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222章劍在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對於這種一登場便全部撂倒地效果,李二還是相當的滿意。任憑那些宮娥綵女沒命價地嘶叫,悠哉遊哉的踱步到了長宮。

宮的宮人自然識得李二。乍一見到李二沒有反應過來,習慣的見禮:“駙馬爺爺安好…是李二…是李二吶…”待到反應過來,那宮人早就撒開的兔子一般跑開,一路狂奔一路嘶喊:“李二來了…李二來了吶…”長宮頓時如鹽入油鍋一般的炸開,膽子大些的還能豕突狼奔,一個個的急急如喪家之犬,惶惶似漏網之魚,開弓沒有回頭箭包打狗一般跑的一去不回;可苦了那些個膽小的宮人,俱是爛泥一般的軟倒在地動彈不得。

李二大發神威,攪起潑天的事端,又接亂毀壞了延和麗景兩宮,真個是“名聲大躁”而談論這個話題最多的還是要說是長宮,畢竟那混世魔王李二算是長宮裡的人物。於是乎,各種版本的“駙馬傳”經過長宮諸人之口紛紛外傳,有的說李二貌似斯文風,一到月圓之夜便化身成為魔惡鬼,完全就是汴梁版本的《倫敦狼人》;更有甚者,說什麼李二夜夢仙人,得仙人指點,練習而成天雷**和穿牆之術,這才大鬧麗景延和二宮。這些個版本無不是言之鑿鑿,說的有鼻子有眼兒活靈活現,這些人便由於親眼目睹一般。

而這些版本之中,最接近事實的便是那個《山海經》版:說李二擅長變化之法,且是肋生雙翼,展翅之時便有風雷相隨,活脫脫就是個雷震子的模樣。

唯獨那芝蘭早就知曉李二要來,也不懼怕,中規中矩的過來見個禮:“駙馬爺爺安好,奴婢這便進去通報公主。”

“吵嚷個甚麼,都討打不成,一不訓便忘記規矩,想是要多受些…”長平公主聞得外面喧譁氣惱的出來,劈頭蓋臉便要痛罵,一見到站在簷下的李二,登時臉面上的表情凝住,話也說不利落,張口結舌:“是李二!你…你…好大的膽子!

你…好駙馬,你怎有空閒來長宮了?是悶的緊了麼?快進來,快進來吧吶…”長平公主面上顏幾度變化,震驚、恐懼、駭然在一瞬間都消失不見,好似幾十年不曾見過自己心愛的駙馬一般,熱情的沒有了模樣,急慌慌的步下臺階。由於走的太急。亦或是心中念頭太多,險些栽倒。

一上來便拉了李二的手:“好駙馬,可想煞本宮…我了地,才幾不見便瘦了這麼許多,手也涼的緊了,自家的身子便是你不愛惜,我是要愛惜的。快裡頭說話,裡頭說話。”李二微微一笑,任由長平公主拉著進去。

長平公主轉頭又是大聲吆喝:“都是傻子麼,還不快去…快去那啥…快來招呼駙馬的麼,還在等著討賞不成?”李二。不是,應該說是駙馬爺爺好像不是來發動那天雷地火的,眾人看出這點,心裡也安穩了許多,忙前跑後的招呼了。

茶水果子是現成。卻沒有人敢於端到李二地面前,芝蘭大大方方的接過朱漆挑盤,呈了上來:“爺爺用茶。殿下用茶!”李二接了盞子,捧著暖暖手,輕吹慢飲:“好茶!”

“自然是好茶,駙馬經久也不來這長宮俺我,怎能不用好的哩!”長平公主面上開了花一般笑的真是個歡暢。

“聽聞官家撒下天羅地網,說是拿我,”李二輕吹浮茶,慢悠悠的說道:“也不是真是假。若是官家要緝捕於我,公主可要於我美言幾句才是。”

“美言,美言…”長平公主忽然覺出話頭不對,急忙赤了臉面地叫罵:“也不知是哪個作死的潑貨散佈這種謠言,分明就是挑撥駙馬於我的麼!拿住了定然割了他的舌頭!駙馬本就是我天家人物。又不曾做差了事情,官家怎會沒來由的要拿?”

“哦!原是謠傳。我說官家也不會拿我地,便是要拿也捉不到我。”李二笑道:“想這世間能捉得住我之人也不是沒有,官家卻不在其內。”

“駙馬神通廣大,哪個能夠捉的住哦?”長平公主似有意似無意的問道,順便很是親熱地往李二身上靠來。

“觀音菩薩算是一個吧,”李二作出十分鄭重其事的模樣:“玉皇大帝也是頗有幾分能耐的,勉強算是一個,其餘人等麼,嘿嘿,我還不放在眼裡!”長平公主嬌笑之聲一頓,很快又是甜膩膩的笑了:“駙馬真是好說笑,哪個見過菩薩玉皇的?”

“舉頭三尺有神明,世人所做諸般事,皆是要被神明見到的。”長平公主心裡一凜,莫非世間真的有鬼神之說?那李二豈不真的是大羅金仙之屬?

“駙馬說有那定然是有地,呵呵,定然是有的。”長平公主忽然覺出自己甚是詞窮,竟然不知能說些什麼話兒,很是手足無措的模樣。

“聽聞朝廷罷黜了司馬光司馬大人的相位?”李二淡淡的問長平公主,自行提了茶壺斟滿盞子。

“是吶,是吶,司馬光開罪了駙馬…”

“呵呵,我也不是甚地大人物,朝廷也不會因此便免除司馬光老大人的相位地吧?”其實李二清楚“李二事件”不過是個導火索,並非是司馬光下臺的真正原因。

司馬光過於謹小慎微,因循守舊的格很不和神宗皇帝的需要,而急功近利的神宗皇帝迫切的想要實施王安石的新法,罷免司馬光並不是目的,主要的還是為新法開路。而“李二事件”又是一個足夠大的事情,自然是借這個機會準備再次啟用王安石。

平心而論,就算是神宗皇帝本人親自來處理“李二事件”也不見得會比司馬光更加穩妥,總而言之,司馬光的下臺是早就註定了的,李二的事情不過是引起必然結果的那個偶然因素罷了。

“今來此,是要於公主說幾句要緊的話兒。”

“駙馬但說,”長平公主知道李二將要說的話兒必然是十分的緊要,有可能引起時局極大的波動,很是小心在意的聽了。

“若是朝廷實在容我不下,”說到這裡,李二發自內心的微微嘆息一聲,也不知這一聲嘆息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大宋:“我也只能另尋他處安身,期望朝廷和官家也不要過份的難為於我,若是真的鬧到那不可收拾的田地。對大宋對官家也沒有好處。”長平公主自然能夠領會這綿裡藏針地話兒,頗有深意看一眼李二,深這個駙馬的變化之大,雖然說話間還是那文文弱弱的模樣,骨子裡似有種內斂的光華。

“另尋安身之所?”長平公主尖聲道:“那我如何相處?駙馬想是要棄我而去的麼?是要去北地做那金騎駙馬的麼?那遼人的六公主孩子一般,曉得甚麼?有本宮貌美地麼?有本宮賢淑的麼?

”李二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北地做什麼勞什子的駙馬,小暴龍和李二那是互不喜歡。情也還有些,情是一絲一毫也說不上,金騎駙馬一說不過是個政治產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