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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阿黛拉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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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腳到城堡修築了一條可以通車的崎嶇小路,不過這糟糕的山路可擋不住那些爭相恐後希望得到阿黛拉小姐青睞的男人們。

當然,他們其中的某些人很榮幸地成為了阿黛拉小姐的盤中餐。

今晚似乎正好也有這麼一位“幸運”的男士得蒙寵召,所以楊瑞就趁機藏在了那輛名車的後備廂裡,毫不費力地混進了城堡裡。

一直等到周圍都沒了聲音之後,楊瑞才偷偷從後備廂裡爬了出來。

還在狂亂的心跳提醒著她,自己已經是魔黨的地盤上了。這個停車的地方看起來像是城堡的中庭,至今還完全保留著歐洲中世紀的風格。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同樣的月光照在這裡,似乎顯得格外冰冷通透,毫無漫可言。整個建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華麗卻又詭異的巨大夢魘。

她靈活地躲入了隱蔽處,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夜晚本該是血鬼活動的時候,可是這裡卻寂靜的讓人心生不安。

就在這時,她戴在手腕上的“無鬼”似乎輕微振動了一下。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略帶慵懶的女子聲音,猶如輕軟的羽般穿過空氣震動著她的鼓膜。

“歡你自投羅網,北宮瑞。”楊瑞渾身一震,慢慢轉過了身去。就在她剛才藏身的車子那裡,阿黛拉親王正以一個人的姿勢斜倚在車門旁。今天的她又恢復了女兒身,鬆軟的長髮挽成了一個風情萬種的髮式,一襲淺橘長裙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曲線畢現,遠遠望去,就像是一朵在夜下盛放的火百合,散發著令人驚顫的華美。

或許也只有這種花才襯得起她華麗無雙的美貌。

但對於楊瑞來說,她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親手摧毀這朵嬌豔滴的火百合。面對著這個可能是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她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都在囂叫,但她的心裡卻是前所未有的冷靜。

“原來你已經發現了,那麼我也沒什麼好說。”她的臉上並沒有表出什麼表情,暗地裡已將自己的手指握得泛出了蒼白

阿黛拉笑起來的樣子也是別有風情“其實你一踏上德國的國土,我們就收到了這個消息。至於這輛車子的主人,他來這裡的任務就是把你帶上來——”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楊瑞身形一晃,已經閃電般地掠到了阿黛拉的面前,對著她就準備出“無鬼”!但阿黛拉又豈是泛泛之輩,一個輕盈的轉身就避過了她的突然襲擊,楊瑞見偷襲落空,立即用所學過的招式再次攻了過去。

“怎麼說我們也有兩面之緣,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開打呢?”阿黛拉一邊抵擋一邊還漫不經心地調侃著。

“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最清楚。”楊瑞也不跟她多廢話,而是靜下心尋找著她的破綻。

“我做過什麼了?難道你還在記恨那天我咬了你一口?”阿黛拉出了無辜的表情“我都已經嘴下留情了啊。”一說起那天,楊瑞心底那最深最痛的傷口就像是被這句話暴地撕扯開來,被奮力壓抑的強烈恨意如同地獄業火烈烈緋焰,幾乎瞬間將她僅存的理智焚燒殆盡!

“嗖——”她手中的“無鬼”已如離弦之箭般飛了出去!

或許是太過動的關係,楊瑞的動作有些輕微的變形。再加上對手是親王級的血鬼,所以她的這一下攻擊雖然用足了全力,卻還是被對方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化解了。

“無鬼”撲了個空後又飛回了她的手中。

“原來那個老太婆將自己的功力和無鬼都全傳給你了?”阿黛拉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難怪你敢找上門來了。”儘管只是過了寥寥幾招,楊瑞也察覺出了彼此之間的差異——想要取勝簡直就是不可能。但仇人已經近在咫尺,她卻怎麼都傷不了對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談笑風生,這種比絕望更痛苦的覺幾乎要讓她發狂。如果可以,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殺了對方!

一切代價?楊瑞的腦中驀的想起了北宮嵐的話。她當下絲毫沒有猶豫,立即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落在了“無鬼”上,只見那銀長針了鮮血之後,立時就變得皎潔如月,晶瑩璀燦,更是透出了絲絲駭人的殺氣。

此時的她眼中盡是血絲,完全就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阿黛拉的目光微微閃動著“這樣使用無鬼會折壽,你難道不知道嗎?”

“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要殺了你報仇。”楊瑞話音一落,又再次出了“無鬼”!

“報仇?”阿黛拉似乎有一瞬間的怔忡,但就在這短短千分之一秒,殺氣騰騰的“無鬼”已經挾著風聲到了她的面前!

阿黛拉畢竟是阿黛拉,儘管犯了一個小失誤,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反手出一道綠光,將幾乎擦到臉頰的“無鬼”又反彈了回去!

漫不經心的笑容從阿黛拉的臉上消失了,她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就像是在月光下閃著寒光的刀刃,那是阿黛拉親王並不多見的被惹惱的表情“拼了命也要殺了我嗎?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有多可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指甲已經完全變成了鮮血般的紅,在月下泛著令人心驚膽戰的妖豔光澤。

楊瑞不了一口冷氣,這招難道就是是葉晚曾經提到過的bloodynail?

下一秒,阿黛拉的指甲像是藤蔓般瘋狂長,猶如暗夜童話裡巫女的利爪準確無誤地繞上了楊瑞的脖頸,那長而尖銳的鮮紅指甲眼看著就要刺穿她的喉嚨——“阿黛拉,住手。”隨著一個低沉聲音的響起,剛才幾乎窒息而亡的楊瑞頓時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輕易化解了阿黛拉的攻勢,那紅指甲也像是見了剋星般迅速收縮了回去。

她下意識地抬起了頭——明明那個聲音的主人就這麼站在她的面前。但皎潔的月光卻似乎無法照耀到他的所在,他彷彿就是屬於黑暗的一部分。更令人到詭異的是他臉上竟然還佩戴著一個毫無表情的面具,面具下那雙深海般的雙瞳彷彿死海一樣沒有邊界。

一種奇特的的寒冷瞬間侵襲了她所有的官。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好像在哪裡見過的

她的腦海中隱約出現了一些模糊的記憶片段,慕尼黑夜幕下的皇家啤酒館,威尼斯狂歡節後的小巷深處…這些片段裡好像有什麼相似的東西能串連起來,但又無法完全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