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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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進大學的第一年，那時候少霞還在讀高三年。在我的記憶中，我們兩個還沒見過面。我以為這次大學開放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子，所以現在已經幾年了，還記得當時的情形。開放那天我們幾個新生幫助學長佈置一些學科介紹的專題，記得那個學長，叫做阿敬，叫我們來幫忙的時候說:“我這是給你們機會認識小妹妹呢。”然後又出一臉饞相說“嘿嘿，那些高中女生都是含苞待放，股子都隆起飽滿的，但又天真活潑，很容易騙到手呢…”阿敬果然言行一致，開放當天立即做了很多示範給我們看，只見他一看到漂亮的女生走過來，就立即很殷勤地講解給她們聽，有幾個比較有興趣的女生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他就會趁機把手搭在她們肩上，還要跟她們換電話號碼，說之後再補一些數據給她們，一個上午，就有十幾個女生把電話號碼給他了。媽的，好一個懂得勾搭的老手。

接近中午時分，少霞和她兩個女同學也走來我們這裡，哇，不知道是不是物以類聚，恐龍的身邊都是恐龍，美媚的身邊都是美媚，所以當少霞她們三個來到我們跟前時，我們幾個男生都看得呆住了，天啊，好美啊！那時是中午時分，天氣有點炎熱，幾個女生雖然是漫步走來，但俏麗的粉臉還是紅彤彤的，額上還冒出很微小的汗珠，更使人看得心裡盪漾不已，我們五六對眼睛，我想超過一半是落在少霞身上，不僅是漂亮的臉蛋上那晶亮靈動的眼睛散發出令人亂的少女氣息，而且圓圓起的脯更使我們差一點連口水也了出來，最可愛之處，她沒有很多漂亮女生喜歡裝出來那種高傲，而是平易近人，毫不吝惜地展著她那人的笑臉。

阿敬學長立即上去，口沬就像大江缺堤那樣滔滔不絕地湧出來，媽的，他也做得太骨了吧，簡直是巧反拙，少霞身邊那兩個女同學已經有點受不了，拉著她想走開，反而少霞卻好像還很有興趣聽下去，我看她撲撲地眨著大眼睛，不只是看著阿敬學長，有時也會看向我們這些站在阿敬學長身後的新生。我身邊的阿禮用手肘捅捅我說:“她好像在看你咧，有機會了！”我心裡當然很高興，如果這個漂亮的小妹妹真的在看我，多好啊！但那時我本不認識少霞，也知道自己外貌英偉程度沒甚麼過人之處，怎麼會有個美女自動投懷送抱呢？於是我也用手捅捅阿禮說:“你比較英俊啦，她好像是給你引住了。”阿禮臉上沒有青荳（從高中到大學低班，青荳是我們這些年輕人的公敵），像個小白臉，但眼小嘴尖，一點也不討好，但自己卻自以為很帥氣，給我這麼說，就洋洋得意起來。幹，原來他剛好說少霞在看著我，是希望我“回報”他這句話呢。

我看阿敬他不知道從那裡拿出幾張a4尺寸的紙張，上面印滿了學科資料，他指著上面那些小字給少霞看，少霞看不清楚，自然要靠近他身邊才能看到，我看到學長的眼睛卻不是看在紙上，而是向少霞身邊瞟過去，媽的，少霞那天穿的襯衫，可能是因為天氣熱的緣故吧，上面兩顆鈕沒扣上，本來襯衫沒扣兩顆鈕也很平常，但不知道她那件是甚麼牌子，鈕釦之間的距離很長，所以第二顆扣上好像太熱，第二顆沒扣上，就等於襯衫敞開到前的第三顆鈕釦位置。當然我們從前面向去，因為襯衫貼服，沒看出甚麼，但這時阿敬和她靠得那麼近，而且她還要稍彎才能看到紙上的文字，所以就給阿敬的眼睛佔盡便宜。那時候我雖然覺得眼前這個少霞很亮麗，不也有點心動，如果能找她做女友，就真有福氣了，不過這麼漂亮的女生應該已經有很多人追求她吧？嘿嘿，即使做不了她的男友，在她身上討討便宜也應該很吧？所以，阿敬那猥褻的眼神完全代表我們的心態，我們看他的眼神已經鑽進少霞敞開的襯衫領口裡，正窺視著她那高高隆起的房。

我們這些“旁觀者”還在想著到底阿敬那天看到甚麼，果然開放過後幾天，阿敬就喜孜孜地對我們展示他的豔遇說:“…那天我向vivian介紹的時候，故意靠近她偷看她，但她還一點也不知道，哇，你們不知道，她那兩個子又白又大，我從她領口看進去，剛好看到她那白的球，如果摸起來一定酥酥的，幹她媽的，想起來都很呢！”他好像特別懷念少霞。幾個月後我們聚會，幾個男生聚在一起，當然是大談事，他說他每次打手槍的時候，都會想到vivian（他不知道少霞的中文名），還說幻想把她騙到ktv，些特別的東西給她喝，嘿嘿，她就乖乖躺下來任他玩，還說把我們幾個也一起幻想進去，一起把她衣服剝得光，摸她那對又白又的大子，然後就輪幹她的小雞邁，說完還發生十分猥瑣的笑聲。

其實阿敬在講他打手槍的時候，我已經和少霞秘密往了，聽他說要把我女友騙去ktv，還要和我們幾個男生一起輪打炮，心裡有種奇怪莫名的覺，不像是高興、也不像是生氣，只是我還要和他們一起高聲笑談，聽完阿敬學長那種猥的幻想之後，還有很贊同地說:“對對對，她又又美，幹起來一定很！”另外有人說:“她那麼嬌，被我們幾個輪幹上，能不能承受得住？”聽他們這樣說，我發現雞巴不知道甚麼時候已經脹得發痛。可能那時候已經開始有點喜歡凌辱女友的覺，不然聽到別人這麼說自己女友，怎麼一點也不生氣，還高高起？不過這是後話了。說回大學開放那天。

當阿敬學長向少霞詳詳細細地講解了學科數據之後，已經是午飯時間，阿敬立即向少霞她們三個女生說:“一起去吃午飯吧！我們可以去教師餐廳吃午飯，不用去學生餐廳排隊。”他說的是事實，我們這些“工作人員”那天是可以破例去教師餐廳吃飯。我們差不多六七個人一起吃了午飯，年輕人嘛，就特別容易談得來，很快我們就不陌生了，連剛才少霞身邊那兩個美少女也跟我們有說有笑，而且比我女友還開放呢，跟我們幾個男生笑在一起。當然我們這些男生的目的也達到了:就是跟這些漂亮的小姑娘換了電話～～～以後聯絡喲！我不太相信緣份這回事，但出現在我和女友之間“緣份”卻好像冥冥中有了安排。是吃完飯的時候，各人都忙著去洗手間，只剩下我和少霞，雖然剛才我們男男女女有說有笑，但那是“群眾的力量”當我們只有一男一女的時候，反而不知道要說甚麼才好。

突然少霞紅著臉，了一口氣問我說:“你叫胡作非吧？”我確實愣了一愣，剛才我們互相介紹的時候，我只說叫做“阿非”她也只介紹她的英文名字vivian，沒有說出全名，為何她會認識我？我傻傻地點點頭。

（我也不知道當時是傻了眼，這是少霞以後告訴我的。）少霞看到我像只呆木雞那樣，不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說:“我中文名叫黎少霞…”她笑得很美很好看，但我的汗從前額冒出來，有點受寵若驚的覺，那時候我不明白為甚麼這個漂亮的女生會對我青睞有加，只懷疑自己是不是比以前長得更帥？我還沒反應過來，其它人已經陸續回來了，又是一堆嘻笑罵，只聽少霞她的同學對她說:“你真是怕熱的，臉紅得這麼厲害。”少霞的臉紅不全是因為天氣熱。

就在大家揮手拜拜的時候，我還看到少霞特別對我微微一笑，這次我知道她確實是在對我微笑。

我身邊的阿禮卻又偷偷捅我一下說:“你看，她還對我微笑呢！”幹，阿禮這次是捉錯用神了，少霞應該是對我微笑的。

大學開放之後，阿敬和我們幾個新生有空就嘗試打電話給女生，很多借口，說可以給多點參考數據之類，但大部份都吃了軟釘子，還有一部份吃了硬釘子，甚至被女生家人掛了電話。

不用說，阿禮也打過電話給少霞，被她婉拒了，我沒他們那麼主動，想看看他們的情況再說，結果看到他們打完電話都垂頭喪氣的，看來我們這些男生想從這種方式來結識女生實在很困難，我也就不打這種電話了。

到底大家只是萍水相逢，只在開放那天見過一次面，相處一個多小時，怎麼可以成功？我見大家都失敗了，我也就把那些換來的電話扔掉，過了一個月，我們的注意力就回到大學校園裡那些美麗的女同學身上，忘掉了開放的事情。

快到月底，我打開錢包的時候，媽的，紙幣差不多用光了！怪，零用錢居然比我想象中用得快！於是我從錢包裡找出那張皺皺的草紙，我每次比較大的開支都會在這張草紙上記下來，我想看看到底這個月把錢花在甚麼地方。

我看那紙上寫滿了各項開支，不罵起自己來:“幹你媽的胡作非，今個月又胡作非為了！頭腦裡是不是被蟲寄生了？怎麼又去看a片、又去買本h漫、還有和阿x（忘了名字）一起去買寫真集！”確實是有點過份，正經的書本沒買幾本，連吃飯也是很隨便，沒用多少錢，就是把錢和力都用在這種荒唐亂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