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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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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嗎?”熱燙的舌,緩之又緩的過掐痕。

她的臉兒瞬間燙紅,明白他問的並非頸間的傷痕,而是她腿心之間,那難以啟齒的痠痛。

羞恥的她,匆匆扯住殘破的單衣,遮掩自己的赤,翻身躲到繡榻的角落,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

他有些詫異,好整以暇的側身,欣賞她凌亂的發、被吻得紅腫的,以及白的肌膚上,被他啃咬留下的淺淺淡淡痕跡。她的神慌亂,小臉蒼白,逃卻無路。

“你想逃到哪裡去?”他問,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將她拖回身下,黑眸居高臨下的俯視。

只要能離開他身旁,逃去哪裡都行。

她在心中吶喊著,卻無法說出口。懊悔與恐懼,在心頭織,她直到此時此刻才徹底明白,她完全低估了關靖。

這個亂世之魔,惡得遠超過她想象。

心念一動,她倉卒的就要下榻,不顧身的逃離。

他伏下身來,以強硬的線條嵌入她的柔軟,不留半點空隙。那強健的身軀、壯的雙臂,是最牢不可破的囚籠,困得她連息都艱難。

“不要想逃走。”他捏住她的下顎,溫柔的笑著,然後深深的吻住了她,強健的虎,再度進入了她。

她驚仰身,被衝撞得連連嬌嚷,被他的魔俘虜,除了承受他、響應他之外,什麼也無法思考。

矇矓之間,她只聽見了,耳畔的喃喃低語。

“你永遠永遠,都逃不掉了。”***從那一起,她就成了他的侍妾。

關靖位居中堂,即使美妾成群,也是理所當然。但是,他將政事看得比女人還重,在沉香之前,身旁從未有過侍妾,她是唯一能親近他的女人。

一切如她所期望,甚至進行得更順利。

除卻那失控的癲狂,所有事情都如她預料。

太多羞恥的畫面,在她腦海中盤桓,只要偶爾想起,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發燙,回憶起他的、他的指、他的…

“沉香姑娘?”婢女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

“什麼?”她應了聲,只覺得雙頰火燙。

“您是否覺得不適?”婢女關心的問,侍候得比先前更小心。

“沒有,”她剋制著,不再去回想,那的點滴,勉強鎮定心神回答。

“我只是一時閃了神。”婢女不再多問,領著她進入關靖的臥房,讓她看著奴僕們,將她的用品搬進來。她的軟褥,被迭放在他的上;她的枕頭,被擺放在他的枕畔;她的所有用品,都被收納入他的房中,一如她已成為他的所有物。

佈置妥當後,婢女恭敬請示。

“請看看,還有什麼不妥?”她的目光,落到桌上的香匣,以及陶燻爐。

“這樣就夠了。”

“那麼,請您再往這兒走。”婢女領著她,離開簡潔的臥房,穿過長長的迴廊,走過白雪紛飛、寒梅綻放的花園,踏入一棟獨立的建築。跟關府內其它地方相比,這棟建築明顯的巨大許多。

推開木門,入了屋內一看,她錯愕的停下腳步。

這棟巨大的建築裡,堆滿了無數的書籍。經史子集、百家言論,還有大量的兵書。充在屋內,築成高且厚的書牆。

有些批註到一半的兵書,還有大量裱襯暗錦緞的素絹,集中擺放在中央的桌案上,顯然是關靖正在翻閱書寫的部分。那些由他親自書寫的素絹,已經堆滿五、六個書櫃,而桌案上墨字半滿的素絹,顯示他仍持續在書寫。

在巨大書房的角落,也有睡榻。

跟龐大的書房相比,那張睡榻看來就狹小得多了。

“沉香姑娘的另一軟褥,會備在此處。”婢女說道,不讓其它奴僕動手,而是親自鋪妥褥。

“中堂大人會在此留宿?”她問道。

“是的,大人在書房留宿的次數,比回房來得多。”沉香環顧四周。

原來,關靖就是在這裡,籌謀政事的嗎?

她看著那些兵書,無法轉移視線。

連進攻北國的軍策,都是在這裡構成的嗎?是他在燈下執筆,親自寫出進攻的謀略、繪出行軍的陣式的嗎?

一陣寒風從門外竄入,將批閱未完的兵書,翻動得彷佛展翅飛的鳥。那陣寒風也吹拂著她的衣衫,將她發冷的身子,吹得更冰寒。她甚至要懷疑,是不是連血,都要凝凍成冰。

鋪好被褥的婢女,正準備去關門,卻望見踏步入樓的高大身影,立刻恭敬的福身,接主人歸來。

“中堂大人,天候寒凍,奴婢已在膳房備有熱湯,請稍待片刻,熱湯馬上就能端來,為您暖身。”婢女的視線,始終低垂著,聰慧的在最合宜的時候退下。

當木門關起,書房裡只剩下關靖與沉香。

“過來。”他站在原地,伸出手來,霸道的命令她上前。

她溫馴的服從,緩步走上前,被他握住冰冷的小手,任由他將她抱入懷中,以炙熱的體溫包裹她的身軀。

“看來,你比我更需要那碗熱湯。”他將她的雙手,握在手心之中,暖著她冷得發青的指尖。就連她的身體,也是冰冷的。

“你得多穿些衣服。”

“是。”暖燙的大手,滑探進重重衣衫裡,恣意扯開她的衣領,輕撫著雪頸項上,已經變得淺淡的掐痕,還有他在逞歡的時候,以齒留下的印痕。

罔顧她突然僵硬的身軀,他俯下頭來,在印痕處輕咬,留下更多印記。

“告訴我,你藏著什麼秘密?”關靖低聲問著,一字一罷不能。

“是你的身體,還是你身上的香,教我無時無刻,都忘懷不了你?”他肆無忌憚的以堅硬,隔著衣衫摩擦她的柔軟。

蘊滿慾望的語音,以及他放肆的舉動,讓她手足無措、臉嫣紅,不由得垂下雙睫,不敢看向那雙魔魅的黑眸。

婢女隨時可能,會端著熱湯進來,但顯然他本不在乎。

沉香咬著瓣,強忍著被他挑起的陣陣熱,小手用盡全力的按住,那雙正捏握著她前粉渾圓的大手。

“大、大人…”她息著,語不成調。

靈活的長指,拒絕被制止,傭懶的一圈又一圈,繞捻著粉豔的bei蕾。

“嗯?”他漫不經心的應著,清楚的記得,哪種方式最能讓克己復禮的她,難以自制的高聲嬌

她的矜持,反倒成為一種樂趣。

專屬於他的樂趣。

長指不饒不依,哄騙bei蕾為他而綻放。他受到她的輕顫,嘴角勾起的冷笑,更是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