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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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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小月說著就想把他的手拔出來,可是那手卻固執地停在股上,不住地亂捏亂摸,一股怪怪的舒服的覺在部擴散開來“唷,你真壞!壞!”她雖然手上在使著勁兒,卻拗不過辰辰手上犟勁,只得任由他摸著。

說來也怪,明明摸的是股,間卻跟著簌簌地癢起來,像有螞蟻在裡面爬動一般,小乎乎地熱和起來。小月對這種覺又羞又怕,想讓他停下來又捨不得讓他停下來,心裡矛盾極了。

辰辰摸著摸著就要湊過頭來親她的嘴,小月急忙閉了嘴晃著頭躲閃著不讓他親到。辰辰也不強求,卻把手從股從大腿上環過來,在大腿內側摸起來。這一來比摸股更要癢了“啊…癢癢…噢…”小月情不自地呻起來,不住地把身子往後縮。

“不怕,不怕,就是要你癢!”辰辰得像頭牛似的,手掌緊緊地跟過來,一直探向她間的三角地帶。

小月說什麼也不幹了,緊緊地攥住他的手,不讓他摸到陰戶上,身子沉沉地往地上蹲下去。

“這是要幹啥哩?你幹啥哩?”

“你說幹啥哩!我不信壯壯那狗的就沒摸過你的!”辰辰像瘋了一樣低吼著,彎下來伸手穿在小月的腋窩下,託著她的肩膀要將她從地上提起來。

!這個字就像炸彈一樣在小月的腦袋裡炸開來。她早先就知道的地方就就叫,辰辰這是要摸她的哩!她被拉扯著從地上站起來,驚懼地看著辰辰的眼睛。

月光下的辰辰就像一頭野獸,面目森森地顯得可怕極了,眼睛裡出的光銳利而兇悍,像要把她生下去似的。小月一動也不動,直愣愣地盯著他的野獸樣的瞳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壯壯都可以摸,我摸就不行?!”辰辰怔了一下,覺得她的眼光比先前更亮了,失卻了之前那種溫柔,內中顯得神聖而威嚴,不可侵犯。辰辰鼓足勇氣,涎著臉把手朝她的間伸過來。

“走開!”小月怒喝一聲,把他的手一巴掌拍開“壯壯不會像你這麼壞!你是個壞人!壞人!”抬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辰辰冷不防捱了這一下,打的眼前直冒金星,腦袋裡“嗡嗡”地響著,臉上像火燒一樣燙起來,愛慾的火苗被這一巴掌給扇滅了,楞楞地站在那裡傻了眼。

“原來,你到城裡就學了這些沒正形的!”小月見把辰辰震住了,趁熱打鐵地數落起來。

“我沒,沒在城裡學…”辰辰羞愧地低下頭去,好一會兒才勇敢地抬起頭來說:“小月妹妹,是你太好了,我控制不住自己。”聲音變得怪怪的,顫抖中夾雜著哀求。

“你就是個騙子,大壞蛋!”小月一甩手擰身便走“不想再見到你了!”

“我沒有,我沒有。”辰辰著急得快哭了,連忙小跑著跟上來,從後面抓住她的手膀子,鉗子一般緊緊地握住。

“你再這樣我叫救命了?!”小月威脅地說,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她家,她一叫爹就會衝出來。

辰辰還是不鬆手,在身後壞壞地說:“你叫啊!叫啊!”他不相信她會叫,那樣全村人都知道他們的事了,小月的名聲可就毀了。

不料小月果真叫了起來:“救…”辰辰吃了一驚,連忙撒開手捂住她的嘴巴。

小月把頭甩開,扭頭對著他“咯咯”地笑起來:“原來你也害怕的呀?”正在這時候,村口一陣狗咬,一陣罵罵咧咧地聲音過後,老秦的聲音從槐樹那邊的院門口傳過來:“喂!小——月——呀!小——月——”小月臉霎時變得煞白,連忙推著他,把他從月光裡推到樹影裡去,低聲罵道:“快蹲下,等我進了院門才準出來,你要是再敢死乞白賴的,要是讓我爹知道了,小心他扒了你的皮!”辰辰乖乖地在路邊的灌木叢中蹲下了,小月才跳到路上來,扯開嗓子答應爹:“這裡哩!這裡哩!回來啦!”撒開腿朝家門口跑去。

路上撞見被爹趕過來的狗,還是那條大黃狗和大黑狗,股還連結在一起嘶叫著發洩愛情。

小月心裡不由得罵了句“畜生”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繞開去跑到爹跟前,爹還在罵罵咧咧地罵狗呢。

老秦披著外衣等在院子門口的石墩上叼著菸袋等著女兒,小月走到跟前,低著頭叫了一聲“爹”從旁邊輕快地經過,幾乎是小跑著鑽進廂房裡去了。

老秦扭著頭眯縫著眼睛緊追著女兒的步子,發現女兒今晚有些不一樣,便從石墩上蹭下來,跺了跺發麻的腳,走進院子來站在緊閉著的廂房門口叫喚:“丫頭,飯菜還是溫熱的哩,你不將就吃點?”

“我是飽的,不想吃。”小月在裡面說,她一進門就往沿上一坐,伸手把髮卡抓下來“啼嗑”一聲扔在前的木桌上,搖了搖還有點發的頭髮,一頭秀髮就蓬鬆松地從肩頭上披散下來。

“哪有睡這麼早的,出來陪爹說說話嘛。”老秦像個孩子似的央求著。

“我累了,有什麼話明兒再說。”小月坐在沿一動不動地說,其實她並不累,心裡還在“撲撲”地跳,興奮勁兒還沒歇下來,只是等著爹一動氣,立馬就鑽進被窩裡去。

院子裡好大一會兒沒有聲響,寂靜得讓小月有點發慌。

父女兩就在這無聲中僵持著,老秦菸袋裡在也不出煙子來了,他把菸袋在想放旁邊的是牆上嗑得“嘀嘀”地脆響,清了清嗓子裡的濃痰,氣地嘟噥著:“好吧!好吧!你睡你的。一到外邊你就歡喜喜的,一回到家鑽進你的窩裡,什麼話也不和爹說說,爹有這麼煩人麼?”小月心裡就像被一塊石頭擊中了一樣,鈍鈍地疼起來,她覺得爹這些年一個人把她拉扯大真的太不容易了,一到晚上空空的院子裡就剩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在菸,想起那樣子還真是可憐。

“…天黑蚊子多,要記得點蚊香薰燻再睡,要不在臉上搽點清涼油,蚊子就不敢來咬了,不要搽在眼睛皮上…”老秦絮絮叨叨地只顧說話。

小月再也坐不住了,從上跳下來,拉開門走出來坐在光溜溜的臺階上,爹就裂開嘴笑了,挨著她坐下來,重新點燃了他的菸袋,和氣地問道:“你一直在河上?”

“嗯!”她低低地應了一聲,垂著頭看腳尖上的頭影。

“都沒人擺渡了還呆在船上,爹擔心得緊吶?”老秦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爹,我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她爭辯著,沒有理由再和爹賭氣了。

“爹還不曉得你大了?大了才更要擔心啊,渡河的人各村各寨都有,好人壞人也有,特別是天晚了要記得早早收船,”老秦說到一半,看了看女兒,不知道她是不是能瞭解話後面的意思,看著女兒在月光下純淨無的臉蛋兒,他嘆了一口氣“當初我就不該接手這船,父女倆把四畝地侍好就夠一年的口糧了,真不該讓你受這活罪的。”老秦每天早上見女兒穿得體體面面地去擺渡,眉心就就擰成個疙瘩兒。

小月的頭垂的更低了,額前垂下的髮梢幾乎碰到了地面,她想起了今晚在河裡發生的事,想起辰辰那個小賴子對他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他走了沒有,臉頰燙乎乎的不敢抬起頭來。她知道爹的心思就是鼓搗著要賣掉這船,爹已經暗示過好多次,父女倆誰也說服不了誰,已經冷戰有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