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拾一章滿地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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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揮手示意謝青跟上去看看,隨手接過王冰遞上來的黃鶴樓,叼在嘴裡,拿出紀梵希火機點燃,轉頭看了眼瞧著邁**62一臉愕然的坐在摩托車上穿著皮衣的少年,將火機收到褲袋裡,等著曾幹事把車停好。
走過來個穿著趾拖鞋的中年人,收了停車費,就叼著煙用撇腳的普通話問道:“泥們是彎地來的?”其實他早就瞧見兩輛車的車牌,一輛雲廣的一輛藍江的,這些子來臨港的外地人很多,純裡倒有小半都是外地來的。
“嗯。”於駿點點頭,看著謝青拎著那兩個少年,從後巷裡出來,一腳把兩人踹在地上。
“這倆狗東西,想要**那個女孩…”謝青往地上啐了口說。
“女孩呢?”王冰想到剛才就是一晃眼的工夫,可沒能把那女孩的模樣瞧清楚,但那驚鴻一瞥都能到長得還不錯。
“受驚嚇跑了。”謝青說道。
於駿沉著臉讓謝青看著辦,就在那兩人身旁走向純酒吧裡,王冰、葉霆和曾幹事也就都跟了上去。
快九點了,酒吧坐滿了人,那轟鳴的音樂是dj放出的,舞池裡少男少女都在用力的扭擺著部,走到空著的座位上坐下,走上來個女服務生,聽於駿要了半打純生和果盤、爆米花,才記走開。
於駿四人坐著的地方是處靠著牆邊比大堂裡要高出約莫一米半的相對隱秘的位置,前頭還圍著鐵欄杆,自是怕有人從這上面跌下去,別瞧著才一米半,頭朝下也有可能萬劫不復。
在於駿的側前方是個看著大約有四十多歲的小商人模樣的中年男子,他雙手按在鐵欄杆上,懷裡抱著個穿著熱褲有著兩三分姿的女孩,兩人的下半身緊貼在一起,隨著音樂在慢慢的搖動著,在他身後還有個穿著吊帶背心,出大半的肌膚在外頭,看著同樣很是暴算是靚麗的女孩緊貼著商人的背,三人狀如一塊三明治。
而在三人身後的缺角圓形的沙發上還座著一個年輕男子,他左右手都坐著豔麗的女孩,染著黃頭髮,跟他在玩著蠱,不時發出尖叫聲。
葉霆苦笑道:“我都有十多年沒來這種迪吧裡了,聽著真夠刺耳的。”王遠山的應酬檔次自不會這樣低,就是十年前葉霆進了政府,那在秘也不會輕易的來這樣的地方,就是來也是坐包廂裡,隔音效果好,外頭吵翻天也是一點都聽不到。
於駿笑道:“要怪就怪王冰吧,誰讓他輕信本港酒店裡的言,說這是臨港最有姿的酒吧。”王冰謂然搖頭:“那要不現在就走?找間茶館都比在這裡好。”
“來了就坐一下,也不著急走。”於駿摸著女服務生送上來的純生就笑。
這時,就看謝青走進來,就衝他招手,把他叫到身旁問道:“處理好了?”
“嗯,報了警,讓兩名保鏢守著。”謝青說著擺擺手,拒絕了曾幹事遞來的酒。
在於駿的身邊,只有確信於駿睡著了,十個小時內沒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他才會喝酒,卻是越喝越少。
坐下邊喝邊聊,時間過得倒快,中途那兩名保鏢進來說警察把倆不遂的少年帶走了,要跟著去錄口供,於駿點頭揮手示意沒事。
四名保鏢加謝青的配置,就算走了兩人,還有三名退役特種兵,不會出什麼大問題。隨後接到吳妤的電話,打聽到在純,就跟丁芹要過來,跟在她身邊還有四名保鏢,那就更安全了。
王冰矬子裡找矮子站在鐵欄杆那覓了半天,總算挑中個獨身坐在吧檯前的女孩,穿著黑的長裙,栗波卷,低開襟,前很有些內容,腿雖不算長,但還勻稱,他就笑的叫了杯龍舌蘭,手裡提著兩杯酒上前去了。
於駿嘿笑搖頭:“這小子就閒不下來,來這裡要不虜獲某位女孩的芳心,他就算是白來了。”葉霆一笑,他卻是許久未能有這等的享樂時光了。
不多時,倒有人主動上來跟曾幹事搭訕,他就跟那頗有幾分姿的女孩去了樓下。
於駿笑道:“老曾的模樣莫非能比得上你我?怎地我們坐了這大半小時,還沒女孩主動過來?”
“他是佔了那身軍服的便宜,”葉霆也笑“你要是問林海要一套穿著,也能引不少少女的目光,不過,我看你還是不用了,你桃花太重。”
“你就聽王冰在那裡瞎咧咧,他的話能信?”於駿喝了口酒,就看到外頭警報響了起來,起初沒在意,響了陣後,謝青首先覺得不對勁,揮手讓一名保鏢出去看看,接著就站起身說“駿少,是你的車。”
“是有人碰到報警器了?”於駿皺眉道。
話音未落,就聽到咣咣的敲打聲,在這樣轟鳴的酒吧裡都能聽得到,那聲音得多大?
於駿起身跟葉霆換了個眼,在懷裡拿出幾張票子扔在桌上:“走,出去看看。”走到門口就看到大約三四十個少年在拿著磚頭、鐵在狠狠的咂著那輛邁**62,而那名先趕出來的保鏢,身前躺著三四個少年,但他的頭上也著血了,可能是被鐵打到,或是磚頭砸中的。
在前頭的是個穿著白襯衫牛仔褲手裡拎著開山刀的少年,他還在指著那保鏢在吼:“把你手裡的甩和電擊都扔了,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躺著出這條街?”於駿注意到那說是被警察帶走的兩名**未遂的少年也在人群中,而那負責看守車的拖鞋男卻是躲在了一旁的角落裡,顯然怕極了這些人,不敢出面阻止。
那十多名砸車的少年砸得興起,還將旁邊的一排摩托車都推倒了,並且在齊聲歡呼著。
剩下的二十多三十人都拿著鐵站在開山刀少年的身後,虎視著受傷的保鏢。
“我先給駱界的秘書打個電話。”葉霆臉一沉,拿出手機說道。
駱界是臨港市的常務副市長,在王明生和戴軍儒不在的時候,負責整個臨港的市委市府的運作,出了這種事,葉霆自是先想到他。
往小了說,是治安問題,往大了說,就是投資環境的問題,可大可小。
於駿搖搖頭說:“駱界很忙,別打擾他了。”駱界雖說是地級市的常務副市長,桿可不夠硬,這桿硬不硬要看的是整個城市的發展狀況,就是同樣的級別,廣州的常務副市長鐵定比駱界的桿要硬。
桿不硬,又是地主,要應付著全國全球各地飛來的各路神仙,這就夠他受的了。
縱然別人未必也就不會瞧不起他,但他還得把姿態放低,免得人家說這臨港還沒發展起來,這市裡的官員就先把尾巴翹起來了。
在於駿眼中,這就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街痞氓,等吳妤那四名保鏢上來,就能一塊掃平,九名保鏢打三十四名街痞還是很容易的事。
於駿打個手勢,讓跟著謝青身後的保鏢打電話去給那在派出所裡做筆錄的保鏢,看怎麼一回事,那兩個**未遂的少年怎會被放出來。
然後才沉著臉走上前,指那開山刀少年說:“車是你砸的?”那中間個被放出來的少年指著謝青就驚叫一聲,在開山刀少年耳畔說了兩句,指指於駿又說了幾句,開山刀少年點頭一聲冷笑,拿刀尖點著於駿就說:“什麼狗破車,老子砸就砸了,現在老子不單要砸車,還要砸人!給我上!”那些打了興奮劑似的少年們,拿起磚塊就衝於駿身上砸來,他倒是反應極快的躲到了酒吧裡,謝青拿著甩拿磚塊打飛了幾塊,拉著受傷的保鏢,跟沒事的保鏢三人護著於駿、葉霆回酒吧。
“咣!”靠外的酒吧玻璃幕牆被磚塊砸碎,才讓裡頭狂歌熱舞扭醜態畢的少男少女們覺察到不對,轉頭看著滿地的碎玻璃,頓時數人都發出尖叫,衝著酒吧外就跑。
要是正常情況的話,怎會往外跑,外頭可都是些街痞,這些往外跑的都是想跑單的。
就看箇中年男子從酒吧後的房間裡衝出來,喊了幾聲,本制止不了這些人,往外頭瞧了眼,就快步的走了上去。
於駿就站在門口,謝青推著個酒桌擋在身前,那些磚塊砸了一陣就沒了,倒是不怕能傷著於駿和葉霆。
受傷的保鏢處理了下傷口,不是太要緊,是些擦傷,沒正正的砸到腦袋。
於駿看那像是老闆的中年男子走到開山刀少年前賠笑道:“駱少,我這裡還在做生意,你把這外牆都砸,我這生意怎麼做?”
“別跟老子廢話,”駱少把腳踩在被砸得稀巴爛的邁**車頭上“老子愛砸什麼就砸什麼,你還怕我賠不起?你這玻璃幕牆能值幾個錢?十萬?這狗車能值幾個錢?十二三萬?你別忘了我爸,我叔是幹什麼的!”老闆苦著臉就注意到駱少的目標是於駿這些人,正想虎著臉罵幾句,就看那原坐在於駿旁邊的沙發上的年輕人摟著兩個豔麗女郎走下來,他就再度擠出笑臉說:“雷少,打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