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較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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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要翻臉,要說小本就是沒耐心那。”我哈哈一笑,盤膝坐起,真氣一發一收,頓時一股氣旋噴發出來,掃乾淨了周圍的一切,空出了老大一塊地方。
宏田一及幾個舞女都嚇了一跳,連忙各自鼓氣護身,只是宏田一似乎喝的連路都走不動了,被幾個舞女攙扶著退開。
其實我也是外強中乾,這麼多的陳年老酒喝下去,肌都麻木了,恐怕真的連這道門都出不去了。
若不是已臻先天,內力運轉無礙,說不定我早就醉倒,呼呼大睡鳥。
宏田一勉強站定,見我並無後續動作,狂笑起來。
“我知道你功夫好,沒想到喝了七倍分量的秘製醉仙都還這麼囂張,不過連我都站不起來了,你恐怕也差不多了吧。我勸你還是接受我們的條件好,這樣大家都好辦,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苦笑,他說的不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貪小便宜啊,但是嘴上卻不能示弱。
“就你這點破酒也能放倒我,做夢去吧。趕緊把你的人全叫出來,我好一起解決。”宏田一驚疑不定,見我神如常,卻也不敢貿然上前,只揮手讓一個舞女上前試探之。
此時那舞女早已不著片縷,手裡卻還抱著絃琴,我笑道:“寶貝,你是要這琴來敲我?”那舞女並不答話,只是將琴頭一拉,頓時寒光灑出,內中竟然藏著利刃。舞女倒持琴中劍,一步一步的了上來。
我暗暗叫苦,這幫傢伙一點也不費厄潑賴,不但設下鴻門宴,還以多欺少,居然用刀來對付我這行走不能的人。
“寶貝,快點過來,我都等不及了。”我一邊大呼小叫,一邊將內氣聚在掌上,只待那女人過來便將之立斃掌下。雖然平生從未傷人,但是現在也顧不得許多了,總好過坐以待斃。
偏偏這女人是在小心,居然繞著我轉圈不動手,全身肌繃緊,倒像打著隨時退走的主意。
“你害怕了?”我只不過隨口問了一句,那女人冷哼一身,突然身而上,大叫一聲,舉刀就劈。
我不驚反喜,內氣聚在掌上早就炙熱無比,她若不動我還真不好辦,瞅準了空隙,就拍了出去。
可惜到底是喝酒之後反應慢了一些,原本應該拍在刀面上,現在手掌卻衝著刀鋒而去。
我大驚,帶收招,卻已經來不急,心下一片冰涼,這回完蛋大吉,就算不死,也要殘廢。
短刀一點停頓也沒有,看來這幫鬼子並不在乎我的健康狀況,只要我有口氣就行。
當此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我腦子更是短路,彷彿這一瞬間連時間都停止了,丹田一熱,猛地一口氣撞上來,手掌上凝聚的熱氣宛如有了生命,突然之間震盪了千百次。
鋒利的短刀砍在我的手掌上,被這真氣一撞,竟然奇蹟般的一歪,蕩了開去。我身體裡炙熱的內力就像是尋到了一個突破口,頓時水般的湧上手掌,瞬時間聚集,居然有點疼痛,然後一個暴發,空氣炮一般的都衝了出去。
這一招劈空掌把那女人連人帶刀拍的向後飛起,撞塌了牆壁,那女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半空中已經噴出血霧,倒下之後就委頓起來,眼見已是不活了。
宏田一他們頓時大驚,連滾帶爬的退出了房間,再也不敢近前。
死裡逃生,我長出一口氣,沒想到以先天內力出掌居然能有如此的效果,只是沒把握住要領,威力強則強矣,卻覺走過的經脈隱隱作痛,那是瞬間超負荷的表現。
我扶著桌子準備爬起來哪裡有逃生之路,卻聽外面嘰哩瓦拉的幾聲鳥語對答,接著門外忽然飛進來兩個球形物體,驚得我是魂飛魄散。
這幫狗的,不會是用手雷招呼我吧。
那玩意還沒落地就砰砰兩聲輕響,爆散開來,頓時房間裡一股辛辣濃烈的煙氣瀰漫,雙目不能視物。
狗的,原來是煙霧彈!
我緊閉雙眼不再呼,全憑一口內氣運轉,同時收斂全身生機,慢慢退到一個角落。若是有高手應,我現在的身體絕對與一塊石頭無異。
這可是文非對我特訓所教的保命絕招,藏蹤匿行,無與倫比。
神擴散開來,可以清晰的覺到有兩個人進了房間,行動之間悄無聲息,功夫與宏田一同出一門。
我不敢稍動,靜靜的將這兩個傢伙用神鎖定,等待時機。濃煙瀰漫下,我知道他們肯定也看不見我,能不能逃生只在這次機會。
離開了虛擬世界,我也只能做到在這麼狹小的空間鎖定生命,再遠就不行了,外面的宏田一本不用管他,這傢伙喝的不比我少,走的時候看機會給他一下了事。
只是屋子裡的兩個殺手甚是老道,發現不了我的蹤跡之後並不退出,只是慢慢的搜索,警惕無比。
這就有點麻煩了,房子就這麼大,遲早會找到我,到時候刀子可就難擋了。
我正焦躁,耳邊卻聽到異變驟起,原本屋子裡的兩個殺手大呼小叫,拿刀亂揮風聲四起,似乎在與什麼人搏鬥。
我大奇,神應中屋子裡並沒有別人,那兩個殺手也沒有互砍,他們在幹什麼?
不多時,先是聽到喀喇一聲,一個殺手在我的應中生機漸失,那是被扭斷了脖子。另一個鬥志全無,轉身想跑,卻聽撲哧一聲,心跳立停,竟然像是被人生生挖開膛捏爆了心臟。
我頓時有點寒意,這兩個殺手功夫不錯,卻在轉瞬之間立斃,我卻連殺人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這還了得。
突然覺頭皮發麻,身邊空氣動,我想也不想的就是一掌拍出,煙霧中與人對了一掌。
覺對方力大無窮,我差點被反衝力推的站立不住。不過那傢伙似乎匆匆發力,沒想跟我對掌,不明玄功,我的內力一送出,順著他的手臂就往上疾走,直衝心脈。
黑暗中只聽那傢伙叫了一聲“咦”頓時撤掌,喀喇一聲,手臂已是折斷。
“搞什麼飛機,幫你還打我,趕緊跟我走。”啊,這是什麼意思。
我略一遲疑,說道:“我中了毒,動不了了。”那傢伙哼了一聲,將我一抓,拎著就跳,穿破屋頂,逃之夭夭,只留下身後的宏田一在怒吼。到了月光下,我這才大聲呼了幾口,清冷的空氣在肺裡一轉,覺好多了,手上力量漸生。
終於看清了救我的是個年輕男子,居然一身阿迪達斯的黑運動服,提著我這麼一百多斤的分量,居然在房頂上縱躍如飛,絲毫不見吃力,只是左臂軟軟的垂下,那是被我擊斷的。
“不好意思啊,剛才敵友不明,誤傷了你。”
“唉,第一次做好事就受傷,真是報應啊。”那年輕男子看了我一眼,說道,腳下卻是不停,速度飛快,就算不及文非,也差不多了。
我讚道:“你功夫不錯啊,跑得這麼快也能說話。”那傢伙冷冷的說:“你不是中毒了嗎?還是少開口說話為妙。”我一愣,臉上頓時發燒。說自己中毒只是為了面子,畢竟沒人會到處宣傳自己喝醉了動不了,這才被人拿刀子著玩…
我被這人拎著在房頂上做極限運動,來來回回直跑了半個城區,這才在一個陰暗的小巷前落下,又行了半條街,這才上了一輛車。
我知道他這麼跑那是為了甩掉身後的追兵,剛才我的確覺到身後有一個高手在追,卻是速度不夠,被甩脫了。
“你身上的這套阿迪達斯是新款吧,上次我都沒買到,說沒貨了,呵呵。”那男子白了我一眼,卻沒開車,扒出個藥箱來,單手施為,將斷臂用夾板固定好,手段極是練。
“你還真行啊,居然隨身帶著藥箱,真是有備無患啊。”
“廢話,我是個私家醫生,隨身帶個藥箱又有什麼意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