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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就是這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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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下一口氣,緩緩地往後撤了幾步,靠著洗漱臺氣,折騰了這麼半天,我先是出了一身薄汗,又被濺了一身水。

此時原本服帖硬的襯衫也溼了一大片,懶懶的貼在身上,有些微冷,頭髮上被水打溼了一層,模樣看起來甚是狼狽。

不過好在姑媽的藥勁總算是下去了一點,她面上的紅逐漸褪去,表情也舒緩開來。又等了一會兒,我看著她面上漸漸有點發青,嘴都凍的青紫,於是也不敢再耽擱時間,趕緊上前去將她整個人從浴缸裡撈了起來。

姑媽身上的白連衣裙已經溼透,將她美妙嬌好的身材凸現的一覽無餘。我咬著牙別過眼去,從一旁扯下一條大浴巾,閉著眼三下五除二摸索著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用浴巾裹得嚴嚴實實,然後送回了她房間。

看著她恬淡而安靜的睡顏,我不由得從內心深處升騰起來一股強烈的自責,其實剛才在姑媽摸到我的陰莖的時候,雖是隔了一層單薄布料的。

但我的陰莖還是很銳地受到了這股溫柔的力量,霎時間甦醒了過來,到現在都還堅硬的讓人難受。我扯了扯褲子,對於自己剛才已經冒頭了的惡想法到無比羞愧。低頭看了一眼,姑媽已經睡了。

於是我趕緊回到浴室,將自己的衣裳全脫了個乾淨,站在花灑下面將涼水開到最大,任憑冰冷的水柱肆無忌憚地敲打在我的身上。

此時再閉上眼時,腦海中出現的除了張語綺,還有姑媽,剛才給她脫衣服的時候,我還是不小心觸碰到了一些不該觸碰的地帶。

那溫熱光滑的觸該死的就是揮之不去,一直在我心頭回蕩飄搖著,惹得我心臟一陣一陣癢癢。我咬著牙,努力想要將小腹中上下竄動的火給壓下去。

***之後,我收拾好了客廳裡的一片狼藉,將桌子上所有的飯菜全部給倒掉了,我料想著姑媽醒來之後看見這些東西一定心裡會很不好受吧。我瞧著都噁心,不用多加思量也能想到。

那個畜牲肯定是把催情藥下在了這些飯菜裡,此時,一桌美的飯菜早已經悄然涼透,剩下的只是無情的諷刺罷了。

我沒能等到姑媽醒來,給她留了一張紙條就匆匆收拾了一下離開了,然後給我在警校的一些死黨打了電話,讓他們去替我收拾一下那個下藥的畜牲,無論他是什麼人,動了在我心目中最最重要的姑媽,就得付出代價。

下午回到公司,在大門口正好撞上了從裡面風塵僕僕地走出來的張語綺,她面上緻深邃的煙燻妝再也掩飾不住了那種強烈的疲憊,整個人看起來似乎瞬間蒼老了許多。我心臟一揪,趕忙走上前去:“那個…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張語綺聞聲抬頭,看到是我,又迅速地掃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道:“上車說。”

“砰”的一聲,車門關閉了。她方才鬆下來一口氣,目光很凝重:“很不好,現在所有的矛頭都在指向我,之前的保釋一旦被調查出來是走後門,後果就更嚴重了,現在保釋已經撤銷,我還是個嫌疑人。”

“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地失了聲“那…那怎麼辦!”張語綺甚無力地搖搖頭,長髮軟軟地散落在她單薄的肩胛骨上。我看著這個早已經超負荷運轉到了疲憊不堪的地步的女人,覺心臟一陣一陣疼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迅速逝,我看著張語綺,明明我們的身體之間只有咫尺距離,卻不知怎的給了我一種相隔萬里的覺,好像她突然就生出了一雙翅膀,緩慢地向著高處飛去了。

而我卻只能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她離我越來越遠,拼盡全身力氣卻沒能抬起手臂去抓住她的一片衣角。

怎麼辦…我將拳頭握的又緊了幾分,抿了抿,腦子中亂糟糟的一團沒有頭緒,最終輕輕嘆了口氣道:“我再去警局問問看。”說話間,我才驀然發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掌心已然溼滑一片,涼薄的汗水涔涔滲出。張語綺窩在她的駕駛座裡面,手上轉動方向盤的動作是一如既往的冷靜沉著。

可是她整個身子看起來無比單薄瘦弱,面上顴骨高高聳起,眼窩深陷,化了濃濃的煙燻妝的眼睛卻顯得十分無神,瞳孔深處的那股活潑而又神秘的波瀾也悄無聲息地消失不見了。

我看著這樣的一個她,到無比心疼,彷彿腔裡突然被人進去了一隻尖嘴猴腮的小白鼠,此時正上下翻騰著。

搞得我完全沒了心思去集中力,整個大腦都被張語綺現在這個樣子給得滿滿的了,她那麼一個高傲倔強的女人。

突然間成了這般模樣,叫我怎麼能放心的下?我沒忍住,握了握衣角,語氣有些憤怒地說道:“就不能讓郭深幫忙救你嗎?你為他做了那麼多!怎麼就不能讓他知道呢?!”最後一個字剛剛落地,張語綺就突然猛地踩了一下剎車,轉過頭來看著我,漆黑的一雙眸子死死盯住我的臉,表情是說不出的嚴峻冷漠。

剛剛還在疾馳的車子被她這麼一下得突然停了下來,雖然我係著安全帶,可整個身子還是跟隨著強大的慣往前傾了一下,雖隔著幾層衣服,可那股強大的幾乎要將我整個人都給甩出去的力量還是得我前驀地疼了一下。

我縮了縮脖子坐定,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抬手去輕輕口和腹部的肌。我尚且沒來得及從這陣子疼痛中回過神來,耳邊卻已然落下了一個清冷凜冽的女聲:“這些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次,從你來給我當保鏢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告訴過你很多次了。

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這些事情你心裡該有個分寸,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歷練,我差點就以為你已經明白該怎麼做了呢!你看看你自己剛才說的那些混賬話!”張語綺看起來特別生氣。

她說話的聲音雖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如霜,可我分明覺得到,她整個人都被氣的微微顫抖起來,兩頰的肌緊繃著,有些咬牙切齒的覺,可是被她很好地控制住了。

最新找回我先是微微一愣怔,而後才後知後覺地面上紅熱起來,面前這個女人現在的這個認真模樣,不像是我的僱主,或者說我的老闆,怎麼說呢,反而像是我的長輩正因為我反覆犯同一件錯誤而指責我一樣,搞得好像我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我十分不喜歡這種被她輕視的覺,卻也明白這幾句話我確實不該說,有些事情自己在心裡明白就好了,偏偏一定要說出來的話反而會傷了和氣,對於我或者他人來說都不會有任何好處。

可我就是忍不住。自從我來到張語綺身邊開始,斷斷續續的事情接連不斷的發生,可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

不管面對了怎麼樣的困難,永遠都是張語綺孤身一人身而出前去解決,而郭深卻一直假借著那早就已經痊癒了的槍傷躲在最後面當縮頭烏龜。我不能明白。

她一個女人,不管再強悍再明,終究骨子裡只是一個柔軟的、需要別人保護和關愛的女人啊,為什麼偏偏就倔強成了這個樣子,不管遇見什麼事情都非得親自上陣去扛呢?

一想到那些郭深將張語綺壓在身下,兩人得整個別墅裡都是光和短促呻的情景,我就覺得心頭一直窩著的那團無名火就噌噌地往腦門上竄過來,將我整個神志都燒的幾乎不剩什麼了。

郭深那張帶著刀疤的臉,以及他那個猙獰的、略帶嘲笑和諷刺的笑容,突然又出現在我腦海中,我一口氣卡在喉嚨裡沒能上的來,頓時就覺得心頭委屈和憤怒一起往上翻湧,我咬著一點嘴

雖然已經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但還是倔強地添了句:“事實不是這樣嗎?”張語綺微微挑起一點眉,似乎完全沒有料到我還是會頂撞她這麼一句。

但她很快地就反應了過來,兩條秀氣的眉擰成了疙瘩,語氣甚至比剛才還要再森冷幾分:“現在是不是理論的時候,你搞不清楚嗎?這也要我告訴你?”她連續兩個疑問句拋出來,其實語氣是輕飄飄的,可我卻覺得,這不再是勸誡,反而像是從她那兩片鮮豔滴的紅玫瑰般的嘴中“砰”的一聲吐出來的冰渣子,裹著霜雪的森冷之氣,噗嗤噗嗤地扎進我的皮之中。

原本與她相比起來,我就顯得十分幼稚,現在被她這麼一反問,我覺得更加難受,羞恥和不甘一齊融化在血裡湧上心頭。

隨著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被驅使著向我的全身各處、四肢百骸。我不動聲地將衣角握了握,口的肌痠疼的覺還在,可與皮之下心臟的疼痛比起來,這也就算不得什麼了,我終於領悟過來自己方才說的那些話是多麼的幼稚與不合時宜。

畢竟是別人的事情,說到頭來,我與張語綺只是相識一場罷了,她是黑白兩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女王,是能穿著高跟鞋徒手爬上東方明珠的女蜘蛛俠,是悄然在黑夜裡姿意綻放的帶血的紅玫瑰花,而我不過是個平凡人罷了。

我們本就是從不同的起點發出去的兩條線,註定不能平行,是我一時間產生了不該有的錯覺,竟天真至此,狂妄自大地以為已經與她身處同一維度了。

其實從來都沒有過,甚至不曾有過任何瓜葛,這個點之後,我與她的人生註定要分道揚鑣,此生恐怕都不會再相見了,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這樣的一段本就不該產生的緣分,我究竟是在幹什麼呢?

我在糾結什麼呢?想到這裡,我努力地將心頭泛起來的一陣酸楚波壓制了下去,十分勉強地提起一邊出個笑臉來:“是我失態了,對不起。”雖然現在面前沒有鏡子。