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晚會開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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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席一處,盧惠晴用手機發了條傳書朋友圈:“陪著某人在巴西某晚會,好無聊,水平好次”配上一張舞臺照片和一串笑哭、犯困的表情。
旁邊椅子的少女正悠然地沏著茶,拿起那夜光杯瞧瞧就放到一邊,再從自己的手包裡拿出個青釉瓷碗,潺潺倒了一碗茶,悠然自得:“無由持一碗,寄與愛茶人。”而舞臺上,正是一群人載歌載舞的歡慶演出。…夜漸濃,時間在過去。
前臺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觀眾喝彩,後臺的人員忙碌地奔來走去,叫喊聲四起。
何總監等人既看著大屏幕的直播,也關注著另一塊小屏幕裡的一個即時排行榜。這是各方觀眾們對節目的點贊排名,這幾年才有的,但結果往往跟現場觀眾的評分排名八九不離十。
晚會一共25個節目,現在出到第16個了。
暫時排行第一位的是特邀嘉賓鬍子軒刀吐火的幻戲表演;第二位是本地歌星顧馨馨演唱的《月下獨酌》;第三位是雜技歌曲《飛天》。
這排名都在大家的預期中,另一塊小屏幕的網絡視頻彈幕也平平穩穩的,在線人數10。2萬:“接著還有什麼看點嗎?”
“嘲戲”
“嘲戲什麼時候出?”
“吃月餅去”
…
宇文奕每次演出前,都不會待在紛亂的後臺,而是把自己關在雅室裡找情緒。
所以,後臺裡沒人理會角落裡的胡旋舞這幫人,他們像是透明的空氣。
“大家不用緊張,好好跳就行!”王鳴之再一次鼓勵十二位姑娘。
“王編導,我看你比我們還要緊張。”費凱拉笑說。阿依古麗伸手說:“你看你,都出汗了。我給你抹抹。”眾女一片樂笑,妮芙也在笑著。
她們都身穿華麗的七彩胡旋舞衣裙,出纖與肚臍,秀髮梳成胡辮,再戴上一朵卷簷繡花的女胡帽,如同是從古唐穿越而來的一群西域胡女。
妮芙的衣裙獨以紅黃為主調,不戴胡帽,而戴鑲有紅寶石的眉心吊墜,襯得臉容華貴。
“我有說我不緊張嗎?”王鳴之失笑,撥開阿依古麗的手“我緊張沒關係,你們不能慌。”
“不會,我們表演慣了的。”費凱拉又說,她們紛紛點頭。
“是啊。”妮芙說著,卻悄悄呼了一口氣,也許這就是她在太白戲院的最後一舞了…
時間已經快到胡旋舞登臺,郭菲帶著眾人移步到了通道處準備出場,姑娘們熱身地微微蹦跳。
現在舞臺上進行著的節目是嘲戲,兩個表演者互相毒舌取樂,嘲諷對方的名字、外貌等一切,還有嘲親友、嘲名人等等。
比如嘲姓王的“為什麼你的丁丁上掛著個二字?”王字去掉下面兩橫就是個丁字。
嘲戲唯獨興盛於大唐,這跟唐朝強大的國力、豪的風氣離不開關係,唐人就喜歡不拘禮度。
但是,王鳴之望著通道牆上的時鐘,到點了,到點了啊!嘲戲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怎麼回事?”
“還沒完?”姑娘們疑惑地互相嘀咕。
不能再等下去了。王鳴之急忙跑向監控臺邊的何總監等人“何總監,該胡旋舞上場了啊?”
“哦?”何金生用眼角瞥了瞥他。旁邊的陳士平急說:“是該胡旋舞出了。”節目之間有點時間差很平常,就看接著怎麼調整。
何金生卻沒有催促前臺,反而不以為然地說:“飛鳴,你聽得到觀眾們的笑聲嗎?看到排名情況了嗎?觀眾喜歡看嘲戲。你們胡旋舞縮減到兩分鐘吧。”嘲戲的點贊排名,已經躍升到第五位了!這才是晚會的看點,有機會登上唐視的。
而且李老闆的叮囑裡,可沒說長孫姑娘或者哪位貴賓喜歡看胡旋。這胡旋舞算什麼。
“兩分鐘!?”王鳴之一下氣紅了臉,舞蹈是按照七分鐘時長來編排的,兩分鐘能跳什麼?跳開頭還是跳結尾?連一首曲子都播不完,《故鄉的原風景》完整的有近5分鐘。
現在觀眾們笑得多歡,兩分鐘還沒有緩過來呢,就演完了,有線的情緒。
“兩分鐘都多給你們了。”錢亭陰笑了一聲。即使沒有胡旋,觀眾都不會在乎。
王鳴之不理這小人,向何金生急說:“何總監,我們是按七分鐘排舞的!”
“那你就想辦法,你是編導。”何金生看著直播屏幕,輕撫著老須,瞧都不瞧他一眼。
許振、鄧秀豔等眾人都聽得出何總監的嘲,這才是殺著啊!說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飛鳴…”陳士平苦叫。
王鳴之心中狂怒,不顧陳叔叔的勸扯,怒斥道:“何總監,你不能這麼做!你不把時間還給我們,我立即衝到舞臺上,你猜猜我會做什麼!”他作勢就要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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