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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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膩了外面的風景,他便說些小笑話小故事給她聽,他說得累了,便命人抱了古琴來,他就在馬車裡為她撫琴。
琴聲淙淙,如溪水潺潺,輕快而愉悅。
“悅,你會跳舞嗎?”明月乍聽到“悅”這個音,心狂跳了一下,她還以為他叫的是“月”但看他那麼平靜從容,想來不可能是“月”而是“悅”她說:“王爺您還是叫我紫悅吧。叫悅會讓明月公主誤會。”東方卿雲以為她的意思是阿月會誤會,微笑道“不會,阿月從型有襟有肚量。”她說:“我不喜歡。”
“那好吧,紫悅。等你好了,我撫琴,你跳舞好嗎?”紫悅說:“讓越姬跳吧,聽說她很會舞蹈。”東方卿雲以為紫悅吃醋了,微笑搖頭,繼續撫琴。
馬車隊伍忽然停了。東方卿雲沒有停止撫琴,吩咐了一聲“子甫,去前面看看。”馬車外,子甫應聲去了,過來一會兒,小跑了回來“回爺,前面有個叫特木爾的,就是上一次我們抓到過的那個刺客,他在前面攔路,說有事要見王爺。”
“讓他過來。”東方卿雲手底的琴聲始終輕盈歡暢。
明月聽到特木爾的名字,心裡泛起微瀾,不知道這特木爾知道不知道誰是真正的明月公主,不知道他是為大涼還是為哈爾巴克效忠。
“大涼遺民特木爾拜見無憂王爺!”特木爾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
“特木爾大俠,免禮。”東方卿雲撥著琴絃,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由於紫悅在馬車裡,馬車車簾始終垂著。
“王爺,請您允許我帶走綠兒好嗎?我是她的未婚夫,我聽說她說了很重的傷…”特木爾的話落入明月耳朵裡,明月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綠兒這個名字是阿月強行安在她身上的,她一時沒把這名字和自己聯繫起來。東方卿雲看向她時,明月才明白過來,特木爾竟然說他是她的未婚夫。
“不…不是!不是的!”明月急促辯解。
特木爾卻在外面聲淚俱下“王爺,求您開恩,就算不讓我帶她走,也讓我見她一面吧。我和她的親人都死了,就剩下我們倆相依為命了,上次我聽說她接受了那個奇怪的任務進了王府,我才冒險闖了王府與她見面,想勸她回來…”
“噌…”琴絃斷了。東方卿雲的手指被劃破了,一滴滴鮮血的血滴落在古琴上。
“我就知道一定會出事的,王爺,綠兒只是遵命行事,那些事情全與她無關的,請您不要為難她…”特木爾邊哭邊說,一個大男人那麼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讓聽者動容。
他說了些什麼,明月已聽不清楚,她耳朵裡嗡嗡的,嘴裡只反覆說著一個字“不…不…不…”阿月下了馬車,來到明月的馬車前,看著跪在地上哭訴的特木爾搖了搖頭,對馬車裡的人說“王爺,就讓他們見一面吧,這件事說起來都是我那叔叔的錯處,”當著那麼多朝廷將士的面,阿月沒提哈爾巴克的名字,她這麼說,東方卿雲聽得懂。
“我之前還給綠兒準備過嫁妝呢,本來打算今年年末讓他們完婚的,特木爾大哥年紀老大不小了,綠兒也該出嫁了,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呢。說起來都是我不好,是我沒照顧好綠兒,我就不該答應叔叔把綠兒借給他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