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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就一再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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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她抬起頭來,臉卻別過一邊,明顯對我的話置若罔聞。到了這個時候這婆娘還搞不清楚狀況,我的氣立馬就上來了,衝到她的面前,提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提轉了過來,她抓住我的手,叫了起來:“哎喲…哎喲…疼,你…疼我了!”

“剛才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我不管她叫疼,繼續問她。

“你…哎喲…你…放開,我聽見了,我配合你還不成嗎?

哎喲,疼…放手,放手啊…”宮菲花連聲哀叫。

她抬起頭想看我,上揚的視線卻先看到了我下長條重垂的陰莖,她猛的和我生殖器一個不經意的照面,讓她的神很是好看,非常之怪異。

就是這陰莖今晚把她給強姦了,現在就如此近距離的在她眼前,距離近得我相信她一定聞到了那上面還帶著她下陰的騷味兒。我對自己的傑作有些得意,但內心覺這婆娘一定還不肯屈服於我,只是折騰了一個晚上,我已經很累了。

於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頭。我放開她的頭髮,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顧她的再次尖叫和掙扎,把她扛進了臥室裡,甩在上,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我抓住她的一邊手,把手貼在鏤空縷花銅的一柱子上,伸手打開了旁邊的一個衣櫃的幾個屜,在其中一個找到了一雙的絲襪,用其中的一把她的手和柱子綁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把另一邊手綁上。

宮菲花嘴裡呀呀亂叫,雙腳踢蹬,我不理會,再找出一雙黑絲襪,掐著她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奮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亂叫了,不堵了行不行…”我看了她一眼,用那兩黑絲襪把她的兩隻腳綁上,連到下邊的兩個柱上,把蠶絲被覆在她身上。

然後從衣櫃裡在找出一毯,在臥室裡的一張長沙發上,攤開直接蓋上,關了燈,倒頭便睡。黑暗中宮菲花說道:“我…我想洗澡!”我懶得理她,黑黑的夜讓屋子靜得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嗎?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覺,你是牛啊你!”宮菲花又說道。我一個側身半鑽出被子,狠狠的對她說道:“你給我閉嘴,老子要睡覺了,再廢話,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說完,我又鑽進毯子裡,宮菲花又在黑暗中說道:“我要上衛生間。”

“拉上吧!”

“你…”我聽到她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打呼嚕嗎?”

“有時候會打,太累的時候會打。”

“要你打了,我睡不著怎麼辦!”

“涼拌!”

“你餓嗎?我肚子餓了,想吃東西,要不睡不著!”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餓!”

“蛋糕在廚房的櫥櫃裡,今天剛買的。”我不答她。

“是哈達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餓了!”我矇住自己的頭,繼續睡!

“我真的餓了!”

“你有完沒完!”我一個起身站了起來。把上的宮菲花嚇了一跳。我想說什麼,但還是閉上了嘴,把毯圍在身上,走到廚房裡找出蛋糕,用個小碟子裝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臥室,打開頭的燈,把蛋糕遞到她嘴邊,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兩隻被絲襪纏住的手。

接著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讓我看著辦。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喂一個女人。

一邊喂一邊看,我才仔細的看了宮菲花那張被我打得很慘的臉,一個個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傷口好像剛結痂,每次吃蛋糕都會牽扯到傷口,出疼痛的表情,真不知道當時我怎麼就這樣下得了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動找來一條巾,打了一盤熱水,把宮菲花的臉熱敷了一下,把額頭上的灰塵擦乾淨,頭髮上沾的泥土就沒辦法了,宮菲花默默的看著我,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把水倒了,回到沙發上躺下,自顧睡去。

***在清晨的微光裡,我手裡拿著一本黑的筆記本,扉頁上有幾句詩:“每個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臉上掛著長靴/野蠻的,野蠻的心,長在野獸身上,象你…”這是美國女詩人西爾維婭。

普拉斯的詩句,我之所以懂得這首詩的作者,是因為這個女詩人是樂隊裡癲狂非常的方單最崇拜的詩人之一,他經常閱讀她自傳體的小說《鐘形罩》,還有她的詩集,他說他喜歡她的崩潰,她的準確,她的錯亂,她的瘋狂,她的幻,的確很崩潰,聽說西爾維婭。

普拉斯最後是用烤箱自殺的,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殺?我從沒想到會在宮菲花的臥室裡讀到她的詩,這個看似線條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內心世界?我從不瞭解宮菲花,就像她從不瞭解我一樣。

這筆記本是清晨醒來的時候,很順手的從沙發下的夾縫裡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樣東西,很自然的出來,便是這本筆記本,封面上幾個單詞,不是英文的,裡面的文字是中文的,一個女人的筆跡。

我將筆記本從中翻開,眯著剛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亂掃起來:“…我從來都不想要那種什麼都不用擔心的安全,我一定有著喜歡冒險的基因,我喜歡嗅到危險降臨的味道,這讓我無限接近夢中的強者。

馬丁已經來過這裡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對我的意圖,但我從來不肯就範,我知道男人對得不到的東西才最想得到。”

“我獨自走在雨後深夜的大街上,這是貧民窟的一條街道,幾個斑駁的垃圾桶,白的塑料袋在寒風中飛卷,坑坑窪窪的道路積滿了泥濘的水,馬丁的腳步就在身後響著,毫不掩飾,長靴敲擊的聲音不緊不慢…”

“…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想把他從身邊推開,但已經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體浸泡在水裡,白的貂皮大衣向兩邊散開,被泥水染成了泥黃,一陣混亂的撕扯和扭打聲,我雙在寒風中,我睜大眼睛看著他猛撲下來,金的頭髮在他腦後飄甩,碧藍的眼珠子狂熱而堅毅,他戴著黑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長靴壓住我的大腿,一隻手把小小的內褲硬扯下去,‮絲蕾‬內褲連同薄薄的黑絲襪被捲到了膝蓋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軀下很無力,紅的高跟鞋一隻已經脫落,黑絲磨破了,出幾腥紅的腳趾頭…”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黃的水坑裡,扭動著身體,發出嘩嘩的掙扎聲,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強硬…他有著純種耳曼人的特徵,金髮碧眼,白如血鬼的臉,臉頻垂直,如刀削過,極薄的嘴是紅潤的…”

“…他大得嚇人的器官兇猛的衝了進來,帶著熱燙的體溫,像一燒紅的烙鐵,我幾乎容納不了它的大,還沒準備好的陰道很乾,幾次來回的衝刺,熱辣辣的痛,我無法不出聲尖叫,聲音在寂靜的街道里顯得無濟於事,張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杆燈散發出的燈光是青藍的,空氣中飄蕩著德國萊比錫早的味道,很快疼痛轉成一片沉的快,一股股汁從子宮深處出…”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個勁的衝撞,讓我想到閃電戰中所向披靡的納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臉上,粉碎我的偽裝,在一聲聲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蠻,他的冷酷、他的獸持續的刺著我,納粹制式有力的長靴,黑的皮大衣,黑的皮手套,在靴筒裡的納粹軍褲,這些曾在夢中出現的東西,真實的展現在我的視線裡,衝擊著我內心沉睡的嚮往,勵著我體不斷推向興奮的高…”

“…在脹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蠻和反抗當中,我滑向沉,他一直幹著,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夠一直的幹下去,我想我要死了。

來了又來,身體被了又待的快甚至要將高絞殺,思想被野蠻野蠻的心所佔據,所有的興奮點集中在幻想中一雙不斷踐踏的長長皮靴上,地板上一個蜷縮的女人,頭頂上昏黃搖曳的燈泡,影影綽綽的陰影呼嘯掠過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淌的血跡上映出鮮紅、暗黑,鮮紅、暗黑的顏…”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這本東西,是記還是小說,說是記,但沒有期,也看不出是當時寫的,說是小說,卻不失真實,沒有經歷的人幾乎寫不出,也許這是宮菲花寫的一本半自傳體的小說,因為宮菲花死去的前夫就是一個崇尚法西斯主義的新納粹分子。

筆記本里寫的是一個德國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愛上一個來自中國女人的故事,經過一系列的曲折之後,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竟然做成了。

他們兩個人因一場強姦而結婚了,悲劇也就這樣註定了,在一場清算中,那個德國人被另外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槍殺了。

頭部中彈,英俊的臉血模糊,中國女人則倖免於難,倉惶攜帶德國男人留下的鉅款逃回了中國,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萬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後我真想發笑,對於宮菲花這樣的女人,那個愛上她的德國佬活脫脫就是一個冤大頭的典型,講究種族仇恨的新納粹分子,還敢和亞洲的黃種人結婚,你不死誰死?

得到最大利益的人無疑就是宮菲花,既滿足了自己喜歡被、崇尚野蠻的心,又拿到了金錢,全身而退,好一個機會主義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從筆記本中我可以窺視一二,這是一個崇尚強大,喜歡強健男人的女人。

同時又是一個喜歡待弱小,又喜歡被強大男人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凌,從中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