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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桃園小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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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做慈善大部分都有避稅的問題在,說避稅是好聽,說逃稅更恰當一些。據美國遺產法規定,達到一定數額以上,鐵定要出一半的稅,換言之,巴菲特、比爾?蓋茨要不做慈善,他們一輩子賺的錢,能留給兒子的只有一半,而剩下的就要收歸國有。

而捐出來做慈善,名聲是肯定撈到的了,以前巴菲特、比爾?蓋茨的名聲中可能還有臭名聲,這一來卻是好名聲撈一堆了。但這兩人加一處,卻讓美國損失了上千億美元的稅收,對國家而言,不算是個好事。

而美國富豪做慈善一般是做成慈善基金的形式,每年拿本金炒些股、買些國債、些期貨,再拿賺來利潤去做慈善事業。

而且拿的是利潤中的百分之二三十,而這二三十中的百分之一,或者百分之十會拿來做為行政費用。雖說這兩位說是隻給兒女留千來萬的錢,但是隻要兩位的兒女在基金會中掛個閒職,每年拿三四十萬美元還是穩當的。

就算比爾?梅琳達基金會的規模是一千億美元,每年的年收益是百分之三,那就是三十億美元,它的百分之十就是三億美元。

這樣龐大的行政開支,怕是他們的兒女至少每人能拿到一百萬美元以上了。以六十年計算的話,那就是六千萬,比兩位說的一百萬或一千萬美元高出了好幾倍。

先不說這兩位是不是在繞過政府監管,是否滑,單就這樣的做法,還是可取的,最少能保證自己的兒女的下半輩子活得舒坦。

於駿設身處地的想,要是他是美國鉅富的話,可能也會用這樣的辦法來做。

“啟航基金是註冊在香港的基金,做法有點類似於美國的基金運作方式,但前期投入的十億,怕是都要投入到這裡來了,”於駿笑道“但後期還要逐步的擴大投入。”埃裡森理解的點頭,做一所能讓中國的孤兒能有棲身之所的小學,可不是拿些小錢就能做到的,而且耗費的力和心血也遠比商業競爭要多。

那一臉狐媚的女秘在聽到這些的時候,眼裡也出了震驚的目光:“天吶,於,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你一個人做的?”國外的秘書有點不一樣,不像國內一些公司的秘書跟奴才似的,相處久了,往往都會變成家人一樣,關係更不止於辦公室,家庭聚會往往也會湊在一起。

何況這丫的一瞧就是埃裡森的小秘。

“算是吧,把我累得可夠嗆,”於駿說著看俞小紅過來了,就招手給埃裡森介紹“這位就是桃園小學的俞校長。”俞小紅在小學裡的職位還沒定下來,但副校長是跑不脫的了,叫她俞校長也沒錯。

“失敬,失敬。”埃裡森真心誠意尊敬的說,對於做慈善事業的人,他都懷著很高的敬意,卻不曉得這所小學的薪資放在全國都是能排前三的。

要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憑什麼孤兒就不能有最好的教育?憑什麼只有富人當權者的子女才能享受所謂的貴族教育。

於駿從來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人,他蓋這所小學的目的未必就沒有打破藩蘺,讓這些孩子成為英後,用來嘲諷那些富二代的念頭在。

俞小紅英語老師的身份,英語自是不差,她說起來讓旁邊的胡渭北都汗顏。

“這所學校已有名字了?我還想給取一個呢。”埃裡森跟俞小紅說了兩句,回頭就對於駿抱以惋惜。

“怎麼也輪不到你呀,這是我國一位開國元勳給取的。”於駿笑著說道“你們美國人也應該不陌生。”

“哦?說說看。”埃裡森來了興趣,連莫漢和小秘都側耳在聽。

中國在改革開放前一直都被稱為神秘的國度,而在改革開放前十年,由於媒體的刻意歪曲,對於中國的瞭解還是極少,更別提是中國的開國元勳了。

唯一能讓外國人略微知道一些的就是和鄧,前者自不用說,他功過且不提,他的軍事思想卻是氾濫到了全球,而後者帶領中國走上改革開放的道路,知名度也是極高。

於駿輕聲說出了個名字,埃裡森臉一變,而莫漢也是微微一凜,只有那小秘一副完全不了的表情。

“林老給取的名字?”埃裡森的變並非有什麼惡意,而是過於興奮。

“是林老給取的。”於駿笑道。

美國人對林老不陌生是在於某次戰爭,林老可算是讓美國大兵吃盡了苦頭,沒佔到絲毫的便宜,在事後的總結上,美國人對林老是心悅誠服,數十年來在美國不知有多少作者靠研究林老的戰法吃飯。

戰勝者總是受到尊敬的,而戰敗者想要受到尊敬,那隻要再發動一次戰爭來證明自己。

所謂的尊嚴是靠拳頭打出來的,而不是嘴巴說說。

“你能幫我引見一下嗎?”埃裡森老臉都脹紅了,他只恨生得晚了些,不能在戰爭上做為小兵去領略林老的風采。

胡渭北這時已全然的傻眼了,任他再想都想不到這民辦小學的名字是林老給提的,之前可沒跟到任何的風聲,而桃園小學現在還沒掛牌,自也猜忖不出來叫什麼。

“我試試過,哈哈。”於駿拍著埃裡森的肩膀,得意的笑道。

這樣親暱的表現讓剛趕過來的章毅凡大驚,於駿的腳步已快到能和這種世界鉅富稱兄道弟了嗎?那以後還怎樣壓制他呢?

好在章毅凡片刻後就收攏了心神,帶著秘書和翻譯走上來跟埃裡森寒暄。

他的英語水平欠缺,但也不會學胡渭北那樣去出乖醜,藏拙他還是知道的。而做為市裡的大家長,代表著市委和市府,說英語也不合適。

於駿斜瞥他一眼,就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你小子用了什麼手段?跟那光洋見一面,就讓他把他老媽小時候偷**的事都竹筒倒篩子的說出來了?”文靜在電話那頭問道。

這位即將嫁入侯門的犯罪剋星,說起話來還是這樣的大咧咧的,卻讓於駿心裡曖洋洋,這才是小時那個喜歡帶著他爬樹掏鳥蛋的大姐姐啊。

“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以大義訴之,以大德…”

“別跟我文縐縐的了,”文靜聽於駿拽文就犯暈“跟你說兩件事。第一件,晉凱麒和師未明已被拘押,相關的證據都在加快速度收集…”於駿大有一口悶氣衝而出的快,文靜做事,確實能放心。

要是沒她在香港督促的話,那幫香港條子還不知哪時能把這案子給辦好,怕觸怒晉嘉嚴,你們就不怕我於駿嗎?

“第二件事,杜楓已被押到廣州,杜青湖還在活動,想要將他硬撈出來。”杜楓行賄事件的進程於駿都清楚,寧梓明雖未專門給他打電話,但自打杜楓出事,他就讓陳雷安排人步步緊盯著了,杜青湖想要撈人,他也心裡有數。

“杜青海四個兒子,死個把算什麼。”於駿壓低些聲音在說,這種話讓章毅凡聽去不怎麼好。

“他只承認行賄,並沒有承認拆遷致死一事和他有關,”文靜說著吧吧嘴,像是在吃什麼,於駿等她嚼完了,聽她說“梓明的壓力還是大,杜青湖吵著要讓杜楓監視居住,不過,林省長這回真想是要動一動大的了。”林薄陽也要借勢給杜青湖一點顏看,這是能想到的事,要是青蓮集團本身再出什麼事的話,那就真是一場大戲了。

可於駿還沒能掌握確鑿的證據,何況經濟問題在某個方面來說不算是什麼大問題,死人才是要人命的,以命抵命可是國人深蒂固的思想。

杜楓避重就輕肯定是經過高人指點了,寧梓明和溫稟言還是沒能扛住啊。

“我和子軒哥說一下,打人要下狠手,輕了有個球用。”於駿說著看吳妤送過來一個白眼,就衝她一笑。

“嗯,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說這個事,”文靜擦了把嘴說“要不然我跟你彙報工作幹什麼,你是我上級?”

“文姐嚴重了,等你過年回來,我請你吃飯。”於駿笑嘻嘻的掛掉電話,就向埃裡森和章毅凡那走去。

兩人聊得像是火熱,於駿聽了陣卻清楚埃裡森是在應付章毅凡。

想讓甲骨文在雲廣投資研發中心,章毅凡顯然沒做過功課。

去年才在京城成立金甲國際軟件研究院,還再成立一個研發中心,人家甲骨文吃飽了撐的,這重複投資,還真把錢不當錢了。

埃裡森看到於駿過來,總算是找到個能幫他脫離苦海的人了,就說:“客服中心放在孟買了,你要是沒事的話過去玩玩,就是你們節過後的子過去,那裡沒這裡那麼冷。”埃裡森是在亂說話,軟件商店的客服中心開在孟買,於駿就跑過去看,那豈不是要把軟件商店的歐洲分站都走個遍算了。

但章毅凡卻聽出埃裡森對他沒什麼興趣的意思了,他就藉故先告辭了,拿了埃裡森的電話,說是晚上再請他,臨走前還鼓勵了於駿兩句。

“你和這位市委書記的關係不怎麼樣?”埃裡森笑問道。

“用你們美國人來打比方,他就是共和黨,我是**黨,不在一條道上。”於駿笑道“走吧,去室內籃球館看看,我水平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