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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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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離開的半個月,我的生活如舊,只是每天下了班還是習慣地往她的房門看一眼,希望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比如她突然回來了,為我虛掩著房門…掰著手指煎熬著子,這期間我也不斷地想,她會不會不回來了?

她到底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不斷想,不斷否定自己,越想疑問點越多,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誰?她是個怎樣的人?

終於到了她回來的那天了,這半個月裡,我積蓄了所有的能量忍著沒有釋放,就是要留著她回來的這一天,我要把這些能量統統噴進她的身體裡,我希望能聽到她持久的呻聲和壓抑的低呼。早上,下班的鈴聲一響,我就迫不及待地走出公司,早餐也沒有在外邊吃,打了個包急急地往家裡趕,在上五樓臺階的時候我就趕緊往她的房門處看,房門緊閉著,或許她已經在屋裡了吧!

我也沒多想什麼,進了房間就拿起螺絲刀敲那堵可惡的牆,等了十幾秒鐘,沒有回應,再敲,還是沒有,我焦急起來,連續敲了幾分鐘,一直沒有回應,驟然想起,這會兒還是在早上七八點,她回來也不會這麼早吧!苦笑一下,平復一下騷動的情緒和慾望,洗了澡,開了電腦,一邊玩著一邊仔細聆聽著外面的動靜。

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麼在不安的等待中過去了。中午隨便吃點東西,實在熬不下去了,不知什麼時候躺在糊著睡了過去。

昏沉沉的夢裡,不知所云地做著許多沒有做過的事,一張張模糊不清的臉…隱約間,遠處有鑰匙串子的呼啦聲傳來,悉而又陌生,這是我開門時的聲響嗎?我不是在自己家裡的嗎?這是…幡然醒悟,睏意頓失,我一躍而起——晴回來了!她正在開門!

我趕緊跳起來,三步並兩步跑到門口,順著貓眼兒往外看,外面沒人?!索打開了門,往晴的房門處看,房門確實有打開過的痕跡,我在她走的第二天,往她房門的縫隙處了一個很短的菸頭,現在菸頭在地上平靜地躺著,說明她已經開過門了,我動得渾身顫抖,但也不敢造次,趕緊跑回屋拿起螺絲刀敲牆,兩聲,四聲,十幾聲,幾分鐘過去了,沒有反應!

我準備去敲門了,回頭一想,不行,萬一那個男人也在怎麼辦?我要用什麼藉口搪?猶豫了好一會兒,我決心冒下險,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死就死吧!我一步邁到晴的房門口,輕輕叩響了門板,吱呀!門竟然沒鎖!為了虛掩著的嗎?心頭一陣狂喜!思維似乎一下子不存在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進去!壓著她!瘋狂吻她!

我要入!我要釋放!我一把推開了門,裡面的光線還像我第一次進來一樣,光線很是柔和,虛掩了房門,輕輕地喊晴,沒回應,再喊,還是沒反應,在衛生間呢?我輕快地走到衛生間,推開門,什麼也沒有,陽臺?移步到陽臺,沒有人!

我急速思索著,出去吃早餐了?不可能不鎖門呀!到天台去曬被子了?嗯,有可能,半個月沒回來,屋裡肯定不如有人住的時候陽氣盛,被子也會變味的,我一步三個臺階往天台跑,打開天台的門閂,迅速往四下裡望了遍,沒人?!

整個天台空空如野,天空一片昏黃,這種天氣也難怪人們誰也不會來曬被子的。

我轉身就走,關了門打上門閂的時候,突然心裡一驚,剛門閂是朝裡面上著的,我傻了啊,晴怎麼可能會在外面呢!她不可能自己把自己鎖外面,驚異之下,我又快步跑下五樓,再次躡手躡腳地進了晴的房間,房間裡光線還是那樣的昏黃,突然間我覺這種顏在哪裡見過,思維瞬間凝滯了,在哪裡見過?在哪裡見過?

剛才…哦!在天台上看到的天空的顏!房間裡瞬時有種詭異的氣氛,和一種奇怪又濃烈的味道…!現在才發現被子下面似乎矇頭睡著一個人,是晴?!

哈哈!是晴在故意逗我呢!我一把拉開被子…“啊啊啊!”我兩腿發軟,一股坐在地上,雙手摸到粘稠的東西,我失神地把手舉到臉前,血!上的晴睜大了不甘的眼睛平躺著,從陰部到口一條巨大的裂紋,內臟全在外面,單全是紅的,新鮮的血,一滴,一滴,順著單滴到地上,再匯聚成片,我的周圍地板上,全是血!

巨大的恐懼剎那間層層裹住我,無法呼,叫不出聲音,我拼命掙扎,可就是爬不起來,就像有一把無形的手死命把我往深淵裡拉,我閉上眼睛無力地大聲叫起來,卻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咵!”我猛地睜開眼睛,螺絲刀被我扔出很遠,擊打在通往陽臺的鋁合金門上,一聲巨響在房間裡迴盪。

我努力地翻動身體坐起來,呆滯地環顧四周,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紗撒進來,一片昏黃,朦朧中略藏些神秘的氣息,我長舒了一口壓在口的悶氣,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很多年了,從沒做過這樣的夢,以至於到現在,每每想起晴,我都要刻意略去這個夢,卻又不由得自己不想,這些子裡,這個夢反覆出現在我‮夜午‬的夢裡,刻意的淡化,卻更加深地烙進我的靈魂,的確很悲哀。

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我起身開門,往外走了一步,斜眼看了看我在晴的門縫處的菸頭,那菸頭仍在,卻猛的覺那門後有一種詭異的氣息傳出來,我渾身打了一哆嗦,趕緊關了門,心裡一種隱隱的擔憂,漸漸地這份擔憂越來越重。

我看了看錶,下午四點多了,她也該回來了…下午剩餘的時間裡,幾乎沒有絲毫睡意,索躺在上閉目胡思亂想,一邊注意著外面的動靜。直到晚上我去上班,她都沒有回來,走的時候我特意瞟了一眼那菸頭,它還一直安靜地守著自己這份責任,唉!算了,上班吧,明天下班就能看見她了。

第二天早上,我再一次懷著期盼的心情快速跑到五樓,菸頭!菸頭!我現在什麼都不要,只要看到那個菸頭!

五樓,晴門前,菸頭落地。

你終於回來了!一切不祥的預終成泡影,一切糾結的心情終於無形,哈哈!

我心裡暗自壓抑地狂歡。

伸出手,正準備叩響那動人心的一刻,房內突然傳來說話聲,輕輕震動著門板,她房裡有人?!是那個男人!一定是那個男人!透過房門的震動,我只能聽得出晴銀鈴般的平淡的聲音,卻聽不到另一個聲音。

不容遲疑,我呼呼啦啦地把鑰匙串子得巨響,進了門拿了螺絲刀,遲疑了一下,還是對著牆壁輕輕地敲了下去,三聲,再來一次,四聲…我知道等不到她的回應,但我還是屏息靜氣地坐在牆邊的上等,耳朵緊貼著牆聽著那邊的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低沉發嗡,聽不出他們在講什麼,可我一直在盡力地聽。

過了很久,那邊沒了動靜,連聲音也聽不到了,正在疑慮間,斷斷續續傳來吱呀聲,我腦血管剎時間爆了,人也被定住了,時間彷彿停滯,腦子裡嗡嗡作響,他們,他們…他們在做…狂烈的憤怒幾乎把我燃燒,拳頭握得發緊,牙齒也緊緊地咬合著,啊!

我不能再聽下去了,可那吱呀聲卻愈加清晰,即使不貼在牆壁上也聽得到,那聲音的強度與頻率,讓我似乎看到了他是用了怎樣的力和速度進出在晴那豐腴的兩腿之間,我痛苦地捂著耳朵,不能聽,不能聽!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靜了下來,他們做完了嗎…又不知過了多久…已是午時,樓梯道里不時響動著嘈雜的聲音,就像燒開的水,整幢樓開始沸騰起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身上緊繃的肌已鬆弛下來,思維仍然麻木著,倦意卻慢慢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