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水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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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娜從房間裡出來，一時還不太適應充滿陽光的陽臺，她停了一下，讓眼睛習慣了灼刺目的光線。弗蘭卡跟在雷娜身後，踉蹌了一下才站穩。這輕微的響聲驚動了米達斯，它睜開眼“瞄…”地叫了一聲，順著它的眼神望過去，馬克斯和米卡朝拱門望了一眼。

這是一幅動人的畫面。雷娜一動不動地站著，重心在一條腿上，半個股誘人地朝前撅著，黑的頭髮鬆散地披在肩上，眼睛半閉著，以免陽光的。

嬌好誘人的身材沐浴在陽光中，渾身像鍍了一層金。她幾乎赤著，只有那件白的比基尼泳衣遮住了一點她的白晰光滑的身體。她的房在緊身的泳裝下高聳著，頭也被勒得輪廓畢現。

在她身邊稍後二點，側身站著弗蘭卡，她剛才差點跌倒，一隻手還輕輕搭在雷娜的肩頭。她的滿頭紅髮散在背上，像一片水，在陽光下閃著火一般的光芒。

如果穿的衣服多一點，她們倆看起來會像一對姐，但現在幾乎是著身體，兩人的區別便很明顯，很突出。雷娜豐腴飽滿，弗蘭卡則纖弱苗條，股尖尖的，小腹平坦，而脯卻高聳尖。在陽臺白牆壁的映襯下，她倆看上去竟有些虛幻，就像是白夢裡的豔遇。

馬克斯看得有點發呆，口乾舌燥，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有所反應，變得硬硬的。這時米卡咳了一下，打了沉靜。

“想加入我們嗎？”他戴著黑手套的手抬了一下，算是發出邀請，但太陽眼鏡後的表情卻是讀不懂的。

雷娜嫋嫋婷婷地朝他們走去，帶著一也許她並沒有意識到的女人的優雅的。她知道自己對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一不可抗拒的引力。

“當然，親愛的，我相信弗蘭卡也想來杯咖啡。你好啊，馬克斯，昨晚睡得怎麼樣？”

“很好，雷娜。”他儘量回答地很隨意，他還在想著昨天的雷娜。昨天的她是那麼令人不可思議，就像個瘋狂的蕩婦，讓他受到一陣又一陣猛烈的高。她是一個令人滿意的女主人。

“你們倆是不是正在敘著過去的時光？”雷娜接著說道，看了桌子一眼:“弗蘭卡，幹嘛不坐下，我要點咖啡，或許你喜歡冰咖啡？天太了，有點叫人受不了，要不來些香檳和橘子汁？”她一直在說著，她知道自己的聲音很人，這兩個男人會被她引住。在馬克斯和米卡之間有一緊張的氣氛，不清楚是因為兩人許久不見的緣故，還是有更深層的原因。

她可以覺到馬克斯的眼光遊離在她身體上，一會兒盯著她的脯，一會兒又滑向她的大腿。她注意到他時不時也會飛快地瞥弗蘭卡一眼。

“這真是個可愛的早晨。我說服了弗蘭卡和我們一起游泳。米卡，一塊來好嗎？我們已很久不用這個游泳池了，這太可惜了。”她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

弗蘭卡有點緊張，她不時地去看正在喝茶的米卡。而米卡呢？他背靠在椅子上，他很明白雷娜這番話的含義。

“哈，麥迪，謝謝你。諸位，喝什麼？咖啡、香檳，這是橘子汁？是摻在一起，還是分開喝？”托盤裡放著剛剛從地窖裡取出的散發著誘人芳香的“藍山…”香檳，還有剛出爐的烤得焦黃的麵包和氣味濃郁的橘子汁:“你們得嚐嚐，麥迪每天早晨都烤的，味道極了。”雷娜客氣地讓著。

米卡沒有理會她的這番話，還朝她皺了一下眉，雷娜看了他一眼，又望著別處，手指隨意地‮撫‬著她頸上的重重的金項鍊。

對米卡和雷娜之間這無聲的，弗蘭卡甚是好奇。她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偷偷打量著米卡。就是這個謎一般的男人，在前一天晚上曾經把雙手放在她的脯上，把她的身體當成一把小提琴，在她的身體上來回‮撫‬，就像在撥彈著琴絃一樣，令她應和著他，浮想聯翩，如入夢境，她到他的存在如一個巨大的磁場。

雷娜留意到了弗蘭卡對米卡目不轉睛的注視，她出了一絲笑意，站起身來，繞過桌子，當走過馬克斯身邊時，故意用半著的股蹭了他肩膀一下，然後停在米卡身後，手輕輕搭在他身上。

“去游泳，弗蘭卡？”雷娜問道。弗蘭卡身體往後一仰，抬起頭看著雷娜的眼睛，她看到了一讓她消除疑慮的眼神。

“好的，我很樂意去，”她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整理頭髮，她把散在肩頭的長髮紮成了一的辮子。

“和我們一塊去嗎，馬克斯？”雷娜邀請他道，手還放在米卡的肩頭。當馬克斯看著雷娜纖長的手指還搭在米卡有力的肩頭時，他想，米卡和雷娜之間一定有著別人無法瞭解的東西。他一直無法懂他們之間的關係，只知道他們之間沒有那的妒忌。他經常在想，在巴黎那瘋狂的一夜之後，難道…“馬克斯，游泳去？”

“我過會兒再去，雷娜，”他努力地回過神來:“有幾件事我得先和米卡商量一下。”弗蘭卡站起身和雷娜手挽手地沿著從陽臺伸到游泳池邊的臺階走著，她身後的辮子像一隻巨蟒，她每走一步，它便在身後來回晃著。馬克斯遠遠地望著她倆，又在心裡暗暗地比較著她們的身材。儘管弗蘭卡的身體也令他心動，但更讓他著的還是雷娜。

“怎麼樣，馬克斯？”米卡的語氣是平淡的。

馬克斯很不情願地把他的眼光從遠處收了回來:“是這樣的，米卡，我想解釋一下有關弗蘭卡的一些事，真的，但是首先我要向你道歉，我知道我不該問你的…”

“我的手，我承認，我可能太了，”米卡平靜地說道，他看著自己戴著黑皮手套的雙手，儘管天氣很:“其他的解釋也沒必要了，雷娜已經和我討論過你的提議，我還沒有作最後決定。”

“但是她有潛力的，你難道不這麼認為？”馬克斯著急地辯解著:“當我初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讓我想起了雷娜。”

“雷娜？”米卡沉思著。

“很奇怪，是嗎？她們有相似之處，當然並不完全相像。”兩人一同朝池邊望去，弗蘭卡和雷娜正站在游泳池的邊沿上，準備跳水。她們半的胭體沉靜而優雅，正期待著清涼碧綠的池水擁抱她們。

“你這樣認為是有點讓我難以理解，”米卡過了許久後說道:“當我初次看到她的片時，她是讓我聯想到什麼人。我們慢慢來吧！”他突然又加了一句:“我需要多一點時間考慮。”

“時間？”馬克斯有點不解地問道:“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