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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秘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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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其時也,太陽正懶洋洋的往家裡趕,生怕耽誤了晚飯。只留下一抹嫣紅,塗上了我與左冬的臉龐。

我被左冬一嚇,已經有點心慌意亂,心中驚恐,卻是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突然覺他的臉也是很漂亮的。

嫵媚!

用嫵媚來形容男人不是我的風格,我的取向很正常,但是腦子裡冒出的只是這個詞。

左冬一頭長髮,長臉,薄嘴,原本沒有血也有了解釋,被晚霞一照卻多了些許生氣,少了一分冷酷!

這種造型,若是開上奔馳寶馬,遊走於大學校舍間,不知道有多少mm會為之瘋狂啊。

甚而連男人都會為之著

只是我完全忘了面前這個怪物有讀心的異能,心中烏七八糟的念頭卻也控制不住,眼見左冬的臉越來越冷,連拳頭都捏了起來。

“好小子,你膽子不小啊,是不是活膩味了。”左冬似乎怒極,冷冷的對我說。

“前輩,冷靜冷靜,聽我解釋,既然您認識峨嵋的人,咱們就是自己人。”我趕緊運玄功,收束心神,擺手說道“我不是有意冒犯的,雖然現在這個社會黑暗,不公平的事情到處都有,但是我對這個身體還是比較留戀的,連變手術都從沒考慮過,更不用說變種族了。再說了,我老爸現在還不知音訊,這麼重大的人生轉折,總的諮詢一下他老人家的意思吧。”

“當個血鬼很好的,絕對比做人強多了,不用修煉,力量就會源源而生,不用吃飯,能活千年,只要不傷在要害,很快就能恢復,身輕如燕,能御氣飛行,這可是練武之人多年祈求的目標啊。”左冬放開拳頭,也不再看我,自顧自的坐下,倒了一杯紅酒,放在嘴邊慢慢的品著。

殷紅的酒映著左冬毫無血的雙,對比分外的強烈,但是我一想到這東西可能不是紅酒而是人的血,頓時胃中一陣翻騰。

“看你那樣,還像個男人嗎?”左冬一伸手,推了把椅子過來“坐下吧,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不吃人?才怪!

我搖搖頭,卻也坐下了,只是全身肌並不放鬆,**只捱了丁點在椅子上,隨時準備拼命。

左冬看我戒備的模樣一陣好笑,卻嘆了一口氣,慢慢說道:“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你以為我想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我出生在一個廣西窮山溝裡,以前也是與你一樣的無憂無慮,天不怕,地不怕。”

“父母生了我們兄弟姊妹七個,可惜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其他的夭折了。”

“由於只留了我一個,父母非常的寵愛我,雖然家裡窮,但是還借錢讓我讀書認字。只可惜我調皮搗蛋,天天與人打架,惹事生非。”

“偏偏我自小身體強壯,百病不生,力量也足,跑得飛快,打起架來也很野,雖然是小孩,但是連大人也打不過我,終於闖下了大禍。”

“十六七歲那年與鄰村的地痞氓打架,他們人多,我中了埋伏,突圍的時候出手重了,對方死了兩個人,沒辦法我只好逃進了山裡,過起了野人的生活。”

“這段時光倒也自由自在,但是整裡碰不到人,我也會發瘋的,幸好那時候大山裡開進來一支部隊,他們見我的身手好,想招我入伍,我瞎編自己無父無母,他們也就信了。”

“之後就簡單多了,軍營裡的生活千篇一律,無非是訓練吃飯睡覺,不過我喜歡,因為可以玩槍,還有打架。”

“那時候隊伍裡高手不少,有的善於攀巖有的通功夫,各有本事,但是大家都厲害的還是槍法。”

“我一小孩子哪裡摸過槍,一開始不行,比不過他們,但是我學得快,眼睛好使,夜裡面蝙蝠飛舞的軌跡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因此很快我的槍法就成了隊伍裡的一絕——沒有人能在夜裡還百發百中。”

“只是拳腳上我就差了點,一來限於年齡,不能跟這幫子專業人士相比,二來那時我本不懂拳術內功,自然被人踩,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就這麼過了兩年,我們的隊伍被拉進了四川,進駐了一個新的基地,進行系統的培訓。當時帶我們的教官什麼人都有,不過都是本行的專家。我非常佩服他們,至少教會了我很多東西。”

“當時教我們武功的就是道正道長,那時候他還非常年輕,比我大不了多少,非常厲害的一個傢伙。”

“那時候我已經在部隊裡摔打了兩年,除了理論,其他什麼槍法拳腳我是獨一無二,本沒人能打得過我。然而碰上了道長,第一堂課就把我扁的找不著北,慘敗。”

“不過道長可能看出我是一塊材料,對我青眼有加,傳授給我許多功夫。我也願意花功夫學,要知道當時給兵員們的功夫都是大眾功法,沒人會認為現代戰爭還需要太多的個人武力。因此,除了經過提煉過後的一招制敵,士兵們最多也是站站樁,更多的力都放在了體能訓練以及其他方面了。”

“我卻是對這方面興趣,因為那場慘敗對我的影響太深了,部隊裡都是好勇鬥狠的英,兩年時間全部被我打敗,當時我目空一切,自認為即使不是天下無敵,也是罕逢敵手了,卻忘了天外有天的道理。”

“道長悲天憫人,曾經對我說過,他立志要將傳統功夫發揚光大,打破傳統陋習,將真功夫傳授給普通人。為了這個理想,他才來到了部隊。”

“只可惜,他願意教,也得有人肯學啊。傳統功夫乃至道法修煉,都比上一朝一夕之功,哪能在短短一年的訓練中突飛猛進。”

“理念得不到發揮,道長也有點心灰意懶,準備求去,幸好碰上了我,嘿嘿。”

“為了證道,道長教了我不少功夫秘術,卻堅持沒讓我拜師,只平輩論,說是師傅領進門,修煉靠個人,該教的都教了,我後能有什麼成就,要看自己的。之後他又說了許多我不明白的話,就飄然而去。”

“後來我一直在部隊,反正也無家可歸,也就安心當兵。升不升職對我來講無所謂,因為我發現了我所要追求的東西,那就是功夫,整天勤練不輟,思夜想,簡直是入魔了。”

“這一當就是七八年,之後就爆發了戰爭,我作為現役軍官,國家大旗一揮,就上了戰場。不過這段歷史,你可能不知道了。”

“仗沒打多長時間,我就因為作戰勇猛立了不少功,全憑著那幾年練的功夫,這才得保身上無傷。”

“只是再厲害的人也拼不過槍炮,臨到我們分隊撤退的時候,終於踏入了一個陷阱,又是一番苦戰。”

“帶了我十年的老隊長終於沒逃過這一劫,為了掩護我們犧牲了,整個分隊傷亡慘重,也沒剩下幾個人,連我也受了重傷——前面一個人踩地雷做了土飛機,彈片打進了我的臉,傷了眼睛,強烈的衝擊波還讓我受了內傷,昏了。”

“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醫院,不過已經看不見任何東西,臉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醫護人員告訴我說我是被戰友揹回來的,天幸傷得這麼重,居然還有一口氣,送到醫院裡三,又活過來了,命大。”

“我來不及慶幸自己撿回一條命,因為同行的戰友都死光了,連揹我回來的傢伙也沒搶救回來。多少年一起摸爬滾打的戰友啊…”

“由於傷重,我退伍了,帶著傷殘證,回到了家鄉。沒人認識我,因為我的家已經沒了。”

“原本的房子燒成了一片白地,據說二老一個也沒逃出來,連骨灰都找不到。”

“我已經沒有淚了,在空地上祭拜了一番之後就進了無人的深山,搭了一間草房打獵度。”

“這段時間心情起伏太大,我平素修煉的內功都壓制不住內心的情緒,又兼荒野無人,我只覺自己心情越來越煩躁,殺意也是越來越盛,最後得住處周圍百米之內居然沒有什麼活物。”

“異變也是這時候發生的,本來彈片在我臉上開了花,我是破相了,人不人鬼不鬼。可是那段隱居的子裡,臉上越來越癢,漸不可忍。”

“我只當是老傷發作,陰天下雨自然會有覺。誰知過些子居然不癢了,某洗臉的時候我吃驚的發現,臉上那恐怖的傷疤已經沒了。”

“你知道嗎,這簡直不可想象,無論我的功夫練到多深,就算返老還童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連骨骼都變形了的傷疤,居然奇蹟般的完全不見了。”

“之後奇怪的事情接連發生,我身上的皮膚越來越白,連太陽也曬不黑,不過我也越來越不喜歡太陽,到最後都是白天睡覺練功,晚上出去打獵走動。吃東西的口味也變得奇怪,打得獵物也不再用火,都是直接生吃,特別是帶著血的,是我的最愛。”

“你應該猜到了吧,這是血鬼的典型症狀,怕光,嗜血。不過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我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除了被地雷炸過之後昏了一段時間之外,其它時候本沒有機會被血鬼咬啊,而且遍尋身上各處,一個傷口也沒有,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我當時還是不怕的,反正都死過一次,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親人,無論做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苟活著更是沒有意義。但是身體上神上的變化卻讓我不得不正視,同時也是非常好奇,因為探求身體變化的奧秘,已是我生活中唯一的樂趣了。那時候我甚至以為自己是功夫修煉到一定境界,有點超凡入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