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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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華山茶發現自己置身一場迸怪的夢境當中。
夢中,她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全身一絲不掛,luo裎在一雙深不見底的眼前。
這很羞人!只是當她想要閃躲時,才發現自己的四肢綿軟無力,而且承受著一雙男大掌的愛|撫。
男大掌修長有力,指尖像是無所不在,前一刻才輕輕的從她秀氣的眉心拂過,這一刻卻又重重的過她的下,力道之重,教她忍不住想出聲抗議。
可是眨眼間,大掌又轉移了陣地。…她想痛苦的尖叫,但在夢中只能發出微弱的呻|,而隨著劇痛的強烈爆開,她還能覺到體內那層守護貞潔的軟膜破裂,碎成一片片血花。
劇痛再爆,像是有一把世上最鋒利的匕首無情的刺入她的體內,一而再,再而三,不停的深入她的體內最深處。
這種刺探譜成一首殘忍的曲調,她除了以無聲的哀鳴合唱外,別無他法,並乞求上天儘快結束這場凌遲。
或許是上天聽見了她的乞求並做出回應,匕首在最後一記刺探後,果真安靜的退出她的體內,沒有再回來。
啊啊…她在夢中哽咽,著上天的仁慈。
翌,華山茶臥,並未起身。
不是她不想起身,而是渾身痠痛,疲倦得不想起身。
雖是初經人事,伹她也不是年紀幼小到什麼都不知情的孩童,醒來時身體便受到的異狀,以及她鼓足勇氣掀開被子,看見自己luo且痕跡累累的身子,第一時間當場驚呆,大受打擊。
老天爺卻嫌只有一記打擊不夠似的,當廂房的門扉毫無預警的被人推開時,華山茶只來得及將被子拉高遮住口,倉卒慌張的看著巴總管大刺刺的帶著一名中年僕婦現身。
“山茶夫人,您早,您昨晚服侍冬爺一晚辛苦了,小人這就讓白姨伺候您沐浴,順便更換被褥。”
“昨晚…是冬爺?”華山茶怔忡了,“但我沒見到他人…”
“冬爺身體不好,喜清幽,不愛晤見外人。”巴總管一邊回答,一邊指使白姨做事。
華山茶無法不的注意到,巴總管對待她的態度似乎有些微妙的改變?
有禮依舊,卻比昨天更多了層疏離,就連與她說話的時候也是半側首半睨眼的,那可是輕蔑的神情?
只是她實在是太疲倦,再無多餘的神往下思索,一等白姨伺候她沐浴完畢,她一邊坐在桌旁用膳,想著要如何開口詢問自己滿心的疑問,一邊卻又發現自己竟然又開始覺得厭倦了。
“夫人,您還好嗎?”肓到白姨的詢問聲在耳邊響起,華山茶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睏倦到湖失神,差點拿不住手中的碗筷。
白姨倒是伸手接過了,“您想睡了?讓奴婢扶您上休息。”她想睡了?好像是耶!因為睡意而雙眼濛,華山茶果真乖乖的被白姨送上,頭一沾枕便睡著。
睡覺是一種休息,休息理應是一件非常舒服愜意的事。
至少這件事的前半段是如此,後半段卻莫名其妙的變了調。
昨夜的夢境去而復返,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再度luo裎在那雙深邃的眼前。
要命!羞從腳趾紅回頭頂,她下意識的開始掙扎。
但這仍是徒勞無功之舉,別說她四肢癱軟無力又無法做任何掙扎,對方光憑一條健壯修長的手臂就能制止她的一切掙扎。
男人單臂抬高她一邊的大腿,毫不留情的往她的前壓折,將這具青柔軟的嬌軀擺成他所想望的放蕩姿勢。…不啊!會痛死人的!華山茶在睡夢中痛得連腳趾都想蜷縮起來。
這時,長指又退出,然後…然後當然就是昨晚的匕首又刺回來了,刺啊刺,刺啊刺,刺刺刺…
當華山茶擺脫噩夢,恢復清醒時,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終於被“刺”死,而且還死在一個她家人都不知情,連屍骨都無法為她收的恐怖地方…
時間真是配合得恰恰好,她才勉強撐起身子,白姨就神準的現身。
你們都有練天眼通的,是吧?不然怎麼老是能夠及時出現?
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甘心哪!
不甘心?
當然不甘心,是,她華山茶的確是被人拿來當小妾生孩子用的,可是事到如今她卻連被誰“用”了都不知道,整個過程都是在半睡半夢中完成的,怎麼樣都說不過去吧?
好歹也讓她知道“冬爺”長什麼樣子啊!
思及此,她看著白姨,理直氣壯的出聲,“請問…”
“是?”白姨正將她從上扶起,移步至浴桶,神情木訥的應道。
等等,就算她開口問“,對方就會回答嗎?既然巴總管與白姨都是冬爺的僕傭,自然會對他忠心耿耿,不可能會老實的回答她的問題吧?那她問了不等於白問嗎?
“沒事…”華山茶乖乖的閉上小嘴。看來她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只是還沒想到辦法,嘴裡還咀嚼著食物的她又…
在一旁服侍的白姨及時接住從她手中滑落的湯碗,臉上浮現一抹憐憫。
人都是會記取教訓的…當華山茶又在一陣痠痛疲倦中清醒時,不覺咬牙切齒的忖道。
只是這記取教訓的代價還真高!
不過既然都已經付出這麼高的代價了,哼哼哼…
一如數以來,白姨服侍她沐浴包衣,接著為她端來飯菜。
嚼嚼嚼,華山茶故意把飯菜含在嘴裡,伸手去端茶,“哎呀!”一個不慎,杯倒茶潑。
白姨立刻上前來幫忙,“奴婢這就收拾。”等她將翻倒的茶具撤下,端著另一套新的返回廂房時,就見華山茶趴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夫人?夫人?”白姨試探的輕輕推她幾下,“已經睡了嗎?看來今天在飯菜裡下的藥分量太多了點。”她一如往常的將華山茶扶到上,又回頭去收拾桌面,將一切都收拾乾淨後,才自行離開廂房。
她完全沒想到要去查看房內的其他角落與物品,更不會想到原本蓋得緊緊的夜香壺裡不再是空無一物,而是裝滿某人為了製造出被暈的假象不得不費捨棄的飯菜。
再換句話說,此時理應被一桌飯菜裡的藥而暈的人兒,其實是清醒無比的。
哼哼,果然那些飯菜是有問題的…不,說不定連茶水也是呢!
華山茶真是佩服自己的靈機一動,居然能及時想到這一點,假裝不小心翻茶水,趁白姨離開的空檔,把飯菜倒入夜香壺裡,藉以製造出假象,好一探究竟。
這招果真奏效,白姨不就先自己了餡,說出給她下藥一事?
是那個冬爺指使的?他就這麼不待見她?那她偏徧非要見他一面不可!
存心卯上,華山茶就這麼躺在上裝睡,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