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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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聲勢最浩大的金鼎之戰，彙集了各派的英雄好漢，在玄天派的組織下，待莊主出關之時，便共同前往九天聖地。出乎意料的是，號稱江湖上最後一片淨土的玄天派，居然接連發生了兩起命案，這對金鼎之戰的影響是難以估計的。少莊主孔逍遙在這風聲鶴唳的緊要關頭，身而出，承擔起了查獲真兇的艱鉅任務。光明教沈大娘遇害之後，在珠兒的協助下，真兇的線索已經漸漸浮出水面。只是，雪人一族對他來說實在太過陌生，還未來得及想出對策，鑄鐵派莫問天的慘死再次讓他陷入困境。其實，江湖上這幾年始終不安穩，有些門派打著正義的旗號，到處興風作，企圖破壞世間和平。玄天派身為群龍之首，義無反顧地平息了接連不斷的風波。而楚雲的相助，則表明了朝廷對玄天派的鼎力支持！但是，近山莊裡發生的兩起命案，明顯是有人公然挑釁。雖然楚雲和孔逍遙懷疑這些門派之中，隱藏著多年來擾亂江湖秩序的幕後黑手，但是，雪人的出現，讓這複雜的局面變得更加撲朔離。珠兒去膳房為楚雲準備茶點，中途繞至小玲的房間探望黑妞和黃，順便給它們捎了些好吃的。黑妞和黃終被關在房裡，都快憋瘋了，看到珠兒，彷彿見到了親人似的，眼淚汪汪的親熱了好久才放開她。美餐了一頓之後，黑妞和黃心滿意足的著舌頭，衝珠兒不停的搖著尾巴。珠兒寵溺的撫摸著它們的小腦袋，警告它們現在山莊裡不太平，要夾著尾巴老實做狗才是！鎖好房門，珠兒拎著食盒，抄了條近道，疾步奔向孔逍遙的書房。忽然，她發現不遠處的林子裡，傳來一陣噪音。抬眼望去，只見數十隻鳥兒正驚慌的拍著翅膀，向天空飛去。有人！珠兒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躲在院牆後，偷偷的向林子裡張望著。光天化之下，究竟是什麼人躲在林子裡，難道是雪人…一念及此，珠兒不由倒口氣，渾身直冒冷汗。她拎著食盒，進退不得，唯恐被那雪人發現，一掌被解決了。忐忑不安的向四周張望著，居然連個人影也沒有。只得在心裡祈禱，希望那雪人儘快離開這兒。這時，珠兒眼前閃過一道粉的身影，那香甜的氣息飄浮在空氣中，令人久久難以忘懷。舞飛雪！珠兒猛然想起山莊裡還有這號惡毒的角。對啊，這兩次兇案現場，都沒有發現她，像她這種歹婦，又怎會害怕見到死人呢！許久，直到那陣香氣散盡之後，珠兒才戰戰兢兢的探著身子向院外看了兩眼，茂密的林子寂靜如初，更顯詭秘，她不敢靠近那林子半步，沿著牆角一路小跑至書房。

“雲少爺，承讓承讓…”呃！這幅自滿又欠扁的腔調，聽起來好耳哦！珠兒不由加快了腳步，只見書房院中的假山上，那抹月牙白的身影笑得無比燦爛，手中依然揮舞著怪異的羽扇。而在羽扇公子腳下，楚雲正甘拜下風的向他討教。這個羽扇公子，總是喜歡跳的那麼高，分明就是故意顯擺。也不見得比那莫問天和白髯客有內涵！珠兒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徑直走向楚雲:“雲少爺，您的參茶…”

“先放那吧！”楚雲看也沒看她一眼，只顧著和羽扇公子互相吹捧。珠兒只得默默地退回到牆角，繼續觀看他們比試。如此近距離的觀察，珠兒發現那把羽扇的奇特之處，在於上面的羽看似輕柔，不過，隨著他的動作，羽會自行排列出不同的形狀，並且威力無窮。楚雲手執一條軟鞭，靈活的在半空中舞動著。羽扇凌空劃過，剛要絞住那條軟鞭，只見他手腕輕轉，軟鞭隨即傾瀉直下，復又繞至半空中，糾纏住那柄羽扇。珠兒看了半天，漸漸的頭暈眼花，再也不管誰纏住誰，索倚在牆上，曬起太陽。

“雲可不是你能駕馭的人！”這時，頭頂響起一道戲謔的男聲“只能遠觀，否則只怕是引火上身！”珠兒詫異地扭頭看他，不明所以的反問了聲:“少莊主，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啊！”孔逍遙雙手抱與前，眸子裡波光轉，望著楚雲的身影，讚歎道:“像雲這麼傑出的男人，情竇初開的少女又怎會不心動呢！我只是提醒一下多情的少女，免得到最後受傷的還是自己！”

“多謝少莊主提點！”珠兒總算明白了，原來孔逍遙擔心自己覬覦他的相好，連忙澄清道“珠兒雖說只是個身份卑微的丫鬟，但是，名草有主的人我才不興趣！”

“哦？”孔逍遙劍眉一挑“云何時定的親，我怎麼沒聽他提起過！”哼！你們倆那點破事，還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啊！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珠兒在心裡冷哼了聲，忽然想起楚雲那句名言，隨即照搬過來:“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自己做過什麼，心裡最清楚吧！”孔逍遙目瞪口呆的杵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語，這個古靈怪的小丫頭，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真猜不透她心裡在想什麼。好心提醒她不要自作多情，非但不領情，反而還怪自己多管閒事。珠兒打量著孔逍遙那副沮喪的表情，心裡樂開了花，表面上仍故作鎮靜:“少莊主，我跟你反映個可疑的線索吧！”聞言，孔逍遙一掃之前的落寞，將她拉至身後，輕聲問道:“什麼線索！”珠兒回想著之前的那一幕，總是覺哪裡不對勁，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告訴了孔逍遙，希望能幫助他儘快找到真兇。聽完珠兒一番話，孔逍遙摩挲著下巴，尋思著舞飛雪的行徑雖然可疑，但是她應該不會是殺人真兇:“珠兒，當時林子裡，只有她一個人麼！”

“這…”林子裡除了舞飛雪，還有沒有其他人，珠兒實在不清楚，當時躲她都來不及了，哪還有心思看清有幾個人呢，面對孔逍遙的疑問，只得老實的回答“少莊主，我只看到她一個人！”孔逍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有條不紊的分析著:“那片林子平時人煙稀少，偶爾有人經過，驚動林中的鳥兒，並不稀奇。況且，凌波苑的武藝平平，本沒有可以一掌斃命的高手，舞飛雪的身份比較單純，應該不是我們要找的兇手。珠兒，恐怕是你多慮了！”聽他這麼一說，珠兒也覺得有幾分可能。如今，山莊里人心惶惶，草木皆兵，稍有一絲風吹草動，就會聯想到兇手。況且自己始終沒把舞飛雪當做好人，或許，當真是誤會了！第二十八章槍舌劍夜晚，山莊裡幾乎見不到人影。誰也不想成為神秘兇手的下一個目標，還是足不出戶保全命要緊。

天一黑，珠兒和小玲就熄燈上了，躲在被窩裡說著悄悄話。雖然小玲把房裡的櫃子，桌子全搬過去堵住門窗，還是心神不寧的無法入睡，總是懷疑自己能否見到明天的太陽，惟有在心裡意一番俊美無鑄的少莊主，才能尋得片刻安寧。

同樣夜不能寐的珠兒，她始終想的是那兇狠毒辣的雪女，當時聽虎子的描述，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慄，而據云少爺和少莊主的推斷，她極有可能就是雪人一族。

如果，後親眼目睹她的面容，又會是何等的震撼呢！珠兒不由自主的從被窩中探出腦袋，漆黑的房間，連月光也難以偷溜進來，更何況是雪女！

今夜，還會發生命案嗎！

糊糊睡了一夜，山莊裡好像並沒有發生異常。小玲挪開沉重的櫃子，打開房門呼著新鮮空氣，慶幸自己又見到了明媚的陽光。

珠兒倚在門框上，打著呵欠，伸了個懶，開玩笑的說:“幸虧這雪女殺人也有作息，不然，以後咱們都無法出門了呢！”

“珠兒…”小玲緊張兮兮的掃向四周，壓低聲音，嚴肅的警告她“少莊主代過，沒有查出真相之前，千萬不可輕易道出那兩個字！”

“是，是…”珠兒懶懶地白了她一眼“少莊主說的話，那就是聖旨！”這兩個丫頭正在鬥嘴，卻只聽院外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她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心呼不妙，隨即衝出院子，發現人正向少莊主的院落奔去，小玲隨即身子一軟，癱倒在地上。珠兒難以置信是孔逍遙出了事，尤其昨夜楚雲極有可能與他共處一室，萬一…

珠兒搖搖頭，不敢再想下去。她拎起幾盡昏厥的小玲，用力的拍打著她的面頰:“醒醒，你家主子不會有事的…”小玲淚眼朦朧的望著珠兒，鼻頭一酸，哽咽道:“怎麼辦，怎麼辦，少莊主如果真出了事，我該怎麼活啊…”望著小玲悲痛絕的神情，珠兒是哭笑不得，聽她的語氣，好像認定了孔逍遙已經遭逢不測。不知為何，當她想起楚雲的時候，居然也會有一絲惶恐。

在珠兒的安下，小玲漸漸止住了泣，雙眼紅腫的如同透了的水桃，她們隨著人湧至少莊主的院落，隔著重重人海，心如火焚的左右張望著。

“少莊主…”忽然，小玲聽到有人沉痛的喚了聲心上人，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衝動，拽著珠兒一頭扎進了人群，直把他們撞得四腳朝天，依然不聞不問的埋頭猛闖。直到碰到一具溫暖的膛，才倉促的停下了腳步。

小玲目瞪口呆的望著面如冠玉的少莊主，神采猶勝以往，絲毫看不出哪裡受了傷！頓時喜極而泣，直呼佛祖保佑。珠兒看到孔逍遙身後的楚雲，依然光彩照人，不由鬆了口氣。隨即扭頭打量著院中的情形，除了鼻青臉腫的白髯客和羽扇公子，卻不見哪兒有屍體！

玄天派的一位弟子機靈地上前解了圍，將泣不成聲的小玲拉到眾人面前:“她啊，平最仰慕羽扇公子，剛才一聽說羽扇公子遇襲，便急忙趕來了！”被人打成獨眼龍的羽扇公子，正為自己的形象被毀而倍沮喪。聞言，不由打起了神，動萬分的拉起小玲的手，努力睜大那隻未被傷到的眼睛，柔聲安道:“姑娘，莫要難過，不出十，你定會看到俊美如初的羽扇公子！”哩！誰會為你擔心！人家這麼說還不是怕給少莊主添麻煩！事到如今，小玲只好硬著頭皮衝他勉強一笑，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咳咳…”孔逍遙乾咳了兩聲，故作鎮靜的繼續之前的話題“白髯客，你剛才說見到了兇手！”白髯客拄著手裡的長槍，步履艱難的走向他，被打歪的嘴角不停的留著口水，結結巴巴的說:“是啊，少，少莊主，那，那人出手極狠，招招斃命，幸，幸虧有羽扇公子出手相救，不然，老，老夫早已一命嗚呼了…”急表現的羽扇公子見那白髯客答非所問，手執羅帕輕掩尚在血的鼻子，朗聲道:“昨夜月怡人，繁星閃爍，羽某踱步於院中，正作詩，卻見半空中有道黑影一閃而過。聯想起之前的兩起命案，隨即追上前去。待羽某趕到之時，那人已與白髯客動起手來。只見他身高七尺，體型壯碩，身手矯健，即使是我倆聯手，也只能勉強應對！”聞言，人群中頓時議論紛紛。

“哦，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殺了沈大娘與莫大俠的兇手啊！”

“若不是白髯客與羽扇公子聯手，恐怕又會發生一起命案！”

“…”不，不是這樣的！珠兒詫異的緊盯著羽扇公子，如果照他所說，兇手絕不可能是虎子形容的雪女！可是，那白髯客也連連稱是，這又是何等狀況！據自己對虎子的瞭解，他不會對雲少爺和少莊主說謊的，由此可見，眼前這兩人說的並不是事實！

此時，楚雲和孔逍遙也是滿腹質疑，除了雪女，兇手難道另有其人！或者，這只是白髯客和羽扇公子使的苦計，目的是掩護真正的兇手！

孔逍遙不動聲的揮了揮手:“兩位大俠先回去休息吧，逍遙定會盡快找出真兇！”眾人見少莊主下了逐客令，紛紛散去。這時，羽扇公子猶豫著靠近楚雲，輕聲道:“雲公子，羽某有話要說！”楚雲微微挑眉，羽扇公子神秘的表情確實有幾分詭異，他點了點頭，示意孔逍遙與各派掌門一同商議。珠兒拉著小玲一步三回頭，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急得像貓爪心似的。

羽扇公子在眾人急切的注視下，從間取出一截利刃，到楚雲手上。這是某件兵器的碎片，雖然只有兩寸長，但是上面罕見的梅花倒刺著實令人驚歎！

“少莊主，雲公子，各位掌門，這是昨夜打鬥之時，羽扇從兇手兵器上絞下的一段，羽某從未見過這種兵器，心裡好生納悶，所以特意出來請各位明鑑！”此時，鑄鐵派掌門邱千鶴好像認出了這件兵器，他瞪大了雙眼，起身走上前去，接過楚雲手上的碎片，仔細的辨認著，不一會兒，他驚呼了聲:“沒錯，這把正是凌波苑的梅花鐧！”凌波苑！楚雲與孔逍遙相互對視了一眼，緊盯著那截碎片，反問道:“這就是江湖上從未得見的梅花鐧！”邱千鶴目光如炬，堅定的說:“老夫以頸上人頭向二位擔保，這便是凌波苑收藏多年的梅花鐧！”聞言，其他門派的掌門不由倒口氣，這梅花鐧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兵器。傳說因其殺傷力驚人，凌波苑曾對外宣佈，將之銷燬，絕不傳於世！如今，梅花鐧不僅再度出現，更有可能是殺人兇器！

孔逍遙猛然想起昨珠兒說的那番話，難道，看似柔若無骨的舞飛雪竟和這兩起命案有關聯！不過，據羽扇公子所說，兇手是個彪形大漢，莫非他是凌波苑的人！

這時，邱千鶴與光明教的代掌門再也按耐不住，額頭漲滿青筋的叫嚷:“走，去找凌波苑的人討個說法！”謹慎起見，孔逍遙提議再次驗屍。這一次，沈大娘手腕上可疑的傷口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楚雲注視著那道皮開綻的傷口，最初以為她是被九股鋼鞭所傷，沒想到竟是梅花鐧所致。孔逍遙拿著碎片在她的手臂上來回比對著，梅花倒刺的間隙恰巧與之吻合。雖然莫問天的屍體血模糊，已分辨不清是何種兵器所傷。但是，這已足夠作為證據。

梅花鐧的碎片，沈大娘手腕上的傷口，羽扇公子與白髯客的親口指證，如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凌波苑！

舞飛雪從容的走進房間，神情優雅自如，她朱微揚，美眸含笑，甜美的笑靨讓人如沐風，她恭敬的向各派掌門一一問安，行至孔逍遙和楚雲身邊，更是笑得異常嬌美。她不明所以的問道:“少莊主，急命飛雪前來，有何見教！”孔逍遙面無表情的拿起桌上梅花鐧的碎片，遞到舞飛雪面前，問道:“舞小姐，你可認得這是哪件兵器上的！”舞飛雪仔細的審視了片刻之後，柳眉微蹙，輕抿雙，不時地執起羅帕輕拭額頭上的冷汗，她難以置信的說:“如果飛雪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梅花鐧…”

“哼！”忍無可忍的邱千鶴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厲聲喝道“這分明就是你凌波苑的兵器，不要妄圖撇清干係！”聞言，舞飛雪俏臉漲得通紅，轉身面向盛怒中的邱千鶴，極力壓抑住心中怒火，聲音略帶顫抖的說:“邱掌門何出此言！飛雪何時否認過這是凌波苑的兵器！”

“好！既然你承認了！那麼這兩起兇案和凌波苑也脫不了關係！”邱千鶴認定了凌波苑是兇案主謀，一心只想為徒兒報仇雪恨，再也無法冷靜，他衝孔逍遙拱了拱手“真相已水落石出，還請少莊主定奪！”邱千鶴說這句客套話，無非是給玄天派面子，不管孔逍遙作何決定，他都不會放過凌波苑。孔逍遙沉默了片刻，打量著眾人的神情。目前來看，凌波苑的嫌疑最大，不過，舞飛雪只是位弱女子，其他掌門一時也無法表態。

這時，舞飛雪冷哼了聲，暱向兇相畢的邱千鶴:“飛雪久仰鑄鐵派掌門威名，如今得見，不料卻是憑空誣陷之輩，想治罪於凌波苑，請先拿出證據來！”不去理會邱千鶴咬牙切齒的恨意，舞飛雪環顧四周，繼而又道:“敢問在座各派掌門，凌波苑可曾手江湖上的恩怨！此次受邀前來玄天派參加金鼎之戰，無非是表示敝苑對各位前輩的恭敬之情。不錯，梅花鐧確實是敝苑收藏之物，就算它是各位口中所說的兇器。又有何證據兇手就是凌波苑的人！”之前還略顯嘈雜的大廳，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各派掌門面面相覷，啞口無言。邱千鶴被個小丫頭當眾羞辱，早已氣得吹鬍子瞪眼，見狀，光明教的代掌門不服氣的與舞飛雪爭論:“舞小姐能言善辯，聽起來句句在理，可是，沈大娘身上的傷，一看便知是死於梅花鐧之下，凌波苑豈能推脫的一乾二淨！”舞飛雪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輕移蓮步至楚雲面前，向他微微一福:“敢問雲公子，沈大娘的九股鋼鞭在身上，那傷口是否與梅花鐧相似呢！”楚雲回想起珠兒背上的鞭傷，實事求是的點了點頭。舞飛雪正開口，卻被光明教代掌門厲聲打斷:“你這分明是狡辯，九股鋼鞭與梅花鐧雖有相似，但是倒刺的間距是不同的，這一點，少莊主已經親自比對過！看你還有什麼話說！”舞飛雪氣得渾身發抖，久久地凝望著孔逍遙，美眸裡漸漸噙滿了晶瑩的體，忽然轉身背對他，長睫輕掩，暗自垂淚。

楚雲雖然對太過明的舞飛雪沒有好，但是正如她所說，要治罪於凌波苑，理由未免太過牽強！況且，雪人之謎至今尚未解開，那位雪女究竟是何來歷，都不得而知！

“此事暫時告一段落，玄天派會盡力蒐集證據。各位掌門先回去吧！”孔逍遙稍作思量，制止了這場爭論，然後，他向舞飛雪提議“清者自清，這段期間，還請舞小姐留在山莊裡配合調查！”舞飛雪眼簾低垂，委屈的點了點頭:“一切全憑少莊主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