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請張兄弟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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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子過了一個多月,每每無聊的時候我便練功得以自遣,當然,都是選四下無人的地方,省得朱長嶺看到我練功知道我不是張無忌。
這個月別說要上朱九真,就連她在哪裡都不知道,找人也找不到,唉…還真門兒了…不知不覺,在遊戲中竟然過年了,富家大宅一到年盡歲尾,加倍有一番熱鬧氣象。
到了元旦,朱氏夫婦給僕人們發了賞銀,也都開始準備的事情了,我正藏起那幾兩的白銀,忽聞一個嬌媚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表哥,你今年來得好早啊。”正是朱九真的聲音。
一個男子聲音笑道:“跟舅舅、舅母拜年,敢來遲了麼?”看來這小子就是衛壁了,哎?等等,不是還有個又嬌又媚的武青嬰嗎?小羊羔送上門來了…但聞一少女道:“真姐,你的一陽指功夫,練得又深了兩層吧?一手給妹子開開眼界好不好?”朱九真道:“啊喲,你這不是要我好看麼?我便是再練十年,也及不上你武家蘭花拂
手的一拂啊。”那青年笑道:“你們兩位誰都不用謙虛了,大名鼎鼎的‘雪嶺雙姝’,一般的威風厲害。”朱九真道:“我獨個兒在家中瞎琢磨,哪及得上你們師兄妹有商有量的進境快?你們今
喂招,明
切磋,那還不是一
千里嗎?”那少女聽她言語中隱含醋意,抿嘴一笑,並不答話,竟是給她來個默認。
我在一旁暗暗吃驚的時候沒有認真看,想不到這兩家人竟身懷絕技,而且還跟我師父有點關係的招數…這蘭花拂手便是我這個黃藥師的嫡傳弟子也是不會的呢!一個分神,他們已經進入狗場了,我便也跟了進去。
但見他們不知在討論什麼,隔得遠遠的又聽不見,不知不覺便探入半張臉,一個不小心竟被門檻給掛倒了。
三人一個驚覺,便向這邊走來。武青嬰滿肚怒氣,說道:“真姐,你府上的小廝可真有規矩。咱們在說笑,這些低三下四之人居然在旁邊偷聽!”我聽起來就火大,當下便說道:“小廝在罵誰那?”武青嬰怒道:“小廝在罵你!”衛壁和朱九真都是“撲哧”一笑,朱九真笑道:“呵呵,青妹,你不小心中了他的道兒啦!”(這下跟楊過學的還有用)武青嬰滿臉通紅,嚷著跟衛壁說道:“表哥,他欺負我!”衛壁道:“表妹放心,我替你出頭!”(小子,你還真敢說啊,等會
血了可別哭啊!)說罷一個箭步衝將過來,眼看便要給我兩個耳光了,但聞“啪啪”兩聲。
但見他呆呆地站在那裡,臉上的紅腫成五個手指的形狀,還微微有點鼻血。我笑道:“怎麼了?小姑爺,這落英神劍掌沒學到家啊?”剛才揮手兩掌便是落英神劍掌的招數。衛壁又羞又怒,罵道:“你這小廝竟敢打我?我取你狗命!”說罷持劍向我攻來…我剛想出招打得他變豬頭,但見門口朱長齡經過,竟暗自偷看,不走開了。
“糟糕!”我心中暗暗叫苦,書中就是這裡張無忌給朱長齡認了出來的,若現在我不讓他以為我是張無忌的話,那豈不是要做死一輩子小廝?但我不會武當長拳啊…早知道就在武當學學功夫啦!當下左閃右躲,一時還可立於不敗。
但武功家數又不可顯,實難長久。正苦苦想辦法之際,我心中忽生了個念頭:“武當家數均講的是以柔克剛,想必武當長拳也是如此吧?
現在只好靠小時候跟‘歐爸桑’學了幾招太極(公園裡婆婆媽媽打那種)應付一下啦。”當下便是一個纜雀尾。
“咦?”衛壁驚道“這是什麼招?”手下卻不敢放慢。我故意一招不使到底,使一半就換第二招,十餘招之後又打回原來第一招,樣子便同新手無異,接下來便要看朱長齡相不相信啦。雪嶺雙姝見衛壁久久不能取勝,都焦急萬分。
心想如果再久戰不勝,即便最後贏了也是一百個不光彩,當下雙雙拔劍,直刺我背心。
“哇!”的一聲,我這下以一敵三了。
而且還不能用招數,陰功咯!驀地裡聽得一個威嚴的聲音喝道:“且慢!”藍影晃動,有人自旁竄到,看他輕描淡寫的隨手一格,衛璧竟然立足不定,急退數步,眼見便要坐倒在地,那身穿藍袍之人身法快極,縱過去在他肩後一扶,衛璧這才立定。朱九真叫道:“爹!”武青嬰叫道:“朱伯父!”衛璧了口氣,才道:“舅舅!”這人正是躲在門後甚久的朱長齡。朱長齡橫眼瞪著女兒和衛武二人,滿臉怒火,突然反手啪的一掌,打了女兒一個耳光,大聲喝道:“好,好!
朱家的子孫越來越長進了,我生了這樣的乖女兒,將來還有臉去見祖宗於地下麼?”朱九真自幼即得父母寵愛,連較重的呵責也沒一句,今在人前竟被父親重重的打了一個耳光,一時不知所云,隔了一會,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朱長齡喝道:“住聲,不許哭!”聲音中充滿威嚴,朱九真心下害怕,當即住聲。朱長齡道:“我朱家世代相傳,以俠義自命,你高祖子柳公輔佐一燈大師,在大理國官居宰相,後助守襄陽,名揚天下,那是何等的英雄?
哪知子孫不肖,到了我朱長齡手裡,竟會有這樣的女兒,三個大人圍攻一個小孩(喂喂喂,誰是小孩,你給我說清楚點),還想傷他命。你說羞也不羞,羞也不羞?”他雖是呵責女兒。
但這些話衛璧和武青嬰聽在耳裡,均覺無地自容,只見朱長齡氣得面皮焦黃,全身發顫,不住地呼呼氣,衛璧等三人眼望地下,不敢和他目光相對。
朱長齡道:“這位小兄弟拳腳不成章法,顯然從未好好的拜師學過武藝(當然啦,我掩飾得好嘛),全憑一股剛勇之氣,拚死抵抗,這就更加令人相敬了。
你們三個卻如此欺侮一個不會武功之人,平師長父母的教誨,可還有半句記在心中嗎?”他這一頓疾言厲
的斥責,竟對衛璧和武青嬰也絲毫不留情面。
朱長齡忽地問道:“小兄弟,你怎麼來到莊中啊?怎地身穿童僕衣衫?”我沒來得及說話,朱九真便像例牌說故事一樣,像是別人告訴她事先背好的多。朱長齡越聽眉頭越皺,聽女兒述說完畢,厲聲喝道:“你養這些惡狗,我只當你為了玩兒,那也罷了。
那知膽大妄為,竟然縱犬傷人?你居然還拿他當做廝僕。後傳揚出去,江湖上好漢人人要說我‘驚天一筆’朱長齡是個不仁不義之徒。今
不打死你這丫頭,我朱長齡還有顏面側身於武林麼?”(行啦行啦,不要再做戲啦,我都困了)朱九真見父親動了真怒,雙膝一屈,跪在地下,說道:“爹爹,孩兒再也不敢了。”衛璧和武青嬰齊跪下求懇。
朱長齡瞟了我一眼,見我直在一旁打呵欠,心下更是擔心,當下給下人打了個眼,那下人點了點頭,悄悄地溜了進去,不一會便跑了出來。
氣吁吁地說道:“老爺,姚二爺回來了!”朱長齡怒道:“哼,你們先回房去,等我見完姚弟再來懲罰你們!”說罷便隨著下人走向大廳去了。
我鶩自一人回房,等了一個時辰左右,看來他們是有商有量啊。過了一會,他們便大聲叫喊道:“什麼?張恩公他…”說到此處他便有點嗚噎噎“咱們的大恩人張五爺,張…張五爺…他…他…已死了!”之後便是朱九真的聲音:“那怎麼會?張恩公…失蹤了十年,不是已安然歸來麼?”那個新的聲音(看來是他們所說的姚二當家吧)說道:“咱們住得偏僻,訊息不靈,原來張恩公在四年多前,便已和夫人一齊自刎身亡。我還沒上武當山,在陝西途中就已聽到消息。上山後見到宋大俠和俞二俠,才知實情,唉…”那一聲長嘆,還真的假得不行。
不過演技到這種地步也可以拿個最佳男配角了,這時我走了出去,故意裝得十分鎮定中略帶一絲不安,(我才是金像獎的得主)憂鬱的眼神稍有淚光。
只聽朱長齡對朱九真說道:“我家如何身受大恩,你可跟這位兄弟說一說。”朱九真攜著我的手,走到父親書房。
但覺她的手又軟又滑,我的心不覺砰砰直跳。她指著牆上一幅大中堂給我看。那中堂右端題著七字:“張公翠山恩德圖”只見圖中所繪是一處曠野,一個少年英俊的武士,左手持銀鉤、右手揮鐵筆,正和五個兇悍的敵人惡鬥。地下躺著兩人,一個是朱長齡,另一個便是姚清泉,還有兩人卻已身首異處。
左下角繪著一個青年婦人,滿臉懼,正是朱夫人,她手中抱著一個女嬰,看來就是朱九真了。
這幅中堂紙已變淡黃,為時至少已在十年以上。我笑了笑,摸著這副圖畫道:“這副丹青雖是不錯,可為何上面的墨好像還沒幹的樣子?”朱長齡一驚,忙賠笑道:“是近
南風天,
溼以至於丹青受
而已。”我笑了笑,應了一聲。朱長齡舒了口氣道:“這位兄弟,還不知道你高姓大名?”
“賤名莫提了,姓倒跟你們恩公一樣姓張。”我答道。姚二當家稍一遲疑,在朱長齡耳邊說了些什麼,便同他一起出去,留著朱九真陪著我。
看著朱九真無的臉,嬌羞的模樣,我真有衝動抱著她一親芳澤,可想到她這些都是裝出來的,不
打了一個寒戰。
朱長齡二人再進來時,便帶了一個僕人,僕人手中捧著一個盤子,盤中放著十二錠黃金,十二錠白銀,又有一柄防身的短劍,說道:“張兄弟,我敬重你的仁俠心腸,英雄氣概,本想留你在舍下住個十年八載。
可是眼下突起變故,得和你分手,張兄弟千萬莫怪。這是愚夫婦和小女的一點微意,請張兄弟收下,老夫若能留得下這條
命,
後當再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