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她來了嗜血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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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夥子也沒想衣服這一扯就會裂開,因此也沒去看,聽著他的話,便道:“我說老人家,你是外地來的吧?這事鬧得我們這裡個個都知道,就是那我們這城中第一大的家族,蕭家出事了,也不知是蕭家得罪了什麼人厲害的人,這陣子蕭家家主蕭軒爾病倒了,蕭家主這一倒下,唉,就不得了了,那些人趁著這個時候把他們一家全抓起來了,這會不,正要當著滿城百姓的面砍殺他們呢!”
“不是吧?蕭家的人都出事了?”老頭怪異的扯了扯鬍子,瞪起了眼睛。
“哪止蕭家的人出事了,就是那蕭家主的未婚也被一起抓來了,這會不都在前面嗎?你…哎?人哪去了?”那小夥子話還沒說完就見面前的老頭不見了,正搖了搖頭嘀咕著時,忽的瞥見他的新衣竟然裂開了那麼大的一個口子,不由的一怔,繼而大喊著:“睜眼說瞎話的老頭!可惡!”
“硊下!”黑衣護衛押著天音和蕭遙他們幾人來到這場中要他們跪下,然,天音和蕭遙卻仍站得筆直,不肯彎下他們的膝蓋向那些人跪下,而蕭家老爺子和蕭遙的孃親兩人的身體本就虛弱,此時本站也站不住整個人就跌坐在臺上,而蕭軒爾也被人抬著出來放在地上,只是此時的他仍昏著沒有醒過來。
被那兩名黑衣人一腳一腳的踢著後膝蓋,兩人吃痛卻不彎膝,仍舊那樣站著,蕭遙憤恨的盯著那一旁的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就是他們把他們害得這麼慘的!
“蕭遙,你大哥呢?”天音咬著牙忍著痛,就是不彎下膝蓋,她現在心裡最擔心的就是蕭軒爾,他怎麼樣了?那個人到底對他都做了什麼?如果不是他這樣的昏不醒,他們也不會落得這樣的塗地,如果他們的實力足夠強硬,也不會輕易的受制於這些人,是他們優越舒服的子過久了忘記了在這世界上只有實力才能保護好自己!
“他就在你旁邊。”蕭遙看了她一眼,深深的了口氣,道:“天音,對不起,如果我早點讓你離開,就不會讓你出了這樣的事了。”現在只要一看到她那蒙著布的眼睛,他就心如刀割悔恨不已,他太輕敵了!以為他們有了防備就不會出事,卻低估了他們會使下三濫的手段!
“不用說對不起,又不是你害我這樣的,是那些人,今就是死了,我相信,唐唐也會幫我報仇的!只是我恨不得能親手殺了他們!以解我心中之恨!”她咬著牙說著,聲音冰冷而泛著殺意。
臺下,好不容易擠上前來的顧恆看到那被身後一名黑衣人一直踢著後膝蓋也不跪下的天音,不由的怒聲大喝:“該死的!不准你們踢我女兒!”聲音一落的同時,他飛身而上來到了那前面就要對那黑衣人出手,卻不想被一名黑衣人給攔了下來。
聽到那聲音,天音心頭一顫,那是…她想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可是,眼前一片的黑,她什麼也看不到,只聽見刀劍相碰的聲音夾帶著凌厲的氣聲在空氣中劃過。
是他嗎?他怎麼會來?她與他都已經沒有關係了,他為什麼要來?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來這裡搗亂?”那名妖婦冷聲喝著,目光盯著顧恆。
“你們又是什麼人!竟敢捉了我女兒!你們對她到底做了什麼!對蕭家人又做了什麼!”顧恆厲聲喝著,長劍指著前面那名妖婦,而在他的身後,二十來名護衛也一致來到他們的身邊,想要上前幫他們解開繩子,卻又被那些黑衣人給擋下。
那名妖婦看了他一眼,輕笑著:“哦?那個叫顧天音的是你的女兒?那你就是顧家的那個顧恆了吧?我不是聽說你跟她已經斷了父女關係了嗎?怎麼?她的死活與你相干?不怕告訴你,你這個女兒的眼睛被人讓人挖出來了,她現在就是一個瞎子。”她的話一出,周圍的人猛的倒了一口氣,眼睛被挖了?這、這、這不會是真的吧?怎麼可能這麼殘忍?那蕭家主的未婚是那樣的美麗,長得跟仙子一樣,為人又親切隨和,這妖婦竟然讓人把她的眼睛給挖了?這、這也太殘忍了,讓他們聽了都不由的打了個冷顫,實在很難相信,那樣美麗的一個女子就這樣成了一個瞎子…
臺上,女子藍衣飄飄,墨髮垂落在身後,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的臉上眼睛之處蒙著那染血的布,面卻是清冷的,雖然此時如此狼狽,但她渾身卻散發著清傲飄逸的氣息,她佇立在那臺上,風姿綽絕,清傲如雪中梅花,這樣美麗出的一個女子,卻被那個妖婦挖掉了眼睛變成了一個瞎子?眾人只覺心頭一陣惋惜,多好的一個女子啊!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顧恆聽到了她的話,不由渾身一顫,不可思議的朝他女兒看去,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沒了?這、這怎麼可能!
然,那個妖婦本就打算用這件事來轉移他的注意力,見著這一瞬間他失了神,當即目光一閃,身影咻的一聲飛掠而出來到了他的身邊伸手就要奪下他手中的劍,卻不想顧恆猛的回過神來,盛怒的大吼著:“該死的妖婦!我殺了你!”盛怒的大吼聲一落下,手中利劍一轉,泛著凌厲劍氣長劍飛襲出一道凌厲的劍,然而,蕭家的敵人來了不少,此時見那顧恆有心搞亂,當即便將他們圍了起來,不用那個妖婦動手他們就將顧恆和他的二十幾名護衛給困住。
“鏗鏘!咻!”
“蕭家的人!今天是全死定了!我們才不管你是誰,誰敢阻攔我們就是跟我們作對,我們連你也一併殺了!”其中的一名男子厲聲大喝著,幾人圍攻顧恆一人,以顧恆的身手本就抵擋不過來,十幾招後便狼狽的被他們打落了手中之劍,劍氣夾帶殺意一過,只聽咻的一聲,顧恆慘叫一聲,手臂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灑落臺上,血腥味頓時瀰漫在空氣之中。
“住手!”天音聽著那一聲慘叫,不由的心頭一慌:“我不用你管!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馬上給我走!”
“怎麼會沒有關係?女兒,爹爹以前做了很多的錯事,但是我希望我還能補救,就算你不想認我這個不稱職的爹爹,可你的身體裡仍著我們顧家的血,女兒,你不用怕,爹爹會保護你的。”顧恆一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受傷的手,一邊對著那一旁的天音說著,他希望,他可以為她做點什麼,哪怕,哪怕拼了他這條命!他也希望能為她做點什麼。
“糟了!傷口很深,血不止!”蕭遙看著他的傷口,不由的擰起了眉頭,他知道天音跟她的家人關係不是很好,今天這顧恆會來也著實是出人意料。
聽著蕭遙的話,聽著她爹爹的話,天音不由的鼻頭泛著一陣酸澀,心在顫抖著,為什麼?為什麼要到了這樣的時刻才來補救?她已經跟他斷了父女關係了,為什麼他還要出現在她的面前?為什麼在她瞎了眼之後,在她正面臨著死亡的時候出現在這裡?為什麼要來?為什麼!
她想大吼出聲,可是,可是卻說不出來,眼淚從眼眶中湧出,她的心在痛,她不希望她要死了也拉上他,雖然,她是恨他的,但,她還是不希望他死,聽到蕭遙說他的傷口很深血不止,心下又是擔心又是著急,可,她此時卻沒有辦法。第一次聽到他對她說:女兒,不用怕,爹爹會保護你。可是,卻是在這樣的場景下…
“哼!來了還走得了嗎?既然這麼的父女情深,我就讓你們父女一起上路又如何?動手!把這個顧恆一併捉了!一起砍死!”妖婦厲聲大喝著,她才沒有那麼好心的放誰離開,既然送上門來了,多殺一個又何妨?
“我跟你拼了!”顧恆鬆開手,從空間中取出了一張符籙一扯開,一頭猛獸低吼著一聲飛撲而出,突然間冒出來這麼一頭猛獸,嚇得臺下的眾人都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驚愕的看著那僅用一張符籙便召喚出來的猛獸。
顧家為符籙世家,有這樣的東西應該也不出奇,只是,臺下的眾人都很擔心,就這麼一頭猛獸能敵得過那些人嗎?正想著,又見顧恆再次的丟出幾張符籙,又竄出了幾頭猛獸,他則趁著這時候來到天音他們的身邊將他們身上的繩子解開。
“快!我們快走!”顧恆扶著她就要帶他離開,而天音碰到了他手上溼淥淥的血,不由的心頭一怔,聽著耳邊傳來的打鬥聲和刀劍相碰的鏗鏘聲,她著急的周圍摸了摸:“蕭軒爾?蕭軒爾呢?蕭軒爾在哪!”他現在還昏著,要是讓劍氣或者什麼傷著了怎麼辦?
聽到她那焦急的話,顧恆一怔,當即將她拉到了地上的蕭軒爾那裡:“他在這,他就在這裡,我揹著他,你拉著我,我帶你們走!”說著就要彎去背起蕭軒爾,而在這時,那名妖婦看到了這一幕,當即厲喝出聲:“想跑?沒那麼容易!”聲音一落的同時,手中的長劍也飛襲而上。
“小心!”正扶著他孃親和他爹爹起來的蕭遙抬頭看到這一幕,不由的驚呼一聲,天音看不見,而此時顧恆彎下去揹他大哥,本就沒人能擋下那一道足以致命的利劍,而他雖然身上的繩子解開了,可是那些人不知給他們聞的是什麼東西,體力雖在靈力卻提不起來,就連他們的契約獸也叫不出來,眼見那一劍就要剌入他大哥的身體,他心頭一提,像是停止了跳動一般,驚得大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