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兄弟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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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兄弟受累“有發現嗎?”手機嗡嗡作響,一條短信顯示在關毅青的手機上,她拿起來看看,是申令辰的來信,他摁著手機,回覆了這樣一條:暫時沒有。
這個短信回覆的次數太多了,手機都習慣記憶了,打一個字就出來一行。輸了多少次,她已經記不清,每天都要有許多條這樣的短信,案子擱淺了,正在重新部署,她的任務是,在這裡尋找小木的信息。
不是以線人的身份出現,是嫌疑人從直屬大隊的天網權限裡,可以直聯到全市大部分地區的監控探頭,慶臣飯店、家裡、還有數個娛樂場所是重點監控點,可也奇怪了,不管是蘇杭、還是濱海,都沒有發現小木的蹤跡,這個死傢伙,比嫌疑人藏得還利索,整個就人間蒸發了。
出事了?
不會,關毅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確定,她覺得犯事可能,出事絕對不可能,從高鐵站開始領教,直到找到宋麗娟的下落,關毅青對此人的看法已經煥然一新。
以前頂多認為是個不學無術富二代,現在看來,應該是個博學多才的壞種,除了一個正常的事他不及常人,其他方面,應該都是超人。
否則,連天網都躲得過,那就說不通了,不但是他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啊。
關毅青見過那一列清單,都是老瘸子何實手下的干將,現在和小木齊齊消失了,這幫人不管在什麼地方,估計都沒好事。隱隱地,她都有點擔心了……在康苑小區,郭偉收到了這個直聯群發短信,臉上多了點懊喪之,裝起了手機,下了車,站在警車旁邊。
這是一個特殊的任務,由他帶隊,把宋麗娟送回家裡,在醫院住了一週,宋麗娟的胳膊早已恢復,只是心情恐怕恢復不了了,兩位女警替她拿著行李,郭偉開著單元門,三位攜同進了電梯,上了樓,開了門,回家的宋麗娟形容枯槁地坐到沙發上,一言不發。
“由於潘雙龍的涉案情況還在調查之中,所以,我們警方有必要對您進行監視居住,解除監視居住期間,您不得擅自離開本市,有任何情況,請務必告知警方,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請,籤個字…還有這一封,您的房間經過搜查,沒有發現疑點,如果沒有遺失的東西,也請鑑個字…”郭偉把兩位蓋著公安章的紙張鋪著,宋麗娟看也沒看,隨手刷刷簽上了名字,郭偉又讓她按要求寫了這樣一句話:經檢查,我家沒有丟失的任何東西。
簽字,摁手印,做完了這些,郭偉看著這位面難堪,一言不發的女人,聯想在潘雙龍抓捕時,她被對方當成盾擋住了警察的事,莫名地有點好奇,像這樣的,居然不肯說潘雙龍一句壞話?
“宋麗娟,能聽我說一句話嗎?”郭偉嚴肅地道。
什麼?宋麗娟抬起頭來了,姣好的面容,只是搭配的表情看上去憂鬱得很。
“我覺得你所託非人啊,青梅竹馬,兩情相悅…然後在危急的時候,拉起你擋在自己面前?”郭偉問,一句刺得宋麗娟面更難看了。
他又說道:“你是國家工作人員,他是個無業人員,千萬不要情用事,為了這麼個人賠上自己,不值得。”這句話讓宋麗娟終於有反應了,她眼皮跳了跳下逐客令了,直道著:“這位警官,你如果不準備住在我家監視的話,可以走了。”話不投機,沒啥好說的,郭偉看了幾眼,帶著兩位民警,悻然離開了。
他下樓,小心翼翼放好兩張簽字的紙張,直奔鑑證中心,筆跡要進一步鑑定的,真找到人了,他都有點懷疑,這個竄偷行李的賊,和撬保險櫃的大盜,實在是相去甚遠。
真相,卻是不容置疑,筆跡鑑定的結果一致。宋麗娟,就是在王子華、康壯失竊小區租住房屋的女人,和“李雪”、“李穎”兩個假名筆跡一致……暫時沒有。
收到這條短信的申令辰正站在醫院的門口,解押的間隙他詢問了句,依然是這個失望的結果,原來是找不著嫌疑人,讓小木幫忙,現在倒好,嫌疑人找到了,小木不見了。
這次失利的抓捕的打亂了所有部署,肯定要打草驚蛇了,抓一個警覺的,和一個毫無防備的賊是兩個概念,他不得不為接下來的行動擔憂了。
線索,只有可能從宋麗娟這裡出現,但等到什麼時間,以什麼方式出現,就都是未知數了,而且被捕的潘雙龍,以他的經驗,絕對不是個容易被審下來的。
那,出來了。
前後四名警察護送,戴著銬子,一瘸一拐的潘雙龍從住院部出來了,對於周遭投向他異樣的眼光,他本不屑一顧,像出行的大爺,步履瘸得從容,眼光閃的睥睨,警察倒像伺候人的夥計,把這位爺請上了警車。
反社。會人格傾向,不好審啊。
以申令辰的經驗看,這種生當醉、死當睡,進了監獄當歇會兒的江湖人物,偷搶拐騙就是生活方式,他們作案既無負罪,犯案又無恐懼,您還真拿他們沒治,除非是證據確鑿,否則面對的就是百般抵賴,死不認賬。
解押至看守所的第一次詢問證實了他的判斷,在深港被捕的四個賊,能指認潘雙龍,這個證據不夠,潘雙龍嗤著鼻子回答:被你們收拾急了,誰不能指認啊?
辦案人員訓斥老實點,潘雙龍不客氣地說了:喂喂,警察同志,你們幹我一槍了,我說什麼了,我還不夠老實?你再來一槍得了。
那說說你和宋麗娟的關係。這個問題潘雙龍回答的更迅速:找個妞約個炮,幹了三十分零三十秒,別說我不老實啊,這絕對不是吹牛,想聽細節嗎?還有前戲二十分鐘…
隔間聽審訊的申令辰慢慢踱步離開了,他知道,這裡恐怕不會出什麼結果。
這只是揭了冰山的一角,而去掉這一角,對整個冰山的損害並不大,遠不足以讓它沉沒。
離開看守所的時候,他又想起了小木,多尋訪無果,他實在想像不出,那一群烏合之眾,會躲在什麼地方。看來不行啊,得儘快找到他,這些人逐步都要釋放了,一般團伙出事,沒被抓的,都會成為懷疑對象,比如,像小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