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再拷上鐐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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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第一次這麼排洩的時候,我羞得要死,彷彿這是世界上最讓女人羞恥的刑罰,而不曾想到一年以後,我會心甘情願甚至還有些期待的撅著股等待灌腸。
“以後都要這樣嗎?”瑪格麗特小聲的問我,她也和我一樣的姿勢等待灌腸,只不過我是自由的扒開等待,而她確是被固定在鐵架子上。
“是的,一會可舒服了。”雖然剛剛歡完,但是陰蒂被入珠後的蕩還讓我言猶未盡,所以說話時顯得嫵媚而下賤。完全沒有考慮到3天前瑪格麗特還是一個高貴的處子女人。
“要是連這個都要別人幫忙,那我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瑪格麗特扭動嬌軀厭惡的說道。
“其實當奴很舒服的,你不用考慮很多問題。只要蕩的就行了。”我繼續恬不知恥的回答道,當我覺到灌腸入腸道的時候,我發出了一聲愜意的呻,而瑪格麗特則痛苦的皺起了黛眉。
她忍受著改造後頭的和大環的拉扯,以及肥大的穿環陰的不適應,還有發達陰蒂的刺,現在又要被灌腸,這對於一個剛剛被調教的女人來說太難以忍受了。如果我在被俘3天后就這麼調教我或許會瘋掉的。
不過現在的我,就好像侍女說的已經是個奴了,一年多地獄般的生活確實會改變一個女人很多。
排洩完成後,我和瑪格麗特拖著疲勞的身體走向臥室。我再一次走上莊園的二樓,那裡依然保持了一年前的裝飾,這悉的擺設讓我沉重的步伐變得輕鬆起來,彷彿噩夢隨時過去,醒來時一切已經變得美好。
當魔族侍女壞笑著打開一間房門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看到或者是草墊一樣的東西而是地面遍地溼漉漉的水漬,以及胡亂丟在地上的繩子。
此時我在向上看,七八個沒有四肢的女人被麻繩叉捆著平吊在屋子上,在魔法燈光的照耀下,每個女人都向著侍女媚笑著,就好像三天沒有接到客人的子婊看到心動的男客人一樣。
我和瑪格麗特的雙腳對摺的被麻繩捆綁,然後是雙下側和部…“主人,這兩個女人怎麼沒被切了手腳,看著多彆扭啊…嘻嘻”被吊在上方的s級人類女奴紛紛抗議般的說道。
“閉嘴,你們這些小奴!明天還要受刑呢,想加刑嗎?”魔族侍女好像對待動物般的厭惡說道。
果然女人們不敢說話了。s級奴和a級奴不同,如果說a級奴還算是魔族配的工具有利用價值,那麼s級奴就是真正的犯人,她們唯一的價值就是受苦。
此時我和瑪格麗特已經被捆綁好,然後被高高的吊起,和那些沒有四肢的s級女人一樣,好像販賣的豬一樣被展示著等待著最後的切割。第一天:穿著來到莊園的新“衣服”強迫在沙地上行走十公里是每個奴的第一天必須要做的事。
與其說是衣服還不如說是針對女身體,而特意開發出來的一套有鎖鏈、鏈枷鐵鉤組成的刑具。
女人每腳趾都被鐵環套住,腳跟也被鐵皮包裹,從美觀上看就好像時尚的涼鞋一樣,但赤足上的每個著力點都有金屬的頓刺,當女人每邁出一步都痛苦萬分。金屬鞋連接著膝蓋的金屬枷,這個枷鎖在不影響女人邁步的前提下,讓女人的腿雙無法合併永遠暴漏著。
金屬枷連接著陰上的鐵環以及環,因為環的拉扯讓女人只能上身前傾30度行走,那個樣子就好像岔開腿撅起股和男人歡一樣。
手上的五指都被戴上鐵環,然後被鐵鏈傳動,只要女人的手動一下,頭和陰就會被劇烈的拉扯,所以女人的雙手只能以一個固定之姿勢或對摺放在兩側,或主動背在身後…環還和脖頸的鐵項圈項鍊,在由鐵項圈延展出來連接到鉤住門的器具上。
陰、頭、門女人的部分全部都是被拉扯的重點。所以穿著這套衣服即使什麼都不做,不到一個小時女人都會屈服,何況要行走10公里呢,當然還有口枷,口枷同樣連接這環讓每次仰頭都被拉扯。
同時也無法讓我說話求情。兩個全身赤的奴表情木訥的跟著我和瑪格麗特,只要我們不走了,就用鞭子狠狠的打。我每邁出一步都覺頭和陰被拉扯。
不一會就痠痛起來,因為陰蒂的改造,每次拉扯陰都會刺到陰蒂,讓我身體不自覺的扭動,這更讓陰拉扯的厲害。不到五百米,我的水就滴滴答答的淌了下來,我更是羞得俏臉通紅苦不堪然。
瑪格麗特雖然表情沒有我蕩,但我知道她的身體是剛剛被開發的,頭和陰都要比我。
她的小腿因為慾的刺不停的顫抖就驗證了我的結論,我本以為那兩個拿著鞭子的奴會言語羞辱我們,意料之外的是那兩個同樣是人類的女人僅僅的表情呆滯。
只是見到我不行走時才舉鞭子狠狠打。我偷偷的看了幾眼這兩個看管我的女奴,她們全身肌勻稱房豐滿。
只是每個女人身上都有不美觀的傷疤,一個女人小腹處有大概5釐米的傷疤應該是被長槍所傷,另一個女人香肩處有大概一公分的砍傷疤。兩個女奴的環上都掛著小牌子上面寫著:“殘次品。”然而她們的依然顯出被過度的肥大與深紅,頭也和我的差不多,即使是“殘次品”被強制歡的次數也不少。當十公里走完後,天已經漸黑,我和瑪格麗特都好像被扒了一層皮一樣癱軟在沙地上,當然晚上依然是肥膩的晚飯和灌腸。
最後是吊在屋子裡休息。第二天:我欣喜的發現侍女們並沒有給我們穿昨天的那種“衣服”而是全身赤的壓著我和瑪格麗特走進了莊園的地下室。如果再樣我們穿著那種“衣服”恐怕我的頭和陰都會被拽掉了吧,我痴痴的想著。
地下室的屋子很幽暗,我以前那麼高貴的身份是從來沒去過莊園的地下室的,當我們被推進一間屋子時,我發現這間石灰牆的屋子很乾淨。
除了兩個吊起的手銬,沒有什麼特殊的刑具,這讓我和瑪格麗特長出了一口氣。侍女們先給我的手腕用厚厚的鹿皮包裹上,再拷上鐐銬,抬高鐐銬讓我只能高舉雙手站立著。
最後拿出堅固的口枷給我和瑪格麗特戴上,看到我戴口枷的時候有些掙扎魔族侍女好心的說道:“乖,這個是防止你一會咬斷舌頭的。”這番話嚇得我冷汗直,不知道一會會是什麼刑罰。按我的奴受刑經驗,包裹手腕也是怕一會酷刑時掙扎壞自己,我見過因為巨痛自己扭斷手腕的女奴。四個頭掛著“殘次品”牌子的女奴拿著皮鞭走了進來,還有一個魔族侍女只是這個侍女一側頭沒有掛金鈴鐺而是也掛著牌子,牌子上畫著一顆鬱鬱蔥蔥的大樹,我看著那顆大樹似乎很眼。
“噼啪…”
“噼啪…”沒有前戲,皮鞭直接雨點般的落在了我和瑪格麗特赤的嬌軀上,那個牌子上畫著樹的侍女則打著哈氣,坐在椅子上打盹,彷彿女人的呻和皮鞭打體的聲音是最美的催眠曲。
我本以為這是某種刑的開端還在忍耐等著鞭刑就結束,但當幾十鞭子狠狠的打下來後,我就開始忍受不住了,開始了痛苦的大叫起來。
這種鞭刑與在被調教為女的皮鞭不同,在馴營的鞭刑主要是讓我長記,到我屈服自然就停止了。這裡的鞭刑真的是沒有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