認識那人也是一種神快樂。

成剛搖頭道:“蘭花呀,你把我想得也太輕浮了。我會那麼輕易喜歡上別的女人嗎?我就那麼沒有修養嗎?”蘭花開心地笑了,說道:“剛哥呀,我是逗你玩的。我不信你信誰呀?好吧,我告訴你好了,就算告訴你,你也不一定能見到她。”成剛故意說:“不說也沒有關係,反正那個人跟我無關。”蘭花卻說了:“那個人比我大姐大幾歲,是我舅的女兒。不過不跟我舅在一起,你想認識她也難。”成剛笑了,說道:“說了半天,是你的表姐呀。看來,你們家族的女都很美。”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差不多吧。我這位表姐每年都去看我舅舅一兩次,看過就走了。”成剛說道:“怎麼這麼無情,不多陪陪你舅。”蘭花說道:“你哪裡知道其中的情況呀。我這位表姐跟她媽在一起的。他們不在縣城住。”成剛疑惑地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舅舅跟舅媽還分居嗎?哦,我明白了,他們不會是離婚了吧?”蘭花點點頭,說道:“你猜得對,我舅舅是離婚了。我前任舅媽帶走了孩子,嫁到省城去了。嫁人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有見面。我這位表姐卻惦記著我舅舅。她大學畢業後,每年都來看我舅舅的。她不是無情,而是很多情呀。她媽媽不讓看,她還是要看的。”成剛這才明白怎麼回事,說道:“看來我是錯怪她了。她是一個有情有意的人。”蘭花帶著幾分得意,說道:“何止呀,她不只是有情有意,還是一位女強人吶。她年紀不大,家族條件也不大好,她學習卻很努力。考大學時,成績相當高,考進了工大。我舅舅常為此高興。他常說,他的兒子都不如這個女兒。舅舅雖不去看他,卻經常給她寫信和打電話的。”成剛聽得大有興趣,真想問問蘭花,那個姑娘怎麼聯繫。他問道:“她除了漂亮,學習好,有情意,還有什麼優勢?”蘭花得意地說:“她還有能力,很堅強。上大學時,由於家庭困難,她半工半讀。沒有接受別人的一分錢,全是自己出去打工。用自己的打工錢把大學唸了下來。”成剛誇道:“夠厲害,有志氣。”蘭花說道:“是呀,她本來可以接受許多人的救濟的,幫助的,但她拒絕了。她說,她不是殘疾人,她可以自立的。大學畢業之後,打了兩年工,就自己創業了,事業很紅火,年紀輕輕就成為富婆了。”成剛連連點頭,說道:“是個厲害人物,有機會真應該認識認識。”蘭花注視著成剛,說道:“有機會我會介紹你認識她的。”成剛說道:“你說她住在省城,那麼事業也一定在省城了?”蘭花回答道:“可不是嘛。”成剛心裡歡喜,說道:“那她離咱們不遠吶。咱們想見她,還不容易嗎?”蘭花說道:“那倒是容易的。只是我不願意去找她。”成剛問道:“這是為什麼呢?”蘭花抿嘴一笑,說道:“她太優秀了,跟她一比,我簡直成了廢物了。我去省城打工時,最困難的時候,我也沒有找她。我以前在舅家見到她時,她跟我說過,要是去了省城,一定去找她。”成剛也笑了,說道:“你也太自卑了吧?她可是你的親戚呀。在她心裡,未必存了看不起你的意思。”蘭花說道:“我知道呀,她那個人很有人情味兒的。”成剛強壓著興奮之情,說道:“等咱們回到省城之後,咱們不妨去認認親戚。”蘭花很灑脫地說:“只要你願意,我沒有意見。從上次見她,到現在,又有兩年了吧。上回見到舅舅,舅舅還說她最近來時,還問起過我呢。”成剛說:“這就是了,人家還是當你是親戚的。對了,你表姐的老公是幹什麼的?”蘭花回答道:“她還沒有嫁人吶,追她的人比這裡村子裡的人口還多。”成剛聽了,心裡湧起竊喜,好象又從中看到什麼希望似的。轉念一想,這也太可笑了吧,我還不認識那個人呢,怎麼可以胡思亂想?我真是狼呀。

他摒棄不良想法,跟蘭花別談起別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