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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看不到紅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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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一張桌子,要了一瓶紅酒,連幹了幾杯,酒從胃部熱灼上臉,我又幹了幾杯,頭腦瞬間有些飄忽起來。

眼睛很熱,這是我想要的覺,只有這樣我才能正常的看著舞池中的各人等,他們不斷扭動的醜怪體才變得有意義,那些穿著高級時裝、正裝領帶的所謂白領才不顯得那麼可憐。

而那些奇裝異服、土鱉非凡的新新人類才會退去腦殘和傻氣的外殼,出可愛和活力的本質來。

眼前的世界變成了淺紅,急急的電音疾速的掠過耳際,直衝心臟,我如被點燃的導火索,倏地燃到底部,嗙的一聲爆響,我衝進人群,衝進這忘情,衝進這興奮,這音樂讓我神心醉,無數擺動的手臂讓我著,我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飢渴。

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和這越的興奮合二為一,我跨,我晃,我還要擺臂,我和不知名的人鬥著舞步,我衝進青的內部,在裡面興奮的吶喊,尖叫,縱聲狂笑,張牙舞爪,我殺進興奮的高裡,在裡面高興的大笑,自由的舞蹈,高高的蹦起,輕輕的飄落,我喜歡這樣,我就愛這樣,我必須這樣。

我和諸般顏的新新人類混雜在一起,我不承認我是他們中的一種顏,很多時候他們令我討厭,我一直在尋找著和他們劃清界限的理由,但並不妨礙我羨慕他們的一些特質,是的他們既令人討厭又令人羨慕。

他們很特別,他們很漂亮,他們很勇敢,他們無論男女都款擺著小蠻,他們無論男女都互相靠攏直到分不清別,他們的體總能找到飛舞的時空,他們總能長時間的痴和快樂,他們有的外表不羈而內心純潔,他們有的外表青而內心放蕩,他們表裡不一或者表裡如一,這都沒什麼,他們在以不同的方式表明他們的存在,他們急於表達,不在乎方向,他們橫衝直撞,無畏前途。

他們是盲目的狂熱者,他們就是未來!今夜我就和這些新新人類一起飛舞,我在舞池裡殺來殺去,從這一角殺到另外一角,我亂衝亂撞,撞開一個偽娘,衝向一個貨真價實的美女,我滑步,我漂移,從一具身體滑到另外一具身上,我的手遊走在這個細,又飄然離,我埋頭狂舞,和另外一個更細軟的蛇爭相鬥跨,真他媽的太了。

的緊身長褲,褲管上金屬的蘇震擺,燈光頻閃,小巧的高跟鞋靈活的挪動,忽明忽暗的腳背出黑的網襪,真人,我跨步向前,她也跨了過來,我們的下跨幾乎要頂在一起。舞步不停。

隨著節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蛇身上游走,低低的褲幾乎要出陰,丁字褲的兩細帶出在上,平坦的小腹中央,漂亮的一個小肚臍,一個銀環在翻飛,輕薄透明的紗質上裝,鮮紅的兩點畢,細長的粉頸上掛著長短不一的幾項鍊,染成白金的長髮狂甩,我看到了她的臉,二十出頭的樣子,齊眉的平發下一雙小眼睛,透出一股清新自然的純美之氣,和她叛逆的裝扮及不協調,她的氣質純得不食人間煙火,狂亂扭動的肢卻妖得要噴火。

是高級學生雞?物質少女?有錢人家的公主?她的身份一下很難判斷,我有些混亂。我繼續跳舞的動作,她繼續配合我,我左打打,她就左打打,我跨,她也跨,我離開,她也離開,我再跨,她就再來,我再次打量她,確定我不認識她,我跳得已經有些乏力,頭腦有些糊塗,我扭身想擠到一邊,卻被她以為是一個舞步,她也猛的跟進,卻被斜刺裡偏離的一個身體帶了一下,幾乎就要摔倒。

我抓住了她一隻手,使勁拉一把,她順勢一個轉身,背後靠進我懷裡,被我拉著的手橫抱著小腹,另一隻手柔柔的放在一邊的肩膀上,我很聰明的握住了那隻手,我和她就這樣貼靠在一起,繼續搖擺,她豐翹的小摩擦著我的下,磨得我心頭火起,龜頭翹起,她扭過頭來望我,衝我笑笑,真是莫名其妙,我也笑笑。我對著她耳朵大聲喊:“我們認識嗎?”她搖搖頭,繼續和我摩擦。我繼續喊:“我們在哪見過?”她再次搖頭,頭貼得我更緊,我聞到她髮際散發的清香。我再次大聲喊:“你是一個人嗎?”她又再搖搖頭。

幾次詢問下來,連同她的舉動,讓我很大程度上認定她就是一隻雞,一隻高級的極品雞,在尋找今晚的生意。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放心。迪廳裡的音樂轉到另一個慢節奏,很討厭的一個慢節奏,讓我和她的貼身摩擦顯得很不合時宜,非常敗勁,慾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勉強磨了幾次,我都到不好意思。

我決定換個地方,然後再尋機下手,我對她喊道:“我們出去?”她點點頭。我拉著她走出舞池,回到小桌前,我問她:“你喝什麼?”

“你說什麼?”她還在搖頭晃腦,一邊瞪大眼睛看著我“音樂好吵!”

“我說!你…喝…什…麼…”我對著她大聲說。

“啤酒!”

“我們換個地方吧,這裡太吵!”她點點頭,我和她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我叫了一打啤酒,那女的卻叫上了二十個一口杯,一溜的排成兩排,她把杯子倒滿,拿起一杯一口乾了下去,兩條小腿懸空晃悠著,然後示意我喝,我哪能示弱,拿起一杯也幹了下去,這樣我和她輪把前面的兩排酒都喝空了。

她再倒了一次,我和她埋頭又依次把酒杯喝空,再倒,再喝,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又叫了一打,繼續喝,這回我有些頭大,一杯酒拿在手裡怎麼也倒不進嘴巴里,頭腦暈乎乎的看著她,問道:“你…你是推銷啤酒的?”

“不是!”她很乾脆的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很快她那一排啤酒被喝光了,我的還剩下一半,勉強喝下了手中的一杯,聽她說道:“你不會這麼沒勁吧?”她又倒了一排,繼續喝了起來,喝到一半,她說道:“我認識你。”

“我不認識你。”我嬉皮笑臉,不相信她的話。

“我很喜歡你的歌,你在廣場唱的那首歌,真的很。”她又喝了一杯酒說道。

“我唱的歌?”我伸出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她,不斷上湧的酒勁讓我做不出吃驚的表情來。

“是啊,剛見你跳舞,我一眼就認出你就是那個樂隊主唱,我真幸運。”她開心的笑了起來。

“那天你也在現場?”我興奮了起來,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可是很蓋,而且她的態度表明,我很有戲。

“不在。”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歌?”

“網上,網上現在到處都有那首歌,還有你表演的視頻,你已經被人稱作”痴情哥“了。

你不知道嗎?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誇張,和神曲《忐忑》有得一比。”說完她咯咯直笑。網絡時代就是存在無限可能,我不知道樂隊那天唱的歌怎麼被傳上網絡的。

後來我上百度搜索才發現,我們演唱的視頻被不斷的轉載炒了個火熱。在這個網絡上喜歡稱“男”道“哥”的時代,樂隊其他人也被網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一網打盡,陸游敲鼓敲得亂七八糟被稱為“痴呆哥”大劉因長髮一個勁的亂擺被稱為“瘋狂男”方單形同夢遊、嫻飛彈鍵盤的做派被稱為“筋男”還別說,基本名副其實。

“就因為這樣,你和我跳舞?”我掏出一隻煙了起來,煙盒被我甩到桌子上。

“就因為那首歌,你讓我喜歡。”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煙盒,出一支,自己點上,纖細的手指和白的煙支一樣細長,長長的指甲塗成了很黑的紅,妖豔得有些刺眼,和她與生俱來的清純及不相襯,兩種截然不同氣質的反襯卻很能調動男人的荷爾蒙,我看得有些飢渴,下的玩意兒呼呼出。

***男人碰到一個女人,對她最興趣最關心的是這女人能不能上,此後男人的表現都是圍繞著這個種可能進行的。

相信男女之間存在所謂純潔友誼的女人,絕對是腦殘,即使真的存在,那只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結果。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險的,千萬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噓、一腔柔情而放鬆警惕,一刻都不能!

一定要堵住男人長驅直入的缺口,千萬不要水,那會讓你置於十分危險的境地,這是我心裡一直為潔身自愛的女人重複的告誡。我太瞭解男人這種動物了,他們間的長物永遠不會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尋找能夠填補的漏

請相信我所說的,一刻不停找到並填補女人的漏,是男人樂於與女人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本不在乎。我知道這一點,但我從來不對任何女人說。眼前就有一個可能讓我填補的漏,這樣我就更不能說。

特別是在這個我渾身冒著無名慾火,慾強烈的晚上,我要說了就是十足的笨蛋。這個說喜歡我的女人,讓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夠來一次歡的曙光,我表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儘可能套愛一番,無論是真愛還是假愛都從我喝得有點大的舌頭間輪番迸出,帶著我要歡的使命,殺氣騰騰的撲向對面這個清純得可以卻打扮得像雞的女人。

然而往往是這樣的女人才最難搞定,一番廝殺下來,我筋疲力盡,才搞到可憐的一點信息,這女人竟不是雞,只是一個剛出道不入的演員,跑過幾部戲的龍套,參加過幾次不成功的歌手選秀,折騰了一年毫無人氣,看不到紅的希望,今天是和經紀人來談生意,在經紀人沒有談妥之前,只能在外面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