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屋裡朦朧的光線讓她愈加的美麗,宛若《魔戒》裡的叢林靈,看來她就是一個靈,一個雖然三十多歲仍然很有氣質的靈,她也喜歡綠,那條短短的裙子穿在她身上再合適不過了,豐腴的大腿直直的緊緊的,豐滿的部,有但不失勻稱,雙峰鼓鼓的聳立著,笑的時候隨著抖動,我這才發現,自己還真從來沒有這麼認真地欣賞她,或許前些時間對她的莫名的恨讓我刻意去忽視她本來的與美麗。
我說過,我是個喜歡女的男人,尤其是豐滿有的女,而她,就是這種類型!我想抱著她,親吻她的全身,蹂躪她,把她壓在身下使勁地入她溼滑的陰道,讓她壓抑地呻!
腳步停頓的那會兒,我真是蟲上腦了,滿腦子齷齪的想法,可又不能抑制自己。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但停下來了,就得說點什麼。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來我家裡坐坐?”片刻,她的回答讓我失望了,我突然覺到了憤怒,好像自己被耍了一樣的,我“嗯”了一聲,決絕地轉身就出了她的門進了我的門,關門的時候本用了很大力道,結果快關上的時候我猛的有點醒悟,趕緊拉住把手,再輕輕推上。
衝了個澡,全身打滿了沐浴,著陰莖,不一會兒就堅硬似鐵,我繼續著剛才腳步停頓的一刻的幻想,閉上眼睛來回動著…敲門聲,怯怯的敲門聲!
是她!我真有點憤怒了!可轉念一想,不對,應該沒什麼事情了啊!那是什麼?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衝洗一下,簡單地穿了個寬鬆的褲頭,赤著上身去開門,門打開了,什麼也沒有。看來是我聽錯了。
躺到上,一時間再也無法入睡,身體裡憋著的能量沒有釋放,可釋放了又怎樣?更添痛苦,明明知道她就躺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可怎麼也觸及不到,想著想著,陰莖再次漲疼起來,看來必須要釋放出來了,我躺在上,右側向牆的位置,想象著她這會兒背對著我躺著,我摟住她,左手放在她豐滿的房上,滾燙堅硬的陰莖在她渾圓豐腴的大腿間尋找進入她身體的口…
突然,牆壁上傳來陣陣敲擊聲,就好像響在我耳邊,我仔細辨別了一下,就是她房間裡敲的,而且敲的就是這堵牆。開始我還以為她在往牆上釘什麼東西,但聽了沒幾聲就覺不對了,那是種節律“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釘東西的話沒有這麼有意識的間隔與頻率,我停止了擼動,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突然,那聲音沉寂了。
一瞬間,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我拿起旁邊筆筒裡的一支螺絲刀,用刀柄輕輕地敲了兩下牆壁,再輕輕地敲了兩下,同樣的間隔,再輕輕地敲。沉寂,還是沉寂。
我有些失望地想把螺絲刀放回筆筒,就在這一念間,隔壁又傳來“叮叮,叮叮…”的敲擊聲,我明白了,哈哈!我萬分興奮,以至於陰莖什麼時候軟下去的都不知道,我用螺絲刀回應著那一聲聲“叮叮”猜想著其中的含義,記得當時還自嘲過偷情還沒成功,倒成個地下工作者了,連摩斯碼都給調出來了…
就這樣,我與她敲了好一陣子的牆壁,互相猜測著聲音的含義,我都懷疑那塊鑲嵌的瓷磚都要被我倆敲爛了,再敲下去,恐怕牆上得個出來。可最終我倆也不知道對方要說的話,只知道,有那聲音在,就表明我倆離的很近,僅是一牆之隔。
我知道,她有意。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經歷了一晚上的勞頓,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裡,衝了澡,連電腦也懶得開,乏力地躺在上翻開《康熙大帝》,沒看兩眼便覺得昏昏睡…“叮叮”我一躍而起!趕緊抖著手拿起了螺絲刀,小心地回應了兩聲,那刻我甚至覺到心臟已停止了跳動,是我下意識地不想讓心臟跳動的聲音掩蓋了這渴望已久的聲音“叮叮叮”她在說什麼呢?我試著換了好幾個兩個字,三個字的組合來做對白,可都無法肯定,我只好也回應了三聲“叮叮叮叮”她又說了什麼?
“想我了嗎”?不可能吧,就當是這四個字吧,我回應了兩聲,意思是“很想”我不知道她老公是不是在家,即使經常不在家,我也不願冒這個險,不能去敲她的門,對,不能敲。可這樣怎麼行,至少得知道說的什麼啊,這樣能把人憋瘋的,情急之下,一個靈湧現出來,我拿著螺絲刀連續在牆壁上敲了足有十幾下,沉默了,她遲遲沒有回應,她在想什麼?
我又敲了十下,繼續的沉默,我又敲了兩下,意思“在嗎”
“叮叮”回應了,她肯定是在說“在的”我又敲了十幾下,她又是沉默,我也放棄了,這種溝通方式真的很折磨人。此刻的我倆,都躺在一牆之隔的上,而我,死死地盯著牆體,想要把這牆體看透,她呢?會不會如我這般渴望?她老公到底在不在?我很糾結,有好幾次,我準備爬起來去敲她門,都只是一層窗戶紙了,就由我來捅破吧,女人畢竟面皮薄,可我始終沒有,我唯一擔心的是她家裡不止她一人。
一切靜下來了,突然肚子響了,這才發現原來今天早上昏沉沉地走回來,忘了吃早餐,本來就沒有吃早餐這個習慣,這忘了倒也正常,可這會兒就是餓得受不了。卻又擔心下去買早餐的話會錯過她的聲音,後來一想,這不傻了嘛,她聽到我關門的聲音不就知道我出去了嘛!
於是出門,關門的時候我故意還比平時的聲響稍大一點,還把一串鑰匙得呼啦作響,哼著小曲向一樓走去,樓梯間裡的回聲是比較大的,她一定聽得出我出去了,說明我不再等待她的聲音了,她會不會很失望呢?
吃了份豆腐花和油條,打開樓門,關門的時候我故意把聲音得大一點,讓五樓的她知道可能是我回來了,上樓的時候我仍是甩著鑰匙串子,還哼著歌,她一定知道是我回來了!哼著沂蒙小調來到五樓,不經意地往她房門那裡一瞥,門,是虛掩著的…
我想起來了,走的時候我還看了她房門一眼,那時的門是緊閉著的,可現在…她已經知道我上到五樓了,而且還虛掩了門,我到底要不要開門?
時間不等我過度思考,因為我不可能站在門口好久,我呼啦著鑰匙串子裝作開門,腦子卻在飛快地判斷著,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她肯定是一個人在家,而且她主動虛掩了門戶。我得找個藉口敲門,什麼藉口?什麼藉口?我像頭被老虎圍殲的野狼,緊張地思索著突破的口子,沒有藉口了,真沒有了。敲門吧,就這一次,試一下吧!
“噹噹”還是用這個兩聲,她會不會明白呢?
“誰啊?”屋裡傳來她慵懶的聲音,沒有一絲的警惕。
“我”說完,我輕輕推開門,站在門口,沒看見她人,或許在陽臺?我接著說:“看你門沒關,最近入室搶劫的這麼多,這樣很不安全”謊言啊!天大的謊言!我自己都覺得彆扭,說話的聲音也是抖的。
“我把你門關上了啊,我回去睡了…”說完,我試著轉身要走,腳步很慢很慢,我等著她出來見我。
“等下”聲音非常非常的輕,很不自然的輕。她幾乎是快步地從陽臺走了過來“遠遠地”看到她,我登時血脈賁張,雖然她只是穿了身很簡易的睡衣,也並不暴,但我就是有一種血倒的覺,那種覺現在回想起來,似乎也只有在第一次接吻,第一次進入女人身體裡的時候才會有,可為什麼還會那樣?
她急促地走到我跟前,像是不經意地對我說:去你家。說著,轉身去拿鑰匙,而我還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也只是一秒鐘,我反應過來了。
我趕緊去開我的門,門打開的同時她也出了門,關門,進我房間,然後我關門,關門前還往樓道里望了望,我怕有人看見。一切如行雲水,順利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