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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千鈞一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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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姐妹倆一塊毒,而且共事一夫,居然相安無事。

警察開始頭疼了,一個是不知道,一個是知道不說,長夜漫漫,這個問詢,在艱難地推進著………

凌晨二時,黎大隱工作的地方被搜查了,他在天目山這個三星風景區當管理員,疏導遊客、檢檢門票那種,在那裡幹得最長的臨時工,自上而下對此人評價不錯,這個人把偽裝術和環境有利地結合到了一起,誰又會懷疑,一個在逃的嫌疑人,會是一位忠於職守、老實本份的景區,更何況,這兒本身就是排查的盲點。

辦公地點的搜查也有收穫,又是厚厚的幾本工具書,印刷、模式、燙金等等,經偵支隊的人一看就明白,這個柺子,在勤奮的學習,如何印刷鈔票呢。

第二個蹲守點放在了這裡,等著請假出行的王壽和出現。

凌晨四時,姚藍開的棋牌室也查到了違物,那裡面有個休息室,沙發、茶几以及地面上都提取了微量物及食工具,敢情那地方早被經營一個人聚眾食的小窩點了。

在越來越多的證據面前,姚藍崩潰了,開始待接貨的事,而此時刑警關心的並不是已知的案子,直入主題問王壽和的下落,這個姚藍不是刻意隱瞞,而是:本不知道。

她知道王壽和在幹什麼,一直是王壽和轉移贓款的得力助手,但她也無從知道準確的行蹤,據她待,王壽和每次都是謹慎地獨來獨往,頂多會在回到郎溪時知會她一聲。

專案組現在只能採取守株待兔的笨辦法了…

凌晨六時,火車、汽車站都派了盯守,就等著轉悠了一大圈,瀟灑回來的拐王出現。

直到上午八時,反查黎大隱這個身份一無所獲,專案又開始懷疑拐王脫鉤了,從省城到朗溪,幾個組的警察,開始習慣地焦慮………

上午九時,朗溪大酒店。

小木和如花打著哈欠出來了,真實的抓捕兩人是沒有資格參與的,昨晚上就被安排到了酒店下榻,一早起來,大打著哈欠的如花悻悻罵著,尼馬這些警察真是白眼狼,兄弟們這麼賣力,關鍵時候還把兄弟們撇一邊去。

“相信我,那場面還是不見的好。”小木安著他,話不多說。

如花追著小木,又成好奇寶寶了,一直以為小木加入黑澀會的,卻沒想到他居然是組織上的人,他拽著小木問著:“說說,再說說,你們到底咋認識的。”

“昨晚不是說了麼?”小木懶得再講了。

“沒說清啊,禿哥怎麼會在神病院呢?還有你說,那盧瘋子確實有神病,但是同時又是傳銷教父,這是怎麼理解滴?”如花追問著,小木給他講的故事,太過離奇了。

“以你的智商,就不要試著去理解了。”小木挖苦了句。

“也是啊,你的智商確實有缺陷,正常人確實不好理解。”如花理解反了。

小木有點肚子疼了,不理會這位自我覺向來良好的糙貨了。

攔了輛車,上車問著司機當地的出名小吃,好客的司機很健談,給兩人介紹著當地的小吃的好去處,好歹把如花的注意力給轉移,車載著兩人去了大陽街,果真是個好去處,半條街都是早餐食點,攤點就擺在街兩旁,招呼著來來往往悠閒的市民。

看看時間,小木才發現是週六了,情急之下被黨愛民誑到廬州、再到巢湖,又到朗溪,轉眼間一週多就過去了,他猶猶豫豫地開了機,心裡有點忐忑,關機時間,又怕人找過他,又怕沒人找他。開機…等了一會兒,卻是沒有留言短信,沒人找,怎麼比有人找更讓他失望呢?

這一年多就大葫蘆、樂子最悉,而這兩位也有自己的生活了,紋身工作室,他一直在傾力推著讓劉洋獨擋一面,現在看來,確實能擋住了,大多數時候已經不需要他這位背後的人了。

濃濃的失落和孤獨啊,他手在手機上摩娑了良久,一個悉又悉的電話號碼,摁了,卻沒有勇氣撥出去,再一摁,手機的圖庫裡,放大了幾張照片,全是容纓,或者容纓和他一起的自拍照,照片裡,淺笑的她、開心笑著的她、在蛋糕店從容的她,還有以前在超市笨拙的她、還有更早,滿臉愁容的她。

看著是唏噓一天,嘆聲不絕,這種覺很奇怪,相見和離別都成了思念,莫非就是那種很難懂的愛情?

他說不清,還有更纏不清的,那張醜臉湊在他手機上看,小木一手,裝起手機了,如花歪著嘴刺他:“就知道你特麼幾天不見妞,又快發情了。”對牛彈琴,和對著土豪談情,有異曲同工之妙,小木笑笑道著:“有道理,這你都分析出來了…吃什麼去?”

“司機不是說,有家老王蝦米餛飩不錯…那兒呢。”如花瞅見了,兩人並肩走著,穿過熙熙攘攘的早市,進了這家門臉不大的小店。

蝦米餛飩、蟹湯包、蔥抓餅,多要了幾份,陌生的地方、拗口的方言,讓如花處處覺得新奇,不一會兒發現新大陸了,悄悄告訴小木:“嗨,嗨,你看你看…廚房裡那女的…像不像禿哥他媽?”小木看時,傳飯的廚娘,身形壯,臉形兇惡,看得他嗤聲笑了,點頭道:像南人瘦靚、北人胖,小木這樣的反而顯得鶴立雞群了,閒話著早餐很快上來了,風味獨特,兩人吃得嘖嘖有聲,邊吃如花想起黨愛民來了,要給黨愛民打電話,被小木摁住了,勸著他道:“別擾亂他們,肯定忙著呢,要辦完了,會和咱們聯繫的。”也是,那些官差可沒有閒人這麼輕鬆,如花裝起手機慨道著:“不容易的啊,這麼些天,那些貨就沒脫衣服睡覺過,估計昨晚又在車裡睡了。”說的那些刑警,牛到極點了,隨時隨地,不管是靠著座、坐在車上還是伏在桌上,什麼姿勢都能睡著,什麼時候一叫就醒,小木笑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泥沙入涅,與之俱黑。環境造就人啊…花哥,我有一件事很不理解啊。”

“啥事?”如花瞪眼瞧他。

“以我對你的理解,就天塌下來也想得開啊,那天受什麼刺了,怎麼可能去跳樓了?”小木納悶問。

如花表情僵了,猶豫良久,才黯然告訴小木道:“…其實那天早上警察和樂子去我家之前,詩詩回來了。”

“啊?瓊詩回去了,那你狗還跳什麼樓…哦,不對,你們倆…”小木吃了一驚,這再見面估計不會有好事。

“她是帶著律師去的,要跟我離…我說不離,她說不離也沒戲;我問她,尼馬嫁給我難道就是為了離,你猜她說什麼?”如花兩眼如怒般嚇人。

“說什麼?”小木凜然問。

“你就當我不要臉賣給你幾年,其實我們都清楚怎麼回事,遲早要走這一步的。”如花咬牙切齒地道。

“然後…你沒簽字?”小木問,以他對如花的瞭解,這貨是一筋,不會服軟的。

如花唏噓了一聲,抹著鼻子道:“沒有。我捨不得。”

“那你捨得自己?”小木鬱悶了,至於去尋死嗎?

“我真無所謂,要那天真跳樓了,房子賣了還還銀行,還能多少給她留點錢,還有點念想…我要活著啊,只能給她添堵,她只會躲著我。”如花道,臉上濃濃的悲傷。

是這種想法,一下子讓小木對如花的觀變了很多,他想想道著:“我離你差遠了,你特麼才是情聖…吃吧,別鬱悶了,換換心情,大不了重頭再來。”

“算了,我也想開了,沒什麼意思,拴住人也拴不住心,犟著不離…呵呵,頂多是摁住綠帽捨不得脫。”如花掩飾似地低頭吃著,如是道。

其實沒人是傻瓜,只是各有各的想法,小木慢慢的舀著淺嘗著,另一隻手輕輕拍拍如花肩膀以示安,如花換著話題道著:“我羨慕你的啊,還真的不啃老了…這幫警察都把你當爺供著。”

“呵呵,有很多事是出來的。”小木道。

“這次又沒人你,你也沒走。”如花看看小木,似乎在尋找小木一直傾力的動機,小木笑笑道著:“其實你不也一樣麼?想這些人在一起,安全很強,每個人都有一個英雄夢,警察這個職業啊,是站在離這個夢想最近的地方…看得出來,你也被染了。”

“那是,我最大的體會是啊,人的氣神,不一定都是從錢上來的。”如花頓悟道,估計從那些苦的刑警生活裡,找到優越及存在了,念及此處,他興奮地一掏後,噹啷一聲,一副鋥亮的銬子現在手上,嚇了小木一跳,驚聲問著:“哪兒來的?這是警械能隨便玩?”

“他們放在車裡的,我就拿上玩玩,咱們現在也是警察…他媽的,萬一撞上王老拐,直接銬上,那多拽。”如花道著,看來理想和興趣開始轉移了。

哄哄的說話這麼大聲,小木倒不好意思了,趕緊摁著他,生怕花哥口無遮攔把人雷倒。卻不料這時候,飯店裡那位像禿蛋他媽的老孃們開吼了:嗨,那誰還沒給錢就跑了兩人一扭頭,恰看到一位戴著涼帽的客人匆匆出了門,飯剛吃了幾口,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客人。

警察、銬子…那個位置正好看見兩人,而桌上的飯剛剛動筷,小木情急一吼:“嗨,站住,警察”那人蹭地就跑了,小木反應奇快,一把拽起銬子邁步直追,如花的興奮一下子爆棚了,抄著只空碗吼著就跟上來了,食客一下子亂了,那廚娘也怒了,拎著大勺也奔出來了,濃重鄉音的大嗓子吼著:一群小狗資巴給老孃站住,還木給飯錢呢一個跑,三個追,轉眼就匯進熙攘的鬧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