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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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聊的？以後天天去找你你就別嫌我。”其實，明明心裡當然也很捨不得她嫁人搬出去。坦白說，這些子來，多虧嘉慧陪著她，她在公司惹了麻煩，全靠嘉慧在一旁幫她說好話。

“喝酒啊？哼哼，這怎麼少得了我呢。”嘉慧天真地說。也好，說不定喝、點酒，心比較不會這麼亂。

“知道你是千杯不醉啦！”明明捏捏她的臉，她知道嘉慧酒量不差…應該說，比起她，嘉慧強多了。

啤酒算什麼！嘉慧還曾經喝掉一瓶紹興呢，在女孩子裡，酒量算好的了。

兩個女人坐在客廳裡，明明喝掉了半罐啤酒，嘉慧喝掉了一罐半回巨那半罐當然是明明沒喝完的。

明明覺得臉有點熱，不過卻是喝了還想再喝。原來這種淡淡的醉意覺真好。

“喂，小姐，你把我的半罐也喝掉了。”她決定了，今晚她要把煩惱都拋到腦後，好好醉一場。

“哇！明明，你臉好紅喔！”嘉慧笑兮兮地說著。

“不怕！要酒嗎？我房裡還有！”嘉慧起身，把房間裡的酒都搜刮出來。

“紹興、茅臺、威士忌、清酒…”老實說，兩個女人都不常喝酒，但偶爾總會有人送酒禮盒，既然今晚興致這麼好，乾脆全拿出來品嚐，不過…

“那麼多…我們喝不完吧？”嘉慧猶豫著說，就算她酒量再好，也不是無限上綱。

“那就當是替你慶祝單身的最後一夜怎麼樣？”明明趁著酒興提議。

“好啊，”嘉慧笑了。

於是，兩個女人把酒全開了，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明明酒量差，沒多久就有醉意了，嘉慧一開始也只是淺酌，不過有了幾分酒意之後，乾脆整瓶用灌的。

兩個女人笑著彼此的醉態，笑完又喝…

“杜甫…呃！杜甫是不是說過…”嘉慧打了個酒隔，眼神茫茫然。

“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才不是！”明明反駁著，“這句話是蘇東坡講的！呃！”明明情況更糟，本搞不清楚是蘇東坡或杜甫了。

“哈哈哈…講這句話的人一定是個酒鬼！”嘉慧繼續失控。

“男人都是酒鬼…我爸就是因為酒後開車死掉的…”明明醉後吐真一言。要不是父親這麼早就去世，母親也不會那麼早走…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是不是？”突然，嘉慧想到傷心處，竟然哭了。她想起自己沒有結果的愛情，想起自己錯付的情，本來都藏在心裡的情緒，因為酒的作用而爆發開來。

“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明明喊著。她也是，想起殷楚生，想起自己無能為力改變的現狀。算了！今天晚上她不想去承認自己沒有勇氣的事實，決定這一切都是“男人”的錯。

“殷楚生，你去死！”明明喊完後，砸掉一個酒瓶，聽著玻璃在地上碎裂的聲音，像是把近的怨氣都發洩了似。

“哈哈哈…”嘉慧又哭又笑，“甘宇琛！你也去死！”她也拿一個酒瓶往地上砸去，砸得更用力，也笑得更大聲。

如果能把男人全當酒瓶砸，那多好哪！兩個女人又笑又叫，情緒失控，中間還穿咒罵聲。

“姓殷的姓甘的都不是好東西！”

“男人都去死…哈哈哈！”兩人繼續發酒瘋。

“咦！既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為什麼女人還要結婚暱？”明明睜著醉眼問著嘉慧。

“是囝，那我為什麼要結婚呢？”嘉慧醉得更厲害了。她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走進房間，然後拿出婚紗，將它踩在腳下。

“我、不、結、婚、了！”嘉慧站在今天辛辛苦苦拿同來的婀紗上宣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