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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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跟我來。”他捉住我的手,一捉緊就開跑。
我心一驚,那顧的其他,怕慢了要被他拽倒在石板上。他跑得太快,我在他後面氣吁吁的追著,到連問話的時間也沒有,把方才在文學院前旁觀的傢伙們全部甩在身後。
我們一路跑到社辦,我倚在門邊氣,見他大氣不一下的從櫃裡取出那把雕花琵琶。
“演奏者是你?”我仍有點的問。
“不然你奢望誰?”他挑高眉,很不屑的說。
“去把那張椅子搬到窗變。”他頤指氣使。
我咕噥了聲,仍是照做,這叫做好女不與壞男鬥。
社辦的窗口朝著湖,一陣清風徐來。吹飛了沒繫住的紗簾。
我靈機一動,解開所有綁窗簾的帶子,任風吹起那一片片的布簾,真是好看極了。
“別玩了。”他喝住我,神氣的坐在老孃替他搬的椅子上。
“想聽什麼曲子?”
“琵琶行。”我坐在窗臺上,被蕭索的湖給引住。
我知道的曲子不多,都是唱片上聽來的。
他垂下頭,了弦,徑自奏起曲子來,不再理會我。我則把目光放在湖中央上…柳條寂寞入畫,落花水兩無情。
琵琶美妙的樂音繚繞在空氣當中。
昭君說他有一顆溫柔的心,此刻我信了,一個沒有情的人是彈不出這樣哀怨的意境。也許他只對他喜歡的女人好,像是他的女朋友。這種人一旦愛上了便是絕對的痴情,若有人說我搶走了他,對我還真是一種恭維。
我一直認為只有女子才表現得出我見猶憐的韻味,沒想到現在彈奏者易,畫面居然也這麼好看。
“輕攏慢捻抹復跳,初為霓裳後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我情不自的代著白居易的“琵琶行”雖然和這曲子沒啥太大的關係。
他微微偏頭掃了我一眼,復低首專心奏著曲子。
一曲奏罷,他叫我再點一曲。
“隨便。”我說。
他點頭,調了調音,手指在弦上彈撥起來,我聽了一會兒,才聽出是“江花月夜。”氣氛隨著曲調的收撥凝成了冰點。
我僵硬的扯出一絲笑意,說:“你是時間太多,還是閒閒沒事幹,拉我來當你的聽眾?”他聽了卻不應話,害我一時愣住,不知所措。
“下來,坐在那兒不怕跌下去?”他將琵琶收進套子裡,再放回櫃中。
“不怕呀,我常這樣做,舒服得很。”我不聽他的“勸告”故意靠在窗子上,舒服的伸伸懶。
他突然健步奔來,嚇了我一跳,害我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後仰…
“下來!”他拉住我的手,硬生生的將我扯回來。
他力道太猛,我還未來得及吃驚,整個後仰的身體突然又傾向前,直直撞進他懷裡。
“你幹嘛…”我正待發威。
“社長,我到你係上找不到你,想到你可能在這…”是昭君的聲音,正好,我要找她教訓教訓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