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集第三章愛的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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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集第三章愛的釋放蘭月找來一套舊工作服套上,又穿上黃膠鞋,然後看著成剛,說道:“你穿什麼呢?”她打開櫃子翻東西,最終找到自己弟弟的舊衣服。成剛穿上之後,對鏡子一照,覺得自己像個農村男人。回頭看蘭月,像個勞動者。蘭月又找來一個筐,也是笞條編的,是橢圓形的,中間處有個圓梁,用來掛在胳膊上的。
蘭月穿戴好了,又拿上筐,問道:“我這個樣子好看嗎?”成剛定睛看去,只見優雅的教師變成普通的勞動者。這樣子顯得那麼樸實,失去了悅目的光彩。可是,她的臉蛋及氣質還是那麼出,不是打扮所能掩蓋的。
成剛誇獎道:“蘭月,你真漂亮,這身衣服也一樣漂亮極了。你是天生的大美人啊。”蘭月淡淡一笑,說道:“漂亮,那是父母給的,是他們的成績,不值得驕傲,還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創造出來的成績,才最讓人自豪呢。”成剛點頭說:“沒錯。我絕對贊成你的觀點。對了,你拿了筐,我該拿點什麼傢伙呢?”蘭月上上下下瞅他一眼,說道:“你啊,大概連蘑菇都不認識。你跟著走一趟就行了,不必幹活。”成剛不同意,說道:“你別小看我。我雖然沒有采過蘑菇,可是我還是認識蘑菇的,不都是傘狀的嗎?顏嘛,比人的皮膚黑一些,對吧?”蘭月以內行的口氣說道:“這是理論,跟現實可有一定差距。我跟你說,蘑菇的大體樣子都差不多,可是它們有一定的區別。就你這點常識,只怕將毒蘑菇給採回來都不知道啊。”成剛臉上一熱,說道:“那怎麼辦呢?你教我好了。”蘭月嬌笑著說:“我看不用了。你學那個幹什麼呀,難道以後還真想經常去採那東西嗎?你的命不是採蘑菇的命,還是學點有用的東西吧。這次咱們去,你只要跟著我蹓躂就行了,你不用動手的。”成剛很無奈地說:“那好。我聽你的就是了。”臨到出門時,成剛問道:“咱們怎麼去啊?”蘭月回答道:“只有走了,又沒有車。”成剛又問道:“這裡離山有多遠呢?”蘭月想了想,說道:“最近的山也有十幾裡吧。光在路上所花的時間就不少,再加上在山上停留的時間,咱們回來就算是早一點,也應該要天黑了。”成剛唉了一聲,說道:“我的摩托車要是在家就好了。”蘭月的心中一閃,說道:“你的摩托車不是在家嗎?”成剛撓撓頭,說道:“我記得是放在縣城裡了。”蘭月解釋道:“蘭雪把它騎了回來,推到小棚子裡,我用塑料布蓋上了。不信,你去看一下。”成剛便拉開棚子門,可不,被塑料布蓋著呈現摩托車形狀。成剛回頭說道:“咱們騎摩托車去。有了車那可輕鬆多了。”扯掉塑料布,小心地將摩托車
了出來。他一觀察摩托車,說道:“咦,不對,這是蘭強的那輛,不是我新買的那輛啊。”蘭月也咦了一聲,然後恍然大悟說:“一定是蘭雪騎走了。一定是她看你的摩托車在家,又比這輛新、比這輛漂亮,她還會騎這輛差的嗎?這個小丫頭太虛榮了點,等她回來時,我得訓訓她,給她點顏
看看。”她瞪起眼睛。她板臉時也是非常美的,臉帶冷氣,美目睜圓,緊閉著紅
,不怒而威。不過在成剛看來,只有可愛的樣子,讓人著
。
成剛微笑道:“算了算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沒必要訓她。”蘭月說道:“你不覺得這丫頭越來越過分了嗎?要是不罵罵她,她以後會惹禍的。”成剛說道:“知道了,快把鑰匙找來。”蘭月回屋找來鑰匙給成剛。成剛
上鑰匙,騎上去,發動摩托車。蘭月開了大門,又將房門鎖好,這才提著筐上了摩托車。要走時,她又想起一件事,說道:“等一下等一下,忘了一件東西了。”成剛問道:“是什麼啊?難道上山還要帶錢嗎?”蘭月笑道:“我不告訴你,你永遠也猜不到。”說罷,又開了門進屋,等出來時,她的頭上已經繫了——條紅
的紗巾。她重新鎖好門,上了摩托車,說道:“這回可以走了。”將筐放進車筐裡。
成剛見了,嘴上問道:“帶這個幹什麼呢?是為了防蚊子嗎?”他想,山上多蚊子,蘭月為了不受罪,這才系紗巾。等上了山之後,將頭臉包裹好了,以免自己的俏臉雪膚受到蚊子的侵害。
摩托車出了衚衕,上了村裡的大道,道上有一些人。蘭月見到他們後,有點羞澀。她覺得他們在看她,並且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她立刻坐直身子,儘量不跟成剛貼得太近。
成剛受到了她的變化,便使車勻速地前進,說道:“蘭月,你怎麼了?你怕什麼啊?當妹夫的載大姨子也很正常啊,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即使有一天人們都知道了,你也別怕。一切有我頂著呢。我可以告訴他們說,一切都是我乾的,是我
你做的。”蘭月嗯了一聲,見摩托車已經離開村莊,上了縣道,才這接著說:“不,不,我作為你愛的女人,才不會讓你受那個指責呢。我會告訴人們,是我太愛你了,主動往你懷裡撲的。”成剛聽了
動,說道:“蘭月,你真討人喜歡。”——說罷,加快速度,向山的方向騎去。在燦爛的陽光下,遠山越來越近,兩邊的景物颼颼地倒退著,村莊越來越遠。蘭月似乎心安了一些,身子前傾,將豐滿的
部頂在了成剛的背上。成剛雖騎著車,仍然可以
覺到那對尤物對自己身體的按摩。他努力控制心神,儘量不胡思亂想。那會影響兩人的安全。
雖不亂想,總還是有些心思。他覺跟心上人這麼身體相貼是非常幸福的,好像彼此的人生都連為一體,這是一種靈魂合二為一的
覺。就這麼一直騎下去,成剛也願意。他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才好呢。
可是不多一會兒,他們已經來到山腳下,那山就在道路邊。成剛將車停下,他們下車站在地上,蘭月對著這山望了望。那山並不高,倒是長的,青青的,樹木還算茂盛。
成剛問道:“咱們這就進去嗎?”蘭月沉著說:“還是別進這山了。這個山離家近,來的人一定多。那蘑廷一定被採的差不多了。咱們既然有車,那麼還是去遠一點的吧。”成剛笑道:“‘無限風光在險峰’,越險的地方風景越好、收穫越大。走吧。”於是,兩人上了摩托車,接著又騎了五、六分鐘,蘭月才叫停。這座山比剛才的那個更高些、更長些、也更威風些。蘭月說道:“咱們就進這座山吧。相信這裡不會讓咱們失望。”成剛表示:“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今天你就是我的女王啊。”他將摩托車放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就跟蘭月往山裡去了。
上山的路是一條彎彎的小徑,路邊盡是草木。那樹種多樣,有能叫出名字的,也有叫不出名字的。那草有剛地面的,也有過
的。這些植物鬱鬱蔥蔥,顯示著良好的生命力。
由於已經是下午,山裡的水已經蒸發,因此他們的衣服沒怎麼溼。只是往山上去,成剛有點不習慣。上山時必須彎著
,雙腳用力。再看蘭月,倒是沒看出有多辛苦。她到底是農村的姑娘,對上山那是家常便飯,只不過因為工作關係,近幾年上山數少得多了。
到了山上之後,視野很有限,四望盡是高高低低的綠樹,腳下也起起伏伏的,並不平坦。成剛跟著蘭月,一會兒上了坡,一會兒又下到窪地。這在平時,早就不耐煩了,可是跟蘭月在一起,他卻心情愉快。看她走路,看她停步,看她凝視,看她彎下看東西,都具有一種美的風姿,使成剛不斷地發現她的新魅力。他心想:跟她在一起,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
通常,蘑菇都長在樹林下,因為蘑菇這東西屬於菌類,長在陰暗溼處。進到樹林裡,陽光沒有了,分外的涼而
。蘭月不時將採下的蘑菇放到筐裡。那大個的如同茶杯蓋,也有小的像蘑菇丁。成剛拿出一個在鼻子一聞,說不出的一種味道。對於有放蘑菇的菜,他是吃過的,絕對好吃。尤其是小雞燉蘑鏈,那是一道名菜啊!
不一會兒就採了半筐,蘭月興致很高,馬不停蹄地採著。一雙美目含著笑意與熱情。她採完一處,便找尋著另一處,那種痴勁,彷佛已經達到忘我的境界了。
成剛緊緊跟隨著,說道:“蘭月,累了就歇會兒,用不著那麼賣力。”蘭月的一條胳膊上提著筐,說道:“我不累。你要是累了,找個樹樁子坐會吧兒。”說著,她又接著採了。
成剛暗暗嘆氣,心想:我得提醒她,別光顧著採蘑菇,忘了辦正事。我回來之後,咱們倆還沒有做愛呢。這麼好的姑娘要是不好好她,實在是
費老天給我的緣分。嗯,一會兒得跟她說說。
等到蘭月坐在草地上休息時,成剛也笑嘻嘻地坐她身邊。蘭月掃了他一看,說道:“成剛,你這個樣子可真像大狼。”成剛厚著臉皮說道:“什麼叫像啊,在你的面前,我本來就是啊。在心上人的跟前當
狼,並不丟人吶。”蘭月受不了成剛那侵略的眼神和
氣的笑容,向旁邊閃了閃,微笑道:“真受不了你,總是一副要吃人的架勢。幸好我沒有嫁給你,不然的話,只怕早就讓你給禍害得沒命了。”成剛
眯眯地看著她的臉,說道:“哪裡是禍害啊,應該是幸福得你
死
仙,美得要上天了。”蘭月含羞地笑著,將雙耳一捂,說道:“我可不想再聽你的垃圾言論了。”成剛很認真地說:“蘭月,咱們自從在省城分別後,就再也沒有
過。咱們是不是應該幹一把了,不然的話,你一定會被慾火給燒壞的。”蘭月翹了翹紅
,說道:“得了吧。那是你,我可不會那麼沒出息。我可是一個沒出嫁的姑娘,不能想那事。”成剛笑道:“心裡不想,身體不想嗎?”蘭月哼了哼,站了起來,正了正頭上的紗巾,說道:“不跟你胡扯了,我得幹正事了。”說著,不理成剛,而是奔向附近的一片樹林,鑽了進去,專心地找她的蘑菇。成剛心想:這姑娘是在吊我的胃口啊!一個女人越是這樣,對男人越有
引力。
就衝你這個態度,我也會在幹你的時候更瘋狂一些。想到這,他並不生氣,又跟上蘭月,陪在她的身邊,隨時聽候調遣。
還別說,蘭月的眼光準。這山上的蘑菇確實不少,來採的人又不多,因此收穫豐碩。她很輕鬆地就將筐給裝滿了。不但滿了,中心部分還鼓起一部分,再往上放就會掉下來。
成剛在旁邊提醒道:“蘭月,已經裝滿了,咱們回去吧。”蘭月望了望這片“物產豐饒”的林子,意猶未盡地說:“我還沒有過足癮呢。你看,那些蘑菇正在對我微笑歌唱呢。可是怎麼辦呢,往哪裡裝?”她指著那一叢叢站立的蘑菇,帶著沉醉的腔調說。
成剛勸道:“我看還是回家吧,知足者長樂。這山上如果全是蘑菇的話,難不成你還要把山都搬回去嗎?”蘭月說道:“這道理我也明白。不過我卻想多采一點,只多一點就行了。”成剛一笑,說道:“要找個東西裝還不簡單嗎?”蘭月美目一亮,說道:“你有辦法嗎?成剛。”成剛說道:“自然是有了。”蘭月催促道:“說說看,什麼好法子。”成剛指了指她的衣服,說道:“這不就是現成的筐嗎?”蘭月低頭看衣服,說道:“可不是,我這個時候倒有點傻了,竟沒有注意到這是頂好的‘筐’啊。這個時候你倒變聰明瞭。”成剛笑道:“那是當然。你沒有聽人說嗎,‘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身中。’因為我不採蘑菇,所以我可以很客觀、很冷靜地看待這件事。”蘭月想了想,說道:“你說得也對,倒真是這個道理。”接著,她彎下,又是一陣忙活,連跟成剛對話的時間都沒有了。成剛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勞動的樣子。她的樣子跟她在學校給學生上課一樣的嚴肅認真,沒有一點馬虎大意。那謹慎而執著的樣子令成剛動容。他心想:她跟蘭雪的
格完全不同,蘭雪像一團火一樣熱烈,而蘭月則是
動的河,有她的節奏、有她的規律,既不是歡快的小溪,也不是奔騰的大江。她更多的是柔和與?靜。
沒過——會兒,她採得夠多了。在成剛的提醒下,她才停手。她將上衣脫下來鋪在地上,然後將後面採的蘑廷往上揀。成剛也過來幫忙。眨眼間,那衣服上也堆滿了,蘭月便小心將它包起來繁好。
她直起看著這包蘑菇,又瞧瞧滿了的筐,長出一口氣,像是藝術家剛完成了一件滿意的作品似的。她的臉上充滿了滿足而自得的表情。成剛在旁邊說:“咱們可以回去了吧?難道你還想再接著採嗎?”蘭月皺起眉,猶豫了數秒,才說:“好了好了,不採了。我聽你的話,‘知足長樂’,咱們帶著這些蘑菇回家吧。這個時候我媽和蘭花也應該回去了,到時候我要跟她們比一下,看看到底誰採得多一些。”一聽這話,成剛臉上樂開了花,說道:“好哇,好哇,我幫你拿。如果咱們回去了,她們還沒有到家,咱們正好可以
一下。”蘭月臉上一紅,說道:“你想得怪美的。我猜,這時候已經不早了,她們一定坐在家裡摘蘑活呢。”成剛一聽,笑了笑,說道:“蘭月,那咱們打個賭好不好?”蘭月凝望著他,說道:“好端端的打什麼賭呢?又賭點什麼呢?”成剛盯著她的俏臉,不時還偷看她的高
脯,說道:“你說她們回去了,我說
本沒回去。就這件事,咱們賭一把好不好。”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一定會設陷阱讓我跳,我可沒有那麼傻,我可不是蘭雪。”成剛眯眼一笑,說道:“我可沒有算計你,更沒有設陷阱。這個賭對咱們兩人都是公平的。咱們的勝率都是五五分,誰也沒有把握。誰知道她們到底在不在呢。”蘭月想了想也對,就問道:“那賭注是什麼呢?”成剛笑道:“蘭月啊,你還行,
懂的,還想到了賭注。”蘭月嘲笑道:“咱們倆相處這麼久了,我還不瞭解你嗎?沒有賭注、沒有讓你佔便宜的事,你會打賭嗎?如果明擺著是我吃虧,我可不認帳。我事先可跟你說好了。”成剛安
道:“放心吧,你不會吃虧的。”蘭月忙問道:“說吧,賭注是什麼。”成剛望著繁著紅紗巾、穿著工作服的蘭月,充滿了興趣。她的上身脫掉工作服之後,就
出了白襯衣,她的這個打扮可真夠特別了。上衣屬於白領,褲子屬於工人,而她的一張臉依然美得驚人,那份優雅與親麗是不會失去的,像一道光照亮了暗淡的樹林子。
成剛不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滿是溼泥,但成剛一點都不嫌棄。他緊緊地握著,充滿了
情。他說道:“蘭月,這個賭注
簡單。如果你贏了的話,那麼我獎勵你一千塊錢,給你當零花,你願意買衣服、或者買書、化妝品的,隨你的便。”蘭月聽了微笑,說道:“還可以,這獎品可不薄啊。我
滿意的。”成剛笑道:“你滿意就成了。好了,咱們現在就回家看結果了。”說著,他走上前,一手拎起了筐,一手拎起包了蘑鏈的衣服。
蘭月的反應多快,馬上說:“慢著慢著,你的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只說我贏了得到什麼,這當然令人高興了。可是,賭輸了要做什麼你還沒有說呢?”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不用這麼急。等到回家看到結果了,我再告訴你好了。那時候說也不遲。”蘭月搖頭道:“那可不行。你的話有頭沒尾,讓我心裡發啊。萬一不幸輸了,你又提出無理的要求,那我可就慘了。”成剛哈哈大笑,說道:“蘭月,你真不愧是蘭月,夠聰明。好吧,那我就說了。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只要聽我一次話就行了。”蘭月板著臉問:“什麼話呢?”成剛衝她一擠鼓眼睛,說道:“還有什麼話呢?只要你按我說的做就行了。你不吃虧的。”蘭月從他的眼神、表情及語言上的曖昧悟出了其中的內容,臉上發燒,瞪了他一眼,說道:“原來你的陷阱在這兒啊。你可太壞了、太差勁了。”說到這兒,她的臉
出了不屑的笑意。
成剛鄭重地說:“好了,既然你沒提出反對意見,那麼,咱們賭約就算成立了。”說著,拎著東西往山下走,嘴裡還哼著小曲:“愛要說,愛要做,做個真的男人應該灑脫…”蘭月氣呼呼地跟在後面,嘴裡說道:“我可沒同意,是你一廂情願,我可不幹。我蘭月可不是那些賤貨,你想上車就上車,想下車就下車。我蘭月可是有原則的姑娘啊!”成剛並不反駁,只是喜孜孜地哼著小曲,用自己的想象力紡織著一個——夢。下了山,裝好東西,兩人上了摩托車。在發動之前,蘭月還說:“成剛,我要是輸了,我可不答應你亂來。我不能幹有損形象的事。”成剛回頭壞笑,說道:“可是如果你要是贏了的話,那你會不會拿獎金呢?”蘭月輕聲笑了,說道:“有一大筆錢拿,我才不會客氣呢。那些錢夠我買不少東西了,就說買書吧,可以買多少本啊?要是給學生買本子,又可以買多少啊。”成剛笑道:“好,那咱們就回去看結果吧。誰知道誰會贏呢?”說著,發動車颼地攛出,向家裡去了。而在他的心裡,卻不斷盼著她們暫時別回來。
一路急馳,風風火火地回到家。一進大門,就知道了結果。因為已經看到了房門上的鎖頭了。
成剛大喜,跟蘭月下了車,說道:“蘭月,你都看到了,她們還沒有回來。你輸了,可得履行咱們的約定。那一千塊錢你拿不走了,誰叫你運氣不好呢。”蘭月的胳膊上提著蘑菇筐,一臉失落。不過她有點不甘心,說道:“也許她們已經回來了,只是沒有開門罷了。”成剛笑道:“願賭服輸,可不能賴帳。那你說她們人呢?”蘭月想了想,說道:“也許她們去鄰居家馬上就回來了。”成剛將那包蘑菇拎起來,說道:“蘭月,快開門吧,不要再狡辯了。咱們應該乾點正事了。”蘭月眯著美目笑了,說道:“成剛,我只答應贏了拿錢,可沒有答應你輸了吃虧。這件事都是你在搗鬼,我可不認帳。”成剛哼了一聲,說道:“我的蘭月老婆,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狡猾了?快點開門吧。”蘭月便把門打開,兩人進了屋。蘭月將筐放在地上,成剛將衣服放於炕上。然後,兩人又是洗手、又是換衣服的。換過衣服,兩人又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又幹淨又得體,彼此看著都很順眼。
蘭月看成剛,休閒長褲、藍襯衫,相貌堂堂,富有陽剛之氣。成剛看蘭月,摘掉了紅紗巾,黑亮的短髮全部
出,一張俏臉洗得潔白光亮,一雙美目是又文靜又柔美、又有內涵,再看身上,卻換了一條普通的白裙子。這是比較保守的那種,只
兩條胳膊、兩截小腿。別看是尋常的樣子,可是蘭月的身材與相貌都好,自然是壓倒眾美了。她的樣子是質樸本
之中透著高潔與素雅,非常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