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死纏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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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傷到。”
“那我就放心了,包搶走了嗎?”
“沒有。”
“兩個搶劫的沒搶走你一個女人的包?”歐陽秋有些不相信。
“被打跑了。”
“你把他們打跑的?”
“不是我,是劉炳坤。”
“劉炳坤怎麼在哪?”歐陽秋瞪大了眼。
“劉炳坤剛好路過,正趕,便前將那兩個搶劫的打跑了。”
“他一個人能打跑兩個人?”歐陽秋疑問道。
“當然把那兩個人打跑了,劉炳坤打架厲害著呢。”
“別不是他自導自演的英雄救美人?”
“我也懷疑,可是我見他打的鼻子都血了,還了多的。”歐陽秋沉默了,在屋裡踱了兩步,說:“我聽閒話說,你最近和劉炳坤走的近。”
“都是北京知青,原來你和他還是一個運料班的。”陳魯平說。
“你倆走的近點倒沒什麼關係,但不能越線,你要記住,我是你男朋!”歐陽秋加重語氣。
“你是我男朋怎麼了,你是我男朋就能管著我,你被人搶劫,你去哪了?”陳魯平被他的話怒,心裡想,還沒結婚呢,就對我頤指氣使的,結了婚那還不指揮的我團團轉,心裡便又添了一分不快。
歐陽秋見陳魯平發脾氣,一下便不敢大聲說話了,停頓片刻,便柔聲地說:“我們是男女朋,全廠都知道的,你如果和劉炳坤出個事來,讓我怎麼向你在河南的父母代,讓我在廠裡怎麼呆,我這張臉怎麼掛的住?”話說的柔聲柔氣,但又咄咄人。
陳魯平平靜了一會兒,心想也對,自己和歐陽秋談對象,市場裡盡人皆知的事,自己也是因為這層關係才從河南調到這的,歐陽秋也沒什麼不好,自己調到這鋼鐵廠,不就是要嫁給他,和他過一輩子嗎。想想,氣也消了,可是心中對劉炳坤的隱憂還在,於是說:“歐陽秋,咱們結婚?”
“結婚,哪時候?”歐陽秋到有些驚奇,問。
“馬。”
“馬,指什麼時候?”
“明天!”
“這麼急?”歐陽秋走到陳魯平身邊。
“我想馬結婚,不想拖了,早結婚心裡早安定!”陳魯平說。
“可是現在,我剛進廠一年多,錢也沒攢多少,房也沒有,工作也沒做出什麼成績,我想兩年後在結婚。”歐陽秋說著自己的打算。
“錢,咱們錢多就多花,錢少就少花,房沒有到忻縣縣城租一間老鄉的房,一個月也只十元錢,工作你想幹出什麼成績?”陳魯平不接地問。
“怎麼說也得混個副科長,科長?”歐陽秋滿懷信心。
“你這麼說是近期不準備結婚了?”陳魯平有些心涼。
“對,男人總要幹出點成績再結婚,才好看點嗎,和要飯的似的,窮的叮噹響,結婚,吃沒吃的,住沒住的,穿沒穿的,別人還不戳脊梁骨。”
“那你就不怕別人把對象搶走!”陳魯平說。
“你是說劉炳坤,我估計他也不敢,他就是和你玩笑玩笑,過個口癮,我在這兒呢,我看他不敢真搶別人的女朋。”
“要是敢呢?”陳魯平問。
“我和他拼命!”歐陽秋動起來。
“我今天搗松班,夜裡沒班,不想走了,今天就在你這兒?”陳魯平說完這句話到心呯呯跳的厲害,臉燒得火辣辣的。
“你說什麼?”歐陽秋好似沒聽清陳魯平的話,問了一句、“我今天想在你這住一夜!”陳魯平聲音很低地重複了一遍。
“你——”陳魯平到歐陽秋向她走來,她正等待著那心跳的一顆,但這時,歐陽秋的腳步卻停止了。接著陳魯平聽到:“魯平,咱們都是好學校出來的好學生,不能像別的知青和當地老鄉,一訂婚或一朋就亂搞,就住到一起,在沒領結婚證前,我保證對你我絕不越軌,讓你結婚前純純潔潔,結婚後乾乾淨淨。
何況命運多變,誰能知道明天后天發生什麼事,如果咱們今天你住我這裡,結婚前,發生了其他變故,咱們又不能結婚了。我倒無所謂,你帶著不潔之身,又能嫁與何人。我不是害你一生,變成罪人了嗎?”歐陽秋說了一通堂堂皇皇,擲地有聲的語言,陳魯平聽的心裡難受,心想我把自己給他,他卻推三阻四,找理推脫,歐陽秋啊,今天你不留我在你這裡宿,明後我可保證不了自己了…
“怎麼樣,你和我朋?”這次,劉炳坤進了化驗室,在化驗室,另一個化驗工化驗的時候,劉炳坤直接向陳魯平說。
“你,你讓開!”陳魯平一邊往屋外推劉炳坤,一邊低聲說,一邊瞧瞧正在作化驗的張蘭是否注意到劉炳坤和他。
“好,我走,只不過你得回答我的話!”劉炳坤故意加聲音,陳魯平見做化驗的張蘭側頭往他們這裡看,便忙推劉炳坤一把:“咱們屋外說。”劉炳坤和陳魯平來到屋外。
“你到底和我做不做朋?”劉炳坤問。
“不可能和你做朋,我有朋!”陳魯平說。
“有朋,又沒結婚,又不是釘死的,怎麼不可以再和我朋?”劉炳坤死纏著說。
“我和他朋好幾年了,拋下他,跟你,我瘋了?”陳魯平生氣地說。
“拋下他,跟我,怎麼不行,有句話說,喜新厭舊嗎,他是舊朋,我是新朋,舊的就該拋下,像穿衣服一樣,一件衣服穿時間長了,舊了,破了,就要脫下,扔掉,換件新衣穿。”劉炳坤強詞奪理。
“喜新厭舊那是諷刺人的!”陳魯平心裡聽他的話暗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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