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秘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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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之後,我胃口不是太好,面對食物實在有點提不起興趣,只是喝了點牛“你不吃點嗎?”我問坐在對面的傢伙。
“我只喝清水。”
“對了,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我姓左,名冬,你是餘思吧。”
“沒錯,你怎麼會知道?”我問道。
“你還有個非血緣意義上的被監護人,是嗎?”
“阿婭?”我點點頭,問道“你是…”
“那就不錯了。”左冬面無表情,只是喝了一口水“我是誰並不重要,要不是有人託我照顧你,我還懶得管你這閒事。”我終於放下心來,說道:“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好辦了,昨晚上的事情還多謝你了。”左冬哼了一聲,道:“你還真是幸運啊,我本想去找你,你自己卻送上門來。小小年紀居然同本人混在一起,花酒的滋味怎麼樣?”我臉皮再厚也會紅的,訥訥的說:“一般般拉,不得已而為之,不入虎**焉得虎子,見笑了。”
“不見得啊,當時看你似乎還很享受的樣子。”左冬譏笑道,這才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文非打算閉關,回峨眉山清修,臨走之際拜會了各路道上朋友,讓他們在我危難之際施以援手,至於峨嵋派南京分部的事情,她託左冬先帶我一陣,等一切上了路子就完事。
左冬自稱欠了文非的人情,不好意思駁她面子,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以三個月為期,時間再長就不伺候了。
上回阿婭的事情也是左冬幫得忙,左冬說阿婭就住在隔壁,現在上學,週末才能回來。
左冬受託之後,本想待我回家再來拜訪,卻無意中覷見我與宏田這個鬼子眉來眼去,心下大是懷疑,遂並沒有現身,只是一路暗中跟隨,直到我在酒店遇險為止,這才出手相助。
“…當時我差點肺都氣炸了,萬沒想到老朋友託我照拂的人居然是漢,還與本人商量叛國的事情,恨不得當時就取你狗命。”左冬語調平淡,聲音輕柔,似乎是雲南一帶的口音,卻帶著一股殺氣。
“不過你表現的還不錯,居然出手滅了一個鬼子,否則就算你能逃過鬼子的手,也絕活不過昨夜。只是做人要有原則,本人狼子野心,與他們往絕沒什麼好事,你怎麼想起來去赴宴的?”我羞慚不已,說:“說到底還是認識不足啊,我以為現在社會這麼文明,治安如此發達,沒想到鬼子還會玩這一手。華夏地界也不太平,我這就打電話報警,讓公安局查他丫的。”左冬嗤笑道:“拉倒吧,對這些異族,你指望他們能有什麼結果?太天真了!做人要靠自己,我看你功夫還行,下手也辣,就是立場不夠堅定,自蹈死地。跟這幫傢伙玩什麼擒故縱,不用套話,只要惹上門來宰了就是,不過手腳要乾淨,莫不要留下什麼把柄。”左冬這話聽的我是驚詫不已,依他的邏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不是法律不允許,豈不是見面就得拼個你死我活。
聽他所言,老氣橫秋,說話之間自有氣度,雖然看起來年紀與我差不了多少,卻完全不像是個頭小子,讓我不得不收起輕視之心,嘴裡也略帶恭敬起來。
“前輩豪情,快意恩仇,實在讓我佩服。只是我還年輕,昨晚是迫不得已才傷了人,也是平生第一次,到現在心情還有點不定。而且我還要在社會中公開生活,若是肆無忌憚的做這些事情,暴了修行者的身份,恐怕會惹來更多的麻煩。”左冬對我這種理解不屑一顧,說道:“所有事物都有兩面,誠然現在社會表面上是一團和諧,有人勞動,有人經商,有人當官,又警察有軍隊,做了壞事有法律懲罰,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一切都合情合理。但是暗地裡還有另外一個世界,另一套規則。對於有能力的人來說,明面上的規則遵守也罷,不遵守也罷,那都是無關緊要的,但是暗世界的規矩還是要明白的,否則,沒人救得了你。”我知道這些應該都是經驗之談,有我從沒見識過的東西存在,因此凝神傾聽。
左冬繼續說道:“所謂有能力者,這個能力或是錢,或是權,或是信息,或是武力等等。暗世界拼得就是能力的大小,誰有錢拳頭**力高消息靈通兼人多,誰就拽,簡而言之就是叢林法則。但是最關鍵一條,那就是切莫撈過界,記住這一條,就可以得保自己命無虞,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就打算惹是生非,那就另當別論,但若是召來反擊,你就得自己承受。”
“那昨晚上這次怎麼說?”我問道。
“殺了就殺了,本人把那破窯子開到了我的地頭,這還有什麼說的,他們不敢有什麼反應的。”左冬本不把這當回事,無所謂一般“鬼子天陰狠狡詐,報復心很強,吃了虧肯定要找回來,不過也要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左冬喝了口水,又問我:“對了,你怎麼跟本人扯上的,他們好像要把你綁到國外去,是怎麼一回事?”我照實說了,他聽著似乎沒怎麼明白,只點點頭說道:“原來你是個科學家啊,真是失敬,科學家都是有骨氣的,你可不能把科研成果給本人啊,當然了其他外國人也不行。”科學家一詞讓我汗顏,謙遜道:“過獎,只不過是一個商業化的成果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高尖端的東西已經給國家了。”
“給國家了?那你身邊為什麼沒有國安的人?”
“國安的人?什麼意思?”
“廢話,既是保護也是監視,是對極其危險或是有巨大價值人物的一種待遇。你知道上世紀六十年代核武器研發嗎,那些科學家可都是隱姓埋名,深入不之地,周圍都是駐軍保護,若是要出行,則是有專人安排跟隨。”左冬疑惑的看著我,說“連本人都看上你的技術了,怎麼你還這麼自由自在的到處亂晃。”
“或許我目標比較小,本不重要,國家沒把我放在眼裡吧。”我哭笑不得,這也是我最害怕攤上的事情,幸好早有預備,對當局有求必應,連繫統所有的資料都給了他們,還拿先鋒出頭。不過,雖然資料齊備,軍方那些專家們能不能將虛擬世界研製出來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是不看好。
“不可能!”左冬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忽然一拍腦袋說“真是老糊塗了,我說你身邊怎麼連個保鏢的都沒有,你就是峨眉的人啊,文非又是當局的人千絲萬縷,還有保鏢幹什麼。”
“文非是當局的人?”我詫異道,想起在基地的時候人們都叫她教官的事情。
“她沒告訴你嗎?”左冬說道“以前是,現在估計也沒完全脫離,具體的事情後你當面問她吧。”我點點頭,左冬似乎也不願多談這方面的事情,轉而興致的與我探討起內功道術方面的東西來。
左冬是個很奇怪的人,說起話來老氣橫秋,卻又是憤不已,整個一老憤青,有時候還能冒出“我老糊塗了”之類的形容詞,配上他那張年輕白皙的臉,簡直是非常的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