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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生死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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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堆藏在箱裡的假鈔,連帶嫌疑人的指認畫面,傳回到廬州專案組的指揮屏幕上………

“安慶抓捕結束,藏匿現場收繳偽鈔面額14萬3千2百。”一行實時的信息浮現在周群意的電腦上,他輕輕搬過電腦,辦公桌對面的兩位,志得意滿地笑了。

自王壽和落網開始,這個地下偽鈔的販售團伙便撕開了一個口子,王壽和待的上線叫戈飛飛,戈飛飛是在指認現場當天被捕的,之後又待出了六名下線,一週的時間,總隊直屬大隊加上協調地方警力,跨了兩省七市,抓回了七個從事批發和零售假鈔的嫌疑人。

“今天落網的這個叫張二,據戈飛飛待,前後共在他手裡拿過三次貨,辛苦刑偵上的同志了,賽麗隨後替我轉達一下對他們的問。”周群意笑著道。

這話說得很大氣,但有點刺耳了,樊賽麗胡亂應了聲,另一位是經偵是的偽鈔鑑別專家王行,他提醒著:“周組,雖然我們繳獲了大批偽鈔,可您發現了沒有,還是在制鈔的末端,案情一直在下行,沒有上行的線索,我們可能離核心會越來越遠。”這話讓周群意臉了下,他思忖道著:“刑偵上正在加緊審訊,最有可能知道上線方向的,就是戈飛飛了,暫且還沒有結果,但這些販售的也不能放過。在沒有線索之前,先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這樣的話,可能治標不治本的效果,下游販售的線一斷,上游會很快發現,然後如果切斷向我們省市場的供應,那更沒法進行下去了。”王行提醒道。

“嗯,你的意見很好…晚上開會討論一下,安排一下,加緊對這批偽鈔的鑑別,賽麗,你起草一個情況彙報,省廳高度關注此案進展,可能很快要有一個觀摩。”周群意安排道。

“是”兩人起身,退出了早會的辦公室。

坐回自己辦公地方的樊賽麗卻是心緒難平,對付這樣大宗偽鈔制販,她這個單位本沒有經驗,可覺到得,這張撒出去的大網,撈到的頂多是小魚小蝦,她仔細地看看一週來的進展,從廬州到陽、從陽到開化、從開化又到安慶、彭澤,幾個市疲於奔命追捕,而追來的,僅僅是戈飛飛一條線連出來的下線,至於製造窩點、運輸和銷售渠道,都還得畫個大大的問號。

她打開電腦,反查著戈飛飛的審訊記錄,履歷,很快沉於其中了。

戈飛飛,男,41歲,捕前系開化市無業人員,此人與王壽和居然是工友,兩人都有南下打工的經歷,據王壽和待,是兩年在火車上無意撞到闊別快十年的舊友,這才一拍即合,從已經是假幣代理商的戈飛飛手裡批發,但更可疑的是,戈飛飛、王壽和二人南下打工的工廠,正是一家紙業公司,相關聯的印刷業務應該很悉。

是巧合?還是在刻意隱瞞自己更重的罪行?

她翻開了戈飛飛的審訊錄像,細細觀摩著,試圖從這個侃侃待的人身上,找到更多的疑點………

高顴、暴牙、個子矮小,不開口就伺機下手的賊,一開口連土賊都不如,有點大舌頭。

這就是王壽和的工友,奇葩一枚,看他這蠢樣你都不敢相信他販了面額幾百萬的假鈔,而且那雙渾濁的眼睛,在辨別鈔票上,比專業人士還準。

此時他坐在審訊椅上,正認真看著一張假鈔,美鈔,鑑別的方式很簡單,一捻、一、對著光一看,放到刑警手裡,討好似地道著:“假的。”

“見過這種貨嗎?”黨愛民問。

“老廣給過幾個樣片,沒要,這地方美鈔往哪兒賣?”戈飛飛撇著嘴道。

“老廣是誰?”黨愛民追問。

“南方來的,統稱老廣…真不知道叫什麼,這行都是人介紹,生打生,他不跟你做生意。”戈飛飛道。

這是實話,地下世界做的就是人的生意,黨愛民話鋒一轉隨口問了句:“美鈔並不多見,你是怎麼認真假的?知道手法?”

“不,顏,我們幹過印刷的,一瞄就知道,這個水平更高,不是膠片印的。”戈飛飛道。

黨愛民一下想起來了,小木辨識真偽鈔的水平,也是隔著距離看顏,那看來這類人似乎並不難找,首先他就得是行內人,就像面前這位一樣,有過幹印刷的底子,幹這行才是輕車路。

“再把你和王壽和一起打工的經歷講一遍,細點,儘量細。”黨愛民道,這是審來審去已經沒有審訊主題的辦法,再讓嫌疑人從頭敘述,然後找找,有沒有疏漏的地方。

“我是廠裡認識的,那時候都騰飛紙業打工…我是配的,他管切割,幹了有小半年吧,活重人又累,他混到電子廠了,還跟我說那兒女工多,讓我去呢…我沒去,就一直呆在紙業廠,也沒幹幾年,不知道被收購了怎麼著,都是機器作業、電腦配,我們這種年紀稍大點的,就都被打發了…我真跟他打道不多,就是兩年前火車上碰見了,我那時剛開始做這生意不是,就跟他說了,他就拿了十二捆,說好了一捆半吊五千塊二,那孫子到現在都沒給完我錢…哎政府啊,您不是懷疑我印鈔吧?我真沒那能耐啊,懂行的都知道,玩這東西,入行也得幾十萬啊,做到r7這水平,沒百把十萬投資本出不來,您瞅我像不?”戈飛飛極力證明自己不是那塊料,說起來這也是受害者之一,王壽和這個老拐連工友也沒放過,從他手裡得到了60萬面額的假鈔,說好的七萬價錢,最終都沒有付完。

“像倒是不像。”黨愛民搖搖頭道,戈飛飛表情一輕,卻不料黨愛民又轉回來了,問道:“可我們不是看面相定犯罪事實的,再想想,還有誰?特別是這種美鈔,現在全國各地可都通了,找著正主,你的罪不大,找不著嘛,那你好好掂量掂量了啊。”難住了,戈飛飛一臉苦不堪言,其實這種表情對於警察同樣很難,因為你無從知道,他是真待不出來了為難,還是在想矇混過去的方式為難。

審訊,又進行了數小時,相比開局,漸漸地收穫會越來越小。

換一拔人上,黨愛民退出來的時候,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西郊戒毒所的,告知他涉毒嫌疑人的家屬來了,還告訴他,費用誰

是李倩的家屬,黨愛民撂下這頭的事,匆匆趕往戒毒所。

事後才發現,拐王幹得每一件事,無一不在挑戰道德底線,但凡能上手的人,基本不放過,念念不忘的舊情人姚玉霞,是在她回鄉探親時重新勾搭上的,同處一室的李倩,居然也是被他拐回來的,據姚玉霞待,拐回來快一年多了,就一直困在家裡,控制的方式就是毒品,當然,不止一次的玩三人凌辱游戲,待到這個地方時,連姚玉霞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大罵王壽和不是人,是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