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只有兩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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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忐忑地問:“不然我們報警吧?”老婆瞪了我一眼,氣憤地說:“報警?你覺得今天我的臉丟得還不夠是嗎?真報了警,警察第一個抓的是你!”想想也對,怎麼說我都是參與者,警察才不相信我也是受害者呢,我連連點頭說:“對對對,不能報警。”老婆還要說什麼。忽然想起了什麼,面一變,疾步走到前,翻動枕頭和浴巾,邊翻邊自言自語道:“我手機哪裡去了?”聞言我心裡一緊,裝作幫著尋找的樣子,慢慢拿起剛才我手機時放在客房椅子裡的包,伸手進去握住老婆的手機,瞥了一眼,只見文件的傳輸進度框消失,知道視頻已經傳到了我的手機裡,這才提醒老婆:“不是在你包裡嗎?”老婆聽了立刻走過來從我手裡象搶一樣把包取了過去,拿出她的iphone6s,點亮屏幕看了看,沒有放回包裡,而是把手機直接進牛仔褲的後袋中,若無其事地示意我拎起裝著罩、內褲什麼的垃圾袋。
她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客房的那張大,上凌亂不堪地堆著枕頭、浴巾和解下來的兩條細麻繩,對,沒錯。
那裡是今天的主戰場,被剝光衣服捆綁手腳的我老婆就是在這張上受盡了凌辱。見老婆臉上神情陰晴不定,我識趣地走到邊把兩條繩子從底都了出來,捲了卷也扔進垃圾袋。
畢竟賓館裡的人知道我老婆在這間客房裡待了一下午,若將繩子留在上,懂的人馬上就會猜到這裡發生了什麼。我走在前面,老婆在我身後亦步亦趨,我倆離開客房下樓,我到前臺還兩張房卡,前臺的小姑娘歲數不大。
不過二十出頭,她接下房卡,幾乎沒怎麼看我,而是目光始終望著站在大堂裡的我老婆,我總覺得小姑娘在拼命掩飾自己笑意。
我明白她在笑什麼,今天下午進客房的算上我有七個男的,卻只有我老婆一個女的,小姑娘年紀輕輕,思想卻很不單純,分明在腦補我老婆以一挑七的亂場面。
我能糾正她說裡面沒有我嗎?一對六也很蕩好嗎!我無語地搖搖頭,和老婆一起走出賓館大門。沒有詢問賓館和那些傢伙有什麼關係。
就算問也得不出所以然來,取車時老婆走在我前面,我的目光停留在她渾圓緊繃裹在牛仔褲的部,留意到牛仔褲後面靠近褲縫的地方還有一小塊並不起眼的斑,望著這小小的漏網之魚,我腦子裡胡思亂想,首先想的居然是那些人把我老婆綁成這種姿勢,看來沒有我老婆的後庭。
又想起牛仔褲裡面沒有內褲,猜測著這時手摸上去受一下會不會被老婆反手一記耳光。強迫自己打消摸老婆股的衝動,我偷偷拿出手機看了看,確認已經收到了那段視頻,我們坐進車裡,啟程回家。
車在通往市區的國道上開出很久,老婆都沒說話,只是搖下副駕駛的車窗,車外的風吹進來,將我老婆的劉海拂亂,髮梢順著風遮住了老婆的大半個臉龐。
她目光悽地望著車窗外遠處緩緩後移的建築物以及天際的白雲,我不敢打破沉默,除了偶爾面呼嘯而過的車輛,車廂內就只有呼呼的風聲了。過了很久,老婆幽幽地問:“那六個都是些什麼人?”我下意識地回答:“qq聊天群的網友。”
“廢話!”老婆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他們的名字、身份,你知道嗎?”我搖頭,無奈地苦笑,說:“我最多知道他們的網名,估計qq個人資料裡填的未必是真實的信息。”一路再無隻字片語,回家前老婆甚至忘了提醒我扔掉垃圾袋,我倒是記得。
不過老婆不提,我也沒有必要主動把去扔,貌似留著還能用來做些什麼…正所謂去時心懷鬼胎,回時悵然若失,今天我算是被人擺了一道,換不成反被玩,我認栽,誰叫我令智昏呢?回到家裡,老婆只跟我冷冷地說了一句話:“今天的事,你知我知,不準跟任何人提。”我鬆了一口氣,心說我還怕你不肯善罷甘休呢,不提最好,生活照常進行。說完話,老婆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反手關上了門,今天遭受了這麼大的屈辱,還不能聲張,老婆的確需要獨自靜一靜來平復心緒。
我站在客廳裡愣了一會兒神,確定老婆已經睡下,知道現在進臥室絕不明智,就進了書房,同樣關上房門,打開電腦,用數據線把傳過來的那段視頻拷貝到了硬盤裡。
然後點燃一支菸,深一口,讓菸草的味道充斥著我的肺,緩緩吐出菸圈,從電腦桌上拿起耳麥戴上,點開了視頻。
之所以不是迫不及待地觀看,是由於我也要調整一下心情,路上的氣氛過於壓抑,嚴重影響了我的興趣,現在好了,二十二寸的電腦大屏幕,足夠我看清老婆和別人的每一處細節,生時老婆送我的調音臺級立體聲高保真耳麥,也令我能聆聽到老婆每一聲細微的呻。
她做夢都想不到送給我的耳麥會有朝一用來播放她被強暴的內容。賓館客房裡,在我老婆洗完澡之前,視頻播放到高中生正用手撫摸著我老婆赤的房。
而我老婆卻因被牢牢捆綁失去了任何反抗或躲避的能力,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哀求高中生,以幫他手的方式來逃避被年齡落差如此大的小孩強姦的悲慘命運。
電腦的視聽效果的確遠遠超過在手機那麼小的屏幕上觀看,屏幕裡我老婆四肢因繩索而大大張開的體果然更具視覺衝擊力!
耳麥裡傳來的是高中生那略顯稚的說話聲,他抬起正在撥我老婆頭的兩手指,右手靠近耳朵,微微俯身,誇張地問:“美女,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請再說一遍?”我老婆明知高中生是在調戲她,卻不敢惱怒,唯有咬碎銀牙將剛才的話語又重複一遍:“我說…用手幫你出來…”兩次說出這種相同意思的話,讓我老婆的臉象滴血般通紅,不過她的眼神卻充滿著期待,希望中學生接受她的建議。
“啊?用手幫我…出來?”學生故作不解地又問:“我年紀小不是很懂,你告訴我,美女你要我哪裡?”淚水已經奪眶而出,沿著我老婆的太陽進了壓在腦後的秀髮裡,強忍內心的屈辱,我老婆不得不回答這種帶來更大屈辱的問題,她本可以用手指一指學生的下,可惜她的手被繩子綁著,只能說:“你下面。”鏡頭外正在拍攝的小夥子適時起鬨:“美女,什麼下面,說具體點。”我老婆更加氣惱,她盡力揚起脖子瞪著鏡頭,我知道她其實瞪的是鏡頭後面的小夥子,準備罵人,話到嘴邊卻想到此時此刻自己的難堪處境,又將惡毒攻擊的詞語嚥了回去。
高中生窮追不捨,問:“說啊…什麼下面?”我老婆彷彿用盡最大的力氣,斷斷續續地說:“你的…生…殖器。”說完“生殖器”這三個字,我老婆的渾身力氣象被空,要知道從她這樣職場英的嘴裡說出這三個字是多麼的不容易。
高中生哈哈大笑道:“到底是大學畢業,張嘴就是專業術語,還生殖器?是我的雞巴!”朱晨紅羞恥地閉上雙眼,認命地點點頭,跟著說:“是!你的雞巴!”中學生聞言笑得更歡暢,他邊笑邊問:“我倒想答應你。
不過美女,你的兩隻手好像都綁著,請問怎麼給我?”這一點他問的沒錯,我老婆的雙手以高過肩膀的角度被懸空綁著,手背都幾乎能貼到頭板上了,用手的話,無論高中生是站在上,還是跪著、坐著,要麼太高、要麼太低,手本就夠不著,一定要這麼玩的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給朱晨紅的手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