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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就求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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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我毫不客氣的回應道,大家都是被錮賤奴我也沒有必要討好誰。

“二十八號走了,你就是二十八號了。我們是一個生產小組,如果誰拖了小組的後腿,整個小組都要挨罰。”女獸人扭動著脖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我本就豐滿的房後繼續說道。

“我都這樣了,還想怎麼罰我?”看看自己撅著著騷的樣子問道。

“幸虧你還是個a奴,這幫親爸爸們折磨你的手段足夠寫滿一本字典。”女獸人說道。

“如果不想全組都被灌大肚,就老實產,不要掙扎。”女獸人說完最後一句話就不再理會我了。***這是我被俘以來少有的寧靜下午,我沉沉的在錮我的鐵枷中醒來。

在各種刑具中光著身子睡眠是每個奴特有的本事,因為那些神脆弱的女子基本上無法在馴營裡堅持一個月以上。

在馴營最簡單的訓練就是當被輪姦後,裡火辣辣的痛楚的時候也要讓自己必須睡著,否則幾個小時後下一輪的輪姦將會變得極度痛苦,疲憊的身體無法恢復就意味著裡將不能分泌出足夠的

那樣一天下來就會被磨得更加紅腫,而晚上的刑恰恰都是針對房和的。所以每個在馴營裡出來的奴都可以帶著鐵枷甚至被吊著就能入睡,當然也可以叫做疲憊的昏厥。

地獄般的旅程讓我一直睡眠不足,當母馬拉車的體疲憊,與每到一個小鎮就要光著身子游街然後在最低等院接客的身心折磨讓我幾乎沒有時間去思考。去思考一個女人,一個戰俘,一個被審判為永世為娼的奴應該面對的問題。

現在我赤身體的跪在寫有二十八號的窩裡,頭和房裡面酸溜溜的痛楚著,不知道是豬鬃透頭的暗傷還是那長人給我眼裡的藥的作用。

我一邊輕輕呻了下,甩了甩在鐵枷裡的金秀髮,強迫神還算飽滿的我忘記頭的痛楚想想別的事情。

我被俘已經有400多天了,這些子僅僅佔據了我生命的二十分之一,可是這短短的400多天卻將我從一個人人羨慕的女神,帝國最年輕的女騎士團長,王子的未婚,帝國第一美人變成了一個光著股搖晃著子的女,給一個黑膚人小孩當童養媳和通房丫鬟的女奴,現在頭被打了藥很快我就要和她們這些奴一樣為那些卑賤的魔族產喝了。

400天過去了,雖然我的肌膚依然白皙,身材沒有走形不失為是個絕美的女人,可是我的的兩片陰卻變得越來越肥大,我現在緊閉‮腿雙‬甚至都能覺到那肥大陰的存在,這是藥和過度配留下的後遺症,每個從馴營畢業的女奴都有兩片肥大的陰,有時候這個特徵要比我股上的烙印更有代表

這讓很多男人慾大發但我卻認為很醜陋的肥大深紅陰,就是我這400天的奴生活最明顯的痕跡。

當然我的頭也要比以前更長一些,那是長期帶環的後果,我記得以前我的頭可以變得很柔軟的縮進暈裡的,可是現在無論什麼時候,那兩個頭都直的立著好像在和所有嫖我的人說我是個蕩的女人一樣。

不過體的變化雖然讓我痛苦,但是神上的變化更加讓我無法接受。我居然漸漸的適應了這種毫無尊嚴的奴生活。

該死的魔族將我們這些人類女人按照它們的意願分為了a、b、c和s等級別的女奴,不同的級別折磨方式也不同。比如c級奴就可以白天接客晚上回家,可以與父母甚至老公孩子一起生活。

而b級奴就是職業女了,不過她們同樣可以拿接客賺得微薄的銀幣,給自己買些喜歡的衣服和零食。

雖然大多數時候她們必須光著身子接客,而且b和c級奴都是有時限限制的,時間到了就可以恢復二等公民的地位,即使被人看不起卻能自由的活著。

而a級和s級奴就很悲慘,對於魔族來說這些女人本是應該上斷頭臺的罪人,只是殺了她們反倒便宜了,於是我們這些a級奴從被審判之後開始就不能穿任何正常的衣服。

即使主人要求穿了也要出女人羞恥的頭,無論是食物還是生活質量都要在最低等。用一個經常和我歡的魔族調教師的話說:“就是讓你們這些罪女天天騷頭上掛著鈴鐺,就算喝著也算香甜。”而且不允許一個a級奴在一個地方留下三個月以上,我這樣的可憐女子永遠在每個城市和小鎮裡的最低級院中哀嚎叫,直到老得不行了才殘忍的殺死。這本是魔族制定的變態律法。

可是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後我居然無條件的接受了這個強加給我的a級奴的身份。我會因為穿上正常衣服遮住羞處而害怕被懲罰,會因為某次享受b級奴的午餐而開心一天。

看到c級奴接完客人回家我會十分的羨慕,而好像艾琳一樣變成了s級奴被切除手腳時我會幸災樂禍,並會下意識的鄙視s級奴,就好像b級奴鄙視我們a級奴一樣。

400天奴生活的我沒有等來複仇的魔法,卻等來了絕望與認命,不過自從烏骨給我用的興奮劑後,我居然可以在魔族的簡單魔導器中收魔法了。

經過了幾天的連續注入,我的身體已經可以存儲4個單位的魔力了,這些魔力可以釋放一個群體照明術,想到這裡我輕蔑的笑了笑,嘲笑自己對於擁有4個魔力就想逃走的愚蠢想法。

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希望,總有天我會擁有復仇的魔力的,希望我能活到那個時候。如果以前的我知道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一定會在魔法消失時自殺。

可是現在我早已經沒有了自殺的勇氣了,簽訂了靈魂契約的奴是無法自殺的,只能在主人的命令下媚笑著叉開美腿忍受一又一的摩擦。

“啊…哎呦…”房的脹痛把我的思想停了下來,那種一跳一跳的頻率越來越痛的覺讓我痛苦的呻著。

“有人嗎?我好痛啊…”堅韌的神早在馴營中就被皮鞭和給磨沒了,劇烈的痛楚讓我哀求著。

“別在那哼哼,一會就開始餵食了,你去和飼養員說吧。”我旁邊的獸人女人,晃動著她那碩大的房說道。

“可是,可是我的這裡好痛啊。”我害羞得繼續哀求著說道。

“那就是產了唄,沒事的。”一個人類女奴好心的說道。

“產都痛,習慣了就好了。”另一個女奴說道。

“哎呦,這比上刑還難受啊。”我一邊呻一邊說道。

“你就認命吧,當奴還不如去當個女啊…被人也比這個強,一會擠你就知道了。”獸人女人同樣著汗珠忍受著房的脹痛說道。

很顯然這個女獸人沒有當過真正的女,否則也不會認為產不如酷烈的輪姦舒服了。不到一刻鐘幾個體型高大的長人女人就扛著幾個麻袋和水桶打開我們這個地的木門走了進來。

“親媽媽啊…痛啊。”一見有人進來,我就求饒起來,這種房的脹痛是要比其他外部的酷刑還要讓女人無法忍受的刑罰。

不過當過一年女的我比其他奴強的地方就是放得很開,只有受苦就誇張的求饒,至少有五層的可能,主人會減輕我的刑罰。

說道刑罰,被調教這麼長時間的我也算是個半個專家了,所謂針對女人的刑分為銳刑與鈍刑兩種,銳刑一般用於急於從女人嘴裡得到什麼消息或者強制女人做什麼時候使用,基本都是劇烈的痛楚,比如讓我籤魔法奴隸契約時,帶的枷、腦箍和烙鐵等,用突然的劇烈痛楚讓女人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