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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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冷清夜也不客氣，事實如此嘛。

“你呢？”她不是不清楚豔霜的狀況，但看現在豔霜什麼也不願多提、身子骨也益變差，料想她是失戀了。

因為冷清夜一直沒有多問，秋豔霜還以為這個問題永遠也不會被提出來討論。

冷清夜繼續道:“我想你應該是已經看開了。前陣子一直有人輕生跳樓的報導，我怕你也跟進，所以當時不敢多問。”秋豔霜笑瞪好友“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太笨、太相信他…反正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沒什麼值得提的。”她的語氣很淡、很輕，好像一切真的過去了。

“你在想什麼？”晚餐時間，周智婷和江耀約在軟化南路上的某家義式餐廳用餐，席間，周智婷開口問著自己的未婚夫。

“工作上的事。”江耀沒有承認心頭那絕美的身影，謊言順口而出。

“是關於秋秘書的事嗎？”

“怎麼會提到她？”江耀原想轉開話題，但周智婷還是巧合地將話扯回秋豔霜身上。

“聽哥說的。”周智婷出一個甜笑。

“你在煩惱她的曠職是下是？何不另找名新的秘書呢？”江耀闋黑的眸中閃過一絲不耐“謝你和你哥的關心，我想這件事我還處理得來。”他已經為記憶中抹不去的美麗容顏困擾許久，不需要誰再來提點他。

周智婷很快就知曉自己僭越了“對不起。”江耀沒多說什麼，見時間差不多了，他招手買單，偕同周智婷離開。

本來每星期和未婚見面兩次的習慣，他打算開始減為一次，或者不見面也行。

都怪那該死的秋豔霜。

曾經擁有如她這般討人喜愛的美麗女子，他怎麼會再安於口味清淡的周智婷？

難道真是男人的劣作祟？

送周智婷回家後，江耀開著車在街上游蕩，而後，如同過往的每一，他不自覺地將車子駛到秋豔霜租賃的小別墅前，期待能看見她的身影。

雖然，他一直沒有如願。

秋豔霜不曾在晚上出門，但他一來到這裡，就會覺離她更近，間接減少一些對她的思念…

他望著小別墅的鐵門，心襄輕喚著她的名。

秋豔霜被噩夢驚醒。

在夢裡，她重新經歷了過往的某些片段，那些與江耀共度的甜美時光，以及後來他殘忍的傷害她，一切的一切疊成電影般在她腦海裡播放。

已經過了兩個月了，她還是忘不掉那蝕骨入心的傷痛。

頭的小鬧鐘顯示此刻是晚上八點…她因為神不好，傍晚就上休息了。此刻樓下隱約傳來冷清夜和楚越越的陣陣笑語，她決定不再睡了，起身衝淨因噩夢而生的冷汗，隨後換上一襲深藍長裙踱下樓。

“你們好吵，害我睡覺時還頻作噩夢，真欠揍。”秋豔霜笑著加入樓下的談，臉依然有些蒼白。

客廳裡不只楚越越和冷清夜，連衛宇衡都來了。

“怎麼不說你是因為虧心事做太多才會噩夢連連？把過錯推到別人身上太不道德了。”冷清夜笑應，為她倒了一杯熱牛。從秋豔霜身體變差開始，冷清夜和楚越越開始購進多種營養食品，並利用每一個機會調養秋豔霜的身子。

“謝了。”秋豔霜接過牛，和客人點頭招呼。

“要不要安排個時間，來我的醫院請醫生或營養師幫你檢查檢查？”衛宇衡問著。

秋豔霜聞言笑應:“你和清夜真不愧是情侶，默契好得沒話說；她也曾經建議我這麼做。”她俏皮地回視冷清夜，打算為一直受到房東茶毒的自己討回公道“而且她說她也要順便檢查一下。”衛宇衡不是傻子，很快就聽出秋豔霜的暗示，他轉頭質問冷清夜“你怎麼沒跟我提過這事？”冷清夜早被秋豔霜的話給嚇破膽子，她沒想到這個大美人竟會出賣自己。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