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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動了隱惻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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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往前走了兩步,被西門慶喝得站住了:“你敢過來,連你一起打!”見西門慶是真打,潘金蓮跪在地上告饒了:“慶哥,你今要打我,總得說個一二三,讓阿蓮捱打也捱得明白,要是奴家不對,你就是把奴家打死,阿蓮我也沒有半句怨言,雖說名份上不是你媳婦,可我還是抱定了一門心思,生是你慶哥的人,死是你慶哥的鬼,要殺要剮,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見潘金蓮嘴皮子像抹了蜂般甜,西門慶心也軟了,臉上陰天轉多雲,對著潘金蓮說:“就是了,早知道乖巧些,也免得受皮之苦,我問你話,往後老少爺們的事兒,你還瞎管不瞎管?”潘金蓮知道是指高爾夫球場打李桂姐那事,低著頭回答:“奴家再不瞎管了。”西門慶得意地說:“今天把實話告訴你,我西門慶就是這麼個花花腸子,碰上了漂亮妞,我就得上,往後你要是再壞我的好事,別怪我心狠手辣。”潘金蓮抬頭望西門慶一眼,那個男人眼中,彷彿掠過了一縷殺氣,她想起了老公武大郎,身上一陣哆嗦,連忙應答:“阿蓮再也不會了,只要慶哥高興,你願意同誰好就同誰好。”西門慶用手拍拍潘金蓮的臉,拉她站起來,要到包房裡去說話。潘金蓮吩咐梅去睡覺,她自己跟著西門慶,進了剛才那間包房。

進門後西門慶往上一坐,柔聲說道:“我也不再打你,只向你要一樣東西,你給還是不給?”潘金蓮說:“親愛的,我身上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要什麼,我哪有不給的道理?”西門慶揪揪潘金蓮的臉說:“好會說話的小妮子,我要你頭上的一絡頭髮。”潘金蓮好奇地問:“你要這勞什子作甚?”西門慶說:“你別問,只說你給還是不給?”潘金蓮繞過去拿來一把剪刀,遞到西門慶手上,雙手分開頭髮,讓西門慶剪下了一大絡烏黑的頭髮。潘金蓮被剪過頭髮後,像個癩痢頭,西門慶覺得很好玩,當時抱著那婦人,要親一下嘴。

潘金蓮順勢倒在他懷裡,嬌柔地滾來滾去,淚珠兒奪眶而出,顫聲說道:“阿蓮把什麼都給你了,凡事依著你就著你,往後你同別的小姐好我也不管了,只有一個願望,你可千萬別丟了奴家。”西門慶說:“不會的,如今有個說法,叫做‘喜新不討舊’,慶哥這輩子不會丟了阿蓮。”說著便動手脫潘金蓮的睡衣,潘金蓮哼了一聲,只顧緊緊摟著西門慶,像是摟著件稀世國寶,一點兒不想鬆開,她任由那個男人脫下自己的睡衣,像條滑膩膩的泥鰍,同西門慶纏繞到一處。

西門慶把她的嬌軀放在上,只見潘金蓮臉上含羞帶媚,勾魂攝魄的一雙美目半睜半閉,雙頰緋紅,上那對高聳房顫蕩得更加誘人。

西門慶撫摸著羊脂白玉般的大房,慾火燒得像發瘋似的,那硬的陽具抵住被濃密又蓬亂恥包裹著的高突肥滿的陰戶,發狂地向她身上壓去,莖的龜頭在縫中探著。

潘金蓮膛,用豐滿的雙貼著西門慶的膛,一雙玉腿曲扭著。兒在她縫探一陣後,她的水越來越多,西門慶把部往下一壓就入小

她嘴裡還撒嬌哼著不行,陰戶卻猛往上,又暖又緊,暢美極了,西門慶緩緩地把往外,再慢慢的進去,每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哼著、呻著。

在小裡膨脹,整個身體像一座無情的火山要爆發了,西門慶揮得又急又猛,潘金蓮小水特別的多,像山洪暴發樣一陣陣地往外

兩人象全身著火,一邊幹一邊大叫。兩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兒飄飄,魄兒渺渺,都癱瘓在上,這一夜,西門慶足足把潘金蓮幹了四次。

第二天,西門慶帶著從潘金蓮頭上剪下的一絡頭髮,興沖沖來到麗歌舞廳,李桂姐劈頭便問:“你剪的頭髮帶來沒有?”西門慶笑地從懷裡掏出一塊紅布,慢慢一層層打開,果然出一絡烏黑的頭髮。

西門慶炫耀地說:“昨夜為剪這絡頭髮,把我好生為難了一回,開頭她死活不依,讓我狠狠揍了一頓,她才乖乖就範了…”李桂姐從他手中奪過那絡頭髮,嗔怪道:“少在我面前賣乖,有本事你再不理那騷婆娘。”說著喊姐姐李桂卿過來,讓她幫著先應付西門慶,自己卻悄悄躲到一邊,把潘金蓮那絡頭髮進皮鞋底裡,要每每時踩踏。***花子虛最近泡上了個桑拿按摩女,叫吳銀兒。

這位花大哥,有個愛吹噓的病,凡是他所染指過的女孩兒,千般好萬般好,不是長相漂亮,就是情極溫柔,要不然上功夫特高超,總而言之,不把那女孩兒誇得超凡脫俗,似乎難顯出花子虛的本事。

對新相好吳銀兒,花子虛誇她有手絕活,洗過桑拿,躺在上,吳銀兒的手緩緩從半的身體上按摩過去,整個人彷彿躺在海邊銀的沙灘上,任由一陣陣波從身上滑過,舒服到了骨頭裡。

西門慶對桑拿沒多大興趣,他覺得洗桑拿費用太高,要同按摩女幹那事,還得另加小費,而且小費標準差不多是天價,這有些得不償失,但是經不住花子虛在跟前反覆數說吳銀兒的好處,也答應去洗洗桑拿,照顧一下吳銀兒的生意。

花子虛領著西門慶來到“御花園桑拿中心”叫出吳銀兒,指著西門慶介紹說:“快叫慶哥,銀兒,你不知道,慶哥可是清河市有名的大款哪。”吳銀兒叫了聲“慶哥”聲音甜絲絲的,像沾滿了蜂。一番寒喧後,輪到快進桑拿浴室了,花子虛把西門慶拉到一邊,咬著他耳朵說:“這事兒千萬別謙虛,銀兒她不會向你要太多小費的。”西門慶說:“小費倒沒什麼,我現在擔心你是不是捨得。”花子虛一頓腳:“大哥說到哪兒去了。

什麼捨得捨不得,既是兄弟,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雖說銀兒待我不錯,但她畢竟不是我老婆,大哥儘管去上她便是。”西門慶說:“看情況吧,這幾天身體有些吃不消。”花子虛說:“什麼看情況,一定要上,條件不行克服困難也要上。”那邊吳銀兒等得急了,笑著問花子虛:“你們嘀嘀咕咕,說些什麼好聽的,也說給銀兒聽聽?”花子虛道:“男人間的事,女孩兒聽不得。”說著拉著西門慶的手,放到吳銀兒的手上,讓他們二人相拉著,像一對野鴛鴦般雙雙進了桑拿室。

洗完桑拿,西門慶果然神清氣,花子虛上來問:“上了沒有?怎麼樣?”西門慶搖晃著腦袋:“不怎麼樣嘛,哪有你說的那般美妙?躺在沙發上像個死人,一動也不願動。”花子虛說:“那就奇怪了,銀兒對我熱情得很,也許是她對你不悉,回頭我來批評她。”西門慶笑著說:“不必了。

她服務態度還行,見人三分笑,臉上那兩個小酒渦,是很人。”花子虛說:“好不容易帶大哥來玩一回,大哥如果不能盡興,子虛心裡不好受。”西門慶說:“都是好哥們,何必說這個話,見外了。”二人從“御花園桑拿中心”走出來。

吳銀兒緊隨其後相送,因剛同西門慶做過按摩,又有花子虛在場,她臉兒紅紅的,走路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走到街口,花子虛揮揮手,像老公吩咐子般地對吳銀兒說:“回去吧,你還要去做生意。”吳銀兒聽話地點點頭,道聲萬福,揚手做了個時髦的姿勢,說聲“拜拜”扭身回到了桑拿中心。

西門慶正準備攔輛的士,忽聽身後有人喊:“二位哥哥,怎麼在這兒碰上了?”回頭一看,喊話的人叫白來創,也是他們結拜的十兄弟之一。

白來創是個畫家,以畫女人的子和股為主,兼畫別樣,他特愛湊熱鬧,凡有什麼好玩耍的事,都要參加,卻有一個病,這人特吝嗇,口袋裡的錢一般只有兩張十元鈔,遇上賣單的時候,總是藉口上廁所之類的理由開溜。

十兄弟中,一般都不愛同他打道,除非萬不得已,才把他叫上,湊足人數。西門慶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白來創說:“好啊,二位在桑拿中心搞高級享受,就沒想到我?”花子虛說:“也不是特意約好的,今遇上慶哥,閒著無事,就過來看看吳銀兒。”白來創問:“按摩了沒有?”花子虛看看西門慶,說道:“也算按摩了吧。”白來創好奇地問:“按了就按了,沒按就沒按,怎麼叫也算按摩了?”西門慶說:“按了。”白來創打了個榧子說:“還是慶哥坦誠。”閒扯了幾句後,白來創大發慨道:“這幾天關在屋子裡搞創作,只怕那勞什子都憋得發黴了,想放放風呢,再進桑拿中心按摩一下吧。”西門慶連連搖頭:“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對不起,我今天本錢不夠,不敢戀戰。”白來創說:“慶哥如何不夠意思了?”西門慶說:“改吧。”白來創說:“遠水難解近渴,慶哥許這個諾,對我沒多大實際意義。”花子虛見白來創唏噓不已,動了隱惻之心,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怎麼熬成這麼個餓鬼相了?實在想那事的話,我帶你去一個好去處。”白來創問:“是不是鄭觀音那兒?”花子虛說:“正是正是,你見過鄭愛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