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頓時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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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我慌忙說道。(蝦米?竟然有設定?還真走不了捷徑呢!)我想了想,說道:“幫我划船就好了。”(這下該行了吧!)那‘郭夫人’微微一笑,道:“沒問題!”(還好沒說rogarthat^_^)我便將鐵槳到她手裡。(編者:“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雷:“吵死了!”)小船緩慢地往上走,算是這樣了,老版黃蓉內力也不會強到哪裡去。行了數刻,竟也進了個山
,
中香氣瀰漫,又過了一會兒,眼前豁亮,前面便是瀑布源頭了,我和郭夫人一躍上岸,但聞郭夫人說道:“好了主人,完成任務了。”說罷便“boom”消失得無影無蹤…昏!走得真快!
忽聽得彩虹後傳出一陣歌聲:“城池俱壞,英雄安在?雲龍幾度相代?想興衰,苦為懷。唐家才起隋家敗,世態有如雲變改。疾,也是天地差!遲,也是天地差!
天津橋上,憑欄遙望,舂陵王氣都凋喪。樹蒼蒼,水茫茫,雲臺不見中興將,千古轉頭歸滅亡。功,也不久長!名,也不久長!”循聲望去,便見一樵夫在砍樹,想想看,書中好像黃蓉唸了首啥詩讓他放人的?
只怪自己不愛讀書,這《山坡羊》小時候似是讀過,只是相隔實在太久,那黃蓉的版本也是改過的,要背出來實在是難上加難!但見那樵夫看了我一眼,裝作沒看見,繼續唱他的曲兒,像是在等我說“暗號”一樣。
(拼了!)我朗聲道:“茅坑俱壞,拉屎何在?憋屎怎向娘代?一茅坑,花菊開,一坨大便落下來,沒了廁紙真悲哀,只好用手抹起來…”【語文老師非氣死不可】那樵夫回頭看著我,一臉的錯愕,像是看到了什麼珍稀動物一樣,好機會,我雙腳一錯,立刻使出凌波微步,搶到他身前,長袖一抖,又是剛才對付漁翁那招,但聞“啊”的一聲,樵夫緩緩坐倒,我才舒了一口氣。
睜眼望去,不遠處有一條藤蔓,一直延伸至雲霧之中,像是通向崖頂的唯一路線了,(我靠,這是hgame還是xgame啊?)沒辦法,咬一咬牙,爬啊爬啊爬啊…不知爬了多久,累都累壞我了。
才看見那長藤向前伸,便到了峰頂,剛踏上平地,猛聽得轟隆一聲巨響,似是山石崩裂,又聽得牛鳴連連,接著一個人大聲吆喝。走近那聲音,竟看見牛仰天臥在一塊岩石上,四足掙扎,站不起來。
那石搖搖墮,下面一人擺起了丁字步,雙手托住岩石,只要一鬆手,勢必連牛帶石一起跌入下面深谷。
那人所站處又是一塊突出的懸巖,無處退讓,據書上呢,便是上前救他,然後他就會刁難你,然後再騙他,然後才可以走。
既然是如此,我何必自找麻煩呢?我剛走上前,便聽見那農夫大喊道:“救人那…那位小兄弟,救救我的牛!”我故意側耳傾聽,大呼道:“啥?俺沒聽見…俺上山就為了找那個段王爺哇!
他治耳朵忒出名兒…等我治好病兒,就過來聽你說話哇!”說罷快步離開,嘿嘿,農民伯伯,別怪我啊!順著山路向前走去,行不多時山路就到了盡頭,前面是條寬約尺許的石樑,橫架在兩座山峰之間,雲霧籠罩,望不見盡處。
(到這兒果真是玩命兒來了,若不是我內力盡失,受的內傷也重,我才不來這鬼地方呢!)當下雙腳一錯,徑直朝那石樑走去,奔了一段,便見石樑已經到了盡頭,對面方石樑離此約一丈左右,用凌波微步過去該是沒什麼問題。
只是那地方竟有個書生坐在地上讀書,此人好坐不坐,偏偏坐在介面處。我頓時罵道:“辛未狀元又如何?好狗不擋道,閃遠點兒!”那書生一呆,隨即開口說道:“好小子,我還沒開口便知道我是辛未年的狀元,可真奇人乎!”我拱手揖道:“失禮失禮!大家給面子而已。”這兩句牛頭不對馬嘴,書生聽起來好生奇怪。
“大叔,要怎樣才肯讓道啊?”我問道。那書生回一回神,笑了笑,拿出個紙扇扇了起來,說道:“我出三個對聯,如果你對出來了,我便讓你過來,否則便請回吧。”我不耐煩地說道:“我記得,‘魑魅魍魎,四小鬼各自肚腸’對不對…趕快放我過去。”那書生先是一驚。
接著便笑道:“我並不是問這個題目你急啥?聽好了。”那書生咳了一下,說道:“一鄉二里共三夫子,不識四書五經六義,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膽。”(暈,難道還有題庫不成。)還好這個跟唐伯虎裡的一樣,周星星的電影臺詞幾乎我都會背了:“十室九貧,湊得八兩七錢六分五毫四釐,尚且三心兩意,一等下。”那書生又是一呆,嘆道:“好工整哦!”又搖了搖頭,說道:“風擺棕櫚,千手佛搖摺疊扇。”(這個倒是原著中的對。)我想也不想,說道:“霜凋荷葉,獨腳鬼戴逍遙巾。”那書生急了,說道:“赤面秉赤心騎赤兔追風馳驅時無忘赤帝。”頓時我便傻眼了,好
,好像在哪裡聽過?那書生見我著急,手中摺扇一擺,笑道:“想見我師父卻是難上加難啊!”我突然想到:嗯…赤兔?難道是三國演義裡的對聯?對了,讓我想想…那書生竟催道:“怎麼樣啊?對不出來就請回吧。”
“青燈觀青史仗青龍偃月隱微處不愧青天!”我舒了一口氣,關鍵時刻我的記憶力總是特別好的,嘿嘿。那書生一愣,心有不甘,還是讓開了道。我縱身一躍,便已落在他的面前。
“好俊的身手!”那書生不嘆道。
跟著那書生走,不久便到了一間廟宇之內,我支開那書生去救農夫,便打開卡簿,拿出最後一張錦囊卡片“gain”的一聲,那張卡片變成了一副圖,上面畫著佛教中佛祖割喂鷹的故事。
便聽見屋內一把蒼老的聲音叫道:“外面的年輕人,進來吧…”揎開布簾,便見室中小几上點著一爐檀香,几旁兩個蒲團上各坐一個僧人。
一個肌膚黝黑,高鼻深目,顯是天竺國人。另一個身穿布僧袍,兩道長長的白眉從眼角垂了下來,面目慈祥,眉間雖隱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華的神
,卻是一望而知。我心裡突然緊張了起來。
對著那長眉老僧一揖到地,恭謹地說道:“晚輩雷幽風,拜見一燈大師。”那長眉老僧卻不是一燈是誰?一燈笑了笑,站了起來,說道:“雷居士請起…”說著便要來扶我。
但覺雙臂與一燈大師接觸處忽地一熱,熱氣一現即逝,我隨即便被穩穩地扶了起來“雷少俠像是中了十分重的內傷,以至於內力全失…在內力全失的狀態下仍可戰勝我那四個劣徒,難得啊,難得!”又道:“他們並沒有惡意。
只是以盡徒弟之孝道而已,雷少俠莫怪。”我搖了搖頭,說道:“倒是我唐突了…一燈大師請見諒。”一燈大師點了點頭,微微一笑,說道:“跟我進來吧…”我不出一滴冷汗,
了一口口水,緩緩跟了進去。
走進屋內,一燈大師舒了一口氣,道:“你全身放鬆,不論有何痛癢異狀,千萬不可運氣抵禦。”我點了點頭,示意準備好了,一燈當即閉目垂眉,入定運功,當那線香點了一寸來長,忽地躍起,左掌撫,右手伸出食指,緩緩向我頭頂百會
上點去。
我頭頂一熱,身子微微一顫,一顆豆粒大的汗珠自一燈頭上下,忙道:“不可多思,閉上雙眼。”我慌忙閉上雙眼。
突然全身各大位皆麻癢難當,一會兒酷熱似暑,一會兒寒冷若冬。再過一陣,便
痠背痛,更甚者全身似被萬蟻所噬,疼痛難當…
不知過了多久,一絲真氣緩緩地從丹田冒出,蔓延至全身,頓時全身舒暢無比,如浴甘霖。我睜開雙眼,環顧四周,卻見一燈大師氣吁吁地坐在蒲團上,額上大汗淋漓,長眉梢頭汗水如雨而下。
他緩緩說道:“你的傷好啦,休息一兩天,別亂走亂動,那就沒事。”我喜道:“既是真氣內功復原,便不礙事了。”當下坐下調息,丹田真氣化作一團熱火,體內氤氳之氣頓生,不過兩柱香時間,我頭頂便白煙直冒,臉頰微紅。
一燈不覺一驚,嘆道:“少年可畏啊…此等內功強度,我練就一陽指數十年,直過而立之年方才練成,想不到居士年紀輕輕竟就練成了。”我長舒了一口氣,體內熱氣正盛,行走於大小周天,舒暢無比,想是九陽神功又升了一級,現在該是六級了吧?當下朗聲道:“一燈大師,雷幽風有你捨命相救,實在是不盡,請讓我替你把脈。”一燈一奇,還是將手
給了我,我微微一按,便有一張表單在我面前出現,一燈大師什麼病啊?
什麼痛啊?內功外功,奇經八脈狀態都顯示出來了,竟然連怎麼調理,怎麼治療,用什麼藥也列表詳細,難道這就是醫術十級的厲害?忽地漁樵耕讀同時衝了進來,吼道:“休傷我師!”我鶩地一驚,身子一滾,便已躲到一燈大師身後。那漁樵耕讀一驚,該出的招都收了手。
“休得無禮!”一燈叫道“雷居士在替我把脈!”漁樵耕讀互相對視,像是十分驚奇一般,我“咳”的一聲,說道:“大師,你放心,我和鍈姑另有協議,她該是不會再上來找你麻煩了,現在我先替你療傷…”當下凝神運氣,一股九陽真氣自丹田升起,經雙掌直輸入一燈體內。一燈眉頭微微一捷,頓時大汗淋漓,頭頂白氣直冒。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