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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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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桑景蘭臉蛋紅,腦袋昏昏沉沉,她的身體悸動溼,變得快不是她自己了,而他還不滿足,還繼續撫摸她的身體,帶來那麼多、那麼多的快,她就快要不能承受了。

“不要了…”她好難過,空虛的覺變成痛楚,就在他昨夜傷害她的地方,但是那痛楚異於昨夜,那是種需要某種東西來填補的空虛疼痛。

齊簡沒說話,他很清楚她在渴望什麼,因為他自己也快爆炸了。她滿臉情盪漾,渾身泛起美麗的粉紅,眼睛緊閉,小嘴低喃著要他停止的話,齊簡分開她虛軟無力的‮腿雙‬,不再擔心這次會讓她疼痛,他一點一點的推進她的體內,帶給她這輩子從未體驗過、翻天覆地的快

良久,齊簡終於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她身邊,將她拉進懷裡,她掙扎著,但是她已經被方才的歡愛得沒了力氣,最後只能像只小貓似的靠在他的肩窩處。

“我說過不會再讓你疼的。”齊簡說,臉上掛著自得的笑容,那讓他看起來竟有些孩子氣。

桑景蘭懊惱,幾乎要恨起自己的身體來。剛剛的快讓她現在很後悔,她覺得自己輸了,更覺得自己很骯髒,居然在男人的身下狂亂呻,簡直放蕩至極。

“我要回去了。”她掙扎著離開他懷裡,僵硬的要下,下時腳突然沒了力氣,差點兒摔下地板,桑景蘭驚呼,一時間只腦瓶坐在上,生氣自己的無助。

“你在跟誰賭氣?”齊簡將她拉回來,笑得像個惡魔。

桑景蘭很生氣,幾乎要忘記自己慣常對付男人的冷漠,但她很快就板起臉,不悅地說:“齊先生,我需要休息,如果你真的蟲衝腦,請你自行解決。”蟲衝腦?齊簡先是一愣,繼而氣得想要掐住她的小脖子,她竟把他說成了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他臉一凜,忍不住也想要挫挫她的高傲,於是很快起身,不理會自己的赤,拿起皮夾,出一張金卡丟在她面前“這張卡給你,雖然我們倆是易關係,但我對女人向來大方,你需要什麼東西,儘管去買。”如果他意在羞辱她,那他成功了,桑景蘭臉蛋漲紅。他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女,她咬咬牙,難過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話可以反駁他。

“我不需要,桑家財大勢大,不需要你的臭卡。”桑景蘭冷冷地說,忽視身體的痠痛,起身穿衣服。

桑家財大勢大…這話讓齊簡的心一凜,想起那個害他們家破人亡的男人,眼神變得冷硬。他看著她穿衣服,她全身都是名牌,心裡揣想:既然她家境富裕,為什麼會淪落到出賣自己的身體,也要逃避婚姻的窘境?

“你還沒告訴我要我怎麼幫你。”穿好衣服,桑景蘭思索幾秒,雖然她不想跟他待在同一個地方,但正事比較重要,於是她走向沙發坐下,望著他,冷靜地開始說:“我父親以我要脅我,我結婚,或許他只是想為桑氏企業找一個接班人,但是我沒興趣結婚,我…”齊簡聽到了關鍵字,心裡發寒,魯的打斷她“桑氏企業?”桑景蘭瞪著他,覺得他魯又無禮,但是還是忍著氣回答:“沒錯,桑氏企業。”

“你父親叫什麼名字?是不是桑志博?”齊簡無法相信會有這麼巧的事情,他甚至希望她的回答是否定的,他心跳如擂鼓,迫切地等著她的回答。

“你怎麼知道?”桑景蘭有些驚訝。

她的回答讓齊簡的表情變得鐵青,他微著氣,咬緊牙關,向來冷靜的頭腦亂了,他想起一直不願意回想的過去,頭更痛了。

他想起在他讀小學的時候,某一天,他賢慧溫柔的母親突然離家不歸,留他和生病的父親兩個人,窩在破舊的小屋子裡相依為命;他又想起,幾個月後,母親終於回來,卻讓他覺得好陌生,母親穿得好漂亮,見到他卻只是抱著他哭,然後她進去跟父親說話,他很害怕,靠在門上偷聽,聽到他父親生氣的叫母親再也不要回來。

但是他知道的,父親一直在等母親回來,為什麼現在反而趕她走呢?他還聽到,母親哭著一直說對不起,然後,當母親再出來的時候,手上提著一個旅行包,看起來像要出遠門。

他還記得,他哭著問她要去哪裡,她卻只是著淚摸摸他的頭,然後就走了出去,父親在身後用微弱的聲音生氣地叫他不要求母親回來,但是他還是跟著跑了出去,他見到他母親坐進了一臺好漂亮的轎車;他追過去,只見到他母親一直哭,而駕駛座上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便無情地發動車子頭也不回地離開。

那是他最後一次見到他母親。

“既然你知道,那更好。總之,我父親要我結婚,所以我希望你幫我,騙他說我們已經結婚,然後…”桑景蘭繼續說著計畫。

但是齊簡已經聽不進去,一徑瞪著她,心裡不斷迴響著一句話:桑志博是她父親,她是桑志博的女兒…他臉陰沉,突然有股想大笑的衝動。

現在她落入他手中,是不是天意?

----齊簡最近心不在焉,讓韓文很擔憂。他還是照常看診上班,但是總是一下班就立刻離開,像是要赴約會;若真的是約會那就罷,偏偏齊簡看起來又不像是戀愛中人,一張俊臉總是臭著,還常常神思不寧,不知道在想什麼。

作為一個朋友,韓文終於忍不住了,某天下班後,他叫住齊簡,問他:“你跟那女孩現在怎麼樣了?”齊簡面無表情,收拾著東西,淡淡地說:“沒怎麼樣。”

“你最近是怎麼了?不能告訴我?”韓文皺眉“我知道你有心事,而且肯定跟那女孩有關。”齊簡頓住,放下手上的東西。他進醫學院後就認識韓文,他是他最好的兄弟,也知道他家的事情,沒什麼不能跟他說的,他剛好也為這事心煩得很,不如就聽聽他的意見。

“她是那男人的女兒。”這沒頭沒腦的話讓韓文一愣“誰的女兒?”

“玩我母親,還害我父親抑鬱而終的男人…桑氏企業總裁桑志博。”齊簡咬牙道。這事實讓他覺得荒謬,卻又無法自己地產生掙扎。他究竟該怎麼對她?

她的父親玩過他母親,這事實讓他那一天早晨,曾對她起了柔軟情的心門關起,雖然軟弱的母親不該紅杏出牆,但是他忘不了那個早晨,那個桑志博冷酷地帶走他母親的早晨。

之後,他本就有肝病的父親病情惡化,抑鬱而終,一切都是因為母親的出軌。

桑志博引誘他母親,讓她拋家棄子跟著他離開,但是他並沒有好好對待他母親,隔了一年,他母親跳樓自殺,從此,他在這個世界上,完完全全是孤獨的一個人。

他力爭上游,考上醫學院,成為一個醫師,幾年前開始自己獨立執業。他以為自己擺脫了過去,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無助又貧困的小男孩,但是現在他發現,原來他並沒有遺忘過去,過去的痛楚像毒瘤,寄生在他的心裡,他以為可以和平共處,但現在那毒瘤卻痛得他全身發寒,恨不得挖開心肝,將之連刨除。

桑志博的女兒落入他手中,這一切太過巧合,巧得讓他以為,會不會是父親在天之靈,要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桑志博玩你母親,所以你現在打算玩他女兒作為報復?”韓文聽完,覺得不可思議地問。

“如果你是我,你不會想這麼做嗎?”齊簡反問他。

韓文微愣,搖搖頭“我不是你,沒有受過跟你一樣的傷害,所以我不會跟你講大道理,要你不要這麼做。但是齊簡,我真的覺得你是在玩火,你們這段關係太過荒唐,除非你確定自己完全不會涉入,否則我勸你不要傷害她比較好,她畢竟什麼都不知道不是嗎?如果你執意復仇,我擔心的是,到最後你不只傷害了她,也傷了自己。”韓文的話並沒有在齊簡心裡生,他回到家,見列桑景蘭坐在客廳等他,小臉憂愁,見到他進門後,表情鬆懈下來,但隨即換上一臉冷漠,她站起來冷冷地說:“齊先生,我不是一天到晚等你召喚,請你不要讓我白等。”因為跟韓文說話,還有繞到珠寶店取東西的緣故,他比平常晚了一小時。她臉焦慮,是不是擔心他發生什麼事?齊簡的心剛變得柔軟,她的話卻又讓他的表情倏地陰沉。她是桑志博的女兒,他不應該被她影響心情,剛剛甚至有一瞬間,他居然想要對她代他的行蹤。

她是桑志博的女兒,真該死!她父親害他們齊家家破人亡,現在她竟然還對他擺出那種高傲的態度,簡直讓人生氣。

齊簡滿腹怒火,莫名的想要傷害她。他走過去,將提包放到一邊,抿著,惡狠狠的抓住她的肩,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殘酷地說:“你就這麼飢渴?我來滿足你。”桑景蘭使力掙扎。她討厭這樣的覺,他不會想在沙發上做吧?他究竟把她當什麼?

“不要碰我!”

“你不是等得很心急,等著要男人來滿足你?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齊簡不理會她的掙扎,制住她的雙手,開始在她身上燃起一道又一道的烈焰…

翻天覆地的強烈歡愉過後,是一陣尷尬的沉默。

她覺得自己好低賤,他這樣對她,她竟然還在他懷中呻,達到高。默默的將被皺的衣服穿上,她低著頭,覺得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在他面前哭,她唯一還保有的就是自尊,不能再連自尊都失去了。

他這幾天好奇怪,像是故意要傷害她似的,這讓她莫名的難過,但是她一再告訴自己他倆純粹是易的關係,她不必在乎他怎麼看她。

“我可以走了嗎?”齊簡爬梳頭髮,一時間說不出話。他想傷害她,也知道他做到了,但是卻沒有預期的快,他只覺糟透了。

“等等。”他翻身下,拿出剛剛從珠寶店帶回來的珠寶盒遞給她“給你的。”桑景蘭瞪著他手上的珠寶盒,表情一片木然“為什麼?”她一點開心的表情都沒有,甚至連接都不接過去,這讓齊簡非常不悅,為了桃這條鏈子,他跑了珠寶店兩三趟,她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沒有為什麼,我喜歡送東西給我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她突然崩潰,憤怒地喊,不敢相信他竟這樣侮辱她。他把她當什麼?她覺得自己像是他的‮婦情‬…

不,她的確是他的‮婦情‬。桑景蘭悲哀地想著,深呼試著平穩情緒,而後拎起皮包,走向大門。

“站住!這是我要送你的東西,拿回去!”齊簡動氣了,他第一次主動挑東西送給女人,她居然是這種反應?

“我不要,你可以拿去送給其他女人,我桑景蘭不要!”桑景蘭朝他吼回去。

齊簡憤怒地瞪著她,惱怒地發現自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真該死!她為什麼這麼難搞?他只是單純想要送個東西給她,想要見到她的笑容,沒想到她居然這樣回報他!

話說回來,她是桑志博的女兒,他為什麼想讓她開心?簡直是瘋了!齊簡握拳,將珠寶盒狠狠丟向牆壁“混帳!”桑景蘭瞪著他,轉身離開,但是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停下腳步,道:“明天我要去見我,不能過來。”去見她?齊簡還生著氣,覺得她一定是在找藉口。

“我不許!”

“你不許?”桑景蘭好生氣“我要去看我,療養院今天打給我,說她最近沒什麼食慾,算我請假行嗎?”療養院?齊簡繃著臉,瞪著她憤怒的小臉,一點兒也不想讓她去,但是他想到她說為了,所以找上他幫忙,顯然她對她而言很重要,只是她同時也是桑志博的母親…

想到這一點,就讓齊簡對她沒什麼好,但是他告訴自己,他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說謊,如果她是說真的,那他可以順便會會桑志博的母親,瞭解她是什麼人物。

“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