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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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我跟著村長一個叫阿強的侄兒，乘一種叫“面的”的計程車到鎮上去逛逛，阿強是有點公事，我就順便辦點私人的事情，包括去理髮。

到了鎮上，我先到鎮上的郵局，發了兩份電報，掛了個電話。出來的時候，想要去理髮，阿強卻說要先去唸能寺逛逛，我看他異乎尋常的熱切眼神，好像有點古怪，也就二話不說，跟著他就走。

在鎮上大街旁的一條小巷，穿過去不到五分鐘的路，就是念能寺的地方，靠著小山坡，是一座寺廟，前面是一大塊空地，人來人往的，熱鬧的很，我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是個泥沙俱下、魚龍混雜的地方。

阿強原來認識這裡一個賣香菸的叫阿媚的女孩，阿強是有心眩耀他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摟摟抱抱的，一副急樣子。我看那女孩子的大眼睛轉來轉去的，恐怕阿強對阿媚是痴心一片，人家對他怎樣就難說了，我也懶得管他們，自顧自的看熱鬧，我看見前面圍了一圈人，就走過去湊熱鬧。

只見人圈中間，豎起一個牌子，打出“明朝宮廷欽天監單傳，清朝恭親王府珍藏秘方，醜能變美”的旗號，旁邊一個油頭粉臉的傢伙，我一看就樂了，二賴子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他以前常在城裡的公園門口擺攤子，所以我頗有他鄉遇故知的覺。二賴子的把戲其實是十分搞笑，他揚言照著他寫的秘方，到藥房照著抓藥就能將醜婦變美女、豬八怪變美男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很多人就花錢來買他的秘方，他總是對上當的人說他的單方是因人而異，要在夜深人靜時，放在水盆裡顯示，照方辦事，方能立見奇效，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一段時間他的名氣越來越大，甚至聽說有人天南海北，千里迢迢，派人專程來找二賴子求購妙方。

戳穿了卻叫人哭笑不得，所謂單方是用白礬寫成的，遇到水就會顯現出來，你想“黑麵變白臉”單方就教你“搽一層白粉”；你要“單眼皮變雙眼皮”單方就是“用筆墨描一道”；你若希望“豬八戎變美少年”單方更簡單，就是“今生休想，來世再重新投胎”坑了人家還把人家捉一番，很多人上了當，卻怕丟人不敢聲張，所以二賴子才能長期行騙而沒有穿幫，真要鬧出什麼不大不小的事情來的時候，他也下有嘍羅幾個，上有大阿哥，欺軟怕惡，或恐嚇、或賠錢，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我的病是喜歡找人多的地方擠，所以二賴子的攤子我一點也不陌生，久而久之，我和他成了點頭之，二賴子也是個靈巧和工於心計的人，幾次下來，也就看穿我的把戲，他也不點破，由得我在搞我的那一套。

有一天黃昏，我站在一個少女後面，趁著天暗下來，把陽具掏了出來，令我到失望的是那少女的股軟綿綿的，陽具貼上去很不過癮。

就在我進退兩難，不知是否要回家的時候，有兩個十五、六歲，一個長髮，一個短髮的少女一起的擠到我身前，長髮少女穿了一條剛把股遮住的短裙，短髮少女穿一條淺黃的短褲，透出裡面的一條黑的三角褲叉，把豐滿的股繃得緊緊的，因為本來就擠，她們兩個卻是硬擠到我的面前，要命的是她們還不時的互相取笑著，兩個誘惑的青股在我面前不住的幌動，不要說我是有意，就是我無心，她們豐滿的股也不斷的抵撞著我的陽具。

我的陽具緊貼著短髮少女的股溝，用力的擠壓，那短髮手少女好像有點嫌擠，往旁邊讓了讓，長髮少女卻剛好在這時彎下身，好像掉了什麼東西的樣子，我的心幾乎是跳了出來，她這一下動作，裙子往上褪了過去，大半個雪白的股了出來，裡面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有花點的三角褲叉，漲卜卜的陰戶，猥瑣的了出來。我搶前一步，硬的陽具緊密的和長髮少女出來的股貼到了一起，我清楚的覺到少女陰戶傳過來的陣陣熱氣。

本來我估計我的陽具和少女的陰戶接觸的時間不會超過三秒鐘，等她撿起她的東西，也就完了，卻料不到長髮少女非但沒有直起身來，反而伸手把自己的褲叉撥過一邊，讓赤的陰戶直接貼上我的陽具！而且少女的股也一聳一聳的直往我下碰，好像是等著我把陽具進她飽漲的陰戶一樣。我當時雖然是慾火高漲，卻也覺得有點不妙，因為憑我的經驗，這種情形是非常的少見。

以前我的變態行為，通常都是隻顧著自己的享受，很多時候，我是希望對方一點覺也沒有，完全不注意我，這樣我才可以為所為。

我偷看大姑娘光著雪白的身子在洗澡，或是那些平時冷若冰霜的少女蹲下來不知羞恥的著陰戶在撒時，當對方覺到我的存在時，通常那也就是我要開始逃跑的時候了，再遲一點，當那驚慌的尖叫聲引動起別人的注意時，我就要嫌兩條腿太少了。用褲襠擠壓少女的股也是一樣，好幾次，當我下身緊貼著少女的股，卻遭到有經驗的她們投過來卑視的眼光時，我所受到的那種無地自容的覺，實在是十分的難受。

所以我最喜歡那些沒經驗又不懂事，但是特徵已顯現出來，就是說子已經漲起來，股開始變圓變翹的那些女孩子，她們可能會覺得股有東西在磨來磨去的很討厭，卻很少會聯想到那硬梆梆的東西是男人的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