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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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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冬爺。”華山茶出欣、得逞的神情,慢慢的站起來,朝守在不遠處的巴總管與白姨比個“過來吧”的手勢。

“但這是加了您當初對妾身使用過的藥的百花茶喲!”

“你…”饒是看不見也聽不見,郎忍冬與她一搭一唱的默契真的很好,她話才說完,怒急攻心起身的他卻一陣蚩眩虛軟,就這麼直的倒地不起。

當郎忍冬再度清醒,睜開眼睛時,很快就察覺到自己的處境——渾身赤luo,四肢無力,平躺在上,毫無自我保護的能力。

換句話說,任何人要對他做任何事都可以。

“呵,冬爺,您總算清醒了。”一隻小手輕柔的撫上他的臉龐,而且小手的主人像是對他醜惡猙獰的面貌視若無睹…不,不但是視若無睹,反而還好像是愛不釋手,以指尖仔細溫存的勾勒他臉上的每一分線條、每一束肌,甚至曖昧挑情的在他的瓣上按壓,更大膽的將指尖探入他微分的牙關,點他溼熱的舌頭。

“唔…”該死!他被玩了嗎?郎忍冬不的想咆哮,只是無論他再奮力都是枉然,除廣能夠可憐兮兮的呻|個一、兩聲外,連指尖和趾頭都沒半絲力氣。

不,這麼說也不對,因為此時此刻他理應徹底虛軟無力的身體,偏偏有個地方“神抖擻”

“嗯,既然您清醒了,就可以開始了。”小手很乾脆的結束對他的臉龐五官的巡禮,更乾脆的跳過他頸子底下的軀幹,直接來到他的腹下…

“哼…嗯哼…”你在做什麼?白小嫿,不對,華山茶,不對…管她是誰都好,重點是,她在做什麼?

“呵呵,冬爺,您可是在對妾身說話?說什麼呢?該不會是想問妾身在做什麼吧?妾身在做什麼…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啊…”她的嬌軀繃緊,教她只想在筋疲力竭之餘休息片刻。

不,她還不能休息…嬌吁吁,她勉強以雙臂撐起嬌軀,翻身下往一邊桌子走去,取了事先備好的銀針,再返回邊。

“冬爺,別怕,這隻會疼一下下呵。”執起他一邊的手腕,華山茶朝他脈青處下針。

“啊!”郎忍冬正覺渾身血脈?!暢快淋漓的歡愛而燥熱騷動著,情蠱更是趁勢意鑽他的心口,偏巧她針紮下,一絡血紅立即被釋放出體外,蠢蠢動的情蠱似乎也被轉移了注意力。

接著,他發現自己的手腕被舉高,溫暖溼熱的舌覆上了傷口,開始用力

不!

“…幸虧公公心好,最後還是告訴妾身另一個能治冬爺您身上情蠱的好方法:將它過毒到妾身身上即可。”強忍腥澀陌生的血味,華山茶將那股鮮血全數入、嚥。

一定是公公!那個該死的太監,一定是他背地裡告訴華山茶這個另一種治情蠱的方法!郎忍冬在驚怒加中想到這一點。

“…而想要引情蠱注意力的,莫過於男歡女愛、水融之事,所以…所以…”華山茶的臉又紅了,含糊其詞帶過。

“所以妾身會努力的!好,再來過吧!”她放開他的手腕了?是覺得失敗了,放棄了?郎忍冬理應放心了,但並不,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腕暫時被止血、包紮起來後…華山茶竟然重新覆在他身上?!

不,茶花兒!

只是發自他內心無聲卻淒厲的呼號無法遏止她的行動,尤其是她意志力如此堅決的時候。

“請容妾身學習您,以取悅您。”她迅速回想他曾經在她身上施展過的親吻愛|撫手法,如法炮製地在他身上施展。

歡愉與恐懼在心屮織著,他當然享受她所給予的軟玉溫香歡愉,卻又恐懼等待她是否會在下一刻暴斃。

饒是思緒紛紛亂亂,他身體的|望倒是坦率得很,貪婪的能抓住半晌的歡快是半晌。

“啊…啊啊…”纏綿一回又一回,再達高chao,華山茶渾身哆嗦著,再一次強忍住酥軟痠疼的疲憊,再一次為郎忍冬下針放血,湊

終於,除了滿口腥澀的鮮血外,一股教她渾身戰慄的衝力自他腕間血脈張裂釋出,直接爬入她的口腔。

終於!

最先的恐懼過去後,她笑了,笑得既開心又自得,明白大功已經告成。

終於呀終於…

郎忍冬不知道自己被“做”了幾次,才筋疲力竭的昏沉入睡。事後回想,他覺得失血過多也是昏沉的原因之一。

他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才漸漸轉醒。

當他終於費力的睜開疲憊沉重的雙眼眼皮時,首當其衝便有一道白光佔據他所有的視野。

起先他沒反應過來,只是極不舒服的猛眨眼睛,還再度閉眼,想躲避這種刺…等等!

雙眼猛然又張開,顧不得光線的刺,他極目往半空中張望。

澤深沉、樣式萬分眼的梁木屋頂,漸漸在他的視野中成形。喔!是的,他認出來了,那是小樓屋頂的梁木,當他因為中了情蠱而自我閉居於小樓中時,夜裡躺在上,便是注視著這處屋頂,舉凡哪梁木上有幾釘子,在哪裡又會落下多大多小的陰影,他簡直悉得如數家珍。

“我…”眨眼,再眨眼,郎忍冬的興奮之情高亢得猶如,瞬間席捲他。

“我看得見了…我看得見了?我看得見了!哈哈…我…”歡呼聲突兀的停止,他想起昏沉入睡前發生的事,強烈的驚慌教他立刻想翻身下,但仍待調養的虛弱身體負荷不起這種太過烈的行動,下一刻便重重的跌下

“冬爺!”巴總管恰巧推門而入,急急上前扶持。

“您醒了?您沒事吧?您…”

“她人呢?”郎忍冬沙啞的嗓音急促的打斷巴總管的話,雙眼直視著他的臉。

“她…”巴總管嚇了一跳,隨即動起來,“冬爺,您看得見了?也聽得到了?天啊!這真是奇蹟!天啊…”他動到語無倫次。

“她人呢?”郎忍冬沙啞的聲音驟然變得嚴厲。

這下巴總管總算回過神來,“冬爺是在問誰呢?小嫿?啊哈哈…她正好跟白姨出門上市集…”

“她人呢?我已經知道小嫿就是茶花兒。”動過頭,郎忍冬反而冷靜下來。

“哈哈…”巴總管打圓場的乾笑聲變成苦笑。

“而且我想茶花兒也想必是從公公那裡知道另一種治情蠱的方法,所以才會趁我不備,對我下藥動手,將情蠱…移轉到她自己的身上。”郎忍冬將腦海中一連串緊湊突發的事實全連串貫通,完整確的道出與事實符合的臆測。

同一時間,他朝自己包紮的手腕睞了一眼,皮之傷已經不疼了,但他的心房已經硬生生的被剜走大半。

剜心的兇手是誰,不言而喻。

“她人呢?”郎忍冬強迫自己保持冷靜,不能再躁動,更不能就此崩潰,以便面對接下來任何不善、不祥的局面。

“我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不管如何,就要見到茶花兒。生見人,死見屍。”巴總管整個人大大一震,在郎忍冬硬令軟求的表態下,終於投降了。

“山茶夫人已經被奉皇上密令的公公帶走。皇上有旨,要讓夫人待在皇宮的別宮裡,以便皇上尋得苗族花姓一氏後人醫治。若能治成,自是會將夫人送回來。若治不成,皇上便將責令厚葬她,再各賜冬爺與夫人的家人一筆財富以為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