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妒火沖天藍嶽造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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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陣蹄聲轉眼間已自馳到,接著一個人冷冷道:“好小子,我還打算邀了祈兄你去找他晦氣,卻不料他反倒來尋事!”這人的聲音正是祈北海老搭檔辛龍孫。話聲甫歇,一道人已飛落他們身邊。
藍嶽揚目一瞥,但見來人中等身材,面白析,長得頗為清秀。看他孤身落馬的動作,神速異常,可知絕非等閒之輩。
辛龍孫接著又道:“祈北海已經過足了痛,該讓兄弟上場了吧?”祈北海此時仍居劣勢,他們這等高手相持,只要稍有失閃,縱然不死,也得重傷。是以他不能隨意開口,心中卻直罵這辛龍孫混蛋,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但他心中又不願辛龍孫手以二敵一,壞了名頭。
藍嶽忖度形勢,心想如果這兩人聯手合擊,自己定難討好。是以攸然退開,冷冷道:“姓辛的可是要嚐嚐本公子的手法麼?”辛龍孫緩緩迫近,哼了一聲,道:“你剛才可是跟王姬小姐說過話來?”藍嶽俊眼一眨,額首道:“原來你們兜了回來,竟是隱伏在附近窺看凌王姬的動靜…不錯,本公子確實和她說過話來!”李龍孫道:“看你的樣子,大概就是曾經陪王姬小姐北上的藍嶽了,你是誰人門下?”藍嶽朗笑一聲,道:“本公子自從踏入江湖以來,已不知有過多少人問這一句話。本公子雖然不能將帥門來歷奉告,但有一點你們大可放心,假使你武功比本公子高強,有本事取我命,我師門的人絕不會找你尋仇!”辛龍孫呸了一聲,道:“老子豈是那等婆婆媽媽,前驚後怕之人,只不過見你手法似是帝疆絕藝,故此才動問一聲。”藍嶽迫前兩步,冷曬道:“你既然不是婆婆媽媽的人,那就趕緊動手。”他已運足功力,待機而發。
辛龍孫可不敢小覷此人,小心翼翼地發了半把試探門道,掌勢一發即收。
兩人拆了數招,藍嶽突然間奮起神威,連發三掌,把辛龍孫迫退四五步之遠。
那辛龍孫雖然居於劣勢,但面上並無一絲一毫驚懼之。藍嶽看了心中有數,暗念此人定然在下盤兩腳之上練有特別功夫,目下尚未施為,故此他雙手功夫稍差,不足為奇。
果然又拆了三招,辛龍孫陡地飛起一腳,快得無影無蹤,而且凌厲異常。
他這一腳踢出之際,正是當雙手忙於招架之時,任何人都料不到他在這等情勢之下,猶能起腳凌厲反攻。
藍嶽飄身側閃,但覺對方腳尖帶起一陣急風從自己鵬邊擦過,心中不覺暗暗贊聲“好腳法”他一閃之後,上面兩手施展出滅神掌個成功力,宛如急風驟雨兇猛進攻。
辛龍孫一腳無功,微覺膽怯,此時連忙封架。他出乎意料之外地用出硬封硬架的招數,掌上內家真力極是深厚,但聽“噼啪”連聲,兩人已對了四五掌之多。
辛龍孫剛一出敗象,祈北海就用連環拳力衝入自中,接下辛龍孫。如是者又替換了兩次,藍嶽雖是武功出眾,內力深厚,卻也架不住這兩名各擅勝場的高手輪番撲擊。但覺元氣消耗過甚,不消片刻就將支持不住。當下俊限連眨,尋思破敵之計。
他已看出這兩人都是好勝之輩,直到現在,仍然不肯做出聯手合擊之事。但他們這等車輪戰法,也就足夠使他到吃不消。忽然想起如若出聲喝破,迫使他們只用一人上陣,豈不是可以逐個擊破?當下奮力一掌劈出,迫開辛龍孫,接著縱退數尺,厲聲道:“你們這種車輪戰法可是師父所傳丁’橋北海罵道:“去你孃的,老子就是要親手取作命…”辛龍孫接口道:“如若我們存心使用車輪戰,何不乾脆聯手圍攻…”祈北海捷臂撲上,口中大喝道:“這一陣該輪到兄弟出手啦!”辛龍孫也由側面襲上,口中道:“不行,兄弟只拆了四招…”這一來真變成兩人聯手圍攻之勢,藍嶽被他們辱罵奚落之餘,怒氣填膺,論掌疾劈,恨不得一下就把這兩人擊斃。
這時但聞風聲盪亂響,周圍文半以外的地上沙子,被這三人奇強的拳風掌力括得旋飛濺。
祈北海、辛龍孫兩人近幾個月來都在一起,彼此也手過無數次,因此互相深知對方的手法功力。這時雖是第一次聯手攻敵,卻配合得神妙異常,威力陡然大增,不出十招,已把藍嶽迫得只有招架之功,形勢甚是危殆。
修然間一道紅彤如掣電般衝入戰自中,竟是那匹火龍駒。此駒動作神速得有如電光石火,刷地從析北海後面閃過,後蹄迅快倒踢出來,直取折北海間大。祈北海凜駭中轉身旋閃,那火龍駒已衝出數丈之外。他口中罵了一聲,剛要轉身,眼角卻已瞥見紅影再度衝到。
這火龍駒一來一去,當真比說話還快。祈北海怒喝一聲,捏拳運力劈去。只見那火龍駒靈巧閃開,接著斜掠回來。
藍嶽奮起餘力,連劈兩掌,把辛龍孫迫開,跟著一縱身,躍起尋文,那匹火龍駒已然馳到,在他腳下停了一停,藍嶽身形恰好墜在鞍上,火龍駒佛拳拳長嘶一聲,四蹄翻起一陣塵沙,眨眼間已馳出老遠。
祈北海和辛龍孫兩人一看這等情形,只剩下瞠目結舌的份兒。再一瞬間,那匹遍體血紅的通靈神駒已經轉過沙丘,失去蹤跡。
祈北海息數聲,道:“他媽的,這算是什麼畜牲,簡直成了啦!”辛龍孫接口道:“見時也到這麼一匹坐騎,那就可以橫行天下啦!祈兄,我們追不追這廝?”祈北海道:“當然要追,這一回首先死那匹混帳王八的馬,再動手殺死姓藍的小子,哼,玉姬小姐居然肯跟他說話?”祈北海的話不但起辛龍孫兇野之,同時他提及藍嶽曾與凌王姬說話,而凌玉姬卻不肯跟他們任何一人答上一言半語,此事當真使他又爐又恨,無法按遏。當下兩人騰身上馬,循著蹄痕急急趕去。
那火龍駒馳行絕快,眨眼間已奔至四匹馬分手之處。藍嶽策馬向另一路蹄跡追去,但卻放緩了馳行速度,儘量利用這一點時間,調元運氣。
他真元耗損極多,加上曾被那祈辛兩人的掌風掌力擊中,如在平時,倒也不覺怎樣,但當時正是筋疲力竭之際,護身真力已不大管用,是以內臟的傷勢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總得設法將養個十無幾天,方能痊好如常。
但他並不十分放在心上,僅僅盡力調運力氣,恢復力,一面取出三粒靈丹服下。過了不久,頓時到神充沛,氣力已經恢復,便縱馬急急追去。
大約追了十餘里路,他忽然勒住坐騎,凝眸望著地上的遺痕,皺眉尋思道:“看此地蹄痕凌亂,而且還有人腳印,顯然夏表姐和無名氏兩人曾經下馬休息。但令人疑惑的是這短短十餘里路程之中,怎的曾經會休息三次之多?”他大惑不解地沉好久,終想不出一點道理,便又驅馬朝前疾馳。
這時,就在他前面不出三里處,那夏雪姑娘和無名氏兩人又停了下來。
無名氏漠然地坐在鞍上,茫然望著前面,夏雪已挑落馬下,仰頭凝望著無名氏俊美的側面,暗忖這個年輕的奇怪的人,心中不知道轉些什麼念頭?
她道:“無名氏,你不下來休息一會兒?”無名氏漠然下馬,面上一片冷漠,生似他的靈魂已經不存在,僅留下一具行屍走般的軀體。
夏雪姑娘柔聲道:“我如果不喊你下馬,你就一直坐在馬上,是不是?
只不知你能坐多久?”無名氏漠然地望望她,道:“我也不知道。”他的答話沒有多大的意義,只不過是隨口敷衍她的聲音而已。
夏雪姑娘道:“我們休啟、一會兒,再往前走,反正坐在馬上,也悶熱得很…”她歇了一下,忍不住又道:“你怎的不問問我,為何一直停下休息?”無名氏淡淡道:‘你如果要我問;我就問吧!”夏雪姑娘柔聲道:“我此次到這大漠來,為的是要找尋我表弟藍嶽。”她忽然注意到提起‘它嶽”名字之時無名氏身軀微震,眼睛轉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