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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摟抱住麗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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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西門慶問吳典恩,昨天夜裡有什麼受,吳典恩老老實實地回答說:“我同她說了一夜的話,覺好極了。”西門慶不甘心地問:“光顧說話,沒幹點別的?”吳典恩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小聲咕噥道:“幹什麼別的?那姑娘太純,像個可愛的小妹妹,我沒忍心動她,真的。”應伯爵在一旁笑道:“照這麼說,倒還真的有不沾魚腥的貓?”吳典恩急了,連連說道:“應化子,我敢對天賭咒,說半句假話不是人養的。”西門慶、應伯爵等人還是不信,由應伯爵出面,直接去問那個姑娘。姑娘倒也老實本份,應伯爵剛問了一句“昨天夜裡那個人沒打炮?”姑娘馬上從貼身衣兜裡掏出張百元鈔票,慌不迭地遞給應伯爵道:“這不能怪我,客官始終不脫我的衣服,我一個姑娘家,總不能主動往客官身上撲吧?”這麼說來,吳典恩當初還真是個先進模範人物呢。有道是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人的變化誰能夠說得清楚?

幾年前,送到身邊的女子也不沾的吳典恩,經歷了無數次鬧花叢的洗禮,如今成了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大惡。更為厲害的是,此人有一手頗為高妙的政治氓手段,靠這手段,他掌握了不少官人的命脈,被人稱作清河市第二組織部長。

如果說西門慶是清河市暴發戶大名家的話,那麼吳典恩則是清河市暴發戶中的新貴。西門慶發家,靠的是兩個字:膽大,而吳典恩迅速成長為一名新貴,靠的則是另外兩個字:陰險。…西門慶一邊開車,一邊在腦子裡胡亂想著,桑塔拉轎車拐過一道山岬,前面不遠處,出現了幾幢裝修過的漂亮樓房“伊甸園桑拿館”幾個字,在夕陽中閃著血一樣的紅光,一高高聳立的木柱子上,挑著一串紅燈籠,還沒等天完全黑定,那串紅燈籠就迫不及待地亮起來了。西門慶丟開雙手,迅速地向空中伸了個懶,從倒車鏡裡看去,吳典恩正著惺忪的眼睛,像是準備投入一場烈的戰鬥。一位身材修長的賓小姐站在桑拿館門口,面含微笑,彬彬有理地恭向客人問候:“您好,歡光臨。”祖國各地的賓小姐千篇一律全都這樣,像是按照某種程序定製的機器人。如今時興的口號是:消費者是上帝。在賓小姐九十度的恭下,西門慶和吳典恩陡添了幾分當上帝的覺,板,光明磊落地走進了伊甸園。桑拿館正面牆壁上有兩行行草:“走進伊甸園,像亞當夏娃那樣生活。”落款處寫著題字人的名字,叫喬長清,是省城裡的一位著名書法家。如果某位客人沒多少文化,不知道伊甸園的典故,按摩小姐會興致盎然地向客人介紹:早先,亞當夏娃在伊甸園裡無憂無虛地生活,他們沒有煩惱。

也不懂什麼叫羞愧,整天一絲不掛地在園子裡跑哇跑哇…再往裡走,是個隱蔽的通道,面立一燈箱,是用磨砂玻璃製成的一副畫:一個全身體的西洋少女半跪半坐,長長的頭髮散落一地,她肩上擱著只花瓶,慾望之水從瓶子中出來。

直向看畫的所有客官猛地洩去。文化不值錢,墮落到為商業行為充當金字招牌的時候,就顯得有些價值了,很快進了更衣屋。侍者是個小男生,黑褲,白襯衣,梳著分頭,脖子上繫個領帶結,伺候他們脫衣脫鞋。

旁邊臺上放著只不鏽鋼盤子,裡面零散扔幾張鈔票,西門慶心裡明白,那幾張鈔票也許並不是客人留下的小費。

而是侍者自己放入的,意在引誘客人多給點小費…像聰明的農人常常在雞窩裡放個雞蛋,引誘母雞生出更多的雞蛋一樣。

看那個油小生還順眼,西門慶摸出兩張十元鈔,用食指和中指夾著,輕輕扔到盤子裡。侍者說聲“謝謝”趕緊將手中備好的浴巾往西門慶的間圍去,西門慶擺擺手,輕聲咕噥了一句什麼,全身赤條條的,鬥志昂揚地朝衝池方向走去。

侍者備好另一條浴巾,要來幫吳典恩遮羞,吳典恩倒沒謙讓,落落大方地站在那兒,讓侍者幫自己圍好浴巾,然後慢條斯理走向衝池,動作優雅得像個有教養的紳士。先在衝池裡浸泡一會,再到烘房接受蒸汽的考驗。

然後又回到衝池浸泡,如是者三,身心果然舒暢了許多。接下來的程序是到桑拿室,接受按摩女郎溫柔的按摩,客官如果想玩點小動作。

這時候儘可以放心地大展身手,當然,小費是不能少的。說話間就到了包廂裡。燈光幽暗,空氣中似乎飄蕩著一種虛幻的霧靄。

這樣的環境和氣氛,西門慶再悉不過了,就在這種環境氣氛中,他不知渡過了多少幸福美妙的時光!醉眼朦朧中,一個身材高挑的小姐走進來,臉繃得緊緊的,像是個不拘言笑的修女。

西門慶用手託著她的下巴,像觀察牲口牙口似的看了她好一會,刻毒地問:“失戀啦?還是剛死了老公?”小姐明顯有些不快,也只能憋在心裡,慢慢舒展開眉頭說:“客官這麼說話,不嫌晦氣?”西門慶說:“我看你臉不太好,逗你玩的。”其實用不著逗,那個身材高挑的小姐已經換了張臉,一下躥到西門慶的膝腿上,‮腿雙‬叉開坐著,兩隻手勾著西門慶的脖子,一個勁親暱地衝他叫“哥哥”西門慶剛才的那點不高興,很快就煙消雲散了,本來是逢場作戲的事,何必認真。換了種心情,再來看面前的小姐,也是別有一番‮趣情‬,個頭高挑,像個時裝模特兒,臉相也不賴,在她不經意的舉手投足間,竟隱隱出一絲高貴的氣質。西門慶一邊撫摸她渾圓的房,一邊隨口問道:“小姐貴姓?”小姐有些怕癢,每當西門慶的手觸及她的小腹處,總是格格笑得花枝亂顫,這會兒聽見客官問她,止住了笑,說道:“我姓袁,叫袁麗,美麗的麗,客官就叫我麗麗好了。”西門慶心想,只怕又是個化名吧,別管那些,於是又問:“麗麗小姐是不是當過模特兒?”麗麗揚起頭來,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樣看著西門慶,說道:“客官怎麼會知道的?”西門慶解釋說:“我看你個頭高,猜的。”誰知道西門慶這一猜,竟把麗麗小姐的興趣發上來了。

她從西門慶膝腿上跳下來,執意要為客官表演貓步。西門慶拉住她的手,說不用表演了,舞臺上的貓步看得多了,麗麗小姐不依,仍堅持擺好姿勢要走貓步。西門慶惡作劇地說:“既然要走,就脫光了衣服走,這樣身上也少許多累贅。”麗麗小姐說:“脫光就脫光,啥了不起?東風吹,戰鼓擂,現在世界上究竟誰怕誰?”邊說邊脫衣,她本來就只穿了個三點式,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脫成全,在狹小的按摩間裡走開了貓步。

看著麗麗小姐赤身子走貓步,西門慶像是享受一道美餐,心裡頭覺得好不受用。頭微微上仰,有幾分冷豔的味道,隨著身體的每次扭動,那對渾圓的房總會輕輕抖顫一下,像兩隻充滿動的小兔子。微翹的股一扭一扭,有著說不盡的挑逗和誘惑。

尤其是小腹溝底下那一窩野草遮掩的隱蔽處,更是讓人心旌盪漾,浮想連翩。***麗麗小姐活生生是個上蕩婦,兩條白淨的腿翹向空中,嘴裡不停地呻著。西門慶玩過一陣,麗麗小姐嫌不解渴,要來個婦女翻身得解放,一下爬到西門慶身上,玩起了女上位。

西門慶正玩到興頭上,猛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糟糕,忘了戴避孕套!今天不知為何竟然這般衝動,像個初涉嫖場的小青年,但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木已成舟,自己的陽物還在人家那裡頭,得不得病只能聽天由命了,麗麗小姐隱約覺到了什麼,一邊繼續運動一邊關切地問:“客官怎麼啦?”西門慶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忘了戴套子,麗麗小姐撲哧一笑:“客官就為這擔心?大可不必。進了伊甸園,一切可以放心,我們這兒的小姐,全都是定期進行過身體檢查的,要不然,我們生意會這麼紅火?”聽她這麼說,西門慶才稍稍放心了些,仍然在心裡想:回去後得趕緊吃幾粒大力敗毒丸。有了這點心病,再玩下去興致便有所減退,麗麗小姐也頗知趣,見客官冷淡了些,也適可而止地停止了運動,從西門慶身上下來,雙手捧著自己那對房,自憐自地撫摸一會。

然後開始穿衣服。兩個人都不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西門慶率先打破僵局,開口說道:“麗麗小姐,還有什麼新節目?不妨再表演一個看看。”麗麗小姐一拍巴掌,興奮地說:“差點忘了,這兒還有個新節目,蠻刺的。”麗麗小姐說著,叫西門慶讓開,她爬上,拉開牆壁上的一張金箔紙,出了個一寸見方的圓孔,透過圓孔看過去,正好能看見隔壁房裡的情景。

麗麗小姐向西門慶招手,西門慶將腦袋湊上前去,像看西洋鏡似的,看隔壁房間裡的三級片表演。

只見吳典恩趴在那個小姐身上,彷彿在練習狗刨式游泳,四肢上下動彈個不停,西門慶想,吳典恩的獵豔史也不算短了。

怎麼玩來玩去還是個初級階段?鼻子裡輕篾地哼了一聲,再看被壓在底下的小姐,張開嘴巴直氣,臉兒憋得通紅。西門慶看得興起,一個鷂子翻身,摟抱住麗麗,把她往按摩上按,要再來殺她個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